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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讓她捉摸不透,莫非,是方才公主做了什么好夢,讓她心情大好? 她不動神色地走到公主身前,彎腰撿起慕淮剛才起身時,不小心碰落在地的牡丹紗菱扇。 她持扇對著公主輕輕搖起來,帶著試探的語氣:“公主,這群婢女實在是笨手笨腳的,奴婢明日就遣方公公將她們換了去?!?/br> 慕淮此刻還處在恍惚中,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 須臾,她又發(fā)現(xiàn)不妥,連忙道:“無妨,不必換了?!?/br> 雨燕愈發(fā)震驚了。 * 慢慢的,慕淮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原來她穿書了。 還穿進了那本自己白日所看的一本無cp古代權(quán)謀文里。 可穿就穿了,穿什么不好,非讓她穿成里面下場極慘的惡毒女反派,慕淮此時只想口吐芬芳。 原主名為慕芊,出生極好,是大炎朝的嫡公主,從小便過著眾星捧月的生活。 父親是皇帝,母親是皇后,哥哥是太子,弟弟是王爺,本是個妥妥的手拿團寵劇本的人生贏家。 但她最后卻慘死在了自己的駙馬蕭之琰手中,尸體還被懸在城門上,掛了整整三年。 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話說這蕭之琰本是鄰國送來的質(zhì)子,雖為齊國皇子,身份尊貴,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位質(zhì)子實際上是齊國國君在政局上所舍棄的一枚棋子罷了。 那時齊國式微,為求大炎庇護,兩國不生干戈,齊國只好送錢送物還送人。 不僅給了大炎土地金錢無數(shù),還將本國的四皇子送到大炎為質(zhì)。 這才讓大炎皇帝勉強簽下兩國和平的盟約。 但好景不長,大炎皇帝眼看這幾年齊國逐漸勢大,兵馬強盛,便在心中慢慢忌憚起來。 可他又缺乏一鼓作氣的征伐之心,他深知,若起戰(zhàn)端,如今的大炎能否完全壓制齊國,實未可知。 于是便想了一個損招。 在宮宴上,設(shè)計自己的嫡公主慕芊“失身”于齊國質(zhì)子。 他打算,等將來慕芊有了孩子,便將這身上流著兩國皇室血脈的孩子扶為“天和之子”,屆時,用這孩子作為維系兩國和平的紐帶,不愁兩國百姓不信服。 可后來,事情卻并未如他所愿。 而其中變數(shù),便是那位齊國質(zhì)子蕭之琰。 他從小被送來大炎為質(zhì),飽受欺辱,那時齊國微弱,眾人皆知,就算這大齊皇子死了,大齊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以至于后來,甚至是宮中下人都敢隨意欺辱于他。 而做了駙馬后,蕭之琰更悲慘的噩夢就開始了。 作為大炎嫡公主,慕芊自然是看不起這位從小被鄰國所棄的落魄質(zhì)子。 她一心要嫁的人,是大炎第一才子,也是本書的男主,李元璟。 她甚至認(rèn)為,是蕭之琰這個煞星,阻礙了自己嫁給李元璟之路。 所以平日對他動輒打罵,常常一點小事便會讓他受到凌虐,手段毒辣。 蕭之琰只好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終于在策劃好一切后,找準(zhǔn)時機潛逃回國,結(jié)束了這半生的恥辱。 回國后,蕭之琰更是破釜沉舟,不出三年便肅清內(nèi)政,登上帝位。 他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一舉發(fā)兵攻打大炎。 而那時候的大炎王朝,多年昏君當(dāng)政,早已民不聊生,多地義軍叛亂不斷,殘暴皇子謀權(quán)篡位等事接連發(fā)生,早已到了行將就木,吹燈拔蠟的地步。 以至于蕭之琰打進來的時候,幾乎都沒費什么兵力,便攻入了皇城,而彼時那個曾經(jīng)折辱自己的慕芊,也早被篡位皇子關(guān)押在后掖庭幽禁著,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將她拉了出來,活活吊死在城墻之上。 可見他內(nèi)心之恨,積聚了多深。 想到這兒,慕淮只覺得背脊竄上陣陣寒氣,她渾身癱軟地坐在玫瑰圈椅上,拿起桌上的茶盞時,那雙手甚至有些微微發(fā)顫。 她勉強呷了一口茶,按捺心中一陣又一陣的恐懼,對著隨侍一旁的雨燕問道:“雨燕,駙馬現(xiàn)在何處?” 雨燕瞪大了眼睛不解道:“公主,您忘了嗎?您早上發(fā)怒,用馬鞭抽了駙馬一頓,還下令將他吊在了偏殿里啊?!?/br> 慕淮渾身一震,手中茶盞脫手,“咣”的一聲砸在臺面上,水花四濺。 只覺得耳邊似有滾滾天雷在響。 她起身,滿是急切地問道:“關(guān)在哪里了?快帶我過去?!?/br> 雨燕臉上的表情愈發(fā)詫異,愣了一愣應(yīng)道:“好,公主莫急,奴婢這便帶公主過去?!?/br> 兩人穿過長長的回廊,來到一處偏殿門前。 慕淮情急之下一把將門推開。 霎時,一股刺鼻血腥的氣味迎面而來,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殿宇內(nèi)極為空曠,窗門緊閉,陰暗潮濕,許是長年無人居住的緣故,些許帷幔自木梁上垂下積了厚厚的一層灰。 待她看清了屋內(nèi)的狀況后,瞬間倒抽了一口涼氣。 第2章 給駙馬遷居 屋子正中央,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被細長的綾布纏著脖子,吊在房梁上,腳尖極為艱難地點住地板。 那姿勢,光看著就讓人渾身發(fā)毛一般的難受。 他身上蜿蜒著皮開rou綻的鞭痕,早已衣不蔽體,露出大塊大塊因為這怪異姿勢而收緊的肌rou。 有些傷口似乎還在滲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