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0;shщм.#169;м 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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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空蕩的寢廳,只有燭燈,深靜的月色,還有溫順的身影。 他坐在榻沿,注視著面前跪著的乖順女子,問: “你叫何名?” 那人搖搖頭。他先前了有耳聞,在鄯善國這類舞侍女子即使是再怎么美麗嬌艷,地位與戰(zhàn)俘奴役也并無區(qū)別,因此她們中的許多人都沒有名字。 “聽不懂中原話么?” “會懂一些?!彼穆曇粝袷悄乔逅∩?,生脆又暗啞。 “聽不懂也不打緊?!彼肮肷?,取下了她面上的紗罩。她那金色的瞳眸盈盈欲動,映的都是他的面孔。 真是好一個天外之客。濃眉大眼那是看得見瞧得著,先前一直勾人眼饞的;遮擋之下藏著的挺直彎鼻,還有豐厚微張的桃唇,著實(shí)是養(yǎng)眼舒心。再往下去,自玉脖那一直延伸向下的,烙刻的璀金文印,都是從未見過的。 怪不得今日她在舞蹈時,定是要裸身起舞。是賞了眾人看她那渾滿彈跳的球乳,更是自豪高傲地向這些異國看客展示自己別致光芒。 他的饞火兒這才漸漸的冒起來,開始期待一些從未感受過的新鮮招式了。yūщàиɡsんū.cǒм(yuwangshu.) “你們那兒,如何行歡樂之事的?可有什么新奇說道?” 她瞧了他面上漸起的渴意,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便是俏媚一笑,也不等他準(zhǔn)許,自顧自地站起來,從旁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匣中拿出個黑瓷瓦瓶。 開蓋,那也是難以言喻的勾人香氣充填滿室。她稍微比劃,大概是要讓他裸身寬衣,背躺到那軟塌之上,給他揉肩推按。 哦,那也沒有什么別致的啊。他心中略有失望,但依舊是依她之言,褪光御袍。衣衫娑磨,珠珮噌噌。 他背上觸感到漸化溫度,是她自手心仔細(xì)推開抹勻。先是肩頸之處,先前伏案批折時最為僵硬的地方,拇指力道正正好好,摁按進(jìn)肌xue。再配合她這膏藥,真是不輸宮里太醫(yī)。 繃緊的弦思放了下來,都集中到了她每一下的碰觸之上。肩頸、背腰、最后再到臀腿。久坐之后,腿側(cè)酸緊,經(jīng)由她的揉觸,緩解太多。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每每按那處,即使是被躺著,也感受到了身下漸又雄起的悍杵。 舒服至甚,開始哼哼起來。等到背筋充分舒緩之后,她又讓著他轉(zhuǎn)過身來。 瞧見他跨間初醒挺硬的碩物,她驚呼出聲,面上云染緋色。想不到這中原人的性物竟然也能生出這樣傲豪的長寸,它似乎還再頷首示威,便是看得出這硬度都不容小覷。 原本是以為終于要進(jìn)入正題,誰知轉(zhuǎn)過身后她連褲子都沒脫。她又多傾倒些膏藥到手心,輕推化勻,沿額頂化開,又到太陽xue處;一直到顎頸連接的那根拉緊的經(jīng)絡(luò)。平日里那些時不時感到疲酸的位置,終于是得到仔細(xì)地照顧了。 “很累,以前?”她問道。 “嗯?!彼犻_眼眸,懶洋回答:“怎能不累?!?/br> 二人距離很近,她那活潑的乳兒懸垂在他視目上方,隨著她的身體而輕輕晃擺。這才給了他機(jī)會細(xì)細(xì)品賞:她的乳頂那尖兒是長在了黯深的奶暈之中,與之前要過的那些乳心可愛的女子不盡相同;至于那些金色的印烙,或許是摻著金砂,似乎是文字一類的東西。 像是在讀一本光晴奪目的書。他想。女子的書。 按完了手臂手掌,她的手繼續(xù)又向了下走去,于他腰腹之間規(guī)律搓按。一點(diǎn)點(diǎn)地,那烏叢中的雄物越發(fā)昂首。“不小心”地碰到了,被那灼燒的熱絡(luò)所感染,她面上越發(fā)羞紅。 yin欲漸起,原來先饞色的是他。那大掌撫觸她身上的金文,似乎是在研讀,一直來到她的乳底,最后滿滿全全托裹。 她倒是真的不被蠱誘,他放開了乳,戀戀不舍地看著她繼續(xù)按摩,一直到按完了大腿小腿,終于才算是結(jié)束。 她cao著硬生的漢話,指著那雄壯的巨物問道:”它好像不累。不需要按摩它?” 被她這古怪的形容逗樂,他哈哈笑起來。她雖然不是很懂,但也跟著他微笑。末了,聽見他聲音啞沉,帶著不容置疑拒絕的命令之意道: “它最是疲乏了。眼下,這才是你最該顧及的地方。” 再怎么樣,也應(yīng)該知曉他是什么意思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將那剩下的膏油全部倒出抹到了自己那滿傲胸乳之上,直到那胸峰上的莓核終于蘇醒,突硬油亮,格外晶明。伏下身來,雙手捧擠那兩球rou,來回在他的傲杵上擼擦。 “啊······”他喉間一緊,逸出爽嘆,瞇起雙目,仔細(xì)品享。這倒是有些新奇,想來是西域的方法,是之前從沒有體驗(yàn)過的。 有了這膏油的潤滑,絲毫無生澀干硬之感。雖說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陰xue、股xue、嘴xue這般舒爽緊熱,但是這樣尤為刺激視覺,倒是也性趣盎然。 奶乳擠擦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她突出舌尖,似有若無地碰著他頂洞,激起一陣情欲狂浪,撲到身下胯間,那雪白精花忍不住噴濺而出,沾了她滿臉。 她也喘著氣兒,先是將他杵把舔凈之后,才清理自己面上的精花。他看見她乳上掛著的濃灼,心覺暢意痛快。 接下來的事,就變?nèi)缤耙粯樱瑪?shù)次精泄,極盡歡趣。整個人早已松快得輕忽飄然,意識模糊,何時昏睡過去的也不記得了。 隔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叁竿,萬幸是休沐日,不需要上朝。悠悠轉(zhuǎn)醒,精神大好,許久都未曾如此盡興了。 身邊的舞姬還睡得酣甜。這塌上薄衫珠珮靡亂交雜,她翻了個身,讓他驚嚇萬分。 這舞姬的跨間,伏于細(xì)細(xì)草毛之下,兀出條不到兩寸的rou柱,就與男子陽物一模一樣! 除罷驚詫,更覺惱怒無比,深深感到自己被其欺瞞。如他這樣的人,普天之下,怎么還會有人能試圖欺騙他?細(xì)細(xì)想來,或許這就是休彌馱的暗謀。 雖說風(fēng)氣開放,民間不少男子有龍陽癖好,但是于官朝之中仍是被明令禁止的。昨日在朝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要寵幸這異邦舞姬?,F(xiàn)在,殺了便是欲蓋擬彰,傳出去這一國之君竟是也玩戲了男子,那還有什么威嚴(yán)可說? 若是不殺,不就是被這異邦夷君抓著短處了? 他好不留情地再給了她一腳,踹她到了床榻之下。張皇失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瞧見面前那火冒叁丈的臉,她一下子被嚇得驚醒,連滾帶爬地伏跪在他腳邊。 “別殺我······”那“舞姬”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F(xiàn)在,該稱呼為孌妓了。 又踹開,那孌妓又如同粘皮糖一樣地爬了回來。昨日看著還楚楚動人的面容,現(xiàn)在看著異常令人作嘔。怪不得能有這樣過人的精力,能夠連舞這么長時間;又能有這樣的力道,將他服侍得舒舒坦坦。 “我是女子,我阿媽將我當(dāng)女孩養(yǎng)!我······我雖然有那個,但是我不是的!那個不管用的!”一邊說著,那孌妓躺下,掰開自己的雙腿,拼命證明著自己。 那rou草之中,長得不止有軟趴的男物、啷懸的精袋,定睛一看,更還有一條窄細(xì)的花縫,指尖剝開,是小小顫顫的瓣兒,就是如同尋常女子一樣! 如此,這孌妓是個同男同女,雌雄共生的陰陽人! 雖說這樣驚訝,但也并沒有讓他心緒平靜多少。他掐著這孌妓脖頸問著:“你同你的王,這么處心積慮,究竟是作何目的?” 她面上紅漲得如煮熟的牛肺一般,吃著勁吐氣,一字一字地蹦:“我···不知道······他們讓我·····讓你開心······要我好好伺候你······”言罷,就被他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只見他大步一邁,跨過了這妖人,走到內(nèi)室之中。再出來,便是已經(jīng)衣冠整齊,恢復(fù)了一個帝王該有的樣子。 “傳召休彌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