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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天妃也扯進來,分明就是一副不罷休的樣子。我只好退了半步,敷衍道:“你容我考慮考慮。天色也不早了,閻恪也不在,想必你也不想多待,紅英,送客?!?/br> 不待她說下一句話,我把門合上了。 丹朱一走,殿內(nèi)又變得安靜。 我才發(fā)覺有點疲軟,揀了點東西填補肚子,洗漱完,閻恪卻還沒有回來。 我想起大婚當(dāng)夜他去而復(fù)返,說是天君逼他回來的。 我又想起他今日說的話:“我爹從未這樣?!?/br> 所以他其實真的是為了掩人耳目么?害怕我成為眾矢之的,在天宮難以生存? 為什么不能好好跟我說呢,也好打個配合啊?等他待會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 隱隱綽綽的燈火中,我的眼皮越耷越下,突然之間又被人搖醒了,“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我把頭轉(zhuǎn)了個面兒,“秋寒,讓我再睡會兒,一柱香,就一炷香……” 啪地一聲。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清醒了過來。我在天宮的元風(fēng)殿里,沒有秋寒,紅英一臉著急地看著我。 “紅英,你下回能不能輕著點兒,你家小姐沒死也要被你拍死了。” 紅英嘟囔道:“是因為小姐你睡得像一頭死豬,怎么都叫不醒?!?/br> “……”我揉揉臉,“怎么了?閻恪回來了?” “沒有,”紅英一臉緊張,“天君差人過來傳話了,叫你趕緊過去一趟??雌饋聿幌袷鞘裁春檬卵剑〗??!?/br> --------------------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回來了(悄悄地,我錯了我錯了嘛我辜負了小天使的期望),上一章徹底地改了下,小天使可以回去看一下(捂臉),以后會盡量保證日更或者隔日更的~問我這段時間干嘛去了的話,修改大綱有沒有人信?以及,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 第50章 神仙·思七 芳華殿。 清輝月光,從玉階拾級而上,爬進殿內(nèi)。 天君坐著,旁邊的天妃遮不住的怒氣。 一群人跪在中央,低著頭,窒息的氣氛像沒有呼吸。 我一下子感覺夜風(fēng)寒涼,后脖頸有些發(fā)冷。 我側(cè)身從他們身邊走上前去,跪在最前面的人微微動了動。我余光略掃,愣了下。 閻恪。不,雖回天宮時閻恪做了這副打扮,但眼下的該是真正的思七。 我云里霧里地推測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拜見父君、母妃。” 天妃作勢說話,怒氣就要噴薄出來一般,天君按住了她,讓她且不要急。 天君沒有笑容,雖不至于兇巴巴,卻也極為嚴肅,“宜丫頭,你且回答,你識得這個男子么?” 我心里捉摸不定,只好揀不出錯處的說:“回父君,識得的,他是閻……殿下身邊的侍官?!?/br> 天君道:“歸寧之日,是他陪你回的陰冥么?” 我隱隱覺得不安:“回父君,是他送我回去的?!?/br> 天君沒有應(yīng)聲,“有人傳報,見你與他廝混一處,舉止甚為親密?!?/br> 我心中一咯噔。 這這這……閻恪來找我的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這,要是被誤會可是不保名節(jié)的大罪! 我急得張嘴欲辯解,話到嘴邊突然緩了下神。直接說是閻恪假扮的,便可以解開誤會??墒?,閻恪他扮作思七,不是有原因的么,倘若我這邊說岔了嘴,害了他可怎么辦才好? 思七伏首跪在這里,顯然是沒有講實話的。他是閻恪信任的人,我跟著他的步調(diào)走總不會錯罷? 我跪下來:“回父君,兒臣冤枉,此為污蔑兒臣清白之舉?!?/br> 天君沉聲,一旁的仙官手里持著玉盤上來?!澳谴宋铮憧捎泻侠淼慕忉??” 針腳奇異的繡花荷包上,歪歪扭扭地繡著一對顛倒的鴛鴦。 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自己的針法更普通一般些,不要這么標新立異別具一格。 為了給閻恪的頭個禮物像樣點,大大小小的荷包我繡了百十來個,可都放在陰冥了呀。這是從哪里來的? 我硬著頭皮,“回父君,此乃是我送給殿下的私物,至于怎么會落在了思七侍官的手里,兒臣并不知道?!?/br> 天妃薄怒浮在臉上:“你還想辯解!我原以為你瞧著是個老實的,沒承想內(nèi)里是個骯臟的,尚無廉恥之心!” “你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天君細語安撫她,“此事尚有疑點,暫且扣押在炎室,收押待進一步調(diào)查吧。對外,且說妃君在你這里修習(xí)禮儀?!?/br> 跪在一旁的思七聽到“炎室”二字身體一抖,“天君,下仙與娘娘的確是清白的,請?zhí)炀鞑?。炎域嚴寒,娘娘千金之軀恐怕難以承受?!?/br> 天妃道:“這個時候你還袒護她,還敢說清白!” 一群仙衛(wèi)靠攏來,就要押我的手膀。我正要再爭辯兩句,突然有急促的腳步聲入了來。本來神仙的腳步是極輕的,想來來人行得極為急促。 “請父君恕罪?!彼谖疑砼怨蛳铝?,“是兒臣化作了思七的模樣,陪她回去的。” 閻恪的額角微微沁了汗,來時該是十分匆忙。 天君瞧著他突然闖入,浮過一絲訝異。但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天君,因而依舊淡定地接過了話:“既是你陪妃君回去,自當(dāng)正大光明,何必要假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