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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兮腳步一動,進入房內(nèi)的男子便仰起頭。 四目相交的一瞬間,云夢兮雙頰緋紅,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想起轉(zhuǎn)過身,低垂著眉眼用慌亂的語調(diào)問道:“你你……你是何人,為何會闖進來?!?/br> 第2章 002 怎么是你 云夢兮感到心若擂鼓,就連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來。 她方才匆匆一眼,卻已經(jīng)將輪椅上那名男子瞧了個清晰。 如同傳聞一樣,這位刺史大人果真是生得芝蘭玉樹,眉眼之間與小世子有幾分相似之處。 只是兩者相交,竟然還是刺史大人的容貌更勝一籌。 許是身殘體弱的緣故,他的身形稍顯單薄,比不得世子的健碩,卻多了一份風雅之氣,叫人莫名生出好感。 身后并沒有什么響動,云夢兮咬了咬牙又道:“你,你快出去,我的丫鬟就要回來了,別讓人瞧見了?!?/br> 解游遲眼神透著一絲玩味,注視著身前不遠處女子的背影。 她一襲天青藍衣裙,素雅而簡潔,沒有過多的墜飾。身量較一般女子略高,體態(tài)輕盈,瞧著頗有一番仙氣飄飄的意味。 只是,他注意到,她方才見到自己第一眼時,神情并不震驚,反而是帶著幾分焦灼。 那就像是。 解游遲右手支著扶手,抵在眉心。 這女子就是在等他。 解游遲心中有此結(jié)論后,不免有些許好奇,此女子的用意究竟為何,會與他所查之事有所關(guān)聯(lián)嗎? 畢竟,女子皆以名節(jié)為重,瞧她的年紀和打扮應當尚未出閣。 身后依舊只有淺薄的呼吸聲,對方還是沒有開口。 云夢兮有些著急,她是沒想到這位刺史大人竟然不似尋常人那樣的反應。 他在想什么,是瞧破了她的計劃嗎?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輕微的低咳聲,云夢兮一愣,身體微微一顫。 “咳咳,抱歉,在下不知房內(nèi)有人?!币琅f是那純透的聲音,煞是好聽。 叫醉心琴藝的云夢兮對他更多幾分好感。 他開口了,云夢兮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為這樣,戲才能繼續(xù)演下去。 果不其然,身后傳來輪軸滾動的聲音,可才一瞬便停了,隨后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喘聲傳入云夢兮的耳中。 迫使她下意識得轉(zhuǎn)頭。 只見身后,那個輪椅上的男子,以帕子抵著口唇一手支撐在輪椅扶手上,咳得似乎喘不過氣來。 云夢兮一驚,連忙上前俯下身:“公子,你怎么樣!” 就在解游遲轉(zhuǎn)過頭,注視著神情有些焦急的女子時,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力量之大,竟有些木屑飛濺而出。 云夢兮本能身形微動,替輪椅上的男子擋下可能波及到他的木屑。 踹門闖入之人正是解文來,他一進門,便瞧見云夢兮衣衫不整正伏在一人身后。 那人行動不便,坐在烏木所制的輪椅之上,隱約還可以見到月白色的衣袍一角。 是一名男子! 緊隨其后進入的人便是柳玉茹,見此情景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她看得出小世子眼中閃動的怒火。 “夢兮meimei,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們在做什么,他是誰呀?”柳玉茹走上前,柔軟的身體故意靠近解文來。 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挽住對方的手臂道:“世子爺,您千萬別生氣,夢兮meimei定然是有苦衷的,您先聽她解釋?!?/br> 柳玉茹的話無疑是在煽風點火,讓解文來更是抑制不住心緒翻涌,以至于忽略了柳玉茹此刻與他親密的舉動。 方才,是云夢兮的貼身婢女春滿回來宴席上,說是他們家姑娘交代,要將披風還與他。 這讓他難以釋懷。 因為,北祈國男女之間若是有好感,便是送上禮物也是無妨的。 何況,他與云夢兮即將成親,她就是他的妻,他沒想到他的妻子對他卻如此見外。 回想早些時候,云夢兮刻意的疏離,不免心中有所疑慮,便忍不住想要找她問個清楚。 恰逢柳玉茹傷了腳踝要去廂房休息,便一同搭乘小舟渡河。 他沒想到,會在廂房外聽見云夢兮焦急關(guān)心另一名男子的話語聲。 故此,他沒能忍住,以暴力打開了房門。 眼前的畫面令他目眥欲裂,他未過門的妻子竟然與別的男子如此親近。 解文來一甩手臂掙脫了柳玉茹的手,便要上前質(zhì)問。 而此時,云夢兮更關(guān)注輪椅上的男子。 她是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倘若在此有個閃失,恐怕就連宣帝也要對今日之事詳加詢問了。 然而,她悔婚的手段經(jīng)不起細細推敲。 更瞞不過那些久經(jīng)官場之人,特別是安定侯。 倘若讓安定侯察覺她的意圖,那大將軍府豈不是更危險。 一不做二不休,她寧可讓人認為,是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也要退了解文來這門親事,而眼前之人就是掣肘安定侯最佳的人選。 “公子可有貼身之人照顧,身上可帶了藥物?!痹茐糍馕罩纸?,玉指纖纖輕輕地撫在男子的胸口。 她還維持這背對廂房大門的動作,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方才他來的時候,明明身邊有隨行之人。 那人呢? 不過對解游遲來說,只是片刻功夫他就已經(jīng)看透這臺戲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