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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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鈴屋卻似乎會錯了意思。 “需要跟過去嗎?” 他誠懇地詢問,“我可以不用小刀,打幾拳也很快的?!?/br> 收容所大門七點就要門禁了,跟過去肯定來不及回去了,而且惹來麻煩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年紀輕輕還不想進警察局在檔案里留下尋滋挑釁的記錄。 于是,當時的我同樣懇切地拒絕:“不需要,我還不想進局子?!?/br> 他略顯不滿地妥協(xié)了:“好吧。” 就這樣,這一次旅行并不是那么完滿地落下了帷幕。 本以為這件事情會給鈴屋的第一次出門帶來負面印象,幾年后的聊天提及時,他卻笑著搖頭說:完全沒有呢。 我不解地問他為什么。 “因為是你將我?guī)肓诉@個世界。” 他如是說道,“只要真子在身邊,它總會是美好的。” 第10章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一年多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 這一年意外的平靜,除了偶爾鈴屋會因為暴力行為而被關(guān)進禁閉室反省,而我會被體測老師拎出來教育以外,幾乎沒有什么可以詳細敘說的事情。 哦對了,教官對我的恨鐵不成鋼轉(zhuǎn)移到了鈴屋身上。 他甚至有一次在吃飯時堵住了我們,試圖拍向鈴屋的肩膀與他套近乎,不料卻被鈴屋輕巧躲開了。 教官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鈴屋啊,你倒是帶帶有棲川啊,她的體能再上去一點就能當搜查官了?!?/br> 被點名的白發(fā)少年精致面龐上泛出一瞬迷惘的神情,慢吞吞地說:“可是啊,真子她的身體實在太差勁了,感覺一碰就會散架呢。” 雖然鈴屋說的是實話,但實話總是傷人的。我有些不滿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試圖讓他委婉一些。 結(jié)果抬眼一看,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面前教官的表情仿佛要飆出淚花了。 “你試一試嘛!” 鈴屋無辜地開口:“誒,我沒有辦法呢......” “沒有辦法也要創(chuàng)造辦法啊!” 教官神情扭曲:“這屆學院里腦子好而且能當搜查官的學生不多了......” 嘶,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拎著我耳提面命了,原來搜查官培訓學院也要抓“升學率”啊。 他們兩個就在哪兒雞同鴨講地說了半天,最后被隔絕在對話之外,實在聽不下去的我還是將自己的擺爛理想告知了教官。 “我并不想當搜查官,只想在ccg里工作而已。” 如果可以,我甚至連ccg都不想進。 可惜十三歲時,機構(gòu)負責人曾經(jīng)給我列過一張手術(shù)花費。拿到手仔細研究幾天后,我絕望地發(fā)現(xiàn)——只有ccg這種來錢快的地方適合我來打工還債,所以我無法像其他人一樣選擇離開。 好歹能參加大學入學考,也能夠有機會保留學籍。 我只能這樣默默地安慰自己。 聽完我的解釋,教官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有棲川,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茫然:“老師您也沒問啊?!?/br> 我總覺得那一瞬間這位身材高大的教官被傷透了心,下一秒就要去角落里畫圈圈了。但最后他只是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好歹你也準備留在ccg里了。” 學院中存在相當一部分的學生,即便接受了數(shù)年殺死喰種的培訓,也不愿意留在ccg里。更別提真正成為搜查官的,可謂是寥寥無幾。 不過,這一切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 人生有夢,各自精彩。說到底,我是一個理想有限的平庸者,只想要在遠離風險的情況下賺夠錢、還完貸款、普普通通地混完學歷,就去涼子所在的城市和她一起工作生活。 再然后呢? 平凡地生活一輩子,最后死去。 我很少告知他人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因為我懶得奢求他人的理解,人與人之間本身就難以相互理解。 就像鈴屋會覺得平凡的生活太過無聊,而我認為成為搜查官與喰種戰(zhàn)斗的日子會是痛苦的。所以在分流志愿時,鈴屋只勾選了喰種搜查官的選項,而我同樣只勾選了研究人員的崗位,并且對分流的負責人表示想要進研發(fā)部門。 既然觀念難以共通,達成默契的避讓是最佳選擇,我們也不再無意義地評判對方選擇的道路。 那時我認為自己與鈴屋不過是在人生路上,肩并著肩行走了一段時間,總有一天我們會迎來別離的分岔口,和對方說句拜拜后踏上屬于自身的旅途。 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我們最后竟然相互扶持著走了一輩子。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為了達成咸魚的理想,畢業(yè)前的幾個月,我整天整天地泡在圖書館了,準備著參加大學的入學考試。 與此同時,我也即將迎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這個在普通人看來極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當然,這只是在普通人看來的,我并不覺得的那一天會和其余三百六十多天有何異同,并無商羊起舞,又無銀河倒瀉,不會有驚天動地的大事發(fā)生。 “真子的十八歲生日啊。” 得知這件事的鈴屋竟然眨著眼,聲線柔軟地說了句“生日快樂”。 對此,我竟然有些受寵若驚:“謝謝你,鈴屋?!?/br> 他看著我臉上止不住的驚訝,疑惑地問:“不是真子你和我說過的,如果有人過生日要祝他生日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