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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皇宮內(nèi)主殿的方向,也是皇帝的住處。 趙祝芙眼神悠遠地停頓了半晌,這才慢慢地收了回去。 ——也許這輩子,她還能做到上輩子未能完成的壯舉: 弒父。 不急,她現(xiàn)在十八歲,她還有很多時間。 這樣想著,趙祝芙整個人才安定了不少,這才快步走進了宮殿之中。 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是不怎么喜歡在殿內(nèi)留人的性格,之前去宴席的時候就讓宮中的女官都下班了,現(xiàn)下全殿內(nèi)只有她…… 哦,不對。 趙祝芙稍微頓了頓,才突然勾了勾唇角。 甜奶油的香氣一陣一陣地傳來,其中甚至還混雜著幾絲沐浴露的香氣。 ——想必是機器人為他洗過澡了。 而同時,作為一個S級Alpha,趙祝芙還能能聽到一聲又一聲被壓制得狠了的喘息聲。 她怎么忘了呢? 之前雖然短暫地用信息素強行壓制了宋時的發(fā)熱期,但是在過了這么久之后,宋時醒了,就會重新回到現(xiàn)下這么痛苦的樣子。 趙祝芙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站在殿內(nèi)停頓了幾秒,才慢慢地向里走去。 正如她吩咐得那樣,寬敞的殿內(nèi),黑發(fā)的青年被禁錮在床上,他此時被穿上了簡單的白色襯衫,整個人都在奮力地掙扎,白皙的脖子處都青筋暴起,上面的精神力抑制器正在慢慢收緊,讓他呼吸都極為艱難。 而同時,從床欄桿那處,多了一根通體全黑的鎖鏈,沿著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都固定在了床上—— 床。 趙祝芙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女官似乎有些誤解了自己。 雖然她之前雖確實下達了要綁住對方的指令,但是沒有說是把對方禁錮在…… 她自己的床上。 趙祝芙不禁有些微微頭疼起來。 夜已深,皇宮內(nèi)安靜得只有風(fēng)聲。 這一天之內(nèi),趙祝芙不僅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找到了宋時,還被迫和自己的七皇兄五皇姐兩人周旋飆演技,現(xiàn)下她已經(jīng)很累了。 而且…… 她本就沒有想要為了宋時一人,而放棄自己的主臥睡到其他地方去的意思。 趙祝芙面無表情地往前走去,非但沒有半分躡手躡腳的意思,甚至還故意弄出了聲響,直截了當(dāng)?shù)卣驹诹俗约捍睬啊?/br> 她的聲音疲倦而平靜,但還是帶著女孩子特有的嬌氣: “宋時?!?/br> 黑發(fā)青年現(xiàn)下的狀態(tài)比她離開的時候還糟糕。 他喘息著,因為被鎖鏈禁錮住了手臂的緣故,只能盡可能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把自己縮成一團發(fā)抖,冷汗從他像是快要熟了的臉頰拼命往下流,呼吸聲雜亂又不安,像是一個破風(fēng)箱一般抽著冷氣。 而且,似乎是因為忍耐得狠的緣故,他的嘴唇已經(jīng)被牙齒生生地咬破了大半,血絲順著他的下顎流向他的脖頸,在他蒼白的肌膚上,看上去像是殘忍又漂亮的點綴。 可是即使如此,極為奇妙的是,在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青年的躁動突然停了下來。 但這并不是什么會令人感覺欣喜的好現(xiàn)象。 要趙祝芙說,對方就像是一個死物一般,突然放棄了所有掙扎,直挺挺地就躺在了床上,任人宰割,絕望又平靜。 但是偏生,趙祝芙不瞎,她看得清對方被強硬屈起的手腕上的青筋暴起,也能發(fā)現(xiàn)對方像是神經(jīng)質(zhì)一般抽動的小指。 金發(fā)的皇女頓了頓,沒有等到對方的任何回復(fù),她便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問道: “你是個啞巴?之前不是說……” “只是瞎了嗎?”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空氣里濃稠到都要變成實體的奶油信息素突然停滯了一瞬間。 但是很快,對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轉(zhuǎn)而問道: “您是要標(biāo)記我嗎?” 他像是很久沒有喝水了,聲音嘶啞又難聽,像是被掐住了喉嚨卻依舊努力呼吸的聲音,和趙祝芙記憶中一向溫和又冷淡的聲音有了明顯的區(qū)別。 趙祝芙挑了挑眉毛,她看著眼前面色潮紅,眼睛卻已經(jīng)失神的男性O(shè)mega,有一瞬間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但是,男性O(shè)mega很快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話語。 他很慢很慢地繼續(xù)說道: “我是送給安第斯帝國的禮物,我叫做宋時,是維克之國的前元帥,現(xiàn)在……” 趙祝芙的臉色微微僵硬了下來。 她皺著眉,慢慢上前,伸手毫不客氣地把住對方的下巴,讓宋時的臉轉(zhuǎn)向自己。 對方并沒有被她的突然襲擊打斷話語,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后,便繼續(xù)機械地開口: “很高興能成為維克與安第斯帝國象征和平的禮物,我自愿……” 趙祝芙沉默了一下。 她看向了自己把著對方臉頰的手,發(fā)現(xiàn)它隨著宋時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 ——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在顫抖。 宋時不止是眼睛瞎了,他似乎腦子也出了點問題。 趙祝芙略有些呆愣地放開對方的臉部,看著他直接摔回床上。 雖然他的頭下是柔軟的墊子,但他毫不掙扎地讓自己的后腦勺直接摔進去的動作看上去極為麻木,讓她不由地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去扶他一把。 趙祝芙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圖之后,像是被燙到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