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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我心里作嘔,作勢拿帕子往他臉上一拍,躲開他的咸豬手,“這還在屋外頭呢?!?/br> 青眉今日似乎是吃了酒,一身酒氣,說話也不經(jīng)腦子般的狂妄,簡直似變了個人,“屋外頭又如何,索性是老子的地方。再過陣子等我得手了虬眉那老頭兒的真經(jīng)的下部,自立了門戶,這天下都會是我的?!?/br> 我心下一咯噔。師父的真經(jīng)?是那部無字天書?那可是修煉永生的術(shù)法。 面上仍笑得嬌吟吟的,“你把那真經(jīng)上部得手了,竟然沒告訴我?怕是爺要得了永生,便忘了媚娘這般蒲柳賤草了。” “爺怎么會忘記你,”他手又往我腰上摸過來,“爺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愿意。” 我拍開他的手,端著媚眼如絲的遞了個魅惑的眼神,“那爺告訴我,那真經(jīng)藏在哪里了?!蔽沂樟耸针u皮疙瘩,回憶了下青樓里的窯姐兒都是如何撒嬌的,眼波含煙一轉(zhuǎn),“不然,不然媚娘便不讓爺上我的床?!?/br> 這青眉真正的是醉了,沒看出這媚娘半點異樣。這媚娘到底跟他有些個千絲萬縷的干系,他毫無防備,一張rou臉馬上就要湊過來了,“爺今日就是想趕來告訴你的,半道上被人攔住了請去吃酒,小酌了幾杯這才來遲了。爺告訴你,那經(jīng)……就藏在你的體內(nèi)?!?/br> 我?guī)缀跏且汇叮⒖剔D(zhuǎn)換了面色,“爺還想糊弄奴家!” 虬眉把我往床上推,我捂著嘴巴半推半拒,又聽他道:“爺為何糊弄你,你也替我在虬眉那里辦了不少事,你可是爺?shù)男母巍?/br> 說著身上衣裙被一掀,我下意識尖叫一聲,青眉打了個酒嗝,“你自個兒瞧瞧……” 我順勢低頭往腰肢一瞧,卻見著這媚娘肚臍眼上隱隱約約真有個印記。 這個變態(tài),還真是想的出來! 青眉已然蹭了過來。“如何,現(xiàn)在肯讓爺一親芳澤了吧?” 我忙推了一步,“等等……”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爺?shù)炔涣肆恕?/br> 眼瞅著他捉住我的手,往我貼過來。我想著現(xiàn)下該趕緊脫身去找閻恪。 我集中念力,卻怎么也逃脫不出來。 糟糕,這青眉道行太高,仙氣靠的太近,我一時無法和媚娘脫離開來。 第17章 神仙吵架 我正想著曲線救國的招數(shù),眼前忽的一亮,緊接著聞見一聲慘叫,椅凳瓷器乒乒乓乓砸了一地。我還在愣神,眼前又一黑,被棉被給罩住了。 等我從被子里鉆出來,外頭的動靜已經(jīng)皆數(shù)消弭了。屋子里沒有一絲打斗的痕跡,不過,也已經(jīng)什么東西都沒有了。包括青眉在內(nèi)的一切。 我還愣神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帳子前高大停滯的身影突然動了,“你還不趕緊出來?” 我反應(yīng)過來,趕緊從媚娘體內(nèi)退出來。顧不上穿鞋子跳下床拉住他:“閻恪,你們總算來了!我跟你說,青眉盜了師父的真經(jīng),全藏在這個媚娘的肚子里!你趕緊……” 他好像不想我的話似的,打斷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呆了呆:“啊?” 他又問,這回我聽出來了明顯的質(zhì)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被震得一懾,一股腦老實巴交倒了出來,“燕洪說這個府邸有問題,我看這個媚娘是個凡人,我們鬼族可以附身,正正好就……” 閻恪似乎很是生氣,連聲音都是冷的:“孟宜,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青眉是什么樣的人,他是師父的師弟,崐山得道的第二把手,你就不怕他把你……”他擰著眉咬牙切齒,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要把我剁個稀碎。 他說到這里突然頓住,袖口下的手握得青筋凸起,反而笑了一聲:“吃了虧也好,你這種人,不吃虧永遠(yuǎn)不會長記性。” 我一時覺得有些委屈,忙辯解道:“我不是胡鬧,我只是想幫你早些找到證據(jù),你……” 他絲毫不給人面子:“證據(jù)難道我自己不會找?” 我嘟囔道:“可是都兩個月了,眼見著師父寬限的日子到了,再找不到你就要被污蔑受重罰……” 他一副冷硬的態(tài)度,好像我真的礙著了他多大事似的:“即便我受罰,也用不著你來倒插手?!?/br> 我心里的氣隨著委屈就上來了,索性也脖子一橫:“我就是插手怎么了?” 他攥著手:“你犯蠢。” “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你,好歹我?guī)土四愦竺Γ悴桓兄x我就算了,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么?” “你自以為是做了蠢事還要我謝你?以后別做這種蠢事?!?/br> 我頭一偏,也把氣勢架足了,“憑什么聽你的?我就不?!?/br> 他似乎素日吃定了我順從的德性,眼下露出些不可置信的神色來。冷目一瞇,“你再說一遍?!?/br> 爹平常同我說,做人做鬼,在這世上都要會察言觀色,特別是那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尤其要注意他舉手抬足的微表情。 如今我也氣高了,才懶得顧細(xì)去瞧閻恪是什么神情什么情緒。我信誓旦旦,叫囂道:“我說我保證我下次還要這樣,就要插手你的事!” “你……”這聲伴隨著一個拳頭突然揮過來,我不及反應(yīng),嚇得縮住肩膀,雙目緊閉。啪地一聲,那拳頭砸在了床柱子上,一張精雕細(xì)琢的紅木床爛了個粉碎,上頭圓滾滾的媚娘埋在了木屑堆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