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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這一直走樓梯也太離譜了?!碧字翁崆鞍戳税粹o,“走吧?!?/br> 他簡直輕松地像是來郊游似的,可是聽他語氣應(yīng)該也是頭一回來才對。 電梯很快就打開了,內(nèi)部金碧輝煌,地面鋪著紅色地毯,按鈕一共就只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他們當(dāng)前的樓層。 在電梯到達(dá)之前,真理想到了什么叮囑道:“太宰先生,過一會兒還是不要離我太遠(yuǎn),有什么狀況我會保護(hù)你的。” 太宰治在片刻的怔愣后,立刻欣然應(yīng)下:“好啊?!?/br> “還有一件事從剛才就很在意?!?/br> “是什么呢?” “太宰先生早上和晚上都在說殉情,”真理猶豫著是不是要問出口,不知道會不會有些不禮貌,“莫非是得了什么不能一個人死的詛咒嗎?” 太宰治:…… 他看起來很像會討人厭到被別人詛咒嗎? 作者有話要說:真理:詛咒的種類還真是多種多樣。 第八十四章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就像是被隔絕的另一個世界突然敞開,各種各樣喧鬧的聲音灌入耳中,要不是里面的人一個個衣著光鮮,還真的很難將這樣紛擾的場合和上方優(yōu)雅端莊的會場聯(lián)系起來。 這是一個賭場,戴著面具的男人和女人緊緊挨著,他們?yōu)榱搜矍暗膭儇?fù)已經(jīng)數(shù)字背后迅速流動的金額而興奮狂歡。 “在上面的時候這些人都很矜持,很難想象吧?”太宰治說著去看身邊少女的神色。 她臉上確實有些意外,但也僅此而已,片刻的意外之后她就收斂了情緒,平靜的踏出了電梯。 只是單純對莊園底下會有賭場感到驚訝,卻不意外這些光鮮亮麗的人會有這樣一面,就像是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一樣。 是在哪里經(jīng)常見到這樣的場面嗎? 到了這里,真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她其實已經(jīng)開始頭大了。 所謂的地下聚會人數(shù)遠(yuǎn)遠(yuǎn)比她想的還有來的多,這樣一來真的能夠放開手腳去對付咒靈嗎?那可是一級咒靈啊,稍有不慎就會讓普通人被波及吧。 她一邊想著,一邊查看著四周。 賭場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差不多,沒什么好稀奇的,無非是玩法不同,對此毫無興趣的真理自然也不會涉獵。 她眼里所看的并非是那一個個情緒亢奮的男女,也不是造型玩法各異的賭桌,而是在這表世界之下的咒力波動。 從這里她就能感覺到一些不太明顯的咒力了,想著或許能找到一些殘穢。 結(jié)果還真的被她找到了,坐在賭桌前穿著紅色禮服的女人的腿上有著很容易就會被忽略的痕跡。 她想要上前調(diào)查,又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來的:“太宰先生,可以問一下你想調(diào)查的是什么嗎?” “是和你一樣的東西哦。”原本就一直在觀察她的太宰治笑著彎下腰,扳著她的肩,讓她正對著賭桌的那個方向,“要去找那位套套話嗎?” 這是真理沒有想到的,她上上下下把太宰治看了一遍,后者坦然地任她打量,不過不管真理怎么看,他也不是一個咒術(shù)師。 是藏得好嗎?假如是這樣的話,換成悟應(yīng)該就能立刻看明白了吧? 她有點質(zhì)疑,卻架不住太宰治這個人的行動力極強(qiáng),他根本沒從她口中得到答復(fù)就已經(jīng)自說自話提前一步走了過去。 真理跟上之前還在觀察四周的其他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光是那位女士,在場就她所找到的還有五六個沾染了殘穢的。 殘穢一般都會在咒靈存在過的現(xiàn)場找到,在活人身上看到非常少見,畢竟直接接觸過一級咒靈又怎么可能活下來。 在她帶著疑問走過去的時候,太宰治已經(jīng)與那位紅衣女士聊得火熱了。 不得不說就算是戴著半截面具,太宰治只露出的那下半張臉也相當(dāng)討女人喜歡,更別說這還是一個懂得怎么討女人歡心的男人,只要他愿意。 注意到她走過來時,他對著女人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我的女伴可是很會吃醋的。” 原本那個女人都已經(jīng)想要挽上他的手臂了,卻因為這突然的拒絕動作一頓,接著順著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少女。 不說與這里的風(fēng)格格格不入,至少從身形來看應(yīng)該是一個相當(dāng)年輕的姑娘。 女人目光從少女面具下露出的半張臉移開,終究沒人認(rèn)出面具下是哪一家的熟人,原本想說些什么,卻在觸及到她腰間的刀劍時話停住了。 會在這種場合帶那種冷兵器的,那么就是那一邊的人了。 怪不得剛剛那個男人會向她提出那樣的邀請。 原本還以為是初來乍到的家伙跑來套近乎,想著看起來長得不錯倒不是不能試試,結(jié)果這個男人竟然以自己女伴會吃醋這種理由給拒絕了。 不是想拒絕自己,而是看到自己主人來了所以不得不拒絕吧? 這種人她見的太多了,遇到了手段殘暴的主人,就想要借著這種場合趁機(jī)為自己尋找一個新的靠山,做寵物的也未免太認(rèn)不清形勢了。 真理才剛走過去,就對上了紅衣女人面具下注視著自己的眼睛。 她非常善于分辨別人視線中的善意或是惡意,此時她從女人的眼里沒有看出辦法敵意,反而還有一點仿佛是注視年幼后輩的親切慈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