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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可是...”晉國使者質(zhì)疑起來。 “今日與先生說的都是密事,先生難道在懷疑孤?”姬夷昌語氣森冷,十分不悅。 晉國使者不得不又朝太子背后看了一眼,便也只得作罷。 晉國使者走后,姬夷昌才默默走到墻根處,將方才思闕遺落的那方帕子小心地撿起,塞進了袖子內(nèi)。 姒思闕覺得自己在院落間迷了路,從這處回廊繞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在廊道中繞來繞去,最后又繞回原處了。可她又不能走回剛才太子他們的院落從那口井回去。 正犯愁著,突然,看見前方拐角處樹影婆娑處出現(xiàn)了一道方才沒見過的門。 思闕一喜,連忙加快步子朝那頭跑去,原來出了那道門,便到了今日華容宮宴請貴族公子的地方。 思闕剛從院落側門處進入時,氣息還喘著,為了不惹人注意,不得不退到陰影處整理好微亂的衣襟,調(diào)整氣息。 看來這院子是專門辟出來作宴用的,宴后那些貴族公子們順便就在院落里玩起了投壺,場面頗為熱鬧。 幸虧思闕如今是作男裝打扮,即便混入其中,倒也只會讓人以為是哪一家的公子,并不顯眼。 思闕正備溜從這院兒過,然后折拐回自己的鳳儀閣后殿去,結果才剛走幾步,就被迎面來一位公子拉住了手臂。 “哥兒,來,隨我玩幾局吧!” 原來將思闕拉住的公子在這場投壺中幾乎將全場的人都贏了,腰上纏著了不少從別人處贏得的戰(zhàn)利品,有價值不菲的玉玦、寶匕等。他見到一個面生的還沒比試過,就準備要走的公子,自然就前來攔下她,準備與她比一比。 思闕可不想把時間耽擱在這里,要是一會兒太子或者晉國的使者尾隨過來,不就猜出來剛才是她在外偷聽了嗎? “不行!我不會玩!而且...我身上也沒有要作為賭注的東西啊...”思闕一面掙脫那人的手,一面道。 那人回頭過來看一看她,眼前這位小公子生得清俊瘦小,身上穿的衣物也是相當素凈,除了腰間一條綴了編織物的腰帶外,也沒有別的物了。 那腰帶不算多貴重,卻是以前阿云用自己剩下來的糧食去跟別人換了絲絳織成的,于思闕而言有特別的價值。 那人一指她的腰腹處,點頭道:“就它了!我很喜歡這個!一會若我贏了,你便把這腰帶贈我吧?!?/br> 思闕聞言立刻環(huán)手把自己的腰部捂得緊緊的,“不行!這個不能給,況且我有事,要先走了?!?/br> 說完,思闕連忙又擠開人群往外走。 人群里,有個之前與公子簡、公子丹等人一起玩耍的人將思闕認出來了,但又并不知她的真正身份,便想著抓了此人過去跟公子奚投壺,籍此取悅公子奚。 思闕剛走到人群末尾,正要步出院落,迎面便來了一個小山高的男子將一把青銅劍架在她脖子邊。 “公子奚要玩,你敢不從?”那男子將劍逼近思闕,思闕偏頭瞥了一眼屋檐下一窩探出灰色茸毛的小雛鳥,想著它們的爹娘該時候回來喂食了,然后又轉身來看了看人群中包攬著頗多“戰(zhàn)利品”的公子奚。 她嘆息一聲,又轉身走回公子奚跟前。 “公子奚是嗎?你身上多的是這場上贏來的珍罕物,就這么喜歡在下身上這根不值錢的腰帶嗎?”姒思闕一字一句極為迂緩。 公子奚頓了一頓,手將腰間寶物一捋,慌忙解釋道:“其實我并沒有...” 話說到一半,他眼睛接觸思闕腰下那條和別人很不同的腰帶,那樣...別出心裁的飾物裝綴,一看就不是城內(nèi)哪家名匠制作的,用的料子也不夠看。 可就因為夠特別,所以他喜歡。 “嗯...可我真的喜歡這樣樸實無華中,又帶點笨拙的手藝。這樣吧,你若成績能少我十籌以內(nèi),便當作我輸,我身上的這些寶物便盡數(shù)歸你,可若我贏了,便取你腰上系帶,如何?” 思闕微一皺眉。這人好大的口氣,可見在場的眾人對這人態(tài)度謙恭的樣子,剛才她想走,更是有人當場執(zhí)劍去攬她。 可這若是被他取了腰帶,那她衣裳不是... 這時思闕突然看見在場的竟有個公子,約莫也是投壺比賽時,把衣裳輸給公子奚了,現(xiàn)下赤著薄如蟬翼的中衣... 公子奚約莫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些納罕地拉著她的手往前去,“行了行了!這里面大家都是男子,你拘束什么呀?我在軍營cao練那會,都是跟士兵們一起赤膊著呢!小毛頭少見多怪,得空了得帶你去見識見識!” 思闕內(nèi)心暗嘲,跟你很熟嗎?然后也總算按捺著沒有說出,跟著他來到了比賽劃出的圈圈里。 公子奚分給她十支箭鏃,自己卻只留五支,告訴她自己只用五支箭鏃,如果她十箭投中壺所得計分比他五箭的計分少十籌以內(nèi),便算她贏。 以竹籌為計算,單箭投進壺口為“有初”可得十籌,單箭投入壺耳小孔為“貫耳”,也得十籌,但若是第一箭射出“有初”,后面也中“有初”的話,可額外再得五籌,但如果是第一、第二箭都中了“貫耳”,則可額外得三十籌。當然,雙耳連中的話,所得籌數(shù)就更高了。投中全壺便是大贏家。 姒思闕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十箭,對方又發(fā)話了:“因為我只有五箭,所以不管我是否全部投中,都不能算全壺,怎么樣?不管你以前投壺在不在行,這么來算,總不虧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