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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害死解家血脈,這說到天邊也會被人詬病,這就是安定侯不提解游遲母親的緣故,只說他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云夢兮看怒不可遏的安定侯,不僅自己舒爽,應(yīng)該也和了解游遲的心意。 解游遲也有些意外,他本以為,云夢兮還會稍稍顧忌一下自己將軍府嫡女的身份,沒想到她所說的比他所想的更為犀利。 至于安定侯,被云夢兮的話氣得后牙槽都咬痛了。 然而,此地是皇宮,容不得高聲喧嘩,更不能大發(fā)雷霆。 于是,就在安定侯要拂袖離開之際。 云夢兮卻又開口了。 “侯爺留步?!痹茐糍廨p輕地先扶著解游遲的腰背,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躺下。 解游遲雖然好奇,卻也難得配合。 等安頓好解游遲時,云夢兮才繼續(xù)說道:“今日一早,悅?cè)A本想前來向侯爺請罪,不能向侯爺敬茶,于情于理都有些不敬長輩。” 安定侯差點(diǎn)沒氣吐血,這悅?cè)A縣主明里暗里都在譏諷他因為不顧親生兒子的死活,落下罵名。 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給祖宗蒙羞唄。 所以,他忍不住轉(zhuǎn)過身,細(xì)細(xì)打量車上的少女。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此女與往日里所見有些不同。 可具體哪里不同,卻又不好說。 “是文來侄兒告知,說侯爺已然進(jìn)宮了?!痹茐糍廨p輕地將手覆蓋在解游遲的手背上,隨后垂下眼眸,“然而,悅?cè)A沒有料到,文來侄兒竟然想逼迫嬸嬸與他茍合?!?/br> 解游遲在云夢兮提到解文來時,便已經(jīng)猜測她接下來會說的話。 可他依舊震驚非常。 尋常女子對名節(jié)極為看重,便是被侮辱了也不敢聲張。 這便是許多男子,特別是有身份背景的男子敢為所欲為的根本原因。 他沒想到,云夢兮竟然會如此直白將此事說與安定侯知。 且當(dāng)著外人的面。 解游遲不由得開始沉思,云夢兮真正的想法,她的意圖到底是什么? 她僅僅是為自己不平,想懲治解文來。 又或者與他有關(guān)? 可安定侯聽見此事,著實無法淡定了。 就在云夢兮要繼續(xù)說時,安定侯厲聲喝止:“一派胡言,文來豈是這等小人?!?/br> 云夢兮也不做強(qiáng)辯,只是靜靜地直視著安定侯,隨后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是否胡言,侯爺大可回去問問文來侄兒,是如何在他的叔父跟前大放厥詞,要借種給他的叔父。” 話說到此,解游遲才出聲。 他低咳了兩聲,緩緩地說道:“閆中尉,莫要讓陛下等急了?!?/br> 解游遲說完,云夢兮才松開手,馬車的帷幔自然也就落下了,將安定侯憤怒的視線徹底隔絕了。 聽了如此內(nèi)幕,期門軍在場的將士都感到驚駭。 特別是閆明。 他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暗潮洶涌。 徽州刺史和安定侯不和,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 不提他們的家事,借種這種事旁的人也不好干涉。 可如今,連大將軍府都和徽州刺史同仇敵愾了。 看來,朝中局勢丕變,儲君之位究竟花落誰家還真是無法揣度。 ***** 馬車終于停下了,只是沒有阿誠在,解游遲的行動難免受阻。 云夢兮正在車內(nèi)和解游遲大眼瞪小眼時,閆明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刺史大人,可需要末將援手?!?/br> 云夢兮正想答應(yīng)呢,就見解游遲哀怨地盯著她。 到口的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云夢兮頓感難辦。 要說起來,以她的能力也確實能獨(dú)自協(xié)助解游遲下車,可這不就等于暴露她身懷武藝的事了? 雖算不上欺瞞,可到底是隱藏了那么多年。 用她師父的話來說,這是她的底牌,輕易不可展露。 “閆中尉稍后?!苯庥芜t應(yīng)了一聲,隨后垂下眼眸,低聲喚了一聲,“夫人,騫之不喜旁人觸碰?!?/br> 云夢兮內(nèi)心感嘆,得…… 還不得她親自伺候這少爺。 好在,方才她想了法子了。解游遲的馬車本就寬敞,他的輪椅也能推入,只要她協(xié)助他上了輪椅,再讓期門軍的將士將輪椅抬下馬車即可。 說干就干,云夢兮先將輪椅推入車內(nèi),接著才低聲問道:“夫君,悅?cè)A扶你上車,再讓閆中尉他們將車抬下可好?” 解游遲此刻,就想著怎么能接近云夢兮,剛才他已經(jīng)琢磨出這女子腰封的特點(diǎn)。 這一次,他應(yīng)該可以摸一個遍,尋得那放妻書。 到時候直接銷毀,再也不給云夢兮任何機(jī)會離開他。 故此,他仰起頭薄唇微微抿著,看了良久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夢兮吁了一口氣,要說,她長那么大也沒伺候過人,這第一次喂飯,她做得不錯,第一次協(xié)助解游遲應(yīng)當(dāng)也是一樣吧。 信心滿滿的云夢兮自覺還是十分有照顧人的天分。 閆明站在車外,車內(nèi)的低語聲,他也不敢仔細(xì)聽。 不說解游遲官拜二品,就是人家小夫妻說話,他們這些大老爺們聽著也不合適。 于是,一群期門軍下意識得走遠(yuǎn)了些,隨后,眼觀鼻鼻觀心地等待著。 直至,車內(nèi)忽然響起女子憤怒的聲音,讓一眾期門軍頓時面面相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