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秦總遠道而來,哪能再讓秦總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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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并沒有動,就那么翻著書。隔了那么會兒,書架那邊才轉(zhuǎn)過了一個人影來。 顧世安故作不經(jīng)意的抬起頭,過來的人竟然是顧蘇。 她目光冷冷的看著顧世安,揚了揚下巴,問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她倒是挺懂得先發(fā)制人的。剛才她那樣兒,倒是跟捉賊差不多的。 顧世安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看書?!蔽⑽⒌念D了頓,她要笑不笑的問道:“難道我不能來這兒了?” 顧蘇冷哼了一聲,說:“這是我們家,你最好別隨便亂走?!?/br> 她說著看也不再看顧世安,直接出去了。 顧世安松懈下來,才發(fā)現(xiàn)背后已出了冷汗。顧蘇明明是走了的,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又回來了。 但顯然是不能再找了的,只能以后再抽時間過來了。 顧世安再出去時顧蘇就坐在客廳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張濃妝艷抹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客廳里安靜極了,過了那么會兒,顧蘇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問道:“堂姐,你和姐夫怎么樣了?” 顧世安和陳效這關(guān)系,從來都是個笑話。 無論是顧蘇還是顧家的其他人,時不時的都會刺那么一兩句。 顧蘇一直沒從她這兒占到上風,也就只有拿陳效來刺她了。 顧世安沒去看她,平靜的說道:“謝謝,不勞關(guān)心。” 顧蘇臉上的笑意更是濃,往老太太的房間看了看,做出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來,說:“我前幾天在一個晚宴上看到黎苒了哦。不得不說,她長得還真是漂亮。而且并不只是長得漂亮,還非常的博學哦?!?/br> 顧世安沒說話兒。 顧蘇微微的頓了頓,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的說:“堂姐,你難道就一點兒也沒有自慚形穢的感覺嗎?” 她的語氣里帶著惡意報復的快感。 顧世安就淡淡的笑了笑,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我倒沒有,難道你有?” 顧蘇這下一噎,還要說什么的,就見老太太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是怕老太太的,只得將話給咽了回去。 等晚會兒趁老太太不注意,她就壓低了聲音低低的說道:“堂姐,你有沒有想過,姐夫晚上沒回家或是徹夜不歸的時候都在哪兒?” 她這次不待顧世安說話,哼著歌兒直接走了。 顧世安原本是打算吃了晚飯才走的,但到了下午三點多,工地那邊就打來了電話,說是那邊有點兒問題,讓她過去一趟。 顧世安只得匆匆的趕了過去。 她到的時候早有人在等著她了,遞了安全帽給她,然后說著這邊的狀況。 房子裝修時是和男主人簽的合同,但現(xiàn)在女主人回來了。對原本的設(shè)計諸多挑剔。說了許多的要求,也并不管是合理還是不合理。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裝修已經(jīng)進行到了一半,要改顯然是不好改的。 顧世安點點頭,匆匆的上了樓。 那女主人確實是不好說話的,雖是要求改動,但卻并不肯出錢。男主人顯然是懼內(nèi)的,只是一臉為難的站在一旁。 顧世安并非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就拿出了圖紙來,語氣客氣的問女主人想怎么改。 大抵是見她態(tài)度好,那女主人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下來。說起了她自己的想法來。 她說的有些地兒是并不合理的,顧世安就一一的將利與弊分析了。緩和下來她倒是好說話,最終只改動了一小部分,并且出了工錢。 顧世安這下總算是松了口氣兒。 因為有改動,顧世安在工地呆到了六點多。到公交車站正要坐車,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將手機摸了出來,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看了看,將電話接了起來。 還未開口說話,電話那端的人就問道:“在哪兒?” 顧世安稍稍的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電話那邊的人是秦唐。 電話那端的秦唐微微的頓了頓,接著又說道:“不是說拿書么,我?guī)С鰜砹恕!?/br> 顧世安就趕緊的說了自己的地址。并問秦唐在哪兒,她馬上坐車過去。 秦唐就說他在附近,讓顧世安在原地等著。顧世安是還想再說什么的,他卻已直接掛斷了電話。 天氣陰沉沉的,風吹來顧世安就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正是高峰期,人行道上人來人往的。 顧世安看了看時間,在公交車站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才剛坐了一會兒,她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 她原本以為是秦唐過來了,拿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電話是陳效打來的。她一時就沒動。 說起來,兩人結(jié)婚一年多,無論是接觸,還是打電話,大抵都沒有這段時間多。 手機一直嗚嗚不停的震動著,顧世安看了會兒,到底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你。 才剛喂了一聲,電話那端的陳效就問道:“媳婦兒,在哪兒?回家了么?” 他大抵是在開車,聲音有那么幾分懶洋洋的。 顧世安就回答了一句沒有,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還在外面?!?/br> 陳效在電話那端就懶懶散散的說:“巧了,我也才剛從公司出來。一起吃飯?” 他這借口倒是隨口捻來。 顧世安就說道:“不用,我還有事,要晚點兒才能回去。” 陳效倒是并未說什么,勾了勾唇,說:“沒想到我媳婦兒還挺忙的,那你忙。忙完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br> 顧世安又說了句不用,說了句先掛了,就掛斷了電話。 就她打電話的這會兒,秦唐的車已經(jīng)停到了路邊。他大抵已經(jīng)到了一會了,手搭在車窗上正抽著煙。 這邊隨時會有公交車過來,顧世安就小跑著過去。 秦唐就下車來,替她拉開了車門。 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怎么不叫我?”這邊是不能隨便停車的。 秦唐就淡淡的說了句剛到。 上了車,后邊兒的座位上的袋子里赫然放著幾本書。秦唐也不提這事兒,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在這兒干什么?” 顧世安就說了工地上有事兒。 秦唐微微的頷首,沒再說話。 顧世安是想找點兒話來說的,但一時找不到說的,就拿了后邊兒袋子里的書,翻看了起來。 秦唐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車上看書對視力不好?!?/br> 他這講究倒是挺多的。顧世安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將書收了起來。 車子里一時安靜得很,隔了會兒,秦唐才問顧世安想吃什么。 他特地的送了書過來,顧世安哪里能讓他請,趕緊的說道:“我請您?!?/br> 秦唐的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來,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顧世安的臉上有些熱,想說點兒什么的,終究只是小聲的說:“吃什么都行?!?/br> 秦唐就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說:“附近有一家粵菜不錯。”只是生意很好,包間也不好訂。 秦唐的眉頭微微的蹙著,原本是想打電話讓人訂包間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打。 路上一直堵堵停停的,到達地兒時已經(jīng)是七點半還多點兒了。包間早已沒有了。 秦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顧世安倒是不以為意,見大堂里還有位置,就說:“那邊坐就行。” 秦唐的眉頭又皺了皺,到底還是沒說什么,隨著顧世安過去了。 人雖然多,但這邊的服務同樣也是好的。兩人才剛坐下,侍應生就送上了一壺茶上來。 顧世安就給秦唐倒了一杯。 秦唐微微的頷首算是道謝,將菜單推給了顧世安。 顧世安只是象征性的點兩道菜,秦唐拿過去又點了幾道,最后又點了幾道甜點。 侍應生很快就下去,兩人之間一時無話可說。秦唐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問道:“有沒有換工作的打算?” 他突然說起,顧世安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啊了一聲,抬頭看向他。 秦唐這下就淡淡的說道:“我公司里還缺一個特助,事情雖然繁瑣,但不用在外面跑?!?/br> 這就是覺得顧世安的工作辛苦了。 顧世安這下就笑笑,認真的說:“謝謝您。我從出來開始就在現(xiàn)在的公司工作,工作有時候雖然挺累的,但多少有些感情。暫時舍不得?!?/br> 秦唐就點點頭,沒再說話了。 侍應生很快就將甜點送了上來,秦唐并不吃甜的,全推去了顧世安的面前。 顧世安這才知道他點的甜點是替自己點的。 她是想說謝謝的,但為這事特地的說謝謝未免太矯情,她就沒說了。找了其他的話題說了起來。 秦唐倒也不嫌她找的話題無聊,偶爾回上那么一兩句。有時候還會主動的解釋。 他人雖然冷清,但卻是極為博學的。顧世安聽得津津有味的,話就越問越多。 秦唐一點兒不耐煩也沒有,一一的解答著。 顧世安聽著聽著的,就忽然想起了他說的,她父親是他的啟蒙恩師的話來。她原本是想找個機會再問問有關(guān)于她父親的事兒的。誰知道還未找到機會開口,一道聲音就插了進來。 陳效叼著一支煙,在一旁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看著顧世安要笑不笑的說:“媳婦兒,挺巧的,你也在這兒吃飯?” 顧世安哪里想到會遇到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還未說話,陳效就看向了秦唐,依舊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兒,問道:“這位是?媳婦兒不介紹一下?” 他的嘴角帶了那么幾分的邪氣,整個人懶懶散散的。 他完全是不請自來,秦唐臉上的神色也變一下,不待顧世安說話就淡淡的說道:“久聞陳總大名?!?/br> 陳效的眼睛就瞇了起來。 秦唐并未去看他,往顧世安的碗里夾了一個蝦餃,這才淡淡的又說道:“免貴姓秦?!?/br> 陳效盯著他那筷子,久久的沒說話。過了那么大約幾十秒,忽然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的說:“原來是秦總?!蔽⑽㈩D了頓,他撣了撣手中的煙灰,似笑非笑的說:“說起來我才是久聞秦總大名?!?/br> 他的話說到這兒話鋒一轉(zhuǎn),側(cè)頭掃了顧世安一眼,說:“看樣子,秦總和我媳婦兒是舊識?” 他的嘴角帶了那么些的邪氣。一雙狹長的眼眸里那笑意并不達眼底,陰氣沉沉的。 秦唐倒是并不在意,對上他的視線,點點頭,回了句是。 陳效收回了目光來,看向了顧世安,半真半假的笑著說:“媳婦兒你認識秦總怎么都不告訴我一聲?” 陳效這人的城府一向是極深的,甚至辨不出他那笑是真笑還是假笑。 顧世安并沒有去看他,就說了句忘了。 陳效就笑了一聲,并未再纏著不放。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秦唐說起了話來。 這頓飯在陳效沒出現(xiàn)前是愉快的,在他出現(xiàn)后這愉快顯然是打了折扣的。偏偏罪魁禍首像是并未察覺一般,依舊談笑風生。 陳效問的問題是刁鉆的,秦唐不動聲色,將問題一一都化解了 陳效就瞇起了眼睛來。面兒上卻仍舊是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顧世安是知道陳效的性格的,表面上雖是嬉皮笑臉的,但手腕一向都是狠辣的。 她并不知道陳效想做什么,但他這樣子是讓她有些不好的預感的,幾次要打斷都沒能成功。 而一旁的秦唐是泰然自若的,不知道什么時候點起了煙,一向清冷的臉上甚至帶了淡淡的笑。 就那么坐了一會兒,陳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原本以為他是要接的,他卻看也沒看就直接掛斷。 但手機卻并沒有就此安靜下來,馬上又響了起來。陳效看了一眼,對秦唐說了句抱歉,這下倒是接了起來。 不過三兩句他就掛斷了電話,這次倒是沒再把和秦唐剛才說的話繼續(xù)下去,見顧世安已經(jīng)放下了筷子,就勾了勾唇,說:“媳婦兒吃好了?” 事實上從他來起顧世安就沒再動過筷子。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顧世安是早想打斷他和秦唐的談話的,見他不再繼續(xù)下去是松了口氣兒的,就點了點頭,說了句好了。 陳效就叫過了侍應生買單。 秦唐原本是要付錢,他就似笑非笑的說:“秦總遠道而來,哪能再讓秦總請我媳婦兒吃飯?!?/br> 說著抽錢夾里抽出錢來,把錢付了。 秦唐也由著她,站起來替顧世安拉開了椅子。 陳效的眼眸里陰沉沉的一片,到了停車場離開時,卻又假惺惺的客套一番。 她和陳效是先離開的,上了車她就閉上眼睛假寐。 陳效也不說話,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顧世安原本只是閉著眼睛假寐的,閉著閉著的,竟然就睡了過去。 車子到了地兒時顧世安依舊是睡著的,陳效停了車,側(cè)頭看了她一會兒,打開車門下了車。 顧世安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人給弄醒的。 她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眼前是陳效那張放大了俊美的臉。大抵是腦子還迷糊著的緣故,她有那么些的恍惚。 陳效湊近了她,順帶著替她解開了安全帶,嘴角邪肆的一勾,說:“媳婦兒,我抱你?” 顧世安的腦子這下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就說了句不用。她才剛睡醒,聲音微微的有那么些的啞。 陳效的嘴角又勾了勾,退到一邊。 兩人很快就進了電梯,顧世安原本以為陳效要說點兒什么的。但他卻什么都沒有說。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兒,到了家里換了鞋,就去給顧世安放洗澡水。 顧世安沉默著,原本是想說什么的,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大抵是因為在車里睡了,洗過澡后顧世安就更是睡不著。陳效像是看出她沒有睡意似的。洗澡出來就找出了碟片來,對顧世安說:“媳婦兒過來看電影。” 顧世安一個人在家時是很少看電視的,她甚至不記得碟片是什么時候買來的。 電影是一部懸疑劇,倒是挺吊人胃口的。 陳效坐了會兒就起身離開,過了沒多大會兒,就拿著開了紅酒以及兩個酒杯走了過來。 “來一杯么媳婦兒?”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將紅酒放在了小幾上。 客廳里燈光柔和,一片安靜。顧世安有那么些的恍惚,這樣的安寧,在她和陳效之間,似乎是從來沒有過的。 就她恍惚的這會兒,陳效已經(jīng)倒了半杯紅酒,遞到了她的面前,說:“喝點兒,有助于睡眠?!?/br> 顧世安沒吭聲兒,接了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顧世安認認真真的看著電影。陳效則是有那么些漫不經(jīng)心的,時不時的看她那么一眼。在她喝完時又給她倒上。 陳效雖然談不上嗜酒,但從他手里出來的酒,都是好酒。不是外邊兒的酒可以比的。 顧世安看著電影,不知不覺的就喝了好幾杯。 等著她察覺時,那酒已所剩無幾了。她的頭也有那么點兒的眩暈。 她這下就放下了杯子,不肯再喝了。 但陳效的這酒后勁是大的,盡管顧世安覺得自己的腦子是清醒的,但眼睛卻開始睜不開。 陳效在這時候關(guān)了電視,唇角勾了勾,問道:“媳婦兒,要睡了么?” 顧世安就點點頭,撐著站了起來。然后昏昏糊糊的往臥室走。 在快要到臥室時,她不知道絆到了什么,差點兒一趔趄。陳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軟玉溫香在懷,他的聲音啞了起來,低笑了一聲,說:“媳婦兒,你小心點兒?!?/br> 喝了酒顧世安的臉上一片緋紅,連帶著瑩白如玉的耳垂也蒙上了淡淡的緋色。 陳效的喉嚨有些發(fā)緊,他已經(jīng)憋了太久,直接就將顧世安抵在了墻上。咬住了她的唇。 顧世安的腦子雖然是迷糊了,但意識卻還是清醒的。她立即就要掙扎。陳效哪里還會放開她,一手將她禁錮得緊緊的,一手握住了溫、軟的一片。 他是有那么些粗魯?shù)摹?/br> 那晚的記憶就涌入了顧世安的腦子。她更是掙扎得厲害,完全不配合。 陳效就湊到了她的耳邊,呵著熱氣,聲音低啞暗沉的說:“媳婦兒,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我嗎?” 他說著就要拉著顧世安的手往下。 顧世安的手動不了,這下張嘴就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咬得惡狠狠的,陳效悶哼了一聲,倒是放開了她。 顧世安的腦子倒還算是清醒,邊要逃出去邊有些困難的說:“你說過,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碰我的?!?/br> 陳效的下巴上掛著深深的牙齒痕跡,這下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顧世安就連清醒時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喝了酒腦子是慢半拍的。才剛出門口沒幾步,就被陳效給打橫抱抱了起來。 顧世安原本以為他會打她的,誰知道他直接將她丟在了床上。隨便的找了東西將她的手束縛住,一張俊美的臉湊近顧世安,陰惻惻的一字一句的說:“你是我媳婦兒,你不想讓我搞想讓誰搞?” 他說著就開始解襯衫的扣子。大抵是見顧世安跑不了了,動作間漫不經(jīng)心的。仿佛剛才陰惻惻的樣子只是顧世安的幻覺一般。 顧世安是怕的,知道逃不掉,閉上了眼睛,喃喃的重復說:“你說過,只要我不愿意,就不碰我的?!?/br> 大抵喝了酒后是脆弱的,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她雖是很少流眼淚,但眼淚無疑是打動不了陳效的。他覆身上去,一點一點的吻去了顧世安的淚水,啞著聲音低低的說:“媳婦兒別怕,我會輕輕的,讓你也爽?!?/br> 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是特有耐心的。 待到入內(nèi)時已是濕潤,他一點點的推了進去,暗啞著聲音附在顧世安的耳邊說:“媳婦兒,你有沒有感覺到它很想你。” 果子剝開皮后汁水是濃的,他動了動,又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媳婦兒,你看,你也是想我的。” 他喘著氣兒,說著拍了顧世安一下,繼續(xù)說:“放輕松點兒,要是斷了以后就shuang不了了。” 陳效這人,歷來都是沒臉沒皮的。能把人給弄到地獄,也同樣能把人拋到天上。 他再也不像那天晚上一樣可勁兒的折騰,這次是溫柔至極的花樣百出。顧世安哪里受得住,一雙眼睛霧氣蒙蒙的。咬住了唇不吭聲。 陳效也一點兒也不急,低笑著說:“媳婦兒,求我……求我我就……”后邊兒的話他越說越低,淹沒在唇齒間。 他那下巴上的咬痕看著是挺滑稽的,顧世安咬緊唇不吭聲,他就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