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嫁給權(quán)宦后、[網(wǎng)王同人] 追到幸村學(xué)長后、[轉(zhuǎn)生史萊姆] 關(guān)于我們這件事、[網(wǎng)王] 那些陳年舊事、[家教] 加百羅涅的婚禮 初代、[網(wǎng)王同人] 寒煉龍雅中心、[JOJO同人] 關(guān)于我喝了新人阿帕茶這件事、[綜英美] 妄想攻略、當?shù)谝幻廊送嘶楹?/a>、[聊齋同人] 聊齋最強關(guān)系戶
唔,找個人問問吧。 估計是因為還沒下課,教學(xué)樓冷冷清清的,人都沒有,我隨機攔了個看上去像是教職員工的男人:“喰種學(xué)教室在哪里?” “不知道。” 他抱著一個紙箱子,皺起眉,相當不耐煩,“去問別人!” 真想一拳揍上去啊。 這個豬頭剛剛在我問的時候眼睛偏向了左邊,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盯著他:“你不是教職員工嗎?” “之前是,現(xiàn)在不是了?!?/br> 他忽然開始審視起我的臉龐,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無比丑陋地笑起來,“算了,我來帶你過去吧?!?/br> “哦?!?/br> 如此熟悉而惡心的視線,讓我已然有了預(yù)感,之前在這個學(xué)院里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 找個偏僻的地方把他打暈之后,再去找個人問問吧。 我這樣想著,強忍心底的煩躁,跟著他向教學(xué)樓的另一側(cè)走去。 接下來是與預(yù)感一致的劇情,他把我?guī)У搅丝战淌依?,伸手摸向我的衣服?/br> 我旋過身躲開了他的拳頭,順勢一腳把他踹倒,他踉蹌著倒在地上,臉著地面,紙箱子里的東西灑落了一地。 無聊透頂。 我嫌惡地覷了他一眼,正準備離開,一腳踩上了一片滑溜溜的東西,挪開腳,發(fā)現(xiàn)是一枚工作牌,上面寫著這兩天聽到的一個熟悉的姓氏。 我瞬間改變了主意,返回了他的身旁,用塑料牌子拍打他的臉頰。 “哦......原來,你就是鎮(zhèn)田啊?!?/br> 我歪歪頭,補充道,“......對了,暈過去前記得要告訴我喰種學(xué)教室到底在哪。” 不出意料的,我又被關(guān)了禁閉。 當然啦,比起對方的多重骨折與下半輩子的性無能,禁閉算不了什么,我甚至感覺自己做了好人好事。 我并不討厭呆在獨自一人禁閉室里,即使這里陰暗潮濕,光線昏暗,可是每當?shù)搅艘雇恚揖头路鸹氐搅水斈瓯磺艚牡叵率?,會有種還呆在mama身邊的錯覺,讓我心里生出細微的懷念。 我沒想到有棲川會爬著墻壁來找我,以往我被犯錯被關(guān)禁閉,她只會在我出去的那一天來門口接我。 鐵欄桿把她的臉龐分割成了很多塊,逆光也讓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臉,但僅僅憑借語氣我就能想象出她生動的表情。 我拉開笑容,憑借本能回答她的問題,當她問道我為什么要去毆打鎮(zhèn)田的時候,不知為何,我下意識地撒謊了。 有棲川真子似乎看出來我的隱瞞,但是沒有戳穿。 “無論如何,謝謝你。” 應(yīng)該怎么回答呢? 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任何感謝,也并不覺得自己有多么值得感謝,只是心血來潮了一下而已。我端詳著她的神情,她同樣盯向我。 心臟跳動的聲音緩慢而響亮,在胸口輾轉(zhuǎn)騰挪著,血管里的液體像是燒開了一般沸騰奔涌。我看到黝黑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是陌生的神情,看上來有些惘然,又很是高興。 “應(yīng)該說不用謝才對吧。” 她嘀咕著。 原來是這樣嗎? 我歪歪頭:“再來一遍?” “謝謝你?!?/br> 瞇起眼睛,我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不用謝?!?/br> . 原以為這就是故事的落幕,是童話的結(jié)尾,但實際上不是。 當禁閉室的門再次被推開,我打著哈欠看到熟悉的人影時,我凝滯著睜大雙眼。 “真子,你怎么也進來了?” 按道理說,有棲川真子已經(jīng)被懲罰過一次了,鎮(zhèn)田也被開除了。她作為受害者,沒有理由會進自閉室,總不能是她跑去把人又打了一頓吧。 “我和教官說明了前因后果,希望縮短你的禁閉時間,然后他說如果我也進來,就放我們明天上午七點出去?!?/br> 她小心翼翼地把背包放在跟前,往我的方向推了推,“我想了想反正還能趕上明天早課,就答應(yīng)了?!?/br> 我順勢接過包,仰起頭盯著她,認真思索她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她曲起膝蓋坐在我身邊,微微皺眉,然后腮幫子鼓起來,又癟下去,最后低頭拉開背包拉鏈,“單純是一想到你是因為我才關(guān)禁閉的,我良心不安,夜不能寐——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我才進來的?!?/br> 我看她一邊說,一邊慢吞吞地,像積糧的倉鼠一樣從雙肩背包里掏出了一堆面包餅干,礦泉水,甚至還有薄毛毯。 “關(guān)禁閉能帶這些嗎?” “自從上次被關(guān)禁閉我就提前研究過了,規(guī)定里沒有說不能帶毯子和食物......” 她一開始說得理直氣壯,越到后面越心虛,最后小聲補了一句:“反正我?guī)нM來的時候也沒被沒收?!?/br> 原來是這樣嗎? 我沒來得及細想,懷里就被塞了一堆東西。 “如果鈴屋你餓了可以吃餅干面包?!?/br> 她似乎也覺得自己說了兩句廢話,“總之過了今晚就能出去了?!?/br> 過了今晚嗎? 我緩慢地眨眼,注視著她攤開毯子,縮了進去,一副準備好過夜的模樣。昏暗視線下的一幀一幀的,輪廓模糊,恍若黑白電視里的畫面,給人一種不真實的異樣感覺。 “怎么了嗎?” 有棲川真子在察覺視線方面敏銳至極,她像是有些困了,微睜著眼眸里,時不時快速眨兩下,邊沿好似泛著粼粼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