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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看著倒在身邊的慕云,趕緊挪動過去扶起他,滿是擔(dān)心的看著他,試圖將他護(hù)在懷中。 眾人驚詫,慕云明明只是貪玩差點遇到生命危險而已,為何在皇上口中卻變成了害他和大炎了呢? 此事原委在場只有慕淮和蕭之琰知道,慕楓最擔(dān)心的,其實不是他這個兒子的安危,而是自己和蕭之琰的安危,如今在他眼中,全然把她和蕭之琰未來要生的孩子看作是自身和大炎的保命符。 慕楓眼中全是怒火,顯然是還沒撒氣。 突然撇見一旁慕川手里的馬鞭,當(dāng)即站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fā)的慕川身邊,伸出手對他道: “川兒,把馬鞭給朕!朕今日要抽死這個逆子!” 這一舉動,也讓慕云的眼神朝慕川的方向看了過去。 二哥,他究竟有沒有? 慕川感受到慕云投向自己的目光,將馬鞭藏在身后,攔住站在身旁的慕楓道:“父皇,萬萬不可啊,六弟他想來也只是一時年少貪玩,并無惡意??!” 慕楓見他不聽自己的命令,怒氣更甚,嗓音沙啞道:“川兒,連你也要違背朕嗎?” 慕川撲通一聲跪在慕楓面前,將手中的馬鞭雙手高舉在額前,對著慕楓道:“父皇,今日你若是非要責(zé)罰六弟的話,便沖著我來吧,自古長兄為父,是我這個哥哥沒有把弟弟教好,理應(yīng)受罰的是我!” 慕楓氣得渾身發(fā)抖,拿起馬鞭便用力在慕川身上抽了幾下:“這可是你自找的!” 抽了幾下后,他便抬腳要往慕云身邊去,卻在下一刻被慕川一把抱住了大腿,怎么也不撒開。 “父皇,今日若是你一定要打死六弟的話,就先打死我!” 慕楓氣到了極點,若說方才只用了五分力道的話,現(xiàn)在確是足足有十分,他一下下地抽在慕川身上,發(fā)出強烈的噼啪聲,將慕川的衣服都打爛了,滲出許多血痕。 慕川卻咬著牙,始終牢牢地攥著他的腿沒松開手。 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這是多么兄弟情深,感人肺腑的一幕啊,在場的兄弟姐妹們只會在心中對臨王殿下愈發(fā)敬愛。 慕云看著這極其沖擊的一幕,亦愣住了。 看著被打的滿身血痕的慕川,慕淮亦愣住了,她雖知道,慕川并不是真心對慕云舍命相護(hù),只是做戲給眾人看而已,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到這個程度。 誰能想到,將來他會對眾兄弟痛下殺手,謀朝篡位呢? 自古奪嫡之人者,都是不折不扣的狠人?。?/br> 跪在慕淮旁邊的蕭之琰沒來由覺得鼻子癢癢的,直想打噴嚏,但被他忍了下去。 原本立在石座旁的太子終于忍不住站出來了,他試圖勸阻正在氣頭上的慕楓道:“父皇,可否聽兒臣一言?” 慕楓方才怒火一時也xiele大半,此時正好有人給他臺階下,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慕璋:“說!” 慕璋不卑不亢道:“今日六弟帶著五妹駙馬擅闖禁區(qū),以身犯險,確實罪責(zé)深重,但兒臣觀察下來,整件事情頗有疑點,不知父皇可愿聽兒臣細(xì)細(xì)道來?” 慕楓沉思了一會兒,甩掉了手中馬鞭,徑直走回石椅上坐下,冷聲道:“講!” “一來,平時禁區(qū)總有軍士把手,六弟就算再胡鬧,也不敢硬生生不顧阻攔往里闖,二來,秋圍之日所有禁區(qū)通道都應(yīng)當(dāng)被封鎖,可為何今日,六弟他們能輕易進(jìn)入呢?” 慕楓眸子微轉(zhuǎn):“你是說,今日守衛(wèi)的軍士不利,大開禁區(qū)之門且無人值守?” 慕璋肯定道:“情況確實如此!” 慕淮也連連附和:“父皇,我們過去的時候,那里確實一個人也沒有,我們就以為是安全的場地,不知不覺就越闖越深了。但后來不知為何,等我嗎想出來的時候,那禁區(qū)的入口便被人封鎖了,所以我們就被困在了里面?!?/br> 慕淮眸光一閃道:“對了,當(dāng)時我們還在路上還跟二哥碰上了,二哥還同我們說那個方向獵物多呢!” 慕云卻突然在一旁幫襯道:“父皇,與二哥無關(guān),二哥不知道那路的盡頭是禁區(qū),只是跟我們大致說了個方向,是我一直要往里走,二姐勸我半天,我還是非要往里走?!?/br> 真是豬隊友,這時候還被慕川的苦rou計給騙了,還給他開脫起來。 慕楓瞥了一眼跪伏在地上被自己打的奄奄一息的慕川,瞬間打消了疑慮,道:“去將值守這一禁區(qū)的軍士喊來?!?/br> 沒一會兒,便有幾個士兵被押解著帶了過來。 幾人跪倒在慕楓面前,渾身顫抖,垂著頭不敢直視龍顏。 慕楓問道:“今日為何忘了封鎖那片禁區(qū)?” 其中一人顫抖著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近些年蓬萊山的軍士本就缺,那片禁區(qū)最是偏遠(yuǎn),奴才們以為不會有人過去,便一時……一時疏于值守了?!?/br> 慕楓瞬間暴跳如雷:“混蛋!你們以為,你們的以為差點讓朕的一雙女兒和女婿喪了命!” 那幾人見皇帝暴怒,自然是跪在場上哭天搶地的喊著皇上饒命。 不過,在場人都清楚,那士兵雖惹了皇帝盛怒,但他說的話倒是大實話,這幾年來蓬萊山做守山兵待遇太差,朝廷給的俸祿一年比一年少,大部分年輕氣盛的弟兄們都不干了,所以漸漸就變成了人員就稀缺的局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