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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忖了忖,道,“這自然是要看在誰的眼里了。倘若是素不相識的路人,看重的便是他們身上的價值??稍诤⒆幽赣H眼里,孩子自然是無價的,同樣的道理,在老者身上也適用?!?/br> 閻恪抿了抿嘴,居然沒有反駁,“是這個道理?!彼O聛?,替我傳了云車,“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便送你到這里,等忙完了再去找你。” 我點點頭,千言萬語哽在心頭,“我爹他,就拜托你了……” 閻恪看著我,伸出手來想碰我的臉,我下意識想躲,微微一側(cè),想起他的確幫了大忙,以后我爹也還要他幫忙,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變臉不認(rèn)人似乎不大合適,生生忍住了。 他只是替我撩了撩額前的劉海,道,“你放心。” ———— 我回了家,已經(jīng)是翌日晌午了。胡雙喜正扒拉在貓眼上,外頭似乎有些吵鬧的動靜。 “雙喜……” 胡雙喜反身見我,急道,“哎呦,姑奶奶,你總回來了。電話又打不通,家里出事了?!?/br> 她皺著眉,問,“你是不是找寧婉風(fēng)麻煩了?記者都把小區(qū)堵了個水泄不通了,說你害了她,要你給說法呢!” 我恍然記起昨日寧婉風(fēng)的那番行為,原來是等在這里??吹们宄幕ㄕ?,這倒反而讓我放下心來。 我現(xiàn)在不想花心思同她計較,“由著她去。大不了搬家就是了?!?/br> “這還不是最緊要的,”胡雙喜摸著額頭,嘆了口氣,“不知道瀟瀟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湯,一直問你為什么要傷害寧婉風(fēng)?!?/br> 我皺了皺眉毛,瀟瀟不是這樣的孩子,我想今天是該給她一個解釋?!八四??” “在房間里坐著呢。” 我打開房門,瀟瀟坐在書桌旁,手里拿著筆,正在發(fā)呆。孟阿諛趴在她腳邊撓脖子。 “瀟瀟……” 她見到我,站起身,急道,“mama,他們都說你要害寧老師,你為什么要害寧老師?” 我道,“mama跟你說沒有,你相信嗎?” 她抿著嘴沉默了一會,又道,“可是,我親眼看見了。是mama告訴我,不要什么事都輕信別人,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墒俏铱匆娔阆霘幚蠋煛?/br> 我道:“那是因為她不是什么好人?!?/br> 瀟瀟咬著嘴巴看著我,不說話了。 我眼見著我和瀟瀟的對話就此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 一陣不重不響的敲門聲,“你好,我們是司法局的人。請問周紅紅女士在嗎?” 胡雙喜的聲音接著響起,“請問有什么事?” “周紅紅女士,你涉嫌重傷寧婉風(fēng)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胡雙喜跑進(jìn)來,“這事情鬧得到底是多大,司法局的人都找上門來了?!?/br> 我擰眉,思量一番。現(xiàn)在是治安社會,牽扯到司法上頭,這事理起來一時半會就更麻煩。阿爹的事情還沒解決,我實在無心折騰這些。 我想了想,對雙喜道,“這兒待不了了。你先頂著,我?guī)t瀟先走,脫了周紅紅的rou身,她便是想算在我頭上也沒有辦法,往后的事往后再看?!?/br> 我拉起瀟瀟,顧不上收拾,掐訣就走。 拉人的手被拽住,瀟瀟拗在那里,看著我,眼里竟然是疏離的陌生,“我們?yōu)槭裁匆?,你不是說和你沒有關(guān)系嗎?” 第108章 神仙·背后的男人 她的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執(zhí)拗。我突然有些無措,瀟瀟雖然犟,但總歸是極聽話的。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先走,我以后再給你解釋?!?/br> 她掙開我的手,依舊不做聲。 胡雙喜跑進(jìn)來,“怎么還不走?他們都要闖門了!” 我也顧不上繼續(xù)跟瀟瀟解釋,抓起她,“走!” 今日無晴,我一路往西南方向的城外飛。路過金灣鎮(zhèn),滿目瘡痍,我不禁一呆。 破破落落,相連的屋舍全成了大火燎后的殘骸。一個人也沒有。 我停在自家的房屋前,房梁斷成兩截,天花板已經(jīng)燒得不成樣子了。燒成炭黑的地面縫里,錯亂地長出隱隱約約的枝丫來。 有個拾荒者在角落堆里挑挑撿撿,“你也是來這兒尋親的?” “兩個月前,前發(fā)生了瘟疫,后來又發(fā)了一場大火,死的死,逃的逃,基本上就沒人咯?!?/br> “你說,燒了半個月的大火?” “是啊。”他把蛇皮袋子一系,“什么都沒了,連草根都燒了個干凈。” 老漢離開了,我看著眼下看這屋舍旁的足人高的樹,有些沉默。 我有些茫然地站了一會兒,掏出手機來,上面的顯示時間是陽歷年三月二十,也就是說,過去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我?guī)е鵀t瀟離開金灣鎮(zhèn),在鄰邊的鎮(zhèn)上尋了個旅館落腳。鄉(xiāng)下的好處就是僻靜,遠(yuǎn)離了城市的紛紛擾擾。 房主是個四十來歲的婦女,頂著離子燙,涂著梅紅的唇油。 她打量了我一眼,給了我一把鑰匙。 我牽著瀟瀟上了樓,打開房門。 瀟瀟突然道,“難不成,那也是mama做的嗎?” 我一愣,“什么?” 瀟瀟道,“在金灣鎮(zhèn)的時候,那些人到家里來趕我們。你說過,絕對不會放過他們?!?/br> 我感覺到瀟瀟想突然偏離了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