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情譜之音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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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唧、咕唧、咕唧……」借著肛油的潤滑,許亮粗硬的大jiba在我屁眼兒 里橫沖直闖。我呲牙裂嘴的喊著,他氣喘吁吁。 「噢!……輕點兒!……??!……噢!……慢點兒!……您……噢!……雞 巴好大!好硬……噢!??!……」挨過了初始的酸脹,后面逐漸酥麻起來,我長 長出口氣默默享受這種變態(tài)快感。 「啊姑姑!……親姑姑!……??!……你的屁眼兒好緊!好爽!……啊… …這還是我第一次cao女人的屁眼兒!……太刺激了……」他屁股像打樁一樣結(jié)結(jié) 實實插入,嘴里喊著胡話興奮異常。 「噗」他突然抽出jiba將避孕套擼下來扔到一邊,喘著粗氣:「不要這玩意!」 說罷再次插入。我有心阻止但力不足,只好任由他去。「噗哧、噗哧、噗哧… …」又是一連串撞擊。 「嗯……曹大姐……我不行……堅持不住了……要射……」他死死按住我的 肥臀高喊。 「啊……嗯……射吧……射出來就爽了……許亮先生我請求您……射!」我 尖聲回應(yīng)。 「噢……」他叫了一聲,jiba緊著挑動幾下,射了,但沒射出什么,畢竟已 經(jīng)射出兩次。 「呼……」好半天他才慢慢抽出軟噠噠的jiba像泄氣的皮球翻身躺下。 我趕忙拿過消毒濕巾分別擦拭,他歪著頭看看說:「曹大姐,用嘴多好?」 我給他擦著笑:「行啊,不過要加錢,這可是臟活兒?!共坏人f話我已經(jīng) 擦拭干凈。其實我并非不想再從他身上多掙錢,而是覺得這里還不太安全,已經(jīng) 將近兩個小時,萬一來人就麻煩了。 我從挎包里拿出一個紙袋,把用過的濕巾避孕套收集裝入,然后有把所有的 東西收好,這才穿衣服,他休息一會兒也起來穿衣,整理好一切,我倆坐在沙發(fā) 抽煙。 「曹大姐,你說我這是怎么了?……」他疑惑的問。 我沒聽明白,看著他,他繼續(xù)說:「就剛才,你推了我一下,說你這孩子 ……我當(dāng)時特別興奮,瞬間就勃起了,有那么一瞬間真就拿你當(dāng)我親姑姑!想 到馬上要和你肛交,特別興奮!我是不是變態(tài)?」 我聽了笑:「嗨!這沒什么,真的,有些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luanlun情節(jié)… …」剛說到這兒,他馬上打斷:「別說那兩個字兒!太難聽了!我接受不了!」 我心想:您心里不就是這么想的?嘴上否認(rèn)有用嗎? 心里這么想可我嘴上卻不能這么說,笑著點頭:「真沒什么,我見識過的客 人多了,這都很正常,玩的時候讓我裝成他們mama、jiejie、姑姑、姨媽、舅母, 多著呢?!?/br> 他聽著直發(fā)愣:「真……真的?」 我點點頭:「對呀,客人們覺得那樣最刺激,只要給錢,我當(dāng)然照做。跟您 說個有趣的事兒吧,我一個客人,高中生,從小跟姥姥長大,我倆玩的時候,我 必須帶上純白色假發(fā)、穿上老太太那種坎肩、拄著拐杖、學(xué)老年人說話,這還不 算,下身光溜溜只穿條灰色褲子,腳上是布鞋。您猜他讓我裝誰?他姥姥!然后 還要配合他演戲,給他做飯,陪他念書,幫他洗澡,最后他刺激得不行,才把我 按住了扒掉褲子弄。可搞笑呢!」 許亮聽了直搖頭:「真……哎呦……刺激!太刺激了!你就這么一講,我就 覺得非常刺激!」 我笑:「刺激吧?呵呵,那下次我裝您姑姑,咱們再……」不等我說完,他 擺擺手:「別說了,讓我再想想!我怕我心里過不去那到砍兒!」 我點點頭,岔開話題問:「許先生,那您姑姑現(xiàn)在也在國外?」 他點頭:「她和我父母都在法國,定居了。其實我從小大部分時間是姑姑帶 大的,她條件非常好,可也正因如此吧,終身不嫁,認(rèn)為世上男人沒一個配得上 她。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他開始自言自語。 我倆各懷心腹事,我心里琢磨著今天算是碰上個有錢的主顧,別看許亮模樣 丑,可他這條件簡直沒得說,我必須緊緊抓住,盡量多從他身上掙錢。不過轉(zhuǎn)念 又一想,頓時覺得輕松,因為他有求于我,還指望我?guī)退^關(guān)。 「許先生,您說的那個事兒大概什么時候進(jìn)行?」我掐滅手里的煙,看著他 問。 他想了想:「下個月吧?!?/br> 我點頭:「您不是放暑假才去外國?五月份就……?」 他點頭:「趕早不趕晚,如果順利效果好,我當(dāng)然想早點出去早點回來,曹 大姐,錢的方面你放心,但我要求你盡全力!務(wù)必幫我!」 我看著他鄭重點 點頭:「那是自然。我想通過今天您多少也對我有一點了解, 我這個人雖然只能干這種生意,但說話算話,既然答應(yīng)您,收您的錢,我肯定幫 忙到底!不過話不能說滿,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盡力就是了?!?/br> 他聽了似乎挺感動一把攥著我的手,我趕忙也攥著他的手,拉著手他說: 「就看你的了?!?/br> 我心里一盤算,笑:「不過在這期間我也希望您能多照顧照顧我的生意,沒 事兒的時候多給我打打電話,多親多近,有條件咱們就玩,下次咱們玩點兒更刺 激的。」 他聽了笑:「這還不夠刺激?」 我抿嘴兒笑:「還有更刺激的……」說完我湊到他耳邊嘀咕:「插屁眼兒舔 jiba,那上面臭烘烘的,看著我一口一口給您舔干凈!還有您還可以請我喝神 仙水就是往我嘴里噴尿!」 「噢……」他哼了一聲,手捂住褲襠,jiba又要硬。 我看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笑問:「許先生,快到時間了,您要是沒有其他 安排,咱們就此結(jié)束?」 他點點頭忽然摟著我的脖子說:「最后親個嘴兒,我跟我女朋友都是這樣?!?/br> 我聽了挺高興,眼見著我在他心里有了一定位置,忙躺在他肩頭小嘴兒張開 吐出香舌任由他吸吮??辛撕靡粫核欧砰_,我倆站起來手拉手笑著下樓。來 到外面,我說:「怎么才能出去?我不認(rèn)識?!?/br> 他放開手,機警的說:「我領(lǐng)你出去,咱們裝作不認(rèn)識,我在前面,你在后 面跟著,保持一定距離?!刮尹c頭跟著他走。出了爛尾樓來到主路,人逐漸多起 來,但我倆并未引起任何注意,拐來拐去我忽然聽遠(yuǎn)處有個男人聲音喊:「許亮! 干什么呢?還不快點到實驗室來?」順著聲音往側(cè)面看,只見一棟寫有第三化 學(xué)實驗室的教學(xué)樓門口臺階上站著個干瘦的老頭,年紀(jì)五十往上,平頭尖臉, 小眼睛鼓鼻梁,戴著金絲邊近視鏡,白色襯衫黑色外套,下身筆挺黑色西褲,腳 上皮鞋蹭亮。他單手插兜氣度非凡對許亮大喊,再看前面的許亮,似乎哆嗦一下 馬上站住,看到他以后大步跑上臺階:「劉導(dǎo)!我來了!感覺好點了,就過來了?!?/br> 說著畢恭畢敬陪著那老頭往教學(xué)樓走去,突然一回頭沖我指了指右側(cè)岔路然后馬 上轉(zhuǎn)身消失在樓道里。 我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老頭就是許亮說的劉導(dǎo),看著背影我感覺這位劉導(dǎo)并 非那么老而且派頭兒十足??纯丛S亮給我指的那條岔路,路牌上寫著學(xué)科路。 走在路上我心情高興,今兒掙了不少錢,而且后面還有大活兒,越想越歡喜。出 新華大學(xué)我往地鐵站走,剛到門口手機響起,我見號碼是許亮的,忙接聽:「喂? 許先生。」 「出校了吧?」他問。 我笑:「都快進(jìn)地鐵站了。剛才那位就是劉導(dǎo)?」 他說:「可不是!我見了他就跟耗子見貓!」 我笑:「沒事兒吧?他沒看見我吧?」 他回:「沒事沒事,一切正常。你出校我也放心了,他沒看見你,回頭你等 我電話,我先掛了?!拐f完,他掛掉電話。我剛要把手機塞回包里,又響鈴了, 拿起一看,號碼顯示丁瑩,我忙接聽:「大嫂?……」 …… …… 鐵西區(qū),省城東南方向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給人印象只有兩個字老、破因地緣 關(guān)系這里不被重視,似乎已經(jīng)被領(lǐng)導(dǎo)們遺忘。不過鐵西區(qū)的面積卻是最大的,常 駐人口及外來人口也最多。十字相交的兩條主干道貫穿整個行政區(qū)域,那是兩條 修建得最好,商鋪最多,最繁華同時也是區(qū)政府所在地,雙向六車道的永豐路 與雙向四車道的永泰路在區(qū)域中心地帶相交,形成一個孤島形狀的的廣場, 那里叫做永輝廣場,以廣場為中心,正東是區(qū)政府,正北是行政審批中心, 正南是永和商貿(mào)集市,正西是永翠公園。區(qū)政府辦公大樓是鐵西少有的 高層建筑,共計十八層,站在樓頂可以俯瞰整個鐵西??梢哉f這里最好的建筑都 集中于此,除此之外便是低矮的平房、幾十年以前的老式四層到頂樓房、曲曲折 折仿佛迷魂陣般的胡同以及數(shù)不清的無名路,絕大部分柏油馬路因為年久失修變 得坑洼不平,尤其趕上雨天更是讓人叫苦不迭,到處充斥臭水。從政府辦公大樓 往東三公里,有一片胡同和矮樓交織而成的區(qū)域,這里被稱為東八里。 城市里流傳著一句話要玩屄,東八里,幾十塊錢玩得起。雖然價格形容 得有些夸張,但也顯現(xiàn)出東八里消費的確便宜。整個鐵西區(qū)像東八里這種地方還 有很多,比如大紅門、李莊子、四寶路、萬馬集還有橋 店 但這些地方的小姐幾乎都出自東八里,因此這里也算是鼻祖了。 東八里是有人物字號的,最著名的算是劉愛軍劉勝軍兄弟以及黑老七,鼎盛 時期,二劉兄弟掌握著東八里一半的生意場,而老七則掌握另一半。我年輕時候 跟著幾個好姐妹出來混,投靠二劉,有幸被大哥劉愛軍看上,陪他玩了一年多, 在此之前是丁瑩,因此圈子里稱丁瑩為大嫂,稱我為二嫂,在我之后是周麗娜、 錢芳、楊萍萍、姜曉燕。劉愛軍玩女人是出了名的,只要被他看上,多則玩一年 兩年,少則半年,玩膩就算,不過他挺仗義,但凡玩膩的女人都給一筆錢,或是 在東八里買套房,總之不會虧待你。唯獨是大嫂丁瑩,雖然倆人沒領(lǐng)證,但也算 原配吧,十幾年一直跟著他,弟弟劉勝軍比他小了整整十七歲,那時候大嫂就是 媽,勝軍幾乎是她帶大的,后來丁瑩給愛軍生了個兒子,取名劉滿貴,小名小寶。 事情轉(zhuǎn)折出現(xiàn)在十多年前,那時候生意興隆日進(jìn)斗金,原本相安無事,可不 知何時來了一幫東北人攪局,當(dāng)時老七野心極大,雖然表面和平相處但無時無刻 不惦記著那另一半的生意。通過暗中接觸,他和東北人聯(lián)手與二劉爭斗,那年, 弟弟勝軍剛十四歲。至今,東八里仍流傳著當(dāng)年百人大會戰(zhàn)的場景,就在 通古路上,凌晨一點,雙方百人械斗,劉愛軍被捅七刀死在當(dāng)場,勝軍則被 扎在脖子動脈上,送醫(yī)路上死了,黑老七也沒得好下場,被土火槍正嘣在太陽xue, 也是命喪當(dāng)場,那幫東北人前后死了六個!其余雙方互有傷亡??傊偃舜髸?/br> 戰(zhàn)的結(jié)果就是十三條人命!此事一出震動全省,據(jù)說公安部親自掛牌督辦,嚴(yán)查 到底,從重從快,徹底整治。前后抓了七十多人,死刑六個,死緩五個,無期八 個,最輕的也是十年以上。時至今日,亦如過眼云煙,東八里再沒出過人物。 …… ……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溫柔女聲:「meimei,哪兒呢?有空過來,今兒咱們姐妹兒 小聚,吃火鍋?!?/br> 我正愁沒飯轍,聽這個高興:「等我??!我準(zhǔn)到!對了,小寶呢?」 丁瑩說:「中午快放學(xué)了,你過來,我們等你?!?/br> 放下電話我計算下路程,打票進(jìn)地鐵。一個多小時,我坐715在東八里下 車,拐上春芳街這條街也算是東八里一條主要干道,左手邊是平房門臉,門 臉房后身是胡同,有襪子胡同羊腸胡同貴甲胡同,右手邊是一溜整 齊的四層到頂老式居民樓,分為桃園東里桃園西里桃園南里但凡臨 街一樓都開著門臉,與對面的平房門臉相似,買賣大多是按摩屋、足療房、美容 美發(fā)、藥鋪、成人用品店、小賣部、小飯館、小旅店等等。我往前走,來到桃園 東里3號樓一樓的臨街門臉房前,抬頭看看上面霓虹燈牌子寫著溫柔鄉(xiāng)按摩。 兩扇擦得透亮的玻璃大門左右敞開,進(jìn)得門去是一間正房,面積三十來平,墻壁 粉刷成奶白色,吊頂有粉紅色掛燈,地上鋪著地板,進(jìn)門迎面是一粉色略顯破舊 三人沙發(fā),沙發(fā)后面有一張單人床,床與沙發(fā)用厚實的簾子隔開,如果客人要做 正規(guī)按摩就在這里做。正房靠南有兩扇門,一扇是衛(wèi)生間,另一扇通往后屋。我 進(jìn)來的時候,后屋門開處走來一個女人,四十上下年紀(jì),一米七身高,披肩直板 發(fā),鴨蛋臉圓下頜,彎眉丹鳳眼,鼓鼻梁小嘴兒,奶大臀翹,上身穿著黑色緊身 圓領(lǐng)衫沒戴奶罩,可見兩個大奶頭凸出,下身淡黃色超短裙,微透rou黑色連褲襪 沒褲衩兒,走路間短裙上下起伏,浪屄時隱時現(xiàn),腳上尖頭黑色高跟鞋,眼角眉 梢?guī)С鲲L(fēng)情隱含著sao浪。 「開飯了嗎?我餓了?!挂娝倚χf。 她用手指捅了我一下,笑:「就你餓!這不等你了?」 我點頭:「正主到了,開始吧?」 她攔?。骸傅葧?,孩子還沒放學(xué),再說萍萍這就過來?!拐f著,她把玻璃 門關(guān)上拉著我坐在沙發(fā)上,她一坐下兩腿自然分開露出襠部,我坐她旁邊也很自 然分開大腿,沙發(fā)沖著門外,平時小姐們就坐在這里供外面的客人挑選。她順手 遞給我根煙,我倆點上,抽煙聊天。 我笑:「咋現(xiàn)在大白天的你也營業(yè)了?有活兒嗎?」 她指了指馬路對面亮著粉燈的足療屋說:「看見沒,人家白天照常開門,一 直到凌晨呢,你還別說,前兒我早八點剛開門,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來個客人,按摩 加口爆,一百元?!?/br> 我點點頭:「有活兒就行,其實你何必那么拼命,那死鬼給你留下三套房, 這門臉都是自己的,出租出去按月吃錢多省事兒?平日里跟我出 去打打野食,弄 不好撈上個大的!」 她聽了撇嘴:「那死鬼除了這三套破房子還留下啥了?當(dāng)初嚴(yán)打整治,客人 們都不敢來了,鬧饑荒,我連裝修門臉都找老孫借錢!老孫那人不錯,后來我還 錢他死活不收,說是死鬼活著的時候挺照顧他,我一想沒轍了,把褲子脫了撅在 他面前,不打炮我就不走,歸齊還是打了我一炮。」 我笑問:「說起這個,老孫現(xiàn)在干啥呢?」 她說:「還弄他那個什么夜總會,說實在的,幾間破平房打通了,掛個牌子 就敢叫夜總會?!我看還不如按摩屋了?!?/br> 我笑:「老孫就那樣,脾氣好,人仗義,但就是一根筋,不撞南墻不回頭?!?/br> 她笑:「他能把墻撞塌了!」 我倆笑一陣,我問:「兒子咋還沒回來?」 她看看墻上的掛表:「再等會兒才能放學(xué),今兒弄不好又要留校!小王八蛋 別的不成,隨那死鬼!聽說在學(xué)校里拉幫結(jié)伙到處打架惹事兒!」 我點頭:「有其父必有其子,死鬼的種!」 她白我一眼:「你是他干娘!你也有責(zé)任,回頭說說他,把心思放學(xué)業(yè)上, 跟那死鬼似的還不早晚讓人砍死!」 我皺眉看著她:「你這個親的都管不了,我這個干的咋管?再說十七八大小 伙子青春期躁動,脾氣大,這叫天性懂不懂?」 她正要說話忽然抬眼看看外面,馬上用手敲玻璃門,發(fā)出「鐺、鐺」的響聲, 我知道這是有客人來,轉(zhuǎn)臉往門外看,只見外面站著個矮瘦男人,平頭圓臉,三 十多歲,戴著近視鏡,一身藍(lán)色運動服。他似乎有些猶豫,敲門聲引起注意,他 扶了扶眼鏡盯著我倆看,我趕忙站起來拉開門探出臉笑:「大哥!您好!進(jìn)來坐 坐?咱們這兒服務(wù)到位價格合理?!?/br> 大嫂也站起來笑:「不按摩也沒關(guān)系,進(jìn)來坐坐,好玩兒呢!」 男人左右看看,最后還是走進(jìn)來,我忙招呼他坐在后面的床上,他四周看看 問:「按摩多少錢?」 |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丶2∪2∪2∪丶℃○㎡ 大嫂笑:「全身按摩五十,加足療一百。推薦您玩兒全套的,一百五可以口 爆或者推油?!?/br> 我朝他擠擠眼笑:「再不,咱們還可以玩大活兒,三百全套,您看我大姐這 身條,這模樣,搞她一發(fā)去去心火多好?」 他聽了點頭,猶豫一下問:「全……全套都能干啥?」 大嫂聽了笑:「都能干,口活兒、cao屄外加干屁眼兒,可舒服了!您第一次 過來,我也為拉個主顧,咱這樣,贈送您一次口爆!」 他舔舔嘴唇從褲子口袋里掏了掏,竟然掏出一疊錢!數(shù)出三張遞過來,大嫂 馬上接下,與此同時沖我使個眼色,我當(dāng)然明白,笑:「大哥!您真痛快!好男 人!不過您要是再多給二百,看見沒?我們姐妹兒一起伺候您!一個上面給您唆 jiba,一個呢下面給您舔蛋子兒!又爽又好玩兒!」 他忙搖頭,順手把錢揣好:「不、不用了,就她吧?!拐f著他指指大嫂。大 嫂沖我壞笑一下,拉著他進(jìn)入后屋,我撇撇嘴重新坐回沙發(fā)里。掏出手機,我低 頭正看著,突然就聽耳邊響起個年輕聲音:「干娘!」嚇我一跳,忙抬頭看,只 見玻璃開門處探進(jìn)個腦袋正沖我壞笑。 我做出個要打的姿勢,笑:「這倒霉孩子!嚇我一跳!快進(jìn)來!」 他就是小寶,今年十七,隨大嫂的身高,一米八標(biāo)準(zhǔn)個頭兒,身材健壯,留 著當(dāng)下最時髦兒的韓式長發(fā)型,根據(jù)他的喜好頭發(fā)被染成深棕色,圓圓臉蛋,大 大眼睛,彎彎眉毛,蒜頭鼻小嘴兒,說話笑瞇瞇,標(biāo)準(zhǔn)美男,一身米黃色校服, 黑色威卡高幫運動鞋,背著個黑色大書包。與其說小寶是大嫂的獨子、老劉家獨 苗倒不如說是我們幾個姐妹共同孩子。當(dāng)年生他的時候死鬼劉愛軍正與黑老七斗 得慘烈,根本沒工夫搭理她們娘倆,還是我和眾多姐妹輪流在產(chǎn)院伺候月子,尤 其是我,沒日沒夜照顧著。后來出院回家,劉愛軍就來看過一次,扔下萬把塊錢 就走了,從那兒開始我和大嫂帶著小寶一起過日子,直到小寶上幼兒園我才搬出 來,因此小寶認(rèn)我干娘。我們都是做皮rou生意,孩子從小耳濡目染,想躲著點都 不成,因此他比同齡孩子早熟得多,除了他親媽,跟我們他從小就隨便,就是這 么個環(huán)境,沒有辦法。 他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坐在我身邊,我笑看著他:「兒子,這才幾天沒見, 又長個兒了!好兒子!來,拿著。」說著我從挎包里掏出四百塊錢塞給他,他笑 瞇瞇接過來摟著我脖子臉貼臉:「謝謝干娘!」我摟著他臉蛋使勁兒親兩口。忽 然他問:「我媽呢?」 我指指后面:「有活兒,等會兒,別鬧?!?/br> 他撇撇嘴把錢收好順手從書包里掏出一本雜志,我借機勸他:「小寶,聽你 媽說你在學(xué)校里又打架了?現(xiàn)在不正是用功的時候?多把心思放學(xué)業(yè)上,好不好?」 他皺眉:「咋你也提這個?我不愛聽!管我呢?」 我只好苦口婆心:「管你還不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jì)都精力旺盛 喜歡惹事兒,只不過別耽誤了學(xué)業(yè),你……」 不等我說完被他打斷:「行啦!行啦!知道了!煩人!」真是小孩兒的臉, 說變就變! 他這個態(tài)度讓我來氣,瞪著他說:「這個煩人?那啥不煩人?你愛聽啥?」 他眨眨眼看著我,忽然壞笑著湊近耳邊輕聲說:「干娘,你教教我怎么親嘴 兒……」 我氣得推他一邊:「去你的!臭小子!學(xué)啥不好?偏學(xué)這個!」 他開始耍賴,一把摟著我兩手在我身上不老實上下模著,嘴里嘟囔:「干媽! 親媽!你就教教我!……媽!親媽!……」 他就是這樣,跟我隨便慣了,在我面前他說啥是啥,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擰著眉頭掙扎:「臭小子!滾一邊去!親嘴兒都不會!沒出息!……」 我倆正在這兒膩歪,門開處走進(jìn)個女人,三十出頭,一米六標(biāo)準(zhǔn)個,不胖不 瘦,瓜子臉大眼睛,長發(fā)染成咖啡色,黑色皮衣,下身小皮裙rou色連褲襪,過膝 棕色長筒靴,不是別人,正是楊萍萍,我們的好姐妹。當(dāng)年劉愛軍給她買下個門 臉還留下點錢,她特別喜歡鉆營,自己學(xué)了技術(shù),又聘用幾個技師開了家美容美 發(fā),很能掙錢。 「小寶,又纏著你干媽干啥呢?」她笑著進(jìn)來,規(guī)規(guī)矩矩沖我笑著點頭: 「二嫂,您來啦。」 我推開小寶,笑:「萍萍,來,坐……你看這倒霉孩子,沒大沒小的,都這 么大了還跟我膩乎?!?/br> 她坐在我身邊遞過煙給我點上,問:「大姐呢?」 我指指后面:「做個活兒,待會兒就出來。萍萍,你那怎么樣?」 她正要說話,小寶又摟著我脖子撒嬌,她笑:「咋啦這是?」 我苦笑:「這倒霉孩子!非要我教他親嘴兒!沒大沒小的!真是三天不挨揍 就要鬧天宮了!」 她聽了笑:「小寶,那還用教?。吭僬f,你小時候干媽都是嘴對嘴喂你吃東 西,那不是親過嘴兒了?」 小寶不依不饒:「那小時候的事兒我咋知道?!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干媽! ……」 萍萍笑著推我一把:「孩子讓你教就教教他,你看把他急的!都出汗了!」 我左右為難,看看萍萍又看看小寶,最后只好站起來拉著他說:「倒霉孩子! 過來!我教你!」 小寶這才高興,跟著我來到床邊,我對萍萍說:「妹子,盯著點兒?!顾c 頭。我拉上簾子,把煙掐滅,把小寶摟到跟前小聲說:「你個倒霉孩子!成心要 我難堪是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兒,我問你,前陣子你沒來由找我要 兩千塊錢干啥去了?是不是給小蜜打胎用了?」 他聽了瞪眼:「瞎說!你聽誰說的?還小蜜?切,就我們學(xué)校那幫女生,一 個個歪瓜裂棗兒!就是倒貼給我都不稀罕!她們啊,要是有干媽你一半的模樣我 都認(rèn)頭!」 我聽了這話美滋滋的,笑:「臭小子!跟誰學(xué)得嘴這么甜?那我問你,那兩 千塊錢干啥用了?」 他笑:「借給我一個好兄弟了,過兩天就還你。哎喲,媽!親嘴兒!」說著 話又摟我,我掙扎著說:「你打小沒爹,我和你幾個姨都心疼你,咋你就不知道 顏色?越來越過分!」 提到他爹,他頓時不說話了,松開手,低下頭。我心里不忍,忙拉著他坐在 床沿,摸著他頭說:「干媽從小看你,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比親的還親!啥 事兒不依著你?但就這一件事兒,你必須聽我的!從今兒往后,你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 多把心思放學(xué)業(yè)上!別整天打架惹禍!聽話!」 他歪著腦袋點點頭,看著我說:「行啦,我聽你的!真的!干媽,親嘴兒!」 我無奈搖頭,只好小聲說:「來,你把舌頭吐出來?!顾兆?,我咬咬嘴唇, 小嘴兒一張伸出香舌舔舔他舌頭然后慢慢吃進(jìn)嘴里唆了,他突然推開我:「媽! 你嘴里煙味兒真大!」 我一瞪眼:「那算了!就到這兒吧!」說著我就要拉簾,他趕忙攔下,壞笑: 「不!我還沒學(xué)會呢!繼續(xù)繼續(xù)!」說著他張開嘴再次吐出舌頭。 我白他一眼嘟囔:「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說完我又湊過去含住他舌頭唆了,唆了一會兒,我小聲說:「知道該怎么唆 了舌頭了?」 他點頭,我繼續(xù):「我現(xiàn)在吐出舌頭,你含住唆了,像我剛才那樣?!拐f完, 我吐出香舌,他張嘴含住細(xì)細(xì)品唆。 「嗯……」倆舌頭在他嘴里打架,攪動出許多唾沫,我就覺身子有些發(fā)熱, 但馬上清醒過來,忙抽出舌頭對他說:「別咽!別咽!含住了。」說著,我靠在 他前胸仰起臉張開小嘴兒吐出香舌對他說:「來,把唾沫吐我嘴里。」 他眼里閃爍著興奮光芒低頭撅嘴湊近然后張嘴將滿口唾沫盡數(shù)吐入我口中, 我這才咕嚕一聲咽下肚。他摟著我脖子再次糾纏到一起。正這時,就聽大嫂 的聲音:「娘倆這是干啥呢?啃起來還沒完了!」 我嚇一跳,趕忙掙脫,站起來滿臉臊紅指著小寶:「問你親兒子去!倒霉孩 子!就知道欺負(fù)我!」 再看大嫂,邊整理裙子邊扭頭對身后的男人笑:「大哥,還行吧?您以后就 是我的老主顧,沒事兒過來坐坐?!?/br> 男人一臉舒泰,微笑點頭話也不說推門而出。大嫂見萍萍也來了,忙招呼我 們吃飯離開前她關(guān)掉霓虹燈招牌鎖好玻璃門拉上簾,我們幾個從后門出去。開門 處是一短小走道,走道盡頭就是單元門,左手墻,右手原本是廚房,現(xiàn)在裝修成 只能放一張床的小屋,門鎖著,這是一個做活兒的點,剛才大嫂就是在這里。打 開單元門就是一樓樓道,一樓有三個單元,我們出來的地方是最左側(cè)單元,另外 兩個偏單也是大嫂的房子,這些都是劉愛軍買下來送給她的,當(dāng)然雖說房價便宜 而且地點又是東八里的老樓,但一口氣買下兩偏一獨三套房子也足足花了將近十 萬!這就是劉愛軍最大的長處,也是為何包括我在內(nèi)那么多漂亮女人心甘情愿讓 他玩的原因。 鎖好門,我們進(jìn)入中間的偏單,標(biāo)準(zhǔn)兩室一廳獨立廚衛(wèi),但經(jīng)過裝修改造, 只留下衛(wèi)生間,其余都用隔斷做成一間一間的小屋,每個小屋自帶門鎖,來到南 屋,墻面上鑿出一道門,打開門進(jìn)入另一個單元,這是大嫂和小寶起居生活的房 子,屋里十分干凈整潔,裝修也格外溫暖,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考慮到出來進(jìn)去不方 便,因此將比鄰的兩套偏單打通,形成四室兩廳的格局。 此時客廳里已經(jīng)放好桌子,杯盤羅列,正中央放著炭火爐子,我眼睛發(fā)亮見 桌子上擺滿鮮嫩的手切羊rou片、各類蔬菜、魚丸蝦丸、清真掛面還有一盤牛肚和 半瓶特級白酒迎風(fēng)醉,頓時食欲大起。大嫂吩咐:「兒子,去外頭把鍋子點 上,火旺點兒。」小寶答應(yīng)一聲端起鍋子到樓道點火,我和萍萍到廚房拿來碗筷, 大嫂拿出調(diào)好的蘸料分別給我們,她做的辣油最正宗,我特意多加兩勺。不多時, 小寶端著熱氣騰騰的爐子進(jìn)來,我們圍坐一起說笑吃喝。 我們?nèi)齻€涮好的rou都夾到小寶碗里,小寶大快朵頤,大嫂說:「抓緊點兒吃, 完事兒快去上學(xué)。」 小寶吃著說:「沒事兒,下午就一節(jié)體育和英語,課后自習(xí)我不上了,回家?!?/br> 萍萍說:「寶貝慢點吃,到了外面別迎著風(fēng),當(dāng)心胃疼。」 我夾了一筷子菜塞進(jìn)他嘴里,笑:「兒子多吃點兒,幾天沒見咋就瘦了,是 不是你媽不給你飽飯吃?」 大嫂白了我一眼笑:「干脆送你得了,咋處處挑毛??!」 小寶也笑:「我媽就讓我吃那些不愛吃的,啥毛菜啦、芹菜啦、韭菜啦,不 愛吃!統(tǒng)統(tǒng)不愛吃!」 我笑:「總吃rou也不好,適當(dāng)多吃蔬菜,要不放屁臭!」 說著大家都笑起來,小寶吃得差不多站起來說:「飽了!我去上學(xué)?!拐f完 他開門而去,他走了我們這才開始吃,大嫂拿著那半瓶白酒問:「妹子,來點兒?」 我剛要說話,萍萍在旁說:「我看還是別了,二嫂不喝正好,一喝就高,回 頭再耽誤吃飯。」 我白她一眼:「誰說的!我酒量好著呢!來,先二兩!」說著我舉著玻璃杯 遞過去。 大嫂笑:「你啊,多吃rou菜,少喝點兒?!拐f著給我倒上酒。 我們?nèi)齻€說笑吃飯,聽萍萍說:「大嫂二嫂,你們知道前兒誰去我店里了?」 我倆對視一眼搖頭,她把rou塞嘴里,嚼著:「嗯……蔣瘸子……」 大嫂放下酒杯,吃著菜,頭也沒抬問:「他有頭發(fā)么?那張臉還美容?」 萍萍笑:「他不是過來美容弄頭發(fā),跟我談事兒,說是打算在橋店那邊開個 美發(fā)店,問我有沒有興趣投資?!?/br> 我塞了一筷子rou進(jìn)嘴里,看著她問:「多……少錢?」 大嫂在旁搖頭:「別聽他的!就他那破嘴,整天胡說八道,有正經(jīng)的嗎?自 己弄個破茶館愣提是餐飲集團,還不笑死人!」 我點頭:「這也罷了,茶館 不賣茶,弄幾個小姐專門賣屁股,年紀(jì)大的進(jìn)不 去,年輕的不進(jìn)去,不倫不類的?!?/br> 萍萍撇撇嘴:「茶館是老黃歷了,這不正裝修著,我估計是舍不得錢,找投 資,說是三萬塊,一年還本金,二年以后分紅,二八賬?!?/br> 大嫂搖頭:「不靠譜!你看老孫了嗎?雖然走偏鋒,但總是實干,賺錢賠錢 都在明處!瘸子是動嘴不動手,滿嘴跑火車,萍萍,別出錢啊,準(zhǔn)打水漂?!?/br> 萍萍也不說話,面無表情繼續(xù)吃菜,我喝口酒琢磨琢磨說:「大嫂,您知道 西掛寺的小三毛出事兒了?」 萍萍放下筷子遞給我根煙點上:「我知道!聽說了,你知道是誰弄的?大紅 門老魏!說是倆人在胡同里碰上的,怎么就這么巧!結(jié)仇這么多年,一個喊殺全 家,一個喊卸八塊,可誰都躲著誰,怎么就這么巧!在四寶路那個斜街胡同走了 個對臉,斜街那邊胡同窄得不行,一個人走勉強湊合,倆人迎面誰都過不去,沒 轍啦,碰面了,聽說老魏用隨身小刀子捅的,不深,也就半寸吧,小三毛上救護 車的時候褲子都濕了!哈哈!」 我正抽一口煙,被她逗笑嗆得直咳嗽,邊咳嗽邊笑著點頭:「咳咳……對! ……這倆一對兒孬種!……但凡胡同寬點兒一準(zhǔn)兒裝作沒看見就過去了……哈哈 ……」 大嫂也笑起來:「死鬼活著的時候就跟我說,老魏就不是那種外頭混吃街頭 飯的料!看他挺唬人的,膽子小得不行,可色膽卻大得像斗!你說他在大紅門開 個洗頭房招幾個小姐,還不夠他玩的!每天老晚才開門,晚上早早收攤,那幾個 小姐天天陪他睡覺,他饒是不掙外面的錢,反而自己掏錢嫖,這哪兒是開買賣? 純屬拿自己開心!」 我笑著點頭:「對!沒錯!前陣子我見過老魏,頭發(fā)都快掉光了,臉色慘白 慘白,就這樣,還去藥鋪里買壯陽春吃?!?/br> 萍萍笑:「那你說小三毛呢,跟個猴兒似的,當(dāng)初劉愛軍給他個店,李莊子 最好的地點!每天流水就上萬!傻爺們兒愣是給干黃了!說是跟誰來著?」 我喝著酒說:「小鳳!忘啦?蘇小鳳!死屄丫頭!」 萍萍一拍桌子:「對!就是她!那小娘們兒心是真黑!背地里把店盤出去, 拿錢卷包走人!小三毛跟個傻屄似的還不知道呢,幾天沒去,再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 成客人了!哈哈……」 我們?nèi)齻€說說笑笑吃喝,大嫂又給我倆滿上酒,夾rou夾菜,我喝了點酒,就 覺得臉蛋發(fā)燒,脫掉外面的衣服只穿著抹胸,喝著酒我問:「大嫂,這幾天小妖 來了嗎?」 她邊用牙簽剔牙點頭:「來了,不過來得晚,九點才過來,過十二點就走。 今兒不知道他幾點過來,咋?」 我有些醉意搖搖頭:「沒……沒事兒……就是幾天沒見他……問問……」 萍萍喝口酒說:「大嫂,那孩子是不是有?。砍松砀弑炔涣嗽蹆鹤?,那模 樣那身條,多俊俏!咋就不想當(dāng)男人非要當(dāng)女人?」 大嫂搖頭:「我也不懂呢,就記得那年他頭次過來,哎呦,穿的戴的留著那 發(fā)型,標(biāo)準(zhǔn)小女!模樣那個?。】蓜e張嘴說話,一說話還是男聲,我就特別好奇, 他當(dāng)時跟我提,說想在店里掛名,而且床費多交,問我同意不同意,我當(dāng)時就說 不行,來咱們店里的都是老爺們兒,玩的都是女人,哪有玩他這種不男不女的? 唉,這孩子也是倔!連著一個多星期每天晚上站在咱店門口那棵棗樹下,從八點 站到凌晨一點,直到咱店關(guān)門才走,我暗地里觀察來著,真有男人瞄他,可他也 不理,就那么站著,有天還下雨,他化的妝都花了,露出本色,跟化妝差不多, 模樣真是沒得說!」 說著,她喝酒吃菜,放下筷子繼續(xù):「后來啊,他白天來,中午也不吃飯, 我是心軟了把他叫進(jìn)來問,問了才知道,他從小就當(dāng)女孩兒養(yǎng)活,十六七的時候 改不過來了,認(rèn)定自己就應(yīng)該是女孩兒!為這個,割脈、摸電門可究竟沒死了, 他偷偷去看心理醫(yī)生,人家管這個叫啥性別錯位管他叫作性別覺醒咱也 不懂那叫啥病,總之就是腦子出問題,再后來他也不死了,一門心思做手術(shù),自 己沒錢就偷家里的,他偷錢的事兒被他爸發(fā)現(xiàn),他爸是萬馬集那片派出所所長! 叫白乙,他叫白逍遙,他把自己的想法跟他爸說清楚,你想派出所所長的獨生子 竟然想當(dāng)女人,這不讓人笑話死?!給他爸氣個半死,他媽也接受不了,最后斷 絕父子關(guān)系生生把他趕出家。這是再以后在我這兒呆長了,也攢了點錢,加上從 家里偷的,好歹做了個一期,就是隆胸,說是二期才變音,三期才能把下面的雞 巴去掉!」 萍萍聽著直咧嘴:「我cao!那多疼!」 大嫂點頭:「可不是!簡直活受罪!圈子里都知道這個事兒,他名字里有 逍遙倆字兒,就給他諧音小妖沒些日子就這么傳開了。」 我醉眼朦朧聽著,問:「嗯……小……小妖現(xiàn)在還惦記手術(shù)的事兒呢?」 大嫂說:「嗯,一直攢錢,我看他挺辛苦,勸幾次想辦法借錢給他,可他就 是不答應(yīng),非要靠自己,這孩子真倔!」 萍萍在旁問:「后面兩期大概多少錢?」 大嫂想想說:「他倒是跟我提過一次,說是二十多萬吧,都下來?!?/br> 萍萍瞪大眼:「二十多萬?!哎呦!他那屁眼子讓多少男人cao過才能積攢這 么多錢?!」 大嫂嘆口氣:「你還真別說,自從小妖這名氣傳開了,真有幾個老客專門來 咱們店里找他,我記得有一回從晚上八點到十點,他連接了四個活兒,不按摩, 就是cao屁眼子!可這小子愣是咬牙挺下來,唉!也是真不易。」 我撇嘴:「床費呢?您還照收?」 大嫂推了我一把:「瞧你說的!人家孩子這么不容易我還能收床費?早給他 免了,不光這個,我還推他,每次他來我都讓他充門面,咱是那沒良心的?」 聽著大嫂說話,我醉意沖頭昏昏欲睡,大嫂看出來,笑:「你瞧瞧這個饞嘴 貓!沒酒量就少喝點,看意思今兒又在我這兒睡了,萍萍,來,咱倆把她架到我 屋里……」 萍萍笑著和大嫂站起來左右架起我胳膊,我渾身癱軟任由她倆把我架到臥室, 躺在軟床上我連身都沒翻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