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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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一眼就看破我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別擔心,比我當年還麻煩的家伙應該不多?!?/br> ......在奇怪的方面覺醒了自知之明啊。 鈴屋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向我展示了一個下午的成果,“鐺鐺!編完啦!” 粉白相間的花朵交錯著纏繞在深綠色的枝條上,在此之上甚至還考慮了漸變色與濃密程度。 “可以給真子戴上嗎?” “嗯。” 我微微低頭,能感受到花環(huán)的邊沿輕輕地壓在發(fā)絲之上,抬手觸碰著柔嫩的花瓣,有些想不通他是怎么樣的把這堆枝條與鮮花編織在一起的,拙劣地分析一番后放棄了掙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日光的折射,鈴屋的眼眸在看向我時總會浮現出閃耀的光點。 他照常盯了我片刻,收斂平日里散漫的神情,唇角的弧線越拉越大,認真地發(fā)出了感嘆:“唔、一戴到真子頭上,花環(huán)就好像會發(fā)光誒?!?/br> 奇怪的,令人費解,但會讓我感到不自在、面紅耳赤的話語增加了。 “啊,臉紅了?!?/br> 鈴屋眨眨眼,臉上像是露出困惑的模樣——至少以我對他的了解來看,他的這份神態(tài)多少有點故意的成分,“明明什么都沒說呢,況且啊,更親密的事情也已經做過了啊?!?/br> “我還在習慣......” 我敗下陣來轉移視線,低下頭想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頭的平板上。鈴屋的興趣一向來的快走的也快,他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而是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這些是什么?圖紙嗎?” “和搜查官一樣,研究員也要帶新人......所以我也要帶下一屆的實習生了,不過我們只要教授實驗流程就可以,還挺簡單的?!?/br> 但還是有讓人苦惱的事情:例如,這一屆的實習生是東京工業(yè)大學的喰種學學生,比我們整個研究室的人都多了好幾倍,實驗流程也要去大學里教授——也就是說,得從總部研究院物理范圍地移到另一個象牙塔里。 因此我正在提前搜尋東工大附近的房屋了,但是這方面我的生活技能幾乎為零,對著面前平板上的各種圖紙只有無限的茫然。唯一讓我感到安慰的是,ccg總部可以幫忙報銷所有的房租與交通費用。 “所以、你要搬出去住了?” “大概吧,否則總是來來回回很不方便,每天都會耗在通勤上?!?/br> 他思索了一下:“是哦,真子的大學離總部還挺遠的?!?/br> “是啊。” “準備一個人住嗎?” “應該會找人合租吧,可能會去問一下......” 我在平板上圈圈畫畫,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又對比著各類房型的圖紙,本來下意識地想說,問一下同部門的女性研究員,比如小林之類的。下一瞬間,腦海里突然冒出另一個順理成章的想法。 我偏頭看向身邊的戀人:“什造?你接下來是在哪個區(qū)帶班?” “在十三區(qū)哦?!?/br> 鈴屋極快地回答,過了兩秒后眼眸緩緩睜大,一副放空大腦的模樣。 我劃著地圖,分別把總部、十三區(qū)、東工大標了出來,又搜尋了這三個區(qū)域中間的房屋。 簡要搜集完信息后,我看向鈴屋,很顯然,意識到我的目的后,他無比期待地看向我,連呼吸似乎都透著雀躍。 鈴屋正在等待我開口。 之前的那些惡趣味似乎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竟然讓我開始思考,如果故意不開口邀請,跳過這一段對話,打碎期待,他會不會露出難過的神色,亦或是憤怒——好吧,可能性幾乎為零,他鮮少將這些情感擺上臺面,更不會擺在我面前。 這樣的想法僅僅出現一瞬,便被刻意抹去了。我想,我理應回復他的期待,拋出我們都知曉答案的問題。 “什造、你接下來想和我一起住嗎?” “我想和真子一起住。” 鈴屋似乎在憑借本能重復我的話語,他確認道:“我們......一起住嗎?” “是、” 我剛剛點頭,吐出半個音節(jié),鈴屋本就極近的下頜就點到我的肩膀上,埋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是一個克制又相當微妙,距離親密又不會讓人想要閃躲的擁抱。 他的聲音像是潺潺流動的流水,柔和地傳到耳畔:“好高興啊?!?/br> “因為要一起住嗎?” 以我們宿舍之間的距離,外加一起休息的頻率,在我看來和搬出去一起住和沒什么區(qū)別。 “可我們不是經常在一起午睡嗎?” 我眨眨眼,“也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吧?!?/br> “那還是有點不一樣的......也不全部是因為這個?!?/br> 猶如親近人類的動物,鈴屋親昵地蹭向我的臉頰,鼻尖蹭在一起帶來濕潤氣息,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表達著喜悅:“說不清楚呢、可能是......我發(fā)現,真子的未來里的的確確有我的存在了?!?/br> 眼瞳發(fā)亮著,澄澈、透明、坦蕩。 “只要有一點點,我就會很高興。” 第43章 人的情感往往是復雜且多面的。 我之前幾乎沒有設想過自己會與鈴屋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日子。一時興起決定同居之后,我與他之間本就不算涇渭分明的界限變得更為模糊不清,暗暗產生未來生活的期盼之余,不由地又夾雜了一些奇怪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