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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芳裕需要一個發(fā)泄口,她需要做一件事,一件能發(fā)泄她所有痛苦的事。 每天悶不啃聲打掃著虞家時,看著這典雅華美的老宅,看著眾星捧月的虞家人,看著他們打工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一切,宋芳裕終于想出一個完美的辦法—— 換孩子。 左右差不多時間懷的,應(yīng)該也差不多時間生,她在虞家內(nèi)部當(dāng)傭人,前一個月鐘紜又要坐月子,看不過來,想要換孩子難道不是很簡單嗎? 這個想法漸漸發(fā)酵,宋芳裕越想越覺得可行,越想越覺得痛快。 換了孩子既可以最大程度地報復(fù)鐘紜,又可以讓自己生下來的孩子享有一切,何樂而不為? 等到生下虞芊堇兩天后,鐘紜也破了羊水時,她甚至忍不住想笑。 因為她孕期太過坎坷,她的女兒天生體弱,生下來斤兩也小,但……這不正好嗎? 鐘紜的女兒斤兩大一些,她的女兒多長兩天,就剛好和鐘紜的女兒差不多重。 于是就在鐘紜生下女兒的兩天后,宋芳裕成功偷換了孩子。 本來她還擔(dān)心會不會有人看出來,可斤兩是對的,小嬰兒五官又還沒張開,或許一時有人覺得違和,但也不會聯(lián)想到孩子換了這種事。 宋芳裕成功了。 老實說,雖然日思夜想著這件事,但真正成功時,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的女兒成為了虞家的千金,而鐘紜的女兒則可以任她處置…… 宋芳裕第一時間想要弄死這個孩子以絕后患,但她做的事被寧大展發(fā)現(xiàn)了。 寧大展貪婪,得知自己的女兒居然成功成了虞家千金,他便沒責(zé)怪宋芳裕的行動,反而已經(jīng)想著多年以后偷偷靠女兒過上紙醉金迷的日子該有多么舒服。 但他還有顧慮,因為只要他的女兒還待在虞家一天,身體里的基因就是藏不住的,隨時都可能不小心暴露。 萬一有暴露的那一天,虞家本來的女兒活著,那還好說,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要是直接把她弄死,怕是一旦暴露,就等于打入死局。 再加之本身膽小,所以寧大展沒聽宋芳裕的,他不愿把孩子弄死,而是偷偷送到了鄉(xiāng)下,給自己父母。 臨走前,他看著襁褓中那個孩子,她被自己隨意抱著,臉受了風(fēng),正在發(fā)抖。 想到這個孩子的命運,寧大展偽善地唏噓了一句,然后戲謔地給這個孩子起了個名字—— 瑟瑟。 多可憐,多無辜,這是他仰慕的女人的孩子,可惜卻不是他的孩子,不然他會對她好的。 發(fā)生在暗處的這一切被死死隱藏,虞家夫婦毫無察覺,可惜就在寧大展以為自己今后生活無憂時,他遇見了意外。 在搶救彌留時,他以多年的上下級之情為條件,借著虞家夫婦的仁厚,懇求虞家夫婦好好對待那個孩子。 不知道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擔(dān)心自己走后,宋芳裕還會對那個孩子動手,萬一暴露了便會讓虞家夫婦對自己的女兒產(chǎn)生不可磨滅的隔閡,總之他這么說了。 不得不說寧大展是對的,如果不是這樣,一開始身份暴露時,鐘紜不可能那么偏袒虞芊堇,也不可能因為覺得自家對寧瑟瑟也不錯,從而去寬容虞芊堇。 宋芳裕語氣中怨毒極重。 她回憶起孕期那時被背叛的痛苦,回憶起那還要忍氣吞聲的不甘,恨意也重新涌上心頭。 坐在玻璃這邊的三人此時呆若木雞,聽著她不斷發(fā)泄咒罵,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一切都被揭開暴曬在陽光下,可是……怎么會這么荒謬呢?怎么會就因為這樣,他們一個家庭便被毀了這么多年呢? “怎么可能……” 鐘紜渾身顫抖,眼淚不自覺便洶涌而出,她死死地盯著宋芳裕,緊抓的手青筋暴出。 “我和寧大展從來都不熟!他怎么可能有我的東西?對了,對了,我知道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沒忍住,彎腰干嘔了一下:“我的衣帽間,我的衣帽間的鑰匙,那時是不是你在管?我說怎么有時找不到之前的了,是你沒拿好鑰匙,他進去了……” 鐘紜抖得越發(fā)厲害,時隔多年被揭露的惡心事,帶來的惡心感好像也格外重,她甚至開始暈眩,卻強撐著,有些歇斯底里。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怎么可能和寧大展有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嗎?明明是他偷我的東西……我是受害者啊!” 宋芳裕忽然徹徹底底地僵住。 多年來的自欺欺人被鐘紜親自說破,她其實也早該想到那把鑰匙,早該想到這完全是丈夫的單方面行為,可她還是不愿承認。 “就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我真想直接弄死你!哈……不過現(xiàn)在也不錯,怎么樣?你親生的女兒這些年被我訓(xùn)得像狗一樣,哎呀,她真可憐啊,你都知道嗎?” 宋芳裕已經(jīng)像是失去理智,不斷說著她是怎么對待寧瑟瑟,是的,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最喜歡看的就是寧瑟瑟滿懷期待,卻被她殘忍打破的模樣。 “只可惜啊只可惜,那次下藥沒能成功,不然你的兒子和女兒……” “砰!” 鐘紜猛地撲到玻璃窗前,恨不得穿過去撕打宋芳裕。 “你該死!就因為這種事!我明明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她忽然一口氣上不來,往后仰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