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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一半,她就被人用手捂了嘴,喘著大氣的聲音陰戚戚地在她耳邊響起:“趙長翎!算你狠!要加多少錢?本宮給!” 長翎咧嘴,漾出甜美酒窩。 倒不是真怕了她,只是對她那句“有的是辦法讓他找不到”心有余悸罷了... · 開春的時候,閔天澈的腿已經(jīng)能扶著墻壁自己走一段路了,宮里的太醫(yī)看過后無一不點(diǎn)頭欣慰的,都紛紛跑來找長翎道: “殿下的腿,皇子妃居功至偉,臣等回了宮一定告訴陛下您的付出?!?/br> 趙長翎淡哂,其實(shí)不必,她也從殿下那里收了不少銀子呢,也算收獲頗豐了。 不過她有付出也是真的。要知道,給瘋六治腿可不容易了。 由秦太醫(yī)給出具體的施針方案后,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瘋六抓著她的手去找xue位,但他這人忸怩啊,這兒碰不得,那里摸不得,生氣時還會砸東西。 不過沒關(guān)系,砸壞一件東西,收護(hù)安費(fèi)二十兩,不許摸大腿內(nèi)線找xue位,加收費(fèi)用三十兩,很快,趙長翎的存寶箱就需要增添數(shù)目了。 開春后日子漸漸暖和起來,看著嚴(yán)冬一連好幾場的瑞雪,冰雪消融以后,今年的草木果真生長得又綠又快。 趙長翎攙扶著閔天澈走到閣樓的廊道盡頭,眺望著遠(yuǎn)處的一片片開墾后的農(nóng)田,都生機(jī)盎然,邊民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束了褲腿下田春耕。 即便才開端,卻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收獲頗豐的收成了。 長翎一想到邊民們?nèi)蘸蟮娜兆幽芨纳?,能自力更生,她就能?jié)省掉每年頗大一筆的救濟(jì)費(fèi),喜不自禁地笑了:“殿下,您看,那兒、那兒,還有那兒...全都是您的功勞呢?!?/br> 她的酒窩掐得很迷人,閔天澈看得眼睛轉(zhuǎn)不開,等她噙著笑意望過來時,他一下子踉蹌地摔倒了。 “??!殿下對不起!我該扶好您的!”趙長翎歉意道,卻并不知道,剛才是瘋六自己失了心神站不穩(wěn)的。 閔天澈坐在地上,本想說不關(guān)她的事,但恍然想起治腿這些日子里被她坑去的白花花的銀子... “既然犯了錯,那就相應(yīng)地扣掉...一百兩吧。待會把扣掉的銀子交到李公公處?!?/br> 長翎一聽,疾呼暗道不妙,心思飛快一轉(zhuǎn),立馬笑盈盈地邊扶起他邊道:“殿下,我給您收取的是治腿時候附加的服務(wù)費(fèi)用,現(xiàn)在是盡皇子妃的職責(zé)扶您的,不一樣,談感情的時候又怎么能談銀子呢?多傷感情呀!” 閔天澈見她說得頭頭是道,本來也不指望著能從她這守財(cái)奴手里磕出錢來,只是想看她焦急的樣子。 于是,他又道:“皇子妃怠慢了夫君,也該受罰呀,要么罰銀子,要么罰你將府里上下的粗活都干了,你挑?!?/br> 趙長翎的笑意一下子就凝固了。府里上下的活,光看那好幾個院里的樹葉掃不完的樣子就夠嗆人的了,還有漿衣做飯?砍柴抹洗?確定需要二十好幾的人干的活兒,全交由她一個常年需要喝藥吊命的嬌弱姑娘干?即便侯府待她不好,可也從未讓她干過這些活呀! “你可以選擇交罰銀,一百兩而已?!遍h天澈提醒她道。 “這段時日你光是在我腿這,賺了不下千兩吧?” 趙長翎從糾葛中回過神來,臉上立即又堆滿了笑,諂媚道:“殿下啊,咱們別聊這個了,回歸正題,今天不是要上來看農(nóng)田情況的嗎?” 她嘗試轉(zhuǎn)移話題道:“殿下您看呀,東邊好像出現(xiàn)祥云了。古語有云,驚蟄春耕東邊出祥云,當(dāng)年運(yùn)勢一定大旺,一定會豐收,來年缺糧的地方,大家都會感激殿下您的?!?/br> “殿下真是一位心慈仁厚,為國為民的皇子,百姓有福了?!遍L翎使勁兒地拍馬屁道。 “心慈仁厚?”閔天澈的表情變暗了,他輕嗤了一聲,看向自己腿根的位置,道: “本宮才不是,為了讓災(zāi)民吃上糧食?!?/br> “啊?”長翎沒聽清,問了一句。 對啊,可別忘了,他是個嗜血暴戾之人,人命在他手里,等同于螻蟻一般。他才不會平白無故這么好心,去管些遠(yuǎn)不搭邊的人有沒有吃飽飯。 第29章 三更 藁城這幾天街道被肅清, 許多地方都憋屈地掛上了紅紗,就連新喪的人家都不得在這段時期下葬,不許挽白紗, 一律要喜慶鋪張起來。 原因是東昭國的皇帝,不日就要駕臨萬順國,以上國者的姿態(tài)。 東昭國的皇帝之前統(tǒng)共也就親臨過萬順兩次, 這次是第三次。 原本兩個互不干涉的國家,地位該平等才是,可由于東昭占地遼闊,物饒兵足, 常年都是萬順國的威脅。 一旦打起仗來,十個萬順也抵不過一個東昭。所以萬順建國短短五十年來,就成了一直向東昭朝貢,成為附庸國一般的窩囊存在。 在東昭皇帝到臨藁城那天, 萬順皇帝決定在宮中大擺設(shè)宴一番, 以表示對東昭國的順服。 設(shè)宴當(dāng)天, 連被拘禁在府里好一段時日的閔天澈也收到了宮宴的邀請。 閔天澈的腿腳雖然已勉強(qiáng)能走,卻還是走得不大便利, 進(jìn)宮還是得坐輪椅。 他的輪椅才從泥地碾過,又壓到了剛剛才擦拭干凈的廊道上, 傾軋出了兩道黑糊糊的車轱轆痕跡。 一旁忙著抹護(hù)欄的趙長翎氣壞了,卻大氣也不敢出, 只得握緊拳頭, 把白皙的拳頭握得咯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