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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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效被她拆穿也并不尷尬,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墻上有節(jié)奏的敲了幾下,微微的瞇著眼睛說道:“你二伯倒是挺好懂的,但你大伯和三伯,就有些看不懂了?!?/br> 顧承德一向貪婪自私,在商場上的口碑并不好。 而顧承平和顧承勻兩個人,顧承平沉默寡言,并沒有多少經(jīng)商的天賦??诒€算是不錯。顧氏兄弟在集體的利益上一向都是團(tuán)結(jié)的,但也并不見他和顧承德來往多親密。 顧承勻,歷來都是跟在兩個兄長的后面的。幾乎顧氏所有的大事,他都只是站在后邊兒觀望。不知道是太過于庸碌,還是故意的在藏拙。和兩個兄長的關(guān)系好像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到底和誰走得要近些。 他都看不懂,顧世安和那幾位的關(guān)系并不親近,同樣也是看不懂的。她沉默了下來。 陳效也并未說話,就那么站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菜除了中午剩下的,還有阿姨特地做好放在冰箱里的。倒是依舊豐盛得很。 兩人雖是上了床,但這關(guān)系仍舊是尷尬得很的。顧世安甚至不愿意去細(xì)想。 陳效倒是仿若不覺得,時不時的找些有的沒的的話說著。飯桌上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待到吃過飯收拾完,顧世安要離開,陳效就拿起了車鑰匙來。 這就是要送她回去了,顧世安想也不想的說道:“我自己會回去。” 陳效那張俊美的臉上要笑不笑的,故意的走得離顧世安近了些,湊到了她的耳邊,說道:“媳婦兒,你是怕被人撞見嗎?好歹我們是合法夫妻,別弄得跟那jian、夫yin、婦似的。” 他說完直起了身體,上前打開了門,說道:“走吧。” 顧世安以為他是要去停車場開車的,沒想到竟然沒有。電梯到了一樓他就走了出去。 顧世安并不指望他送,沒有吭聲兒,跟著他走了出去。 到了小區(qū)外邊兒,他也并沒有停下。而是徑直往前走。 顧世安看了看他手中的車鑰匙,開口問道:“你不去開車嗎?” 陳效看了看手中的車鑰匙,將它放進(jìn)了衣兜里,輕描淡寫的說道:“車子前幾天出了點(diǎn)兒問題送去修理廠修了。” 他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同顧世安擠擠眉,說道:“媳婦兒你不覺得今晚的夜色挺好的嗎?正好適合壓馬路。走得動嗎?” 他說著看了看顧世安的腿。那張俊美的臉上說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這時候小區(qū)外邊兒還是人來人往的,顧世安是有些惱火的,低聲的罵道:“你不說話有人會把你當(dāng)啞巴嗎?” “我自己會把我自己當(dāng)啞巴。”陳效正色說道。 顧世安懶得理他,到了前頭的公交車站就上了公交車。她本以為陳效上不了車的,誰知道他竟然像模像樣的摸出了硬幣來。 現(xiàn)在雖然已不是下班的高峰期了,但車?yán)锏娜巳耘f是多的。顧世安走到了后車廂,陳效也跟著走了過去。 陳大少這樣的人哪里真正的坐過幾次公交車,見著人往身邊擠就直皺眉頭。不過他倒是挺有紳士風(fēng)度的,伸出手臂體貼的替顧世安擋住了擠過來的人。 顧世安忍不住微微的失神。 陳效像是看出來了一般,唇角邪氣的一勾,說道:“是不是挺感動的,是不是連下輩子也想以身相許了?” 他這張嘴,還真不是一點(diǎn)兒欠抽。顧世安想也不想的說道:“你想得有點(diǎn)兒多了。” “是么?”陳效自戀極了的摸了摸下巴,說道:“就憑爺這張臉,想下輩子也一起以身相許的人多得數(shù)不清去了?!?/br> 這臉皮厚得,顧世安索性不說話了。 上車的人越來越多,兩人被擠得差點(diǎn)兒貼在了車廂上。到了下次時陳效長長的松了口氣,鄙夷的說道:“這是人坐的玩意兒嗎?” 顧世安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剛才也坐了?!?/br> 陳效這下一噎,不說話了。 前邊兒走不了幾步就是小區(qū),顧世安看了看時間,說道:“送你也送到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回去吧?!?/br> 陳效整理了一下被擠得皺巴巴的衣服,挑了一下眉,說道:“我這人做事情一向都是有始有終。既然都犧牲自我坐公交車送你過來了,那當(dāng)然得把你送到家了。再說了,我那么大老遠(yuǎn)的過來,怎么的你也得讓請我喝杯茶吧?擠那么半天渴都快要渴死了?!?/br> 他一向都是挺會得寸進(jìn)尺的。顧世安沒好氣的說道:“每天那么多人擠車,也沒見人都渴死了?!?/br> “他們和爺我當(dāng)然不一樣。他們皮糙rou厚,不比那么細(xì)皮嫩rou的!”陳效理直氣壯的說道。 顧世安只差點(diǎn)兒連吃進(jìn)去的飯都給嘔了出來。 陳效那么一貧,倒是真的上了樓。他就是一大爺樣,坐在了沙發(fā)上就讓顧世安給他倒杯水。 顧世安沒吭聲兒,將水燒得沸沸的,拿了杯子給他泡了茶。 將茶端過去,陳效剛伸手去碰了碰就一下子縮了回去。抬頭看向了顧世安,哼哼著說道:“我說顧世安,你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我口渴了,居然還給我泡那么燙的茶?” “你有見過冷水泡的茶嗎?”顧世安還擊。 陳效再次的被她給噎住。自己起身倒了一杯溫水,路過顧世安身邊時停了下來,說道:“我說媳婦兒,你這邪火發(fā)得,難道是今早我沒將你伺候舒服?” 他臉上的笑容痞壞痞壞的。微微的頓了堵,接著曖昧極了的說道:“放心,我這人一向虛心好學(xué)。你要是不滿意,想試試其他的姿勢,我一定無條件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漲紅了臉的顧世安曲起腿就直接的撞完他的薄弱地帶。 陳效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險險的避過。白著一張臉說道:“果然最毒婦人心,你就不怕你下半輩子守活寡嗎?” 顧世安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什么要守活寡?” 她說著也不管兀自白著一張臉的陳效,往浴室去了。 陳效的臉黑了又黑,悻悻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他并沒有離開,顧世安洗漱出來時他仍在沙發(fā)上坐著。正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電視。 顧世安正想問他什么時候走,他那放在小幾上的手機(jī)就震動了起來。 電話并不是陌生的號碼,是存了名字的。顧世安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像是陳洵。 大抵是不想讓她看見,陳效很快就將電話給接了起來。語氣冷淡的喂了一聲。 顧世安原本是不確定的,這下見他的語氣,就知道電話那端多半是陳洵無疑了。 電話那邊的陳洵不知道說了什么,陳效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的?” 陳洵在電話那端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溫和樣子,說道:“哥,我是認(rèn)真的想和你談?wù)劇.吘梗@是為了公司的前程。你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手里的股份……” 陳效微微的瞇起了眼睛來,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想威脅我?” “威脅倒是談不上。我也知道哥你現(xiàn)在不會把我手里的這點(diǎn)兒股份看在眼里。” 他后邊兒應(yīng)該是還有話的,只是陳效不等他說完就淡淡的說道:“你還有自知之明就好。少來惡心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點(diǎn)兒什么事來。” 他說完不等陳洵說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一抬起頭,就見顧世安在一旁站著,他將手機(jī)往邊兒上一丟,說道:“不想回去,今晚就住這邊了?!?/br> 他和陳洵之間的事并不想顧世安過問,說完就直接去洗漱去了。 顧世安是想著他和陳洵打電話的內(nèi)容的,坐著看電視時幾次三番要問,都被陳效給打著哈哈帶了過去。最后一句話沒問出來,倒是被陳效支使著去給他做了宵夜。 陳效像是沒有睡意,她去睡覺時他仍舊在沙發(fā)上看著一部許久以前的舊電影。 顧世安困得不行了,沒有管她,兀自去睡了。 陳效睡得雖然晚,但第二天她起床時他竟然已經(jīng)起了。見著她就說道:“把鑰匙給我,我在你這邊住幾天?!?/br> 他竟然還想賴下來,顧世安一個激靈,一臉防備的問道:“干什么?” 陳效的嘴角邪氣的一勾,沖著她擠擠眼,說道:“媳婦兒,你的腦子里別老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人得純潔點(diǎn)兒。在你這兒借住幾天么,是不想被人惡心?!?/br> 顧世安這下就想起了陳洵昨晚打的那通電話來。她沒有再吭聲,從抽屜里拿了備用的鑰匙給他。 陳效接過鑰匙看了看,笑瞇瞇的說了句謝謝媳婦兒,然后拿著鑰匙直接就走了。從這邊去他的公司有些遠(yuǎn),他當(dāng)然得比她早出門。 顧世安早上去公司帶她的那人就將一張貨款給她,說是讓她去找財務(wù)批一下,下午就要。 她應(yīng)了好,放下了包就拿著單子去了財務(wù)室。 她去得還早,財務(wù)總監(jiān)還沒到。財務(wù)室里的小妹讓她晚些再過去。 她只得回了辦公室,將這事兒告訴了帶她的人。那人并沒有說什么,只說讓她盯緊點(diǎn)兒,別耽誤下午的事兒了。 他說完匆匆的就走了。正常的程序批款是不要不了多久的,他這話是讓顧世安有些疑惑的。她并不敢掉以輕心,隔了十幾分鐘就又過去了一趟。 這一趟那財務(wù)總監(jiān)仍舊沒在,顧世安涎著臉請那小妹幫忙打一下電話,說是下午得用。 那小妹倒是沒有為難她,拿了電話打了之后告訴她,說是總監(jiān)見銀行那邊的高管,估計要十點(diǎn)多才能過來。讓她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 十點(diǎn)回來也是還來得及的,顧世安稍稍的松了口氣兒,道了謝之后回了辦公室。 可這事情她明顯的想得太簡單了,等著她掐著點(diǎn)兒過去時財務(wù)總監(jiān)雖是在,但卻告訴她,這么大的一筆款項,得顧承德那邊批了他才能批。并告訴她,這是公司最新的規(guī)定的。他也沒辦法。 顧世安只得拿著單子去找顧承德,但那邊的秘書告訴她,說是顧總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現(xiàn)在誰都不會見。 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多了,眼看著就要到午休時間了。顧世安是急的,厚著臉皮的就在辦公室外等。 但顧承德的這個會開得有點(diǎn)兒久,人一直沒有出來。她在這方面是沒有經(jīng)驗的,也不知道平常他們是怎么找簽字的。等到了一點(diǎn)多依舊沒見到人,只得將單子帶回了市場部,去找?guī)娜恕?/br> 那人看到她字也沒簽就帶了回來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也不管沈秘書的面子了,說道:“我早早的就給你的,簽不了字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兒拿回來?兩點(diǎn)半我就要,你現(xiàn)在才拿回來我去找誰簽字?” 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就算是去找辦公室里也沒人。 顧世安知道他沒罵錯,連連的道歉,說道:“我繼續(xù)去顧總那邊守著?!?/br> 那人也知道是那邊特地的刁難怪不了她,打了個電話,說道:“下午兩點(diǎn)顧總有個會,你在樓上會議室那邊等就是了。” 剛才那秘書告訴她說顧總在開會,而現(xiàn)在他說的這意思,那秘書說顧承德在開會,這顯然是個幌子了。 顧世安并未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說了句抱歉,又拿著單子匆匆的過去了。 這次她學(xué)乖了,沒有再經(jīng)過秘書室那邊,直接就等在了會議室門口。到了兩點(diǎn)鐘,果然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往會議室這邊來。 顧承德是最后到的,顧世安立即就上前了兩步,做出了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說道:“顧總,這兒有一副貨款需要您簽字?!?/br> 顧承德是一副和藹的樣子,非常爽快的接過了她手里的單子來,和藹的說道:“你這孩子怎么在這兒等。那么點(diǎn)兒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就是了。你和二伯還客氣什么?!?/br> 這話說得,像是剛才那秘書讓她白等不是他授意的一般。 顧世安臉上的笑容半點(diǎn)兒也不變,說道:“這是公司,當(dāng)然得按照程序走了。您也忙,哪能打亂您的行程?!?/br> 這話說得顧承德萬分的受用,連連的對著身邊的人夸顧世安。又讓她以后別這樣等了,直接找他就是了。 顧世安嘴上應(yīng)著好,等著他進(jìn)了會議室,快步的拿著單子趕回了財務(wù)部那邊。 有了顧承德的簽字,財務(wù)總監(jiān)并沒有為難她,很快就給她簽了字。這畢竟是公司的利益,雖然刻意的為難,但也不好做得太過分。 等到顧世安拿好了簽好了字的單子回去時剛好兩點(diǎn)二十,見已經(jīng)簽好了字,那人的臉色要好看了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在這邊受這樣的為難是常事,以后多動動腦子。干等最后只能是把事兒等黃了?!?/br> 他說完也不多廢話,拿著東西快步的走了。 顧世安這一整天神經(jīng)都是緊繃著的,到了此刻這才真正的松懈了下來。她自然知道,之前顧承德說的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話都是說給外人聽的,她去找他簽字這事兒他的秘書不可能沒告訴他,他既然避而不見,那就是在故意的為難,大抵是想給她一點(diǎn)兒顏色看看,讓她好知難而退。 她長長的松了口氣兒,在椅子上坐了會兒,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中午還沒吃東西。這時候食堂里肯定早就沒東西了,她找出了之前丟在抽屜里的餅干吃了幾小塊,然后繼續(xù)開始工作。 她原本以為,她表示了和孫鵬程的親近后他們會很快對她動手的,但沒想到他們比她想的還要沉得住氣。不知道背后又在打什么算盤。 但無論對方是在打什么算盤,她現(xiàn)在都得以靜制動。等著他們露出馬腳來。 顧世安一整天都未吃什么東西,到了下班的時候胃隱隱的就痛了起來。她伸手揉了揉,出了公司就在路邊買了一個面包。 想起家里沒什么東西了,她又在附近的超市里買了些東西。 回到家里時陳效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并且已經(jīng)洗漱過了。陽臺上甚至還晾著他的衣服,看樣子跟要長住一般。 看見顧世安的手里拎著兩袋東西他也不過去幫忙,邊擦著頭發(fā)上的水邊說道:“我叫了外賣,隨便替你也叫了一份。在桌上,微波爐里打熱就能吃了?!?/br> 他這樣子,大抵是等不到回來所以才叫的外賣。不過顧世安正好不想動,將東西放進(jìn)了冰箱里,就去看陳效叫的外賣。 他叫的竟然是披薩,吃了一半,這剩下的一半,應(yīng)該是沒吃完才給她留的。顧世安也沒有揭穿他,將那披薩拿去打熱,然后坐下吃了起來。 陳效擦干了頭發(fā),然后在她的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她一眼,問道:“怎么,看你這臉色在公司受氣了?” 他倒是說得挺準(zhǔn)的。 顧世安看也沒看他一眼,說道:“好奇心那么重,你可以改行去算命?!?/br> 陳效的唇角勾了勾,說道:“他們享受不了這待遇,會折壽的?!?/br> 他這副自戀又自大的樣子這輩子大概都改不了了。 顧世安理也懶得理他,吃了東西就去浴室洗漱。 陳效回來得早,沒事做是有些百無聊賴的。她在浴室里他也不忘在外邊兒一直的叨叨著。說些有的沒的的話。 顧世安忍無可忍,出來見他在浴室門口站著,問道:“你口不渴嗎?” 陳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媳婦兒你還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正好口渴,你給我倒水?” 顧世安這下徹底的失去了語言,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她不說話陳效是有些悻悻的,又繼續(xù)窩回沙發(fā)上去了。 顧世安一直沒有搭理他,將頭發(fā)弄干后就回浴室里打算洗換下來的衣服。等到揭開洗衣機(jī),才發(fā)現(xiàn)里頭早丟了陳效的衣服。 他還真是大爺樣,衣服都丟進(jìn)了洗衣機(jī)里竟然也不知道洗。 顧世安將自己的衣服丟回了衣服簍子里,走了出去,面無表情的看向了陳效,問道:“你那些衣服不洗?” 陳效抬起頭來看向了她,嬉皮笑臉的說道:“媳婦兒,那些衣服是得手洗的。能洗衣機(jī)洗的我已經(jīng)洗好晾了?!?/br>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陽臺上晾著的衣服。那樣子就跟要等著顧世安表揚(yáng)他似的。 顧世安沒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這一看倒是讓陳效心虛了幾分,他誠誠懇懇的說道:“媳婦兒你知道的,我沒手洗過衣服,洗不干凈。看在我給你帶了外賣的份上,你就幫幫忙?!?/br> 他不提外賣還好,一提起顧世安就來了氣,說道:“你也好意思提,你確定那不是你吃剩下的?” “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會把自己吃剩的東西給你吃呢。媳婦兒你還真是想多了。我那是出于節(jié)約著想。我最近的工資縮水了一大半,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得節(jié)約每一分錢?!?/br> 他這些鬼話顧世安是半點(diǎn)兒也不相信的。 她也懶得和他再繞圈子,直接問道:“你那些衣服打算怎么辦?” “媳婦兒,你別那么小氣嘛。洗洗衣服又不會怎么樣?!彼f完見顧世安不為所動,只得自己站了起來,將衣服都從洗衣機(jī)里撿了出來。 顧世安將盆子給了他,說道:“那邊有洗衣液和肥皂?!?/br> 陳效微微的挑了挑眉,自個兒拿了盆子,然后放了水。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個人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見顧世安守在洗衣機(jī)旁,唇角微微的勾了勾,說道:“媳婦兒你的,要不要我一起給洗了?” 他說著沖著顧世安曖昧的眨了眨眼。將顧世安那要手洗的內(nèi)衣都給拿到了手里。 不用想也知道他那腦子里都是些齷齪的想法。 顧世安的臉一紅,立即就要將東西給奪回來。誰知道陳效手快的丟到了盆里,手快的握住了顧世安的手腕,將她拉離他近近的,嬉皮笑臉的說道:“媳婦兒,別害羞。我從現(xiàn)在開始打算做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洗內(nèi)衣這種小事兒,是我該做的。當(dāng)然,我還能做些別的。”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指腹摩挲著顧世安的手腕。故意的湊到了她的耳邊,一字一句曖昧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