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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候應(yīng)該穩(wěn)住理智不動怒的,只要他一動怒,姬厚光就能以莫須有的罪名,趁機讓人把他除掉。 如今雖然他手里也有一定的兵馬,但此時都在姬厚光經(jīng)過精心部署的密布之下,他想要突圍而出沒那么簡單。 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雖然他提前一步猜出,并且讓周凜往回去找姒思闕了。但他不能擔(dān)保周凜一定能快一步把人截獲。 剛才要不是他一旦離開這里,就有可能被姬厚光知道,從而更快一步對姒思闕下毒手,不然他早就親自趕回去救人了。 在沒確保姒思闕是不是安全之前,他不敢對姬厚光做什么。 這時候遠在華容宮孤島上的姒思闕,看著四面八方快將停泊靠岸的甲士,長木廊上舉著長戟的將領(lǐng)也在一步一步往小島靠近。 姒思闕突然朝木廊走近的將領(lǐng)怒喝一聲:“我要讓你們?yōu)槟切┰谀銈兡_下死去的干貨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一口氣說完,她極其憤怒地吹響了一曲血海深仇、劍指蒼穹,無比慷慨激昂的曲調(diào),引起了孤島上體態(tài)龐碩丑陋的怪鳥憤起,佝著碩大的腦袋像離弦的箭一般,又沉又快地,直朝木廊上走的將領(lǐng)襲來。 那將領(lǐng)看著灰撲撲的一群怪東西直面朝他襲來,很是驚愕,舉起了長戟。 可沒一會兒,還是被那一個個沉重的鳥腦袋給砸得東倒西歪,眼圈發(fā)腫發(fā)紫捂著臉痛苦地墜下木廊,“噗通”一聲落進了湖水里。 這還沒完,那些怪鳥又開始張開了它們又硬又大的丑嘴巴,嗓子粗啞地“啊啊”叫著,直朝湖面上落下的腦袋啃啄起來,沒過會兒,那將領(lǐng)已經(jīng)被硬啄給啄得痛苦流涕,在水里不停掙扎冒出頭顱,卻又一次次被啄得淚流滿面,被按伏在水下。 緊接著,那些背部有鰭的黑色怪魚又簇擁了過來,一尾尾怪魚眼冒興奮的緋紅兇光,扭擺著黑不溜秋的身子如潮泡一般涌來。 那些在舟船上死命扒劃的甲士們看見此情此狀,紛紛停下了手中的舟楫,露出驚恐的表情半瞬,轉(zhuǎn)頭看了看站在孤島上正用蓄勢待發(fā)的眼光環(huán)視眾人的太子夫人,嚇破膽玩命似的又將舟船拼命往來時的岸邊劃去。 可惜已經(jīng)太遲了,孤島上的怪鳥一雙雙呆滯而流溢出貪婪兇相的目光已經(jīng)鎖緊了眾人,只待眾人嚇破膽沒命往回逃時,便撲展著丑陋的灰羽翅如亡命箭一般朝眾人發(fā)去。 湖面瀲滟波光頓時一片凄厲的零碎,伴隨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逐漸平息。 剛才鳥兒魚兒這么給力,皆因思闕給大伙兒保留了理智的同時,又用甲士們腳下粘上的海味碎末作利誘,所以動力才那么足的。經(jīng)過上回救姬青青結(jié)果被cao控神智的鳥兒慘死的事后,現(xiàn)在思闕再不那么干了,保持生靈們的神智,只是施以利誘,選不選擇攻擊,只是生靈們自己的選擇,這樣就好。 雖然那些被餓了許久的鳥兒魚兒們?nèi)缭缸娜チ耸孔淠_下的吃食,也只不過在撲翅時犧牲幾片灰羽毛罷了,但姒思闕還是很沒志氣地哭了,周凜在旁看見在哭的太子夫人,一時慌了神,不知該如何安慰。 “夫...夫人,別哭,您看他們都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您...您的那些干貨們都該...該安息了...” “可是...它們此時都安息在大鳥和大魚的腹中了,我更希望它們能安息在我腹里...”姒思闕擦了擦眼睛道。 原來如此...周凜笑著了然,隨即又靈機一動,腦瓜子轉(zhuǎn)動極快道:“夫人,沒關(guān)系的,您要的那些吃食,只要跟殿下說,殿下他肯定會滿足您!這次的沒了便沒了吧,只要夫人您人沒事,讓殿下為您做什么都行?!?/br> 姒思闕眨了眨醺紅紅的桃花眸,看了看周凜,垂下頭愧疚道:“您這么一說,我倒是感覺更對不起殿下了,那罐蝦膏蛋黃醬...我是知道的,要弄這么一罐東西可不容易了,我以前在楚國時聽人說過,蝦膏跟蛋黃醬是分開的,而且太永州當(dāng)?shù)厝说奈r膏都是保存在一種霸王巨蟹的蟹殼里頭釀著,要破開蟹殼弄出那么一坨珍貴的太永州蝦膏,可非得被霸王蟹蟄得滿手傷不可?!?/br> “早上那會我醒來,顯然看見殿下的手被厚厚的巾帕包起來了...” 姒思闕越說,頭就垂得越低。 周凜只知道殿下是去錦州帶物料的時候,見有多余時間就順道繞路去給夫人找吃的玩的的了,卻沒有發(fā)現(xiàn)殿下手上裹著厚布是因為受了傷。 他用力掌刮了自己一巴:“奴真該死,竟沒發(fā)現(xiàn)殿下手傷了,更沒有給殿下上藥!” 他本意是無意識的本能行為,但看在思闕眼里,卻隱隱不是味兒。 她恍惚道:“周大人,您說...殿下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 ***** “哈哈哈哈哈...”面對太子姬夷昌不受激怒的背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齊王又肆狂地大笑起來。 那笑聲聽在姬夷昌耳里,變成了那天他躲王父床帳底下,在晃顫不已的床底親耳聽見的一聲聲狂笑與小奴被折騰臨死時的哀嚎交雜一片的聲音。 姬夷昌袖下握緊的拳心更加顫栗不已。 “太子吾兒,你終究是太嫩了,享受不來這等人間美味的。王父要不要再次邀你來現(xiàn)場觀摩,興許我們父子兩人可以一起享用?” 說完,姬厚光又大笑起來。 “來人!把姒思闕押上來,當(dāng)眾扒了她的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