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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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眼神就像她吐出的煙一樣,很輕,很透,像是司空見慣。 她有些奇怪,此月津的目光不自覺地放在她的身上,她跟其他人不一樣。 許是此月津注視的時間太久了,女人側過頭,透過煙霧右眼下的淚痣若隱若現(xiàn)。 對視之后點了點頭就沒有了交際。 和現(xiàn)在一樣,沒有變,只是穿著一身白大褂像個醫(yī)生,而且也完全不記得自己了。 “是我的貓,它叫玄次郎?!北惶岬降男卫捎梦舶蛽狭讼滤南掳?,跳下床后幾下又蹦上衣柜,蹲在上面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深知玄次郎找到自己一定很累,此月津伸出5根手指比劃了一下,代表著五條秋刀魚,昂著腦袋的黑貓才滿意地踹手休息。 再轉頭微笑著說:“我叫此月津,請問這是哪里?是您救了我嗎?” 聽到她的名字硝子的眼中有些驚訝,而此月津察覺到了這點。 “您認識我?” 第6章 那么大的一個弟弟不見了 將手插在白褂兜里的硝子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會這么巧合?就好像幕后有一只手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人推到他們的面前。 那個這個人呢?這個被推到幕前的人又扮演著什么角色,是被懸絲提著肢節(jié)藏著陰險惡意的詭譎玩偶,還是干干凈凈一無所知完全誤打誤撞的無辜者。 就連悟都無法判斷,甚至因為她再次想起了那個不存在所有人記憶里的人。 硝子莫名有一種預感,未來會從這一個基點輻射衍生發(fā)展出難以控制的變化,無法揣測的命運也無可窺見或好或壞的走向,這是一張將所有人連在一起千絲萬縷的蛛網(wǎng)。 而他們正走在這條掙脫束縛開辟新方向的路上。 所以,是同伴,還是陷阱。 沉默的審視足有半晌,片刻后硝子平靜地搖了搖頭:“是悟那個混蛋把你帶回來的,這里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更多的你可以等悟回來問他?!?/br> “以及,我叫家入硝子,栗川女士應該給你打過電話,讓你聯(lián)系我?!?/br> 難怪了…。。栗川阿姨肯定跟家入小姐說過她的名字,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巧,直接跳過電話環(huán)節(jié)面試。至于“悟”應該就是那個白發(fā)男人吧。 硝子平淡地繼續(xù)補充:“我不知道為什么栗川女士會將我介紹給你,但是我建議你再考慮考慮這份工作?!?/br> “咒術師,簡單總結就是一個錢多但是會沒命花的職業(yè)?!彪m然是勸誡,可她的語氣沒有多余的感情,就是平鋪直敘的概括。 “咒術師?”此月津聽到一個新奇的職業(yè)名詞,她在找工作的時候從未聽過。 “你不知道?”確定此月津臉上驚訝的表情不像作假,“栗川女士她沒有跟你提到過嗎?” 此月津仔細回憶了下,確定沒有點了點頭:“但是我跟栗川阿姨說過我需要一筆錢,想找一份高薪的工作?!?/br> 她在心里梳理著目前得知的信息。 叫“悟”的白發(fā)男人是跟她殺的那幾個人是一個組織的,而家入小姐顯然和“悟”也是一邊的,那么家入小姐現(xiàn)在提到的咒術師就是她現(xiàn)在應聘的崗位,那她現(xiàn)在是要加入有那種爛人的組織嗎…。。 這些都太復雜了,此月津有些萎靡,她只是想賺錢修復寶貝日輪刀然后更好打怪而已。 她懷念從前的鬼殺隊。 那時候的大家有溫和指引他們前行的永遠是他們堅實后盾的主公,有無論何時都以身作則前往最危險地方的柱。 所有人都在為了救人而奔波在每一個危險的夜晚,甚至也許某一天就再也無法見到第二天美麗的日出。 而有不軌之心的魑魅魍魎之輩是無法在殺鬼的道路上堅定前行,所以有鬼殺隊的同伴一起任務是一件非常令人安心的事情。 此月津的想法很簡單,誠然白發(fā)男人“悟”證明這個組織并不是一爛到底,還可能有更多真正良善的人,把除掉怪物保護普通人當成責任。 但是她依舊對這個組織里的人不信任,甚至認為有那種爛人的存在會威脅到她的生命。 有些時候,往往一個細枝末節(jié)一件微不可察的小事會給自己帶來無可挽回的錯誤,低估人性的幽暗會讓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可是這個工作又真的很合適哎,其他工作慢慢賺錢估計等她死了骨頭化成灰了也攢不到,那可是1個億! “所以,你想好了嗎?”硝子隨意問了句,讓她意外的其實是此月津連咒術師都不知道,但是栗川早紀和悟都提到過她殺過咒靈。 “我可以先回家考慮一下嗎?”此月津將玄次郎喚了下來,工作這個也不是很急,她擔心的是自己消失幾天不知道悠仁怎么樣了。 “可以,但是關于咒術師相關的事你必須要保密?!毕踝硬⒉粨拇嗽陆虿淮饝凑蚩倳修k法的,其他麻煩讓他自己去搞定。 打了個哈欠,低下頭從口袋里掏出一粒薄荷糖,慢慢剝開糖紙再丟進嘴里,一股清涼薄荷味沖到了腦門,這款濃縮薄荷糖提神效果還不錯。 “我走了,等會有人會來帶你離開。” 就在硝子在走到房門口時,按下門把手,又忽然轉頭,語氣隨意得像是單純因為好奇才詢問。 “我能問問你和栗川女士是什么關系嗎?” 正準備準備收拾回家的此月津停下了動作,窗外的樹影鉆了進來映在地面,被風吹動著斑駁著破碎成另一張畫,再也無法恢復成原來印象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