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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聽著這些話,雖然心中感動,卻還是沒有辦法順從他的心思。 她深吸一口氣,字字清晰道:“蕭之琰,你聽著,現(xiàn)在慕楓已經(jīng)對你產(chǎn)生了懷疑,就算你這次出去了,想帶我走這件事也會變得難如登天?!?/br> 蕭之琰反握住她的手,一臉懇切道:“不會,我有把握,相信我,淮兒?!?/br> 慕淮長嘆一聲,眼中浮起了點點氤氳,她跟蕭之琰的處境如今就像是一對落難夫妻,早已是困境重重,狼狽不堪。 “我不是不相信你,蕭之琰。只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不能再耗下去了,慕川隨時可能會再來,再這么下去,你覺得你的身子受得住嗎?” 可盡管慕淮費盡口舌,蕭之琰卻還是堅持道:“淮兒,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是,若是你執(zhí)意要我在此刻離開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愿意的?!?/br> 蕭之琰生怕慕淮還要說什么勸他走的話,執(zhí)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讓她感受自己溫?zé)岬男奶瑴芈晢査骸案惺艿搅藛??淮兒,它也說絕不會放下你?!?/br> “蕭之琰……”慕淮呢喃了一聲,心中一時酸澀交加,說出來的話都是苦的,但苦澀中卻還是夾雜著幾分堅定。 她倔強(qiáng)地凝視著他:“若是我一定要讓你走呢!” 蕭之琰有些不虞道:“我絕不會同意你這么做的!” 慕淮霍然起身,凝視了他半晌,胸腔中的千言萬語盡數(shù)化為一句:“可我這次,一定要這么做?!?/br> 她突然俯身,輕輕銜住了他的唇,蕭之琰驚愕了一瞬,而后反應(yīng)過來,伸手環(huán)抱住了她,努力地回應(yīng)著她。 慕淮暗暗將口中含著的香丸咬碎,無色無味的液體就這么傳遞到蕭之琰的口中去了。 慕淮知道自己設(shè)下的陷阱,自然沒有吞咽,她睜開眼睛,看著蕭之琰的喉結(jié),動了又動。 眼中不禁升起淡淡的喜色。 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牢房內(nèi)昏暗得只有一盞火苗在跳躍。 寂寂無聲中,衣服交疊摩擦的窸窸窣窣聲,猶如一首美麗的樂章,讓兩人都沉醉其中。 但很快,蕭之琰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驀然凝住了身形,不敢置信地盯著眼前的慕淮。 慕淮從他身上脫離出來,俯視著他,悄悄往地上吐了一口方才未吞咽的液體。 她瞧著蕭之琰的神情一點點變得陰沉,最后發(fā)出一聲已經(jīng)破碎的叱責(zé): “淮兒……你……你敢!” “對不起?!蹦交摧p輕坐到蕭之琰的身邊,看著在昏睡丹的作用下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蕭之琰,將他輕輕扶到自己的膝蓋上。 她伸出修長的五指,慢慢闔上他的雙眸,像是哄孩子睡覺一般,輕輕拍著他的身子,輕輕訴說道:“蕭之琰,我也是沒法子了,才會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怪我,你好好睡一覺吧,等醒來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jīng)離開大炎了,離開這個,你從小到大厭惡至極的地方,希望你以后可以忘掉那些痛苦黑暗的回憶,開開心心地在自己的國家生活下去,對了,不必牽掛我,也用不著想我,你,好好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你不必?fù)?dān)心我,我聰明著呢,絕對不會讓自己碰到危險的?!?/br> 慕淮喋喋不休地說著,漸漸的,語氣竟然變成了哽咽:“蕭之琰,你本該無憂無慮地活著,被保護(hù)得好好的,不該受那么多的苦難的,所以,今日過去后,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上了?!?/br> 慕淮看著蕭之琰身上的滿是皮開rou綻的鞭痕,晶瑩的淚,順著鼻尖落到了蕭之琰的臉頰上。 此時,蕭之琰合攏的睫毛無聲的顫了顫。 他感受到一雙纖柔的手,從他脖頸上將那枚貼身所帶青玉佩取了下來。 她究竟要做什么?! 慕淮將蕭之琰的青玉佩攥在手中,眼中含淚地笑道:“蕭之琰,別怪我,我必須借它一用,才好讓你布下的棋子全部周轉(zhuǎn)起來,用完后,我會讓韓舟還給你的?!?/br> 說罷,她決絕而去。 但幾步走到牢房門口時,身子突然定住了,片刻后,她滿臉是淚地掉轉(zhuǎn)頭怕跑回到蕭之琰身邊,她用一雙含淚的眸子瞧著他,彎下腰在他額頭印下綿長而飽含深情的一吻,喃喃道:“蕭之琰,永別了……” 睡在石床上的蕭之琰的手微微動了動,卻還是沒有抓住那抹從他指尖劃走的衣袂。 深深的絕望襲來,讓他陷入了無邊黑暗中,那里陰冷漆黑一片,見不到一絲光亮。 無邊的寒冷包裹著他,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起來,意識越來越模糊,混沌將他慢慢包圍。 他滿心卻只有一個念頭。 別走,淮兒,別走,求求你了…… 慕淮拿著蕭之琰的玉牌,一路策馬狂奔去了千機(jī)營,她要去找韓舟。 那個先前一直暗中與蕭之琰聯(lián)絡(luò)的韓舟就在那里,他在千機(jī)營中,如今是校尉頭銜。 來到千機(jī)營附近,早有安排好接應(yīng)她的人,替她換上一身軍士的玄甲,厚重的鏊兜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慕淮就這般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韓舟的營帳,韓舟本在帳中翻閱戰(zhàn)報,見到慕淮進(jìn)來,一時驚住了。 他自然是認(rèn)得慕淮的,當(dāng)日便是她幫助自己逃走的。 他趕緊起身,走到簾櫳旁,將簾帳落下,壓著聲音,極為震驚道:“公主怎么來了?” 慕淮從懷中將捧著的那塊青玉佩取出,陳到他面前:“韓校尉可認(rèn)得此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