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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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現(xiàn)場的局勢越發(fā)的焦灼了。 蘇品如梗著脖子,滿臉譏諷的笑了。 “我可是正兒八經(jīng)從老家?guī)淼牧兼?,你憑什么把我賣到窯子里去?沒有證據(jù)就如此這般侮辱人,洛姑娘,你就不怕自己遭天譴嗎?” 洛青沉著一張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向了這個女人。 她斜眼一笑。 “只有這天底下最沒用的廢物,才指望有招一日自己的死對頭,可以遭天譴??墒鞘氩恢咸鞝敳艣]功夫cao心你這點(diǎn)破爛事。蘇姑娘,我若是你現(xiàn)在就走了,若是再鬧下去,就算是太后娘娘來了,可都不一定能救得了你?!?/br> 在這個年代,尊卑有別。 稍有不慎,越雷池半步可能就是抄家滅族之罪。 光憑著這個小丫頭片子,剛才一腳蹬開了自己的房門,緊接著又出言不遜,大聲呵斥之后,當(dāng)家主母的名諱就足以打上三十大板,拖出府去! 更何況此時的洛青還不準(zhǔn)備把這個蘇品如一腳踩死。 畢竟就算是沒了這個蘇品如也會有什么王品如劉品如的過來做眼線。 太后不可能任由他們兩個在這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與其等到后面遇到那種工難對付的,還不如把這么一個只會嚶嚶嚶的綠茶白蓮花沒留在跟前。 當(dāng)個擋箭牌也是好的。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小丫頭這么輕易的如府。 當(dāng)初,洛青不是沒有想過姐妹和諧共處的問題。 只不過是和諧共處的前提是在雙方彼此尊重的前提下,畢竟別人經(jīng)歷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若此得寸進(jìn)尺,那她也就只能翻臉不認(rèn)人了。 她目光淡漠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不知所措的蘇品如,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旁邊的那個丫鬟身上。 “蘇小姐,在江南應(yīng)該也算得上是名門大戶吧?這丫頭長相端正,想來應(yīng)該能賣個好價錢。蘇小姐入府之后,你身邊的陪嫁丫頭只能到前院去干粗活。等什么時候查證了,這人沒什么問題,才能跟著你到內(nèi)院伺候,我說的你可都聽明白了?” 蘇品茹這邊都還沒有開口,那丫鬟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我自小是跟著我們家小姐一起長大的,你憑什么可以決定我的去留啊?!我可是一等女使你居然讓我去干粗活?!什么京城第一才女,不過就是一個妒婦!” 這話一出,屋子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林又棠端著茶盞的手也是一頓。 可這邊還沒等他開口,得到消息的春枝和小桃已經(jīng)從門外沖了進(jìn)來。 春枝隔著老遠(yuǎn)就聽見了這個丫鬟的不屑語氣。 她獰笑著抓著她的肩膀,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巴掌。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家主人這么說話?!做奴婢的就得有個做奴婢的直覺!這可不是你們江南!你們還在門口愣著做什么?還不把這廢物東西給我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掌嘴,我倒是想看看,她有幾個腦袋可以在這里搬弄主家是非!” 春枝當(dāng)初是被洛青一手救下來的。 而這段時間,洛青一直都在想,盡辦法去尋找她家人的下落。 春枝自小就是奴籍,只會給人家端茶倒水,來換口吃的。 從來都沒人對她如此這般好過。 她最見不得的,就是有人對洛青出言不遜。 這劈頭蓋臉的幾巴掌下去,這江南來的丫鬟直接被打蒙了。 她捂著滿是血痕的臉,跪倒在了地上,哭得泣不成聲,渾身瑟瑟發(fā)抖。 “我們家小姐說過來做妾的,可我們又不是那等子賤妾!你們憑什么對我們動輒打罵?!我要到太后娘娘那去告你們!” 小桃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愛哪告哪告去,妾,就是妾,這年頭但凡是家里有點(diǎn)人脈的,誰愿意讓自己的女兒出來做妾?既然選了這條路,那就別怪這條路難走,你們主仆二人在這以弱凌強(qiáng),欺負(fù)我家小姐嘴笨,就是有理了?!” 這些日子以來,小桃整日里擔(dān)驚受怕。 她一邊要幫著洛青打理理外頭店鋪的事,一邊還要注意邱家的動向,還要整天為了自家主子提心吊膽的。 人比之前瘦了整整一大圈。 可也正因?yàn)槿绱?,她那張rou乎乎的嬰兒肥的小臉兒不見了。 身上倒是平添了一股肅殺之氣。 哪怕只是站在這,也透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姿態(tài)。 洛青看著小桃和春枝,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沒持續(xù)太久,就被某人的哭聲給打斷了。 只見蘇品如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椎天搶地的哭開了。 “嗚嗚嗚,都是我家丫鬟,不懂事,給洛姑娘添堵了,我?guī)o你賠不是了,她這身子骨向來孱弱,可萬萬經(jīng)不起這三十大板呀,這板子若是打下去,估計命就沒有了,姑娘是覺得不解氣,那就打我吧!公公,公公,你說句公道話呀!” 蘇品如哭的泣不成聲,可是林又棠甚至都懶得看他一眼。 這些日子,邱家的那位不斷的散播洛青在府里受盡委屈的消息。 整個京城都在傳言洛青這個堂堂京城第一才女,如今嫁給了一個閹人,甚至在自己家里頭都不能當(dāng)家做主,平日里都要被服里的下人欺負(fù)。 這消息就連酒舍里賣唱說書的都能哼上兩句。 宮里頭的人都有所聞。 也正因?yàn)槭沁@樣,這蘇品如打從進(jìn)京的頭一天,就沒了解過洛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在那些賣唱叔叔的口中聽來的人,讓她產(chǎn)生了極度的自我膨脹。 以至于當(dāng)她踹開洛青大門的時候,都沒想過一個年級,甚至比自己還要小兩歲的丫頭居然會如此這般難纏。 林又棠面容平靜地轉(zhuǎn)著手里的這個扳指,視線自始至終都沒有從洛青身上離開過。 這個小丫頭從她知道太后要給他選妾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開始籌劃了。 “這個家里內(nèi)院的事情,向來都由我娘子做主,蘇姑娘,今日你如此這般無禮,我沒責(zé)罰你,已經(jīng)是我的仁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