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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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不足自然是不能勉強的,一行人停下稍作修整商量之后便讓體力不足的幾位都先下山,其他人則是繼續(xù)爬上。 原本就是過來看雪山的,總不能因為其中有人體力不足就重新返回酒店。 接下來的山路是更是陡峭,離山頂越是近,溫度就越低??罩胁贾苊艿年幵?,仿佛隨時都會有暴風(fēng)雪。 陰郁的天氣加上濕滑的山路,一行人休息了幾次才到山頂。但山頂并未像介紹的一樣鋪起了雪,只有零零點點的雪花。好在山頂?shù)娘L(fēng)景不錯,倒也沒有白來一趟。 山頂有特地為游客準(zhǔn)備的小木屋,供應(yīng)熱水以及簡單的食物。一行人吃了泡面喝了熱水,拍照的拍照,休息的休息。 顧世安并不熱衷于留影,于是便負責(zé)替大家拍照??障兜拈g兒也拍了許多的風(fēng)景照。 山上有好幾處特別的景點,有一處叫云洞。里頭還未經(jīng)過開發(fā),但有天然且罕見的鐘乳石。 因為未經(jīng)過開發(fā),景區(qū)貼了禁止入內(nèi),一切后果自負的警告字樣。雖是這樣,仍有旅客進入,站在洞口不遠處拍著照。 都已經(jīng)來了,副總提議大家進去看看。反正人多,也不怕什么。 這樣的洞有多深沒有人知道,有沒有危險也同樣也沒有人知道。剩下的幾人還未說話,顧世安的心思略微一轉(zhuǎn)便以自己得保存體力為由在外面等他們,不進去了。 她先表了態(tài),就算是后邊兒所有人都要進去也不會太掃興。 也許是出于好奇,也許是不想駁了副總的面子。最后除了顧世安之外的所有人都進去。 顧世安就在外邊兒等他們,并沒有往偏僻的地方走。稍稍的在外邊兒站了站就回了休息的小木屋。 到了小木屋,她裝作隨意的向里頭的工作人員打聽,才知道那山洞里邊兒的岔路多。曾經(jīng)有幾次出現(xiàn)過旅客走失的事件。不過好在走得并不深,都找回來了。 那洞具體有多深沒有人知道,因為走失事件,也沒有人執(zhí)著的進去過。 顧世安原本以為他們怎么也要半小時一小時才回來的,誰知道并不是,她才剛喝了一杯熱水,一行人就都回來了。 她的心里微微的有些詫異,看向了朱秘書,朱秘書微笑著說道:“我們沒帶手電筒,里邊兒太黑路不好走?!?/br> 大抵是因為疲了的緣故,一行人并沒有再去逛其余的幾處景點。稍作休息之后便下了山。 下山得雖是還算早,但到坐纜車的地兒已經(jīng)是傍晚了。修整一番回到酒店,天色已經(jīng)黑了。 爬了一天的山,大家都是又累又餓。連房間都未回便直奔餐廳。朱秘書是周到的,到了餐廳便打了電話給先回來的那幾位,讓他們下來大家一起吃飯。 輪到打小于的電話時小于的手機卻是關(guān)機的,不知道是手機沒電了還是怎么的。 大家一起吃飯,總不能丟下小于一個人。她起身就要上樓去找小于。 奔波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副總自然不好再讓她忙碌,請了侍應(yīng)生去樓上叫小于下來。 侍應(yīng)生一去就沒回來,大家都餓了,上了菜之后副總便招呼著讓大家先吃。小于后來再吃。 一行人才剛吃喝開,去請小于的侍應(yīng)生便匆匆的下來了。告訴朱秘書,說小于沒有在房間里,她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應(yīng)。 朱秘書這才問一起回來的那幾位,那幾位這時才說大家在山上就分散了,并沒有一起回酒店。 小于在山上的時候說是要拍照,大家原本就不熟,都是各自逛各自的,都沒有一起回來。 這意思就是說,小于到底回來了沒有都沒有人知道。 都那么大個人了,總不會走丟。大家都累是不好勞師動眾的,想起小于昨天在賭場那邊呆了很久,副總就給了侍應(yīng)生小費,請她去賭場那邊看看。 侍應(yīng)生這一去久久的沒有回來,知道一行人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回來。她告訴副總,她去賭場那邊看過了,但小于沒有在。她也順便去了酒店幾處供游客消遣的地方,均是沒有見到人。 那么活生生的一個人,總不會突然消失不見了。但這兒畢竟是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小于到底回來了沒有。副總這才急了起來,讓大家分頭找一下。 酒店里請了酒店的經(jīng)理幫忙,讓他請酒店的員工幫忙找找。而他們一行人則是重新趕往山上。 這時候外邊兒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好在酒店里有備用的手電,每人發(fā)了一支。 連房間也沒能回,顧世安本是想找機會給陳效打個電話說說的,但一直都沒能獨身,最后只得作罷。 往上山走時她忽然就想起了早上小于那沒精打采的樣子來,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這時候纜車早就停了,得知他們是要上山找人,纜車那邊的工作人員告訴他們,山上應(yīng)該不會有人了。因為擔(dān)心有游客會被困在上山,他們每天天黑關(guān)閉纜車之前,都會有工作人員四處巡視一番。 但難免會有意外,副總拿出了小王的工作照來請工作人員辨認對她有沒有印象,工作人員卻搖頭表示沒有。每天上山下山的人都多,他哪里能記得住那么多生面孔。 為防止小于被困在山上,最后工作人員和幾人一起上了山,重新找了一遍。 上山那么大的地方自然是沒辦法一一的找的,但工作人員對山上熟,知道那些地方險會困住人。一一的將那些地方都找了,但仍舊沒有見到人。 小于是一成年人,除非是出了什么意外,否則被困在山上的幾率是小的。最后一群人無功而返。 酒店那邊同樣是沒有任何的進展的,小于住的房間已經(jīng)被打開,但里頭沒有人也并不見雜亂。前臺那邊也完全不記得小于是否回來。那么大個人,像是憑空的消失了一般。 那么一折騰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一行人均一疲憊不堪。朱秘書就讓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她再和酒店這邊協(xié)商看一下。 她這提議幾乎沒有人有異議,奔波勞累了一天,一行人都是要回去洗漱換一下衣服的。讓她有什么消息通知大家,便各自回房了。 這一大晚上了,顧世安原本以為陳效是在房間的。誰知道進屋打開燈,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是空蕩蕩的。并不見陳效的人影。 她這下就拿出了手機來,撥打了陳效的電話。手機才剛撥動,就聽到有震動聲從茶幾上響了起來。他并沒有帶手機出去。 他既然沒帶手機出去,那就應(yīng)該出去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顧世安掛斷了電話,進了浴室去洗漱換了衣服。 她以為陳效很快就會回來的,但卻并沒有。直到她洗漱完出去都不見他的人影。 小于要是一直不回來待會兒肯定是要找的,顧世安從浴室里出來之后就找了衣服換上。 才剛換上衣服,酒店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如果是陳效回來,他應(yīng)該是直接開門進來而不是敲門。顧世安拿了外套穿上,快步的去開了門。 外邊兒站著的是朱秘書,她已經(jīng)換過衣服洗過澡了。頭發(fā)還是微濕的。 見到她顧世安并不驚訝,開口便問道:“有小于的消息了嗎?” 朱秘書搖搖頭,說道:“還沒有?!彼行┯杂种沟?。 顧世安就問道:“怎么了?” 站在走廊上說話是不方便的,她就讓朱秘書進屋子里。朱秘書卻不肯,猶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說道:“我想請你和我去賭場那邊看看。” 話開了口她倒是沒有再隱瞞,接著說道:“小于昨晚去賭場那邊,最后好像是輸了。白天贏的應(yīng)該都輸完了,并且應(yīng)該還輸了不少。昨晚離開的時候我見她的臉色不好看?!?/br> 顧世安愣了一下,難怪她今天會是無精打采的。昨天最開始贏了她是挺興奮的,如果不是輸了,她怎么會無精打采的。 朱秘書自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話的,苦笑了一聲,說道:“以前我有一親戚就好賭,輸了的人,只會越輸越想賭?!?/br> 顧世安看向了她,沉默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小于可能還在賭場嗎?” 朱秘書這下就點了點頭,說道:“我剛才和酒店的經(jīng)理交談的時候問過了,賭場那邊并不屬于酒店的管轄范圍內(nèi),那邊是單獨營業(yè)的,所以那邊具體的情況,他也并不清楚,只有那邊的人才知道?!鄙陨缘念D了頓,她接著說道:“所以我想讓你和我去一下那邊再問問。小于如果真是在那邊……讓他們知道了不太好。” 是了,如果小于真是一直呆在賭場。無論是在同事還是領(lǐng)導(dǎo)眼里的印象,肯定都是天翻地覆的。 顧世安什么都沒有說,簡單的應(yīng)了句好。 朱秘書是松了口氣兒的,微微笑著說道:“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人過去心里還真是有點兒毛毛的?!?/br> 顧世安并未說什么,只是笑笑就關(guān)上了門。 和前一天是一樣的,走廊里仍舊是安安靜靜的。偶爾才會看到有侍應(yīng)生匆匆的走過。 賭場離酒店這邊并不遠,不過七八分鐘就到了。晚上的賭場是比白天更熱鬧的,人也多了許多。但仍舊是條條有理的。并不見絲毫的亂。 進了賭場,顧世安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就低低的問朱秘書,“你往這邊我往那邊,要是沒見人待會兒就在這邊會合?!?/br> 朱秘書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兩人便分開行動了起來。 這邊并不亂,找起人來也好找。顧世安繞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小于的身影。 她正準(zhǔn)備回大廳那邊和朱秘書會合,一個穿著賭場馬甲的侍應(yīng)生模樣的人就走了過來,客客氣氣的微笑著問道:“女士,您是在找人嗎?” 顧世安這下一愣。她雖是未刻意的注意,但卻并不是明目張膽的,他竟然還是注意了。 既然人都已經(jīng)找過來了,是由不得她否認的。她未再回避,同樣客客氣氣的微笑著說道:“是。我朋友應(yīng)該是在這邊,但電話打不通。所以我在這邊看看?!?/br> 那侍應(yīng)生仍舊是一臉的微笑,問道:“您朋友是男士還是女士?” 顧世安就回答說是女士。 侍應(yīng)生這下就說道:“您能向我描述一下她的長相特征嗎?我問問這邊的同事?!?/br> 他不像是有惡意,顧世安沉吟了一下,將小于的相貌特征以及今天穿的衣服都說了。 那侍應(yīng)生拿出了紙筆記了下來,然后說道:“女士,您這邊坐。我現(xiàn)在就去替您問。您在這邊走來走去的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他并未說會引起什么誤會。顧世安也未問,隨著他去了休息區(qū)。 那侍應(yīng)生很快便離開,顧世安拿出了手機來給朱秘書打電話。告訴她她在休息區(qū)這邊,有侍應(yīng)生發(fā)現(xiàn)她在找人?,F(xiàn)在去問他的同事去了。 朱秘書那邊也未有任何的收獲,她告訴顧世安她去一下洗手間,一會兒就到休息區(qū)這邊來和她會合。 通知了她顧世安松了口氣兒,將手機放了回去,一雙眼睛看著大堂來來回回的人。 朱秘書說去一下洗手間就來和她會合,但卻久久的沒有來。那去問同事的侍應(yīng)生倒是先回來了。 他這次卻并不是一臉的微笑,臉色微微的有那么些的凝重。顧世安看出了端倪來,站了起來,問道:“找到人了嗎?” 那侍應(yīng)生稍稍的有些為難,遲疑了一下,說道:“今天有一位和您的描述相符合的女士到了這邊?!?/br> 總算是有了小于的消息。顧世安稍稍的松了口氣兒,立即問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 那侍應(yīng)生的面色是為難的,說道:“我們賭場有規(guī)定,不向任何人透露客人的信息。但這位女士有些特殊……”他頓了一下,說道:“這邊說這些不方便,您這邊請?!?/br> 他這意思,就是小于在這邊出什么事兒了。 顧世安的心沉了沉,原本是想等朱秘書回來的,見那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往前帶路,只得跟了上去。 她并不知道這侍應(yīng)生要帶她去哪兒,不動聲色的注意著路線,一邊問道:“她現(xiàn)在在這邊嗎?發(fā)生什么事了?” 侍應(yīng)生說道:“我只能告訴您她今天來過這邊。至于她現(xiàn)在在哪兒,我得向上面請示后才能告訴您?!彼f完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位女士在我們這兒借了不少錢。” 小于的這膽子還真是夠大的,顧世安的眼皮跳了一下。說道:“借了多少?” 這下那侍應(yīng)生卻不肯再說了,含含糊糊的說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目。而他們這邊,借錢是有規(guī)則的。不是誰說能借就能借的,得看你是否能還。還不起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抵債。 他越是這么說,顧世安就越是心驚。心里暗暗的盤算著。 穿過了幾條錯綜縱橫的走廊后,那侍應(yīng)生帶著顧世安來到了一道雕花大木門前。他在門口就停下了腳步來,說道:“我只負責(zé)將您帶到這兒,您進去吧。那位女士在哪兒,會有人告訴您。” 他說著便推開了門。里頭是一間很大的類似于會議室的屋子,只是并沒有人。 既然都已經(jīng)來了,顧世安索性隨遇而安。說了聲謝謝,走進了屋子里頭。那侍應(yīng)生讓她稍等,輕輕的將門關(guān)上后就離開了。 屋子里靜得厲害,但看得出來,這邊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有人過來的。 顧世安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在真皮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她像是被遺忘的客人一般,一直都沒有人來。也不見朱秘書給她打電話。她掏出手機看時間時,才發(fā)現(xiàn)這邊并沒有信號。 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又坐了五分鐘仍舊沒有人來,她抿了抿唇,站起身來便準(zhǔn)備離開。 但才剛走到門口,手扶到門把上還未開門,后腦勺就傳來了一陣鈍痛,眼前一片漆黑,她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顧世安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屋子里,屋子里什么東西也沒有,就只有頭頂有一盞暗黃的燈。 她才剛動了動,后腦勺就傳來了一陣刺疼。她吸了一口冷氣。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嘴竟然也是被堵著的。她低下了頭,身體也同樣是被捆著的,連動一下也困難。她將頭靠在了墻上,昏迷前的一幕幕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 她進去的那屋子里,竟然是有人的。她進去那么久,竟然一點兒也未發(fā)覺。不知道那人是藏在哪兒的,又怎么會突然將她打暈。 她的腦子里一時是沒有頭緒的,甚至沒弄清楚,自己怎么就會被綁到了這兒。 她再次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屋子里雖然什么都沒有。但看地面的潮濕以及頭頂?shù)臒艄猓椭肋@兒應(yīng)該還是在賭場內(nèi)。 賭場是在地下室,只有地下室才會那么潮濕。四周聽不到任何的動靜,也沒有一點兒聲音,不知道是在賭場的什么地方。 她到底還是太掉以輕心了,剛才應(yīng)該等朱秘書一起過來的?;蛘?,怎么的也該給陳效發(fā)一條信息的。 她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了,不知道陳效是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或者,他還沒有回酒店里。 顧世安的腦子里正亂著的時候,外邊兒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這下就閉上了眼睛,假裝還是昏迷的。 腳步聲很快便過來,接著便是開門的聲音。過來的應(yīng)該是一個人,腳步聲是單一的。 她正想著是否睜開眼睛,那人就已走到了她的面前。緊急著,臉上便被潑了冰透的水。她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就睜開了眼睛。 來人是穿著賭場的馬甲的,腳邊放了一個食盒。他將盒子打開來,這才扯開了顧世安嘴中塞著的布,用勺子舀了一勺子飯遞到了顧世安的嘴邊。 原來是來給她送飯的。 顧世安沒有張開嘴巴,問道:“這兒是哪兒?” 太久沒有說過話,她的聲音是暗啞的。 不過那人卻并沒有回答她,直接的捏開了她的嘴巴,將那勺子飯倒進了她的嘴里。 他也不管她會不會被咽住,繼續(xù)捏著她的嘴巴又塞了幾勺子飯,這才捏緊了她的臉頰讓她將飯給咽下去。 他的力氣大得可怕,顧世安壓根就掙扎不了。將那些飯費力的吞了下去,趁著那人放開她的嘴巴,又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那人這才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勸你別多問。送飯過來你就吃。以免受皮rou之苦?!?/br> 這話的意思,就是剛才他已經(jīng)夠憐香惜玉了。 顧世安沉默了一下,抬頭看向了那人,說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過來是找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人就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粗魯?shù)囊ㄆ鹆艘淮笊鬃语垼f到了顧世安的嘴邊。 有了剛才的那一教訓(xùn),顧世安這下倒是將飯給吃了。 這人并沒有停留,將一碗飯喂完,又給顧世安灌了一些水,然后拿了之前塞住她嘴的布將她的嘴塞上,然后拎著那飯盒子走了。 顧世安嗚嗚的掙動著他頭也未回一下,啪的一聲就直接的關(guān)上了門。腳步聲很快又遠去,顧世安靠回了墻上。 雖然她不知道抓她的是什么人,但既然給她送了飯,那就證明暫時應(yīng)該不想要她的命。 地下室里不知道是幾點,她知道暫時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人過來,閉上了眼睛養(yǎng)著神。 才閉上眼睛沒有多久,竟然又有腳步聲過來了。這次還有說話的聲音。 “現(xiàn)在就要帶走人嗎?”問這話的應(yīng)該是之前那送飯的人。 聲音稍粗狂些的人說道:“現(xiàn)在還沒天亮,人少帶出去不會引人注意。” “亮哥不是說明晚再送走嗎?”送飯的人問道。 “那會兒是那么說的,不知道誰打了電話,又說這邊人多眼雜,越早送走越好。還真他媽的麻煩。我今晚連眼皮也沒合一下。”聲音粗狂的人咒罵道。 兩人的腳步聲離得近了,大抵是怕顧世安聽見,再說話的聲音壓得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