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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他和他國使者一起侮辱和毆打一個手無寸鐵的病弱少年時,不過是被齊王稍微恐嚇了一番,目的只是為了逼退五國的聯(lián)結(jié),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對個人的懲罰。 這一國的使者,代表的是那一國的顏面,齊王輕易都不敢動他們。 但姬夷昌不但動了,更是把他們打得體無完膚。 “可是,魯國使臣高先生已經(jīng)將全部事情告知孤了,他說,你衛(wèi)國才是主使,袖下藏的匕,也是你們幫著偷藏的?!?/br> 此話一出,章隴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遍布了血絲,不可置信之中又帶了點憤懣。 “高靈昆他...現(xiàn)在在哪?” 章隴吐掉一口血問。 姬夷昌冷薄地抿起唇。 “他?早在你被關(guān)著的時候,他就自請來稟明一切,但凡對我齊國友好的,孤自然不會吝嗇,給他裝了幾車寶石,如今,回魯國去了吧?” 章隴眼內(nèi)燃起了火焰。 如是,同樣的戲碼,姬夷昌連跑了幾個牢獄,面對不同的使者依舊說出相似的一番言辭。 最后,衛(wèi)國、宋國和越國使者幾乎毫不猶豫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向姬夷昌和盤托出。 姬夷昌分別將他們放回了國。 于是,不費一兵一卒,成功瓦解了接下來的戰(zhàn)事不止,還把當(dāng)年那些欺辱過他的狠狠痛打一頓,還直接將矛頭扔給了魯國。 姬夷昌做完了這些,頭頂已經(jīng)帶零散星子了。 一旁寺人打扮的趙程朝他一掬,“殿下好謀略,臣心服誠悅!” “趙先生先前之謀也極高明,是孤...后來壞了你的事?!?/br> 姬夷昌臉無多余表情道。 其實這句話也不正確,不是太子壞了趙程的事,是太子殿下自己的人,姒思闕壞了趙程的事。 “臣其實還有一事想問,”趙程猶豫了一下,終是道:“殿下使此計,是不是...想為楚國解難?” 姬夷昌目光淡淡地掃了一下他,聲音清冷:“先生有異議?” “不,不是的?!壁w程笑了笑,道:“臣只是想弄清楚殿下日后的方向,殿下若然要和楚國合作,于我們現(xiàn)下的情勢而言,也無疑不失為一條絕妙之路?!?/br> 姬夷昌聽到這里,腦海里浮現(xiàn)姒思闕那家伙動則激動鮮明的表情,唇畔輕輕揚了揚。 趙程詫異了一下。 “殿下,”趙程言笑道:“臣以為,殿下是該多笑笑,這樣的殿下看起來...” “更有人情味。” 姒思闕送走了父親和母親,看見他們安好,穿著精神爽利,她也就安心了。 回到殿室中時,因為想起來太子說了晚些會回來,一聯(lián)想到昨夜洞房夜硬是被太子摟著親著睡的場景,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就又起來了。 太子他只是怕冷不是嗎?興許她能在殿室中架幾個竹火爐,他暖和了便不會摟著她睡了? 于是,姬夷昌回到鳳儀閣的時候,推開內(nèi)室屏風(fēng)門時,便有撲面而來的熱氣。 姒思闕端坐其中,見他進(jìn)來,對他屈身一笑,臉上掛了豆大的汗珠,脂粉都融化得差不多了。 “不熱?”姬夷昌皺了皺眉,看著屋里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呐癄t,自覺伸手,讓身后的周凜把他身上的披氅脫掉。 周凜伺候太子寬好衣,又命人撤掉了一部分爐,便退下去了。 小室內(nèi)又剩下了姬夷昌和姒思闕兩人。 思闕熱得揣緊了懷里的獸皮水囊,揩拭掉滿額的汗道:“殿下覺得暖和就好?!?/br> 姬夷昌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躺上床的時候,姒思闕縮在了里側(cè),背對著姬夷昌,而姬夷昌則安安靜靜地平躺著,似乎不再像昨夜一樣硬要摟著她睡了。 姒思闕全身的神經(jīng)一直繃緊,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一點,耳朵豎起來,生怕身邊的人突然會有什么動靜一樣。 還好今夜的姬夷昌似乎格外安靜,就連咳嗽都沒有。 過了好久,見旁邊一直沒有動靜,直到呼吸勻稱,姒思闕終于放松下來。心想病太子這個愛把她當(dāng)成暖爐抱著的嗜好,一點也不友好。她自幼愛蹦跶,身子熱和,但又不是真的暖爐,你說他要抱,抱個暖手銅爐睡不是更好?當(dāng)時非得讓周凜把她急著找回來,就為了要把她當(dāng)暖爐摟著睡... 姒思闕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甚至在計劃著要怎么潛伏在太子身邊,贏得他的信任,如何找出那個刺殺的行動密圖,想來想去,就是焦躁得滿身是汗,睡不著。 “哼...”姒思闕煩躁地翻了個身,還是覺得蓋在身上的被子太厚了,熱得睡不著。 于是,她從悄悄往被褥里探出手手腳腳,到最后干脆把被子踢掉了。 但宮室里暖爐還燃燒著,她還是熱得睡不著,翻來覆去的,差點沒把睡著的太子吵醒。 后來她覺得這么下去可不行,不睡覺明日的行動出了差錯可是要命的。于是她偷偷摸摸地把衣領(lǐng)拽開,覺得時而有微涼的空氣沁入,舒服了一些,緊接著,她干脆將外衣脫了,剩下里頭的中衣。 在閉合眼睛之前,她手里緊緊拽著外衣,心里想著睡到半夜起來,在太子醒來之前,得把外衣穿上。 可是這一睡,便睡得徹底沒了回事。 早上醒來的時候,手里的外衣已經(jīng)不知被自己扔到哪個角落里了,自己就大敞著領(lǐng)口,手腳如章魚腿一般,糾纏在姬夷昌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