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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又多了一個看起來是得罪了皇后的夫君。 恐怕不出半年,她的頭發(fā)都要為此掉了不少。 云夢兮直白的回答,讓解游遲心頭一暖。 這丫頭還真是處處都想著自己,就像剛才,她的眼神始終帶著憂愁,也是擔心他的身子。 之前他那樣懷疑她,懷疑她想自己早點死,真是冤枉了她。 可她卻沒有辯解半句。 解游遲想到此處,忍不住輕輕拍著云夢兮的手背。 “人之常情?!?/br> 只是四個字,云夢兮就聽出了解游遲的自信。 可她卻不那么認為,她更認同穆星洲,解游遲的身子本不該這樣cao勞。 所以,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解游遲也明白了,不過一日,這丫頭就和穆星洲,阿誠站在同一占線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福氣。 云夢兮有夢境的提示,可夢境之中她并沒有機會看到新帝的容貌,故此也不清楚到底何人登基。 她只能確定,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最終是犯上作亂,以謀逆之罪被永久禁錮。 可惜,這樣的信息,她無法分享給解游遲。 看云夢兮這個模樣,解游遲方才一直有些不安的心逐漸放松了下來,他還擔心自己要怎么解釋之前的舉動。 眼下,云夢兮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轉移了,他到有時間想一個妥帖的理由。 許是早前病痛的關系,這一刻他明顯感到氣力不濟。 “那么短的時間,你就被他們收買了。”解游遲說著,緩緩地闔上眼眸。 云夢兮頓時心頭一酸,她替解游遲掖了掖被角,又將一旁的披風疊好收起來。 “夫君,你且歇息片刻?!?/br> 解游遲再一次睜開眼,看了看云夢兮略帶憂心的眼眸,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他輕輕地握了一握云夢兮的手。 “今日便帶你去見義父。” 云夢兮早就猜到了,他想要做的事情,她盡可能的不去阻攔。 “好,我會和阿誠說?!?/br> 只是云夢兮沒想到,解游遲這一睡竟一直都沒有醒來。 直至夜半時分,她還因為擔心難以入眠,她的身后,就是解游遲沉睡的床榻。 帷幔之內依稀可見他模糊的影子。 云夢兮一想到因為解游遲在宮中竟然再一次強忍著疼痛,以至于此刻陷入昏睡,免不了嘆了一口氣。 今夜她和解游遲都回不去侯府了。 想來,安定侯一定也在關注他們的動向。 云夢兮又嘆了一口氣,視線投向了夜色之中。 夜空之中看不見月色,偶有零星的星光也隱沒在云層之中。 屋外秋風陣陣,夾雜著水氣與芬芳的桂花香。 忽然,衣袂翻飛的聲響引得云夢兮神色一凜。 不一會兒便聽見阿誠的聲音。 “屬下參見樓主?!?/br> 云夢兮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陸昊空,是解游遲的義父。 她轉過身,隨后去拉開了房門。 屋外的身影,云夢兮依舊感到熟悉,便是十年未見,也絲毫不會令人忘卻。 男子身姿挺拔,一襲藍衫在夜風中隨風而動。 云夢兮正要行跪拜之禮,男子便已經(jīng)轉身阻止。 “不用多禮,論輩分,你的師父我也該稱一聲前輩?!?/br> 云夢兮自幼習武,骨子里有一份江湖兒女的隨性,也就沒再強求,只是俯身一拜:“悅華見過義父?!?/br> 陸昊空瞧著眼前已作婦人打扮的云夢兮,不由得感嘆道:“時光飛逝,當年你才那么點大,如今竟然與騫之共諧連理?!?/br> 云夢兮也覺世事難料,原來解游遲就是當年她曾遠遠瞧過一眼的少年。 那時,她只是在窗外瞧見他似在埋頭苦讀,甚至,根本沒有看出他不良于行。時隔多年,他的容貌已然有了巨大的變化。 她認不得他了。 云夢兮的這些感受也是今日下馬車時,看到眼前的院落,而想起了兒時的記憶。 因為,此時她身處的院落,正是當年她師父收她為徒后借住的地方。 “義父,騫之便是當年你對師父說起過的孩子?!?/br> 陸昊空沒有否認。 “那,師父可曾替他醫(yī)治?” 云夢兮有些焦急,在決定嫁給解游遲時,她就想過,找她的師父清靜散人為解游遲診治。她相信,這樣解游遲一定可以避過死劫。 如今見到了陸昊空,更堅定了她這個信念。 “當年前輩曾說,十年以后,她或可一試?!?/br> 云夢兮心中一喜,連忙問道:“師父真的有辦法,那她豈非明年就會來看騫之?!?/br> 陸昊空不敢保證,卻不忍打破云夢兮的希望。 “當年,也是前輩出手,替騫之調理,若非如此,那一戰(zhàn)他怕是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 云夢兮忍不住心頭一顫,是啊…… 想起解游遲劫后余生的過程,她就后怕不已。 多沉重的傷勢,直至現(xiàn)在,對解游遲還有如此巨大的影響。 陸昊空看著云夢兮,當年的孩子如今出落得更是清靈脫俗,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良久,他才轉過身,看向遠處的一片竹林。 “還記得這個地方嗎?”陸昊空將雙手搭在欄桿上,身體微微前傾,“那時,你在林中練劍,騫之曾不止一次去偷瞧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