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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xiàn)在為止, 她都沒能察覺出來昨天的太子殿下與往常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啊。 就是看見姬青青來了,態(tài)度和行為上有些小氣巴啦的,不許人家拿殿中的糕點吃,不許她坐思闕坐過的蒲團(tuán),不許她拿思闕的帕子擦嘴什么的。 還有就是...他當(dāng)時好像突然就把思闕拉到一旁去, 然后壓抑著嗓子跟她說:“她為什么老來孤的寢宮找你,跟她說不方便,以后讓她不要來?!?/br> 姒思闕有點好笑地回他:“那還不是因為,殿下把妾的宮當(dāng)成自己寢宮了嗎?而且殿下為什么不自己說呢?” 姬夷昌被這么一刺,氣血就上頭了:“孤沒有跟她說過嗎??你仔細(xì)想想!” 后來姒思闕真的就低下頭來認(rèn)真地想了。 好像是, 每次太子殿下把自個六妹嚇得泫然欲淚的時候, 她總是第一時間站出來, 護(hù)犢子似得對青青張開雙翼, 把太子殿下說得無話可說,總是忍氣吞聲地角落處坐下, 兩眼瞪直地看著姑嫂二人繼續(xù)親昵。 “昨夜殿下是因為妾沒有把青青請走, 反倒讓她留宿, 所以不高興了嗎?”姒思闕揉了揉額角的太陽xue,靠在太子懷里道。 姬夷昌見她不適地揉額,終歸是嘆息一聲,垂下眼瞼心疼地替她按揉著她的額角。 “夫人, 姬青青給殿內(nèi)所有人都下了迷藥,孤這回不會再對她心慈手軟了。希望你也不要再反對孤的做法?!?/br> 姒思闕聽說姬青青給大家下了迷藥的時候,心驚訝了一下,想說什么時,欲動的嘴巴猝不及防被低下頭來的姬夷昌猛地啜了一口,慌得連忙把自己的嘴捂上。 得了甜頭的姬夷昌把頭抬起,輕抿了一下唇,收斂了外晃的神思道:“孤知道,定然是上回她主動獻(xiàn)身到犬戎的事情,讓你覺得自己欠了她。但你仔細(xì)想想,其實沒有。本就不該是你被送給犬戎人,這本就是姬青青本該面對的事,與你無關(guān)。更何況,孤最后不也把她救下了嗎?” 姒思闕繼續(xù)捂著嘴在姬夷昌懷里沉思,她沒想這件事,她只是在想姬青青一個耳朵軟的嬌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必定是背后受了壞人唆擺。 “殿下,妾沒有刻意護(hù)著青青,只是希望您對于此事得好好尋根調(diào)查清楚了。”思闕最后很是理智地道。 可姬夷昌卻滿腹的酸潮翻涌著,說出的話便不自覺變得尖刻了。 “她背后是誰在指示著,孤定然會追查,只是她的罪肯定逃不了,你也妄想再幫她開罪。” 就在二人姿態(tài)曖.昧抵持著的時候,公子奚突然闖入了殿中,看見二人相擁著四目交對之下暗潮涌動,他慌地及時背轉(zhuǎn)過身去給太子行禮: “參加殿下?!?/br> 姒思闕掙扎著想起來,無奈藥效未過,渾身都酸軟無力。 姬夷昌繼續(xù)將她圈在自己懷里,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只是語氣頗冷地對公子奚斥道: “趙奚,你再敢把孤的寢殿當(dāng)尋常地自出入,下回孤可要有你好看!” 公子奚背著身子點了點頭一笑,額間滿是汗,道:“對不起,殿下。臣這回真的因為有急事,六公主那邊的事情查到名目了,請殿下隨臣到隔壁商議?!?/br> 姬夷昌低頭看了一眼被圈在自己懷里的人,淡淡甩了一句:“既然查到了,還商議什么?直接把涉事之人全部辦了?!?/br> 公子奚一聽,心里“咯噔”了一下,忙又跪請道:“殿下,上回六公主畢竟自動請纓,解了犬戎人圍城的危機(jī),這次殿下不問明清楚,就斷了她的罪,未免影響不好,殿下就不怕外邊人對殿下的看法嗎?” 姬夷昌冷笑一聲:“孤在外面的人眼里的看法?你以為孤真的在意嗎?” “殿下!作為一個真正的王者,有時候這些細(xì)末的東西,不可忽略啊!” “細(xì)末的東西?仁慈嗎?那得看是在什么樣的國情之下。如今的大齊,趙奚,你可看得明晰嗎?如今大齊過半以上的人口,都是奴隸,他們會看你對一個權(quán)貴女子是否仁慈嗎?” “他們需要的,僅僅是坐上位置的這個人,是不是能夠讓他們吃飽飯,是不是能夠讓他們活下去!” 姬夷昌的這一番話下來,趙奚陡然愣了一愣。 誠然,他之前說那番話的時候,考慮到的,只是如姬青青背后的那些權(quán)貴大族對太子的看法。他壓根沒有想過太子殿下眼中的大齊,不僅僅是由權(quán)貴階層組成的大齊。 而是一個整體的,由許多被人當(dāng)牛馬使的奴隸共同組成的大齊。 他有些啞口無言。 “回去吧,趙奚。姬青青那邊作如何處理,你沒有權(quán)利干涉,她背后的不僅是一個作祟的趙義,還有一整個呂氏家族的人。如果孤沒有猜錯,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呂氏的族人劫出宮外了?!?/br> 公子奚立馬旋身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太子殿下。 所以,殿下他其實早就知道一切,并且還想著將計就計,把姬青青推出去當(dāng)誘餌的嗎? 近日臨淄城內(nèi)不太平,尤其是在宮臺附近建府邸住的好一些顯貴人家,已經(jīng)頻繁地遭受自家的奴隸好幾次的襲擊了,班動私兵都鎮(zhèn)壓不了。 而一些擁立太子殿下的權(quán)貴家中則相安無事。 皆因如今臨淄城內(nèi),已經(jīng)形成了兩派。 一派是齊王的舊部,因為自知洗脫不掉,只能繼續(xù)壓制太子,想方設(shè)法擾亂姑蘇臺企圖救出齊王,這些人一般不服太子的新政,一如既往地壓榨家中的奴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