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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夢兮說到這里,輕輕地放下了解游遲,又取來腰枕讓解游遲靠著。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話讓解游遲一時間忘卻了剛才被侵犯的憤怒,只是終究觸及了他內(nèi)心最柔弱的地方。 解游遲在身體倒下去的那一刻,一把抓住了云夢兮還未完全松開的手。 他本已想要發(fā)怒,卻忽而憶起昨夜。 昨夜,他肆無忌憚的傷害云夢兮,之后甚至殘忍地說出真相。 那樣都未曾迫使她離開,如今,他允諾的父親,嘗試接受,又怎能一錯再錯。 看解游遲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云夢兮把剛才沒有說完的話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夫君可知,他們每一個人都會因你的痛苦而痛苦,因你的絕望而同樣絕望?!?/br> 那一刻,解游遲的眼中流露出震驚,良久才逐漸轉(zhuǎn)為愧疚。 云夢兮到此時,總算是能松了一口氣。 她緩緩地松開解游遲的手,隨后開始動手替解游遲脫去靴子,之后便開始為解游遲解開腰封。 這一下把解游遲驚得一把捂住云夢兮的手,人也因此直接倒在床上。 云夢兮也被帶倒,兩人以非常曖昧的姿勢雙雙躺倒。 近在咫尺的距離,除了氣息交融,就連容貌都在眼中變得極為清晰。 云夢兮的視線從解游遲的雙眼再到他的額間。 那里有一道傷疤,紅褐色的,因為解游遲緊蹙的眉峰而顯得更為清晰。 她忍不住抬手,以指尖輕柔地撫過。 “這是,什么時候摔的。” 解游遲原本因為云夢兮意外的投懷送抱,心跳加劇,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經(jīng)云夢兮觸碰本就混沌的思緒更為麻亂。 “4……4歲。”解游遲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也不知怎么地,大腦像是有些不受控制似得,將從未對人說過的過去,說給了云夢兮聽。 云夢兮抿了抿唇,一個四歲的孩子,在什么情況下摔得如此嚴重。 她簡直不敢想象當(dāng)時的一幕。 她只能扭開頭,不再去看,隨后從解游遲的身上爬了起來。 云夢兮一起來,解游遲就感到胸前一涼,屬于她的溫度消失了,她的氣息也瞬間變得捉摸不到。 為了緩和自己的心情,云夢兮重新看著解游遲半解開的腰封。 “對了,尚沒有來得及和夫君說?!?/br> 解游遲突然低落的情緒,因為云夢兮的話稍稍有些恢復(fù)。 他沒開口只是看著正在整理儀容的女子。 “你我既然已成夫妻,從今日起,悅?cè)A自當(dāng)開始照料夫君的日常起居,望夫君知曉且配合?!痹茐糍庹f完,便坐在床沿,離得解游遲十分地近。 她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搭上了解游遲的腰腹。 只不過這話讓解游遲渾身一個激靈。 照料…… 是他想的那個照料嗎? 解游遲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紅是因為腦海中莫名冒出來的旖旎畫面,白是因為他確實懼怕,怕云夢兮會看見他不堪入目的雙腿。 那是連他自己都無法接受的一幕。 會不會直接嚇跑了她…… 看解游遲的神色復(fù)雜地難以形容,云夢兮頓時感到昨夜的氣徹底順了。 別怪她陰陽怪氣大半天,要知道她也怪累的。 和她這個夫君斗智斗勇,她都感覺要多喝好幾年的芝麻核桃露。 “夫君也別緊張,阿誠也不會因此失業(yè),畢竟讓堂堂無垢樓護法給夫君當(dāng)小廝也著實大材小用了?!?/br> 解游遲忽然有些絕望了。 怎么云夢兮什么都知道,她都是哪里來的這些消息。 看解游遲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云夢兮睨了他一眼,直接給了個答案。 “夫君想不明白?”云夢兮一手扯住解游遲的腰封,用力一拉接著才道,“悅?cè)A自幼習(xí)武,對于武林俠客天下能人自是向往。” 這一下解游遲懂了,碰到行家了! “不過,倘若不在家中,自然還是由阿誠伺候夫君?!痹茐糍饪唇庥芜t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雙手齊上開始替解游遲解扣子,“夫君大約不知道,‘家’的含義?!?/br> 這句話,讓解游遲剛意識到云夢兮再干什么的思路,又被帶走了。 “夫君且記好了,有悅?cè)A的地方自然就是夫君的家?!?/br> “家”這一字,在一瞬間撫慰了解游遲的心,他自小就沒有家,直至遇到了陸昊空。 可他心里非常明白,倘若陸昊空不是與他一樣身有殘疾,他怕是多年來都無法徹底與之交心。 可云夢兮卻主動說出,他藏在心底的希冀。 趁著解游遲思緒翻涌時,云夢兮順勢將他側(cè)轉(zhuǎn)身體,成功將他的外衣褪了下來。 到這一刻,解游遲才驚覺。 他竟然被云夢兮主動脫了衣衫! 這一下解游遲還怎么能淡定,直接阻止了云夢兮接下來的動作。 云夢兮倒也沒有再強求,反而松開手,將解游遲的外衣搭在手臂上,站了起來。 “悅?cè)A就在外間,夫君若是有需要,開口便是。” 看云夢兮走到一旁,將自己的外衣掛在木施上,撩起珠簾走了出去。 解游遲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他從未有過今日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