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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唇上還殘留著他唇上冰涼的觸感,蘇沫涵心中竊喜,只是眼瞧著面色蒼白至此,不免心中一陣一陣的揪著疼。 瞧著瞧著,蘇沫涵忍不住再一次傾身向前,眼看著就要再次貼上冰涼的薄唇,眼前的人眼睛突然睜開,深邃烏黑的眸子泛著一層霧氣,直勾勾的望著她。 濃重的霧氣掩去了他眼底一貫的清冷,這時候他看著蘇沫涵的目光之中,只有難以掩蓋的□□。 “阿涵,好玩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點沙啞,還有掩蓋不住的□□,一雙含著霧氣的眼睛看得蘇沫涵剛剛平復(fù)下來的心跳,再一次要跳出胸膛。 “既然醒了,還要裝睡騙我?!?/br> 本來做這種事情就是情不自禁,已經(jīng)夠羞澀了,現(xiàn)在還被抓個正著,蘇沫涵兩手捂著火燒一樣guntang的臉頰,閉眼眼睛不敢再去看尹御楓的眼睛。 現(xiàn)在的她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然后把自己活埋進去。 可是尹御楓可不打算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也不打算放過她,把她的手給輕輕拿開,捧起她的臉,深情難掩的喚著:“阿涵,睜開眼?!?/br> 他的聲音于她而言就是不可抗拒的蠱毒,她還是睜開了眼睛,與他含著霧氣的眸子四目相對。 如果可以她愿意永遠沉溺在這樣的目光當中,永不超生。 “阿涵,如果……如果……”他急促的咬了咬蒼白干澀的唇,呼吸急促,不知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將藏在心底的話說出。 “如果始終沒法解毒,如果我的時間只剩下寥寥數(shù)月,這段情,你可還愿意要?” 他不是無情,更不是無心,他是不敢。 他知道自己可能活得不長,時間不多,不愿意去耽誤一個女子的一生。 可是心愛的女子就在眼前,還在不斷的撩撥,□□在心底如論如何也壓制不下去。 蘇沫涵還以為他會向以前一樣躲著自己,在情難自制之時拂袖離去,她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想問。 這些事情她早就想過,可她不在乎,她只想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生活,哪怕一天一個時辰,也是兩人共同的記憶。 只屬于兩個人共同的記憶。 “我從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情?!?/br> 帶著淡淡藥香的柔軟氣息落在唇上,鼻尖縈繞著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塊。 這是蘇沫涵對他的回應(yīng),無懼也無悔。 從心動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想過退路,只有因為畏懼而退縮,那才是她往后余生不可彌補的遺憾。 兩人唇齒相依,到最初的相互試探到越來越深的依偎,一個深深的文烙印在唇上,心間。 “咕……咕咕……” 情濃之時,兩人是被蘇沫涵肚子里不合時宜的聲響給打斷,蘇沫涵臉頰瞬間被燒得通紅。 睡了好些天,醒來到現(xiàn)在她也就喝了一點水,什么也沒有吃,早就已經(jīng)餓得不行。 只不過這個時候肚子發(fā)出的抗議,比起剛才偷吻時被發(fā)現(xiàn)之后還要尷尬。 “桃花羹你沒吃?” 尹御楓往桌子上看去,他端來的桃花羹還在桌面上好好的放著,一點都沒有被動過。 “那個,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涼了?!?/br> 蘇沫涵說得無比心虛。 事實根本就不是因為涼了,而是進來的時候只顧著看眼前的美色,完全把桌上的桃花羹給忽略了。 當然了,這些她是不會明著說出來,怎么說面子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去給你熱一下?!?/br> 在尹御楓起身時,蘇沫涵還不忘記在他嘴角上匆忙落下一吻,再紅著臉跑掉。 臉上升起紅霞的不只是蘇沫涵,她無意中的一個小動作,同樣加快了尹御楓的心跳,臉上更是火燒一樣的guntang。 外面小院中桃樹下放著兩晚剛熱好的桃花羹,是蝶秋舞熱好了等著他們。 她時間掐得剛剛好,剛跑出來的蘇沫涵臉上紅暈未曾褪去,蝶秋舞就當做沒有看見一般,淡定的向她招手:“不需要公子親自動手了,我已經(jīng)熱好了?!?/br> 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蘇沫涵更加心虛了,心跳在撲通撲通的響,而尹御楓也干脆進了廚房久久沒有出來。 原本還冷淡的蝶秋舞,一看蘇沫涵埋著頭喝桃花羹,頭都不好意思抬的樣子就只想笑。 “哪個姑娘沒有情竇初開的時候,在我面前還害羞?” 蘇沫涵的手瞬間就僵硬不動了:“秋舞,你看到了?” 都已經(jīng)如此明顯了,那一定就是看見了。 蝶秋舞勾起嘴角,指著房間的窗臺,淡笑道:“下次記得把窗關(guān)好?!?/br> 蘇沫涵轉(zhuǎn)頭一看正對著那個房間的窗戶,為了能使房間內(nèi)透氣通風,根本就沒有關(guān)上,只要在院子外面,就能順著大開的窗戶看到里面的一切。 相對于蘇沫涵的羞澀,蝶秋舞倒是淡定不少,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道:“有沒有想好回去怎么和你兄長交代,公子病弱江湖中人盡皆知,他絕不會允許你和公子在一起?!?/br> 不用蝶秋舞說,蘇沫涵也知道,以蘇祐的性格,對她護短至極,定不會同意這件事。 從蘇沫涵皺眉的表情,蝶秋舞就知道她完全沒有考慮過怎么去向蘇祐解釋,蝶秋舞手指在茶杯上輕輕的劃著圈,輕嘆道:“你兄長就只有你一個meimei,想你幸福無憂是自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