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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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陰暗冷,點星殘火。此處乃朝中死牢,關(guān)押看守的都是罪大惡極的囚徒,由重兵鎮(zhèn)守。不過今日,卻不見其他守衛(wèi)。 與此處迥然不同的地方,大概是某間牢房之內(nèi)所關(guān)扣著的某人。長發(fā)散披,遮住了顏面,雙手又被反扣吊起,跪在了濕潮的地上;半身的灰褲沾了污血,胸乳卻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本該是最嬌柔的細(xì)嫩,橫縱深深淺淺的疤紋,哪還有半點饞旖,只剩下恐懼。 “咔鐺!”牢門被推開,走進來守衛(wèi)解開這半死之人的鎖扣,拖她到了另外一件更大的刑室。 刑室里站著叁個男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昏死的女人。 “吳尚書、陶御史,可是還算繼續(xù)留下旁觀刑審?” “有······有什么不敢看的!”吳尚書偷偷看了一眼角落里那大乳,咽口水,心中半是深懼,半是yin饞。 “該是怎么審,就是怎么審,無需在乎我們?!边@陶御史還算是沉得住氣,捋捻自己的長髯。 一聲哼笑,最后那人轉(zhuǎn)過身來,借著飄虛的火把,才看清臉。 個高修長,暗金捻絲的仕袍之下,是絕非羸弱的體格。最引人矚目的是一頭背梳的夾灰烏發(fā),顯得嚴(yán)穆冷肅。生了雙長吊狐眼,薄抿蛇唇。即使是沉默無言時都帶了諷意。這么樣一人,讓人把不準(zhǔn)年紀(jì),摸不著喜怒,最猜不透心思。 那年少的yin帝,見到這人都要尊重幾分,恭恭敬敬地叫聲皇叔。 我坐直了身子。原本聽著那來來回回的床第云雨昏昏欲睡,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這么個人,胃口便是被吊了起來。 “幼帝執(zhí)政,必有虎視眈眈之爭權(quán)者,自古如此?!崩项^搖頭晃腦:“這編講故事,重要一點便是盡量多地引起不同人的興趣,看客聽客才會越來越多不是?” 老頭撇我一眼,似乎將我心中的不屑看了個遍。見我不再搭理,這又繼續(xù)開始講述。 這人字衛(wèi)漭,在與皇這么大的年紀(jì)時,已經(jīng)隨軍執(zhí)戈,奔赴前線,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所擅長的不僅是進攻戰(zhàn)術(shù),更對敵虜?shù)膰?yán)審逼供十分在行。 喚來了門外的守衛(wèi),耳語,不一會兒扛上來一同水,依照衛(wèi)漭的指示,將角落里的女囚潑醒。 “咳咳······”緩緩轉(zhuǎn)醒,嗆咳陣陣,吃力地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叁人。 這女囚,便是之前傳授新帝床第yin技的,那大名鼎鼎的yin夫人劉氏。 劉夫人瞧見又是這人,扯唇譏笑。 自己當(dāng)時不過是在圩街集會之時,回家路上途徑偏僻小巷,便被忽然沖出來的伙徒打暈帶走了。 “引誘尚且年少的天子沉淪yin欲,有失婦人良德,敗壞世俗風(fēng)氣。”衛(wèi)漭給她定的罪,便是這些。但是她心里明清,自己遭受這般私審刑虐,不過是這當(dāng)不上皇帝的皇叔,想要從她嘴里翹出些關(guān)于那位皇侄的事情罷了。 “多日不見,劉夫人的氣色不如前幾日好呀?!?/br> “那多虧了您的細(xì)心關(guān)照?!彼氐拿烤湓?,都是使了極大的勁兒。 “今日,我請來了吳尚書、陶御史二位,希望能夠幫著一同勸勸你。想你大概不會介意他們在場。” 劉夫人是知道這另外二人的來歷的。吳尚書是柳棠的夫君,而這陶御史則是貴妃陶琴凌之父。近來宮中yin亂之事鬧得風(fēng)雨滿城,幾乎人人都是知道了他們那些個骯臟性舉。 自從那次教導(dǎo)他嘗識云雨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被俘,都未曾再見過他了。她是又回到了本來的生活,一位閹官的名義婦人,更不是之前劉公公想的那般飛黃騰達。 心里些許落寞。又聽見這民間口中越來越夸張的宮闈傳聞,說不出地失望。 “我并不知道什么更多你想知道的了······他再也沒有召見過我,我與他,只曾行過一次······”她實話實說。 “夫人實屬妄自菲薄了?!毙l(wèi)漭道:“我那皇侄的床第之技,可都是您教授的。” “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衛(wèi)王爺怎么跟我們這些下等女流一般磨磨唧唧的?民婦知曉的,要說的早就說完了?!?/br> 衛(wèi)漭呵哼輕笑,脫下自己身上繁貴的外袍交遞給守衛(wèi),緩步走至旁邊的刑器架,取下那比小指還要細(xì)的條柳長鞭,眼眸中迸濺一絲凌厲的陰光,就這么忽地轉(zhuǎn)身,揮打到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撕裂痛苦的呼喊同起。他熟巧精技,一鞭鞭抽打并不花什么氣力,但是全部都是抽打到如肩胛、小腹、上膊內(nèi)處等這樣皮薄rou軟的地方,避開要害部位。 她苦痛不堪,才知道他這鞭也不是一般的細(xì)鞭。鞭條處生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刺鉤,落打下來就硬生生扎進皮表,再一回收,那小鉤又是連掛血rou地被帶起。 不出十下鞭,劉夫人通體如同千瘡百孔的罐子,血rou糊糊。 “哼?!毙l(wèi)漭微喘:“想不到你個婦人,倒是比哪些被俘虜?shù)哪腥艘艿米??!被仡^忘了一眼剩下那兩人,他們怯懦地別開眼,不敢看了。 衛(wèi)漭彎腰,自另個水桶中舀了一勺鹽水,往那昏死過去的劉夫人身上潑過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眲⒎蛉擞采赜直惶坌?,渾身上下辣疼無比。真是極致陰毒的招數(shù)。 那留出來的血水,溢到了衛(wèi)漭腳下,腥嗅之味熏得人作嘔。小心翼翼地淌過,蹲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伸出了手,撫上了那疤傷累累的巨乳。 “傳說,這yin性之人,不光光是可以從交歡之處得到樂趣······就連刑虐,都能感受到歡愉呢······” “那么劉夫人······我衛(wèi)某人剛才可是讓你爽到了?” 那么冰涼的手指,剛是碰到她的櫻尖,便讓她打了個顫。好死不死地,腹間一縮,自己又有了反應(yīng)。 劉夫人咬著牙,掙扎著抬起頭看著面前這人。盡管是盡心掩蓋,但是自己眼中那星丁的yuhuo還是擋不住的。 “呵呵······怎么?還意欲引誘我?” 她歪著頭,吐掉口中的血,氣若游絲: “凡人皆有欲。你是沒有,還是不行······”她吃勁抬起身子,帶著嘲意晃著胸前紅腥血乳。 衛(wèi)漭失聲又笑。這人真是yin性到骨子里的,還在色誘騙得自己的饒恕。揮揮手,又招來守衛(wèi)。 兩名守衛(wèi)扛上來草席裹的一卷,丟在了地上,掀開,驚嚇到了其他人。 說是人,那也是同一團糊rou沒有區(qū)別??雌饋硐袷撬懒藳]多久,也是受了不少非人道的刑罰,淺的皮rou綻開,深的見骨露髓。 不過劉夫人還是能夠識辨出來的,剎間滾熱淚流。 “我的老劉頭啊······”她沒想到,這衛(wèi)漭是連劉公公都抓來了。 一個不能人事宦臣,一個歡場妓子,共同生活了些把年,過的平平淡淡,苦衷心酸都變成了恬淡如水的日常。說是夫妻,不如說更是家人。 衛(wèi)漭背著手看她淚涕縱橫,神情玩味,欣賞著她的悲切: “喲?這還是真的有叁兩分情的啊。我還以為你們這下九流的,都是無情無心之人呢。” 這話是深深刺痛了她,比身上的皮rou之苦,來得更加深?;ㄐ拍晟僦畷r,見慣了太多表面沉斂,yin心齷齪之人,為了不讓自己吃苦頭,也學(xué)得這般會擺弄風(fēng)sao,諂媚求生。 劉夫人知曉,這衛(wèi)漭是打算利用他年紀(jì)尙輕,無度渴饞欲事,安插些女子,在他放松警惕之時加害他。他的床技是她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哪些最是喜歡,她怎么可能不懂。 比起怨這縱yin聲色的帝,她更恨這不擇手段,表面君子實則陰險狡詐的衛(wèi)漭。 “你殺了我吧,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彼^眥怒瞪,眼刀子一遍遍剮著眼前這人。 “好!是個有骨氣的人。”衛(wèi)漭擊掌,又喚來他人。 “啊啊啊!這是什么!”驚嚇出聲的是那吳尚書。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一通體漆黑的大物,留著惡臭哈喇,吐著黑紅舌板。 “汪嗷!汪汪!”叫聲洪亮透耳,聲響嘹大,獸目圓瞪,黃褐雜毛。 這是只半人高的黑毛鬣犬,樣子嚇人得很,若不是被守衛(wèi)的鐵鏈栓著,相比是要直接朝著這牢中的人撲過去了。 吳尚書與陶御史見到了這野獸是嚇得不行,連忙哆哆嗦嗦地道:“那個······衛(wèi)王爺,我倆想起來似乎有要事待辦,就······現(xiàn)行告退了······”還未等衛(wèi)漭會話,這兩人便是一陣小跑離開。 目送著這倆老東西離開,衛(wèi)漭才收回目光,半蹲愛撫著這野獸的頭。劉夫人又是被獸吼吵醒,虛弱地看著他他們,不知道這人又有什么盤算。 “這犬是他人所贈,我原本還嫌他模樣丑陋,不過后來得知此犬體格強健,性情沖動······” “更重要的是,獸欲難遏?!?/br> “當(dāng)它與母犬交配之時,會撕咬著母犬的喉······” 聽到這里,劉夫人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雙目爆瞪,盡管都是徒勞,但還是用著最后的力氣掙扎著,鐵鏈撞響嘩啦嘩啦。 看見她這般恐懼激動,衛(wèi)漭終于才是心滿意足似的。蹲在她面前,悄悄對著她耳語道: “你這半生,倒是也試過不少男人了······不如,來試試這猛獸的?嗯?” 順著他的實現(xiàn)望去,那巨犬的體下,隱隱垂著更為惡心的東西。她不敢再去想,嘶喊著,帶著哭意: “我說!我都說!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衛(wèi)漭湊到她唇邊,聽著她叨叨絮絮說了好一會。聽罷,站起身子滿意地點頭: “你早這般實誠痛快,倒也不必挨這么多苦頭了。” “不過,這狗兒的性致好像也是上來了······” 劉夫人心中一口淤血噴出,破口大罵: “衛(wèi)漭!你這等齷齪小人是要下地獄的!你比我這下九流還要惡心千倍萬倍!我最厲鬼也是要纏著你!” 衛(wèi)漭這輩子是聽過太多這樣的話了,不還是吃好睡好活到現(xiàn)在?,F(xiàn)在便是心情好的不行,又慢悠悠地補充道: “不妨再告訴你,我只是會對那些不會動的東西多幾分性致。若是真要承歡于我······” “等你尸身發(fā)硬了,再說罷?!?/br> 劉夫人圓目聚瞪,控制不住地低頭嘩嘩作嘔。 語罷,不再看她,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監(jiān)牢。守衛(wèi)點點頭,再關(guān)上牢欄的瞬間手一松,那惡犬便飛撲了上去。 犬獸的嘹吼聲、鏈鐵砸地之聲、撕咬聲齊齊響響,打在冰冷的石墻之上。這些聲音太過龐大,不會有人聽得到那女人凄慘的嘶叫,以及血流動的聲音。 直到一切最終平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