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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前夫有只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天妃抱著她,瞪向了我:“人人都知丹朱平日最見不得血腥,更何況她并未啟用靈力,何來的氣力去殺死龐然的茯苓獸?”

    我當真是百口莫辯,“可不一定是我附身了呀,天下奇yin巧技這般多,被人下了咒或者……”

    丹朱忽然阻斷我:“以姑母的修為,是不是你附身的,難道還會看錯眼么?”

    我心中一凝。沒錯,以天妃的修為,應該不會看不出來丹朱沒有被附身的。

    所以,是天妃包庇丹朱,還是說,壓根就是她一手安排的?

    天妃的臉上掠過一絲怪異的神色,快到看不清,半晌方道:“把她關(guān)入炎室。”

    第54章 神仙·作妖

    濃烈的煙霧,噗嗤的火舌頭,架子上的生rou滋啦煎開,散發(fā)出似香似焦的味道,油脂從皮里溢出來。

    我整個腳已經(jīng)成了黑炭沒了知覺,只覺得面皮灼得厲害。

    我抬起手抹了一把,一大塊rou順勢掉了下來。

    我轉(zhuǎn)頭看角落里的孟銅錢:“孟銅錢,你還好么?”

    孟銅錢哆哆嗦嗦像抖篩子:“福大命大,死不了。”

    我意圖用轉(zhuǎn)移法來減少痛苦,不滿地道:“那真是太讓人失望了,死了多好,也不用連累上我了?!?/br>
    孟銅錢看出我的想法,也咬著牙,反駁道:“到底誰連累誰,你可要把話說清楚了!”

    確實是我沒用。

    “你想什么呢……”孟銅錢見我情緒低落,伸著油乎乎香噴噴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盯著浮在空中的燒雞腿道:“我只是有點餓了,能咬一口么?”

    孟銅錢跳開一步:“去你的……”

    我真是明白天妃把我押在這兒的用意了。剝皮化骨,再成骨生rou,毫發(fā)無損,但是疼痛上折磨可以讓人想直接去死。

    這樣的劇痛之下,還能有意志撒謊的人,只怕是天降大任的奇才。

    我估摸著她等會還要押我上去審訊的。

    果然,炎室的大門緩緩化開,我的心像看到一窟寒冰,想直接就往外沖。只是腳皮和肌rou已經(jīng)粘在地板上撕不下來。

    我的眼睛也在炭化,歪歪扭扭地見著身形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緊接著一聲刮鍋巴的撕拉聲,我知道是我的腳底被撕下來了,只不過已經(jīng)沒了知覺。

    眼前的人臉近在眼前,我被輕輕托起,眼珠子掉了一只,裹著黑灰落在了他的衣裳上。

    我疼的沒有知覺,剩不了心思管是不是弄臟了他的衣服,抓在他的襟口上,“閻恪,你來了?!?/br>
    出了炎室的門,我的四肢百骸開始復原,眼睛重新長回臉上,我看見了閻恪無波無瀾的臉。

    丹朱嘟著嘴跑了過來:“恪哥哥,你可要給丹朱做主!”

    閻恪錯開她,朝向另一邊,原來天妃也在:“母妃,只是區(qū)區(qū)一只靈獸,如此懲戒未免有失妥當。不論如何,您也要顧及陰冥的三分顏面?!?/br>
    天妃顯然氣未消減:“君妃如此行事,莫非還要饒了她不成?”

    丹朱趁火添柴:“丹朱為了戲劇效果,本是邀凌風仙子來扮那大蟲,見她身體不適才使了那茯苓獸去。倘若去的不是茯苓獸,今日枉死的豈不是被活活殺死的人命?”

    這……這便說的愈發(fā)嚴重了。

    可惜我一時完完全全沒有證據(jù)。我慌忙快速伸手拉了拉閻恪,因為手關(guān)節(jié)僵硬,差點扯壞了他的衣服:“我沒有附身,我一直待在隔間看戲都沒有出去。你知道我平日不會隨意附身的,更何況隨便殺人呢……”

    閻恪看都沒看我,緩緩道:“君妃私自附身,的確是犯了忌諱。就由兒臣封了她的靈力,罰她禁足在元風殿?!?/br>
    我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的耳朵長歪了,聽岔了。

    不知封靈力為何等事件的丹朱還在嚷著:“就這樣?閻恪哥哥,你未免懲得太輕了吧!”

    天妃不說話,似是默許。

    閻恪偏頭朝我看過來:“把手伸出來?!?/br>
    我呆呆地問:“什么?”

    閻恪又重復了一遍:“把手伸出來?!?/br>
    我從他的眼里看不出情緒,他一貫是這樣。我知道他歷來陰晴不定,可從來沒想過他會不信我。

    我努力解釋:“我真的沒有……我怎么會為了戲弄丹朱隨便殺生呢……”

    我的手被他扣住,我拼命掙開,又被他抓住。

    我扭著氣勁極力掙扎?!拔覜]有……我不……我沒有……”

    閻恪的力道極大,我死命摳他撓他沒有討到半點用處,在扭拽中眼睜睜看著緊靈圈化在了我的手上。

    他還在說話,“君妃度小,就罰她在元風殿禁足思過,有無君妃的資質(zhì),就再待進一步考慮吧?!?/br>
    “兒子還有事處理,就不送母妃出去了,此事便這般先了了罷?!闭f完,他逆著光走了出去。

    也許是我的眼睛還沒完全長回來,視線中他的背影總有些模模糊糊。

    天妃見他如此,終不再說話,睨了我一眼,甩袖子出去了。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散場,丹朱驕傲地昂著頭從我身側(cè)走過,“真是便宜你了!”

    一直站在后頭的孟銅錢小心地走近來,瞄了我?guī)状?,才?“你還好吧。”

    我心下神傷得很,不想理他。

    他挨著塌找了把椅子坐下來,沖著丹朱的背影啐了口痰,“那個什么什么紅豬還是丹朱的,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要這般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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