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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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說話的不妥,苦笑了一聲,趕緊的又說道:“爸的脾氣不好……我知道哥這樣子沒什么不對的?!蔽⑽⒌念D了頓,他抬頭看向了顧世安,誠懇極了的接著說道:“但我是真的擔心奶奶。奶奶生著病,作為孫子,我原本就該在病床前盡孝。我知道,哥不讓我見奶奶,是懷疑我有別的心思,但我發(fā)誓,我如果真有別的心思,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他說著就舉起了手來發(fā)誓。 正是中午時分,咖啡廳里的人原本就不少。他這樣兒是引了不少的目光的。 陳家的事兒,最早些年的時候,顧世安是知道一些的。但近些年來,陳效幾乎是什么都不沒有提過。她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同樣不知道,陳效與陳洵陳正康這對父子的糾葛。 她是看不懂陳洵這人的,既然那么有孝心,也什么都不圖。那么陳正康三番五次到老宅鬧,他為什么也不加以阻止。反倒是每次都是一副愧疚無措的樣子。 他這樣子,完全不像是懦弱得唯陳正康的話是從的人。 他都這副樣子了,顧世安自然不可能再裝傻。勉強的笑笑,說道:“你想多了。你也知道的,奶奶的身體不好,確實是需要靜養(yǎng)?!?/br> 陳洵苦笑了一聲,一張連誠摯的看向了顧世安,說道:“嫂子,連你也不相信我是真的只想盡孝對不對?” 他這語氣,倒像是顧世安和他有多熟似的。 顧世安并沒有想到他會那么難纏。他這樣子,顯然是要顧世安給他一個答復(fù)了。 “沒有,你想多了?!蔽⑽⒌念D了頓,她接著說道:“你找我沒用,奶奶從生病后,任何事情陳效都只聽醫(yī)生的?!?/br> 陳洵的臉上就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來,勉強的笑了笑,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忽然試探著問道:“嫂子你和我哥,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 他說到這兒就頓了下來,但不用想,也知道后邊不會是什么好話。 他在這時候提起這事兒來顧世安是警惕的。她的臉上半點兒聲色也不露,做出了一副好奇的樣子來,問道:“哪樣?” 她那么一問,倒顯得陳洵就跟長舌婦似的。陳洵的臉上是有幾分尷尬的,支吾著開口說道:“他們說,你和哥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br> “是嗎?”顧世安笑笑,接著認認真真的說道:“在一起過日子,誰家還沒有點兒小吵小鬧?!?/br> 她說著侍應(yīng)生那邊就上了吃了,陳洵尷尬的笑笑,點點頭。 這話題自然也沒在繼續(xù)下去。 吃東西的時候陳洵更是紳士風度十足,顧世安只要稍微多吃一點兒什么,他就會馬上將菜移到她的面前。 這頓飯顧世安是吃得不輕松的,要吃完時小王那邊來了電話,問她在哪兒。 她就以公司有事為借口,搶先買了單,和陳洵告辭,然后匆匆的回公司去了。 到了公司門口她是松了口氣兒的,顧世安原本是想給陳效打個電話說說的,想起他今早那陰陽怪氣的樣兒,終究還是沒有打,打算回去再告訴他。 這頓飯顧世安并沒有吃飽,回去見小王從食堂里給她帶了些還溫熱的南瓜糕,她就都給吃了。 下午準時下午,她回去的時候陳效竟然已經(jīng)回去了。見著她他那雙狹長的眼眸里冷冰冰的一片,面上同樣也未有什么表情。 顧世安沒有去看他,在玄關(guān)處換了拖鞋進了屋子。 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菜熱飯,老太太是在沙發(fā)上坐著的,顧世安就微笑著叫了聲奶奶。 老太太就讓她趕緊的去洗手吃飯。 吃飯時是和往常一樣的,只是一回到房間,陳效的臉就冷了下來。陰測測的要笑不笑的盯著顧世安,就跟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一般。 顧世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時,他才開口說道:“姓秦的對你挺好的嘛。”他的語氣里帶了幾分的玩味。指間夾著煙,整個人都是陰沉沉的。 顧世安一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是要找茬,她是有些疲憊的。并不想解釋什么,并沒有吭聲。換了衣服就要躺在床上。 她這樣子顯然是激怒了陳效的,他站了起來,一把捏住了顧世安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陰測測的問道:“怎么,啞巴了?” 大抵是顧忌著老太太他們還在,他并沒有將她往死里的捏。 雖是這樣,但顧世安仍是被他捏得喘不過氣來。 她是打不過他的,索性也不去反抗。就那么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眸冷冷的看著他。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一雙眸子里卻是帶了幾分的嘲諷的。仿佛是在說有種就把我給弄死。 陳效怒極反而冷靜了下來,松開了捏著顧世安的手。附在了她的耳邊,陰測測的說道:“老太太可喜歡你了,哪能讓你那么輕易的死了?!?/br> 他說著看也不再看顧世安一眼,打開門出去了。 顧世安虛軟的靠在了墻上,隔了許久,這才躺在了床上。她再次的見識了陳效的翻臉無情。 顧世安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顧蘇發(fā)的那些照片來。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了幾分的譏諷來。 顧世安是在第二天一早被陳效的手機吵醒的,不過剛七點,他的手機就嗚嗚的不停的震動著。 那么大清早的打電話,顯然是有事的。陳效顯然是睡意未醒,看了手機屏幕上的電話一眼,將電話接了起來。 不知道電話那段說了什么,他的臉色立即就變了。握著手機一聲不吭的下了床。他這樣子顯然是有事的,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出去了。 顧世安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見不過才七點,她就繼續(xù)閉上了眼睛。 躺了不到五分鐘,陳效重新又推門進來。他的唇緊緊的抿著,說道:“起床,我安排了人,你帶奶奶去郊區(qū)的別墅住幾天。在這幾天,別讓任何人接近?!?/br> 顧世安的腦子一懵,翻身坐了起來。 陳效并沒有管她,說完就打起了電話來,安排了人過來。 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倒是有條不紊的,打電話的同時讓顧世安去簡單的做些早餐,等吃了早餐就出發(fā)。 匆匆的離開老太太難免會起疑心,這樣尋尋嘗嘗的出門,老太太也許會覺得莫名其妙,但至少不會起什么疑心。 顧世安原本是想問陳效出什么事了的,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去胡亂的洗了一把臉,做起了早餐來。 陳效一連打了幾個電話才到廚房里來,稍稍的緩了緩,開口說道:“待會兒我會建議奶奶去別墅那邊住幾天,你也說你一起去就行了?!?/br> 顧世安這下就點點頭,應(yīng)了句好。 陳效顯然是煩躁的,點燃了一支煙就抽了起來。 他的一支煙還沒抽完,葉青就起床來。平常的早餐都是她起床做的,見兩人竟然都已經(jīng)起床了,她這下微微的愣了愣,往老太太的房間里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怎么了?” 她是有些緊張的。 陳效將手中的煙頭掐滅,若無其事的說道:“沒怎么。別墅那邊清凈,我想讓奶奶過去住幾天,還得麻煩葉姨你多多費心?!?/br> 他突然說要去別墅住葉青是怔了怔的。別墅那邊是陳效的產(chǎn)業(yè),她是知道的。但那邊是很少有人過去的。 陳效不待她說話,接著又說道:“那邊空氣好,對奶奶養(yǎng)病有好處。該準備的我已經(jīng)讓人都過去準備了?!?/br> 他說的話葉青都是聽的,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陳效并不肯說,大抵是不想讓葉青擔心,微微笑笑,說道:“這您就別管了,你和奶奶安心去住。我會處理好。” 他這意思,就是承認確實是有事了。 葉青的臉上是有擔憂的,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問,說道:“你放心去處理你的事,老太太我會照顧好?!?/br> 陳效點點頭,說道:“麻煩您了?!?/br> 老太太對于突然要去別墅住是疑惑的,但對于葉青和顧世安都贊成,很快也應(yīng)了下來。 顧世安暗暗的松了口氣兒。 那邊什么都有,并沒有什么可帶的。行李并不多。 陳效是早安排好了的,到了停車場早有人在等著了。見著他們下來上前打了招呼,然后將行李拎上了車。 陳效是并未跟著一起去的,說是有個會議要開,晚上再過去。并報了好幾個菜名,說是晚上要過去吃好吃的。 他純屬是在哄老太太開心,以現(xiàn)在這樣兒,他哪里有心思吃東西。 這邊離別墅并不是很遠,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這邊雖是未有人居住,但卻是有人在打理的。 老太太坐了那么久的車已經(jīng)累了,下了車別墅這邊的阿姨和葉青就推著她進去休息。 顧世安則是留在后頭拿行李。 等著老太太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別墅內(nèi),那中年司機這才低低的說道:“太太,陳總吩咐了,最好別讓老太太看電視?!?/br> 顧世安愣了一下,隨即點頭,說道:“知道了?!?/br> 那司機也并不回去,將東西拎進了別墅就將車開進了車庫里,說是陳效讓他留下待命,有什么事讓顧世安吩咐他。 顧世安點頭應(yīng)好。 陳效既然吩咐看電視,那肯定是有原因的。顧世安進別墅放下行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客廳里的電視。 其實他是早已安排好了的,電視后邊兒的線已經(jīng)被拔掉了。根本放不出電視。 顧世安松了口氣兒,待到阿姨帶了她去她的房間,她這才將手機拿出來,打開了本地的新聞。 新聞的頭條赫然是豪門媳婦私生活混亂,夜約男寵。顧世安起初是沒有在意的,待到看到配著的那張照片,腦子里轟的就一聲。 頭條上的照片拍得很清晰,雖是只有一個側(cè)臉,也能辨別得出是齊詩韻。她的手里挽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比起她,那男子只有一個背影,但能看出很年輕。 配圖并不只是一張,而是好幾張。除了在外邊兒拍的最清晰的一張,其余的都是兩人進了酒店拍的,隔著玻璃門,拍得很模糊,但不難看出兩人之間的親昵。 這完全算得上是大頭條,難怪陳效不讓老太太看電視。老太太要是看到里頭配的文字,不知道會被氣成什么樣。 顧世安大致的看完就關(guān)掉了手機。她的腦子里是有些亂的,過了好會兒才冷靜下來。 難怪陳效并不說什么事,比起老太太,他才是中間最難堪的一個。 齊詩韻和陳正康分居多年,即便是沒離婚,找男朋友那也是很正常的事。關(guān)鍵在于,她那男朋友太過年輕。看那樣子,或許還沒陳效大。 這無疑是讓陳效難堪的。 顧世安慢半拍的察覺到了這事情的不對勁,以陳效在臨城的影響力,這種新聞,應(yīng)該是沒人敢發(fā)的?,F(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登上了新聞的頭條,那就證明,后頭是有推手的。 只是,爆出了齊詩韻的私生活,對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好處? 是想打擊陳效?還是另外有別的目的?顧世安的腦子里就跟一團亂麻似的,怎么理也理不清。 她能想到的,想必陳效都是已經(jīng)想到了。這事兒她是管不了的,她現(xiàn)在需要做好的事情,就是不讓絕不能讓老太太知道這事兒。 顧世安吸了口氣兒,靠著墻站了許久,這才走了出去。 這邊的別墅是大的,因為長久沒有人住的緣故,冷冷清清的。照管這別墅的是一對夫婦,見著顧世安出去就問老太太都喜歡吃些什么東西,并說知道他們要過來,她丈夫去打了幾條自己養(yǎng)的魚。并殺了一只自己養(yǎng)的雞,問顧世安都該怎么吃。 顧世安打起了精神來,和她一起進了廚房。 她是擔心老太太會提出看電視的,誰知道中午老太太起床吃了午飯,那阿姨就帶著老太太去看她種的菜。 別墅的后花園是大的,有些種了植物花草。另外一些他們夫婦就開墾了出來種些小菜。 這個季節(jié)的蔬菜是少的,雖是已經(jīng)播下了種子,但能吃的也只有些小白菜。 老太太樂呵呵的菜園子里轉(zhuǎn)上了一圈,她是很久沒有到這邊來了的,問著這問著那的。 顧世安這才知道這邊除了這棟別墅之外,陳家還有一片果園。 逛完了菜園,夫婦倆又說早上就泡了豆子,要給老太太做豆腐吃。老太太是許多年沒有吃過自己做的豆腐的,連連的應(yīng)好。并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幫忙著生火。 那么一來是熱鬧許多的,顧世安不由得松了口氣兒。 陳效是在傍晚才過來的,他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來。在老太太面前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晚餐是豐富的,燉的土雞湯,清蒸的魚。新鮮磨的豆花,菜園里自己種的小白菜,鮮嫩的野韭菜炒土雞蛋,蒸的自己家里做的臘腸,炒的臘rou。還有一道不知名的野菜湯。涼拌皮蛋。都是地地道道的的農(nóng)家菜。 陳效不知道是未了哄老太太開心還是怎么的,贊不絕口。老太太顯然也是滿意的,比平常多吃了半碗飯。 陳效怕她會不舒服,吃過飯就扶著她到外邊兒走。 郊外的夜晚是有些冷的,他又給老太太加了一件大衣。第二天大約是一好天氣,天上是閃亮亮的星星。老太太走了會兒就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臉色柔和了下來,說起了以前和老太爺下鄉(xiāng)的事兒來。 她最近提老太爺是提得有些頻繁的。 陳效倒是耐心得很,時不時的符合幾句。老太太臉上和藹的笑容就一直沒有落下過。 待到她疲倦了,送了她回房去休息,陳效眉心里的那點兒笑意這才一點點的散去。 這事兒無疑是不好開口多問的,顧世安也不去問。只是給陳效放了洗澡水。 陳效卻并沒有去洗,回到房間就一直坐著抽著煙。抽了那么幾支,這才開口淡淡的問道:“奶奶今天怎么樣?” 顧世安不防他會突然問話,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說道:“挺好的,精神比平常好些。” 陳效這下就不說話了,手就在眉心間撐著。 他不說話顧世安自然是找不到可說的,于是就那么沉默著。 陳效在陪著老太太時沒什么電話,這會兒電話卻又多了起來。他就站在了陽臺上去接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么,他是有些暴躁的,低低的罵了幾句臟話。他的電話過了好會兒才打完,直接就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對著顧世安說道:“下去給我拿瓶酒上來?” 他這樣子顯然是煩躁得厲害的。 顧世安沒有說話,下樓去找酒去了。他雖是不常來這邊,但該備的東西還是備了的。顧世安下去說拿酒,馮嫂就去酒里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陳效完全是想將自己灌醉,直接的倒了就一整杯一口喝下。喝完又直接倒第二杯。一連喝了好幾杯,他這才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fā)上。眉心間的疲倦在露了出來。 顧世安問什么都顯然是不合適的,并沒有吭聲兒。躺在床上時去拿著手機去翻看那新聞,才發(fā)現(xiàn)新聞以及被下架。 頭條雖是被下架了,但各種其他途徑卻是在費力的傳播。有小號轉(zhuǎn)載了新聞,下邊兒全是些不堪入目的評論。完全無法遏止。 這也算是大新聞了,估計過不了幾天,臨城的大街小巷都會在傳播這事。 到了這種程度,事情遲早都會傳到老太太的耳朵里。所以,這事兒是得提早打算的。 顧世安的心里沉甸甸的??粗嘲l(fā)的陳效,想說什么,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陳效一直未去洗漱,也沒有上床。顧世安的腦子里有事情,壓根就睡不著,只是閉上眼睛假寐。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顧世安原本以為他會接的,并沒有管。誰知道陳效也并沒有接,手撐在眉頭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顧世安是不想管的,又怕是有急事。到底還是下了床。 電話并不是陳效手底下的人打來的,而是齊詩韻打來的。顧世安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叫了一聲陳效。 他隔了好會兒才睜開了眼睛,看到手機屏幕是上跳動的號碼,他倒是沒有回避,面無表情的接了起來,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齊詩韻不知道說了什么,陳效的臉上并沒有表情,也沒有說話。過了那么半支煙的時間,他這才站起來,往陽臺那邊走去。 他的聲音壓得是低的,屋子里聽不清。這通電話足足的打了二十來分鐘,陳效這才掛了電話回到了室內(nèi)。 才正準備倒了酒繼續(xù)喝,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并不是齊詩韻打來的,而是他的助理打來的。 他看了一眼,將手機拿了起來,喂了一聲。 電話那段的孫助理是急的,開口就說道:“陳總,剛才那邊來了電話,說是要求見老太太,要修改遺囑?!?/br> 他這話說得是簡約的,事實上陳正康的話是更難聽的。說齊詩韻做出那么丟人的事,早已不算是陳家的媳婦,更不配繼承老太太的遺產(chǎn)。 陳效并沒有說話,電話那段的孫助理微微的頓了頓,又說道:“您覺得會不會和他們有關(guān)?” 是了,才鬧出這種事,立即就要求修改遺囑。很難不讓人想象這幕后的推手就是他們。 陳效的唇緊緊的抿著,完全看不出喜怒來。 他不說話,電話那段的孫助理自然也不敢說話。電話里一時間安靜極了。 陳正康現(xiàn)在提出要求修改遺囑,如果不讓他見老太太,以后肯定是會橫生枝節(jié)的。而他的胃口一向都很大,任何的條件都是有可能提得出來的。 他們的心思陳效是再清楚不過,這些他都是不怕的。 他怕的是他們既然已經(jīng)提出了要見老太太,以這個借口為由,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找到老太太。 陳效想到這兒,拳頭不自覺的握得緊緊的,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