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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季節(jié)的山楂還沒有完全成熟,酸澀得很,糖葫蘆只有外面的糖衣是甜的,可是咬道了里面的山楂時,蘇沫涵整張小臉都被酸得擰成一團(tuán)。 可是當(dāng)她抬頭去尹御楓時,尹御楓咽下酸澀的山楂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蘇沫涵疑惑著望著他:“你不覺得酸嗎?” 直到蘇沫涵提起時尹御楓才有了一點反應(yīng):“糖不是甜的嗎?” 如果不是曾經(jīng)蘇沫涵給他買過糖人,他或許連糖人都沒有嘗過,所以自然不知道糖葫蘆里的山楂,有時候會酸澀得發(fā)苦。 尹御楓若無其事的反應(yīng),讓蘇沫涵瞬間一直到了一件事,連著手中的糖葫蘆都無法拿穩(wěn),無力的滑落在地。 “你是不是,已經(jīng)嘗不到味道了?” 細(xì)細(xì)聽來能聽到蘇沫涵的聲音都在顫抖,而尹御楓垂著眼眸,雖然沒有回答,但是蘇沫涵卻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淚水無聲的滑落眼眶,蘇沫涵卻不敢再回頭,她原想再問在御書房時兩人都說了什么,她想知道婚約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她什么也不想問了,只想知道棪白何時能帶著熾果回來。 知道現(xiàn)在,蘇沫涵知道的還只有七日前棪白傳來的消息,信上告訴蘇沫涵,他和程子揚已經(jīng)到了東海,正在尋找熾果的下落。 可是七日前到現(xiàn)在都沒有再收到棪白的消息。 “阿涵……” 尹御楓快步追上去,已經(jīng)顧不及市集上人來人往,從背后緊緊抱住了蘇沫涵。 “阿涵,只是味覺,沒關(guān)系的,只是味覺罷了。” 其實不只是味覺,還在東宮的時候,吃到桂花糕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嗅覺和味覺全都感覺不到了,他也不知道日后會不會五感盡失,至少現(xiàn)在他還能走還能動,雙眼依舊明亮。 “好了,回憶霜樓,再不處理你的手,它就要怪你了?!?/br> 悄悄抹去臉上的淚痕,蘇沫涵強(qiáng)行在臉上扯出了一抹笑意,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若無其事的拉著尹御楓往憶霜樓走。 在包扎傷口的時候,蘇沫涵什么也沒有問,便是關(guān)于賜婚的事情她也沒有再過問半句,她相信尹御楓。 他不說,她也就不問。 不過夜里回到明武侯府,還是等來了圣旨。 三日后于鴻鵠樓撘擂臺,為怡安公主擇選駙馬。 接旨之時,蘇沫涵才知道尹御楓所說的方法是什么,比武招親比武招親的確是個好方法,既不會讓慕容鵬失信于大漠,也能讓大漠接受這個方式。 而三日之后正是中秋佳節(jié),是個好日子。 圣旨一出,郢都大街小巷全都貼滿了告示,怡安公主比武招駙馬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全城。 三日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依舊沒有棪白的任何消息傳來。 中秋佳節(jié),一大早就熱鬧了起來,家家張燈結(jié)彩準(zhǔn)備夜里賞月過節(jié),而白天更期待的是鴻鵠樓前的擂臺賽。 蘇沫涵也起了個大早,素心在給她梳頭的時候,看見蘇沫涵在認(rèn)真挑選精美的發(fā)飾,還有胭脂水粉,嬉笑著打趣起來:“姑娘,我已經(jīng)備好了轎子,也讓鴻鵠樓收拾好了雅間,保證不會有人看到姑娘悄悄去看了打擂臺?!?/br> 蘇沫涵倒是不以為然,細(xì)心的挑選著簪子步搖,一邊道:“我的婚事我為何不能去看?既然要看我就大大方方的去看,我堂堂怡安公主用不著偷偷摸摸的辦事,由著世人說去,我不在乎?!?/br> 素心給她梳著頭,笑嘻嘻道:“其實姑娘不用緊張,打擂臺對公子來說不算什么難事,姑娘可別忘了,他可是戰(zhàn)無不勝的榮王,邊境四方,誰人不知他的威名,估計他一上擂臺,就沒人敢上去觸霉頭了。” “我當(dāng)然信他?!碧K沫涵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此刻的她感覺更像是一個等著出嫁的姑娘。 而實際上她確實等著出嫁,等著那個人打贏了擂臺,她就能一襲紅衣等著他上門來娶。 中秋節(jié)這一天,尹御楓也等了三天,三天的日子更像是三年那么長,這天晚上他根本一夜無眠,一大早就穿戴好了衣冠,帶上了面具。 睡不著的何止他一個,從那天他拿著茶杯顫抖開始,慕容無惑就一直擔(dān)心這一天,今日上去打擂臺的,一個個都是歷經(jīng)沙場的將領(lǐng),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比起慕容無惑來,尹御楓顯得鎮(zhèn)定多了,在一旁擦拭著金羽劍,沒有半點著急焦躁之感。 慕容無惑看著他都在替他著急得不行,坐到他身邊就開始嘰嘰咕咕說個不停:“哥,馬上就要開始打擂臺了,你就一點都不著急擔(dān)心嗎?” “有何好擔(dān)心的?”尹御楓細(xì)細(xì)的擦拭劍身,語氣依舊平淡,“焦急擔(dān)心也是無用,打了才知道結(jié)果。” 話是如此說,可是心中最是沒底的還是尹御楓。 他心里清楚得很,這一場擂臺賽就如同他上戰(zhàn)場一樣,只能贏不能輸。 他不能輸,慕容鵬也不允許他輸,慕容鵬對他的要求就是讓他只能以答應(yīng)榮王的身份去打擂,大郢的榮王只能贏不能輸。 況且若是他輸,就代表心愛的女子要嫁與他人,他絕不允許! 看著尹御楓那么淡定,慕容無惑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又開始起來踱步,在屋內(nèi)轉(zhuǎn)悠了半晌,又坐回到他身邊,開始小聲說著他的主意:“哥,要不我先幫你上去打個擂臺,先幫你把大漠的小王子揍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