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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咽了咽沫,緊張地伸手,胡亂在太子腰間懷內(nèi)抓撓,結(jié)果就抓到了冰涼的一片玉質(zhì),她手心緊張得炙熱,便就著涼快將其緊緊捏住。 “嗯...嗯....是...”她硬著頭皮答應,心臟因為緊張而起伏著,眼睛卻看準太子表情,以窺其破綻。 沮喪的是,興許她與姬夷昌天生是敵對的緣故,他冷硬陰沉、堅如磐石的表情,她硬是窺不破。 姬夷昌沒想過身下這個向來爪牙厲害著的小子,此時竟然如此乖順地由著他,以致他似乎失了控制,能夠由著自己的情由對她愈發(fā)貼近。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那一刻他竟然想去吻她,想要將她狠狠地捏在身下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她是男子!是男子!便是裝上了假的東西,衣裳內(nèi)的身體依舊是跟自己一樣的! 他如此拼命地告誡自己道。 然而,感官的刺激往往比理智要先一步攻陷他的大腦。 深吸一口氣,滿鼻腔里醞釀的都是她身上幽淡的香味,他覺得自己意亂情迷了。空氣中一瞬間盈滿了令人心跳急促的情愫的味道,炙熱而狂亂。 姒思闕在那一刻腦子里也是空白一片的,她甚至意識不過來姬夷昌即將要對自己做什么,但她下意識閉起了眼睛,手里抓握的玉片也在她下意識用力的時候,系在懷內(nèi)的繩索斷裂了。 “殿下...臣...臣使帶了藥,要...給您擦膝蓋...”在暈乎間,姒思闕緊閉著雙目,如蚊蠅般窩囊地憋出了一句。 姬夷昌立馬清醒過來,及時將人摔在了蒲團之上,自己站立下來幾個大步走到了屏風后,劇烈地嗆咳了幾聲,大口大口喘著氣。 他的鬢前都后怕得汗?jié)窳耍⒘硕⒆詡€產(chǎn)生的反應,一種難言的感覺自后脊爬蔓了上來。 他瘋了!一定是瘋了! 姒思闕被推開的瞬間,手里抓握的斷開了系繩的玉片隨即也留在了她手中,她慌亂間,胡亂將其塞進自己懷里,便開始去找身上帶來的傷藥。 剛才那種胸膛快將沖破的感覺真的是...嚇死她了!所以,剛才那病太子到底是想做什么? 向來自詡能窺破人心的姒思闕,此時腦子里受過刺激,竟然也漿糊了一片,完全想不出來。 只能為自己能糊里糊涂在虎口下逃生而慶幸,冷靜下來后,急急地抓了藥瓶要去屏風后給太子上藥。 姬夷昌這時也已經(jīng)冷靜下來,反應褪去,他冷然地端坐在屏風后方的陰影處,思闕轉(zhuǎn)過屏風去看見他時,便覺得他如世間的邪祟般,令人下意識地厭懼。 姬夷昌見她皺眉,冷諷了一聲:“不是真心想擦的話,免了吧。” 姒思闕哪敢說是啊,她陪笑了一下,還是蹲跪下來,違心道:“怎么可能不是真心?殿下即將便是臣使的夫君了?!?/br> 姬夷昌嗤了一聲,“孤是怕你忍不住又要害怕了。” 姒思闕愣了愣,這里想到了幼時與太子的一件往事。 第32章 肌rou 姒思闕自幼是聽著王父從前如何威霸一方, 以仁德昌旺楚國的事跡長大的,所以從小時起心性便很高。 她總認為那個每年雨露節(jié),乘鹿輦在城坊里走, 受萬民跪拜景仰的王父, 是世間最厲害的王。 因為她的王父王母會在大旱年頭百姓饑荒的時候,開啟國庫的糧倉, 下命楚宮所有貴族節(jié)衣縮食,穿著極其普通的布衣,親自捧著粥水贈送到城坊間餓得面黃肌瘦的人們手中。 他總是教導她,身居高位,其實是百姓們用手舉托起來的, 不能忘記,百姓才是他們的根,只有努力把百姓的生活提上去,他們的位置才能坐得穩(wěn),坐得心安。 思闕是多么地欽佩, 和認同她的王父啊。 雖然楚國敗給了大齊, 被淪為質(zhì)子去到別國的王宮, 但她依舊覺得是因為王父把國力都拿來大力扶持底下的百姓搞革制, 這才疏忽在了軍事上,被別國有機可乘的。她的王父依舊是個大英雄。 但太子姬夷昌從少時起, 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他說了一句到目前為止, 都令她耿耿于懷的話。 那時他立在樹下, 面容冷漠地說,楚國之所以淪落如此下場,皆因她王父目光短淺,愚蠢之至, 妄圖蝸居一處,對大環(huán)境局勢視而不見,只想著躲起來搞自己的四方天,多么可笑! 聽聽!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這言下之意不就是,得把中原天下一統(tǒng)了,令萬民歸朝,消滅內(nèi)憂外患,方能推行革制,富強民生嗎? 他口中說的這些話,難道不是冷血無視人命的掌權(quán)者,為自己南征北戰(zhàn)禍亂天下找的理由,是妄圖吞并別國的嗜權(quán)者替自己的開戰(zhàn)行為找的合理借口嗎? 而且她厭惡一切詆毀她王父的人。 姬夷昌看她不順眼,她也未必就喜歡他。 本以為齊太子自幼體弱,與她弟弟情況相近,身邊應該沒什么朋友,她以為自己刻意去接近,應該能收獲一份真摯的友誼,讓她長達八年的質(zhì)子生涯不至于太寂寞。 可當她千辛萬苦爬上枝頭替姬夷昌撿回那張帕子,遭到他當場嘲諷和侮辱后,她就發(fā)誓再也不會同情或者靠近齊太子了。 可是沒過多久之后,姬夷昌竟然以漳華臺主人的名義,入駐了那座被人荒廢了好久的宮臺,把前面區(qū)域的華容宮修葺一新。 他的華貴車輦路過姒思闕獨居的破落業(yè)巷時,特意下車前來看她的笑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