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頁
書迷正在閱讀:不敗戰(zhàn)皇、白月光錯作替身后他哭了、[斗羅同人]從斗羅開始打卡(下)、拯救美強慘男配[穿書]、和霸總玩裝修小游戲、宋朝大官人、捉風(fēng)去、以身飼惡犬、[綜漫同人]戀愛游戲哭著求我別作死、[綜漫同人]最強女友非說自己是普通人
“夫人,城外竹廟處,屬下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好馬車,到時候車夫會帶您抵達(dá)安全的地方,在抵達(dá)安全地之前,夫人切記謹(jǐn)慎言行!” 李安將思闕和阿云帶到某處后,囑咐好二人,自己就往返,去與其余的部下匯合了。 阿云死死地攥緊思闕的手,憂心忡忡道:“公主,您說那頭顱是太子殿下嗎?殿下是不是已經(jīng)被賊人斬殺了???” 姒思闕心下突然生痛,帶著阿云繼續(xù)往前,安慰阿云又似是安慰自己道:“不會的,那不會是殿下的,殿下一定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后來二人順利來到了竹廟外,車夫?qū)⒍藥У搅伺R淄城外一處偏僻的山坳間,那里有許多土窯,齊國許多的窮困之家和奴隸就生活在這里。 土窯之外還有一大片蓋竹子的大棚,那里終日有許多奴隸棲息,是臨淄城中許多大戶安置奴隸的地方。 姒思闕剛下了車,就看見了周凜。 周凜灰頭土臉的,身上也穿著破舊的粗葛衣,他對思闕展眉笑道:“夫人,您終于平安抵達(dá)了!” 姒思闕看見周凜,眼淚幾乎就繃不住了:“周大人,殿下呢?殿下是不是已經(jīng)...” 第87章 她主動撲向太子懷抱 周凜朝姒思闕搖了搖頭, 思闕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隨即周凜又展眉道:“夫人,別誤會,殿下他很好。這次是趙先生的計謀, 估計您還有殿下都得在這個地方待很長時間了?!?/br> 姒思闕拉著阿云的手一驚一乍的, 等姬夷昌身穿灰撲的衣著從土窯里步出時,姒思闕突然甩開阿云的手, 一支箭似得朝姬夷昌奔去。 “夫...人...”姬夷昌也有些始料不及,伸手抱住飛撲而來的人兒時,滿臉都是驚喜和措手不及。 姒思闕來到?jīng)]多久,公子奚和周淺也很快來到了。 公子奚一直跪在太子面前把頭低垂著沒有說話,周淺則執(zhí)劍跪伏請罪道:“殿下!臣的錯, 此次動亂有大部分的責(zé)任都在于臣!” “如果臣不是沒有思慮周全,一意孤行要大齊改革制,就不會把那些世家大族逼得走投無路,從而走到這個地步!請殿下治臣的罪!” 姬夷昌負(fù)手背對著二人,終是旋過身來, 對周淺抬手道:“平身吧。不是你的錯, 如今齊國要想富強起來抵制晉國的威脅, 就不得不采取這種鐵血手腕。而且, 你的革制孤也是認(rèn)可的?!?/br> 周淺眼噙熱淚又朝太子殿下深深一拜,這才站起身子。 一年多之前, 殿下他打破對奴隸地位的看法, 對他一介的奴隸身份毫不介懷, 反而親自到奴隸營中找他,還對他加以重用,這才讓他滿腹的才華和抱負(fù)不至于爛在肚腸里,得到了施展的機(jī)會。 他已經(jīng)很感激殿下, 也沒有遺憾了。 公子奚見周淺被太子殿下叫起了身,卻唯獨對他視而不見,便一直維持跪伏的動作,等待殿下叫他。 此時姒思闕敲門進(jìn)入,她手里托著一些新鮮摘的果子,給太子行了禮后,一見公子奚跪在那兒,便笑著問:“摘了一些新鮮的果兒,你們要不要嘗嘗?” 周淺這段時日已經(jīng)深諳太子殿下這方面的小心眼了,也十分識趣地笑道:“夫人,您就別折煞臣下了,您的果兒,又豈是我們能吃的?” 說著,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太子,然后笑著跟太子殿下告退了。 姬夷昌神情嚴(yán)謹(jǐn)?shù)攸c了下頭,等周淺退下后,連忙走過去握住了思闕的手,把她牽著走出了臨時搭建的木棚,朝二人如今居住的土窯洞去,將公子奚一人留在了那里。 姒思闕回頭看了看公子奚,表示不解。 “殿下,趙奚他怎么了?” 二人正是情濃時,姬夷昌不愿聽她提起別人,于是攬了她,用披袍替她遮擋風(fēng)塵,道:“沒事,他喜歡跪就讓他自個跪著。” 思闕眨了眨眼,也再沒說什么了。 姬夷昌領(lǐng)著她回了二人的住處,看著一室簡陋的擺設(shè),就只一個土坯的炕床,兩張木凳,一張木桌,一個壁火爐而已。 “夫人,讓你跟著孤受苦了。”姬夷昌突然握住了她兩手,低頭下來在她逃出宮臺時弄傷的手背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但是,請相信孤,孤只是一時的隱忍,到了時機(jī)成熟再給敵人致命一擊,我們將會迎來更好一番的局面,到時候所有問題都能解決了?!奔б牟值馈?/br> 姒思闕朝他笑了笑,踮起腳朝他唇角印了一吻道:“其實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啊,您看這里雖然沒有宮中富麗,每日清茶淡飯,但卻少了很多拘束,殿下您也能卸下不少偽裝了,有空我們到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可以嗎?妾聽說這附近有座陰麗山,風(fēng)光相當(dāng)不錯呢!” 姬夷昌把她環(huán)在懷中,眼神專注地低頭看她,笑容愈漸愈盛,“好!你想到哪,我都陪你。以后我們忘了宮中的束縛,舒舒服服當(dāng)一對尋常的夫妻,以后我不自稱為孤,你也別自稱為妾了。” “好,一言為定!日后不用尊稱你,我就直叫你的名字嘍?”姒思闕倒是一點也不客氣,高興地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頸,主動湊上去親他。 姬夷昌被吻得頭昏眼熱,沒多時就把他心底抑壓已久的渴望勾出來了。 姒思闕忍不住湊上去吻他,這會兒的她,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假意的討好,還是真的抑壓不住自己的心了。 自打在那城臺上看見了那個高掛的頭顱,姒思闕的精神就崩成了一根弦,等她再次見到姬夷昌后,她就感覺自己被排山倒海的情愫包裹住,一刻也不愿意和他分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