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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要確認,解游遲能順利和她成婚。 可就在她試圖想要打開窗戶時,耳內卻突然響起一道男聲。 “閣下夜探侯府,想必早已做好被發(fā)現(xiàn)的準備了。” 男人的聲音像是直接闖入了云夢兮的腦海之中,這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震。 是傳音入密! 蔣允城果真強大,能有如此內家修為的人在北祈國可是屈指可數(shù)的。 據她所知,無垢樓所出的天下能人異士榜上,她的父親,北祈國唯一的大將軍不過是內家排名第二。 就在云夢兮思考時,蔣允城的聲音再一次傳入她耳內。 “倘若閣下避而不見,那在下為了主人安全,勢必全力以赴?!?/br> 這些日子,云夢兮瞧得出,阿誠對解游遲的忠心程度,而解游遲也親口說過,他們之間實則是親人關系。 故此,她稍稍猶豫了片刻,便選擇推門而入了。 看著踏入廂房的身影,阿誠扎一瞬間還是有些意外,而后才緩和了情緒。 “想不到,竟是縣主?!卑⒄\俯首行禮,隨后站起身抬手指了指屋內的圓凳。 云夢兮走了過去,她沒有意外,也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 選擇進入房間,完全是因為云夢兮不想真的和阿誠動手,畢竟今后抬頭不見低頭見。 何況,此刻解游遲正在沉睡,她不想吵醒他。 更不想去解釋自己費盡心機,半夜來探的目的。 她深知一句謊言需要無數(shù)句謊言去圓,她不擅長,也不希望這樣對待解游遲。 看云夢兮沉默不語,只是視線集中在臥室的方位,阿誠斟酌了片刻才道:“縣主難道沒有想過,倘若主人得知你身懷武藝,會作何感想?” 云夢兮一愣,她確實沒有想過。 只不過,她同樣沒有想過,對解游遲有心隱瞞。 這不過是個巧合。 “隱瞞我曾經學過武藝,不過只是不想多生事端?!?/br> “事端?”阿誠重復了一邊,細細咀嚼了這兩個字。 那日過后,他一直沒有告知解游遲關于云夢兮會武藝這件事,原因有二。 第一,他尚不曾和云夢兮交過手,更對她武學修為完全不了解。 其二就是他認為,如果云夢兮并非有心隱瞞,那日后對解游遲來說,反而多了一個助力,有云夢兮更為貼身的保護。 “京城形勢復雜,隱瞞身懷武藝之事,乃是家?guī)煻凇!?/br> 阿誠有些意外,他怔怔地看著云夢兮。 眼前的女子雖然容貌被掩蓋了,可她的眼神清透,確實并未撒謊。 “不知縣主師承何處?!?/br> 云夢兮搖了搖頭,直接說道:“抱歉,家?guī)煵簧鎵m世,恕難奉告?!?/br> “既然如此,小人也不作強求?!卑⒄\站起身,走向了臥室的方向,“縣主夜探侯府,想必是為了主人?!?/br> 阿誠這樣說,云夢兮不由得也站起身,跟了過去。 她腦中依舊是那日所見的畫面。 “騫之情況如何?”云夢兮站在臥室之外。 阿誠看了看床幔之后,解游遲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影,良久才道:“縣主大可放心,七日之后,主人定當如約而至?!?/br> 云夢兮今日來的目的沒有達到,又豈是如此好打發(fā)。 她很自然的向內走去,阿誠沒有阻攔。 “我想看看他?!?/br> 阿誠有一瞬間猶豫,然而,最終他掀起了床幔,解游遲沉睡的容顏毫無遮攔地映射在云夢兮的眼眸之中。 他風華依舊,雙手交疊在胸前,神情平靜,只是容顏稍顯蒼白,身形比早些時日更顯單薄了。 云夢兮到這一刻才松了一口氣。 阿誠全程都在觀察,他發(fā)現(xiàn),云夢兮竟然是發(fā)自內心的擔憂解游遲。 這讓他感到頗為意外。 阿誠是過來人,她看得出云夢兮的擔憂并非出自心儀解游遲,反而帶著與他有些類似的情感。 她怕解游遲突然撒手歸西。 可她為何會怕? 之后,阿誠送走了云夢兮,再一次回到解游遲身邊,他靜靜地瞧著沉睡中的男子。 “主人,你一定要醒來,不然,屬下只怕瞞不過去了?!?/br> ***** 中秋將至,整個大郾城喜慶氣氛逐漸濃烈起來。 定遠侯府小世子的婚事,與徽州刺史的婚事竟然在同一日。 這自然就成了大郾城子民津津樂道的趣事。 叔侄二人同一日大婚,而且,叔叔的新婚妻子竟然曾經還是侄子的未婚妻。 一眾百姓從一大早開始,就將定遠侯府外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就連附近的酒樓雅間,視野極佳的位置都被人包圓了。 不過,對大郾城子民來說,他們除了好奇叔侄見面分外眼紅,更是好奇徽州刺史這親要怎么成。 畢竟,人人都知道,解游遲自小便不良于行。 北祈國婚嫁之俗中有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那便是新郎官在迎娶了新娘子回府之后,需要親自踢轎門,目的是為了鎮(zhèn)新娘的威風。 接下來則需要跨火盆,寓意子孫興旺。 可這對解游遲這個身殘之人來說,卻極為諷刺。 云夢兮在等待迎娶之時,才了解這些。 她不知道,解游遲要如何應對這些不可抹殺的北祈國婚嫁習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