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求他
杜阮瑜聽著夜楓這帶著這nongnong的歉意的聲音,她微微失笑,“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了,都怪我沒有聽你的話,這怎么能怪你呢?” 夜楓卻并沒有因為杜阮瑜的開解而露出和往常一樣的笑聲,他淡淡的說道:“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你已經(jīng)知道了?是夕夕告訴你的嗎?”杜阮瑜想叉開這個話題。 好在夜楓也沒有太過糾纏,他聲音好似恢復了平靜,“嗯,她昨天告訴我的?!?/br> “嗯,對了,夕夕和我說,那個,你是遇到了什么難題嗎?和傅亦臣有關(guān)的?!倍湃铊は肓讼脒€是問了出來。 “你想多了,我和傅亦臣毫無交集,他怎么可能為難到我?既然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你回來的時候我回來看你的?!?/br> 說著不等杜阮瑜反應(yīng),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的斷線聲,杜阮瑜的眉頭微微蹙起,明明聽林夕夕的語氣,夜楓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一件大難題才是。 為什么他會這么風輕云淡的說沒事? 想了想,她還是撥通了林夕夕的手機。 好在這次只是響了幾聲那邊就接通了。 “杜阮瑜!你終于舍得回我電話了!” 林夕夕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生氣,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她的手機沒電了,而且她也不想傅亦臣知道這件事。 她笑著和林夕夕告饒道:“我這不是回了嗎?昨天我出海了,所以手機沒電,我也沒辦法。” “夜楓都好多天沒有睡覺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出海?”林夕夕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直白。 杜阮瑜想了想,剛剛夜楓的聲音的確有著一種疲憊的感覺,她問道:“到底怎么了?我剛剛問夜楓,他說沒什么事啊?!?/br> “他要是會說就怪了,你難道不知道,男人都有一種奇怪的堅持,不能忍受自己輸給另外一個男人,特別還是死對頭的那一種!” 杜阮瑜的心咯噔一下,她抬眸看向窗戶,難道傅亦臣真的對夜楓做了什么? 直到林夕夕一股腦將所有的話說完,杜阮瑜沒等林夕夕說其他的就將手機掛斷了。 看著復而又響起來的手機,她將手機關(guān)機,看向傅亦臣所在的屋子,她的目光堅定。 來到傅亦臣辦公的木屋,她正準備敲門,門就從里面被推開。 傅亦臣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云朵,“我正好要去找你。” “剛好,我也有事想要問你?!倍湃铊ざ⒅狄喑?,一字一頓的說道。 傅亦臣的手指微微僵硬,自從那次之后,他就沒有見過云朵的這種表情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會露出這種表情? 讓開一道縫隙,讓杜阮瑜走了進去。 他在后面將門關(guān)了起來,“有什么事?” 杜阮瑜盯著他的眼睛,“你對夜楓的公司出手了?” 傅亦臣深邃的眼眸滑過一絲懊惱,“云朵,這怎么能說是出手呢?商場上連親生父子都能自相殘殺,就更別提還是一個陌生人的夜楓?!?/br> 杜阮瑜看著這樣冰冷的傅亦臣,她感覺到之前的一切都好似幻境,她閉了閉眼睛,“你可以放過夜楓嗎?” “你這是在求我?”傅亦臣的聲音像是冰渣一般,一字一頓的擠出薄唇。 杜阮瑜看向站在那的欣長身影,點點頭,“是,我是在求你?!?/br> 傅亦臣大步的靠近,伸手捻起云朵的下顎,他俯下身自緩緩的靠近,“云朵,你在你的男人面前為別的男人求情?” 他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 杜阮瑜看著深邃的黑眸中帶著無盡怒火的傅亦臣,她點點頭,“所以,你答應(yīng)嗎?” “呵,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我都說了這是商場,你贏不過我是他實力不行!”傅亦臣松開她的下巴,轉(zhuǎn)身留給她一道清冷的背影。 杜阮瑜看著那道決絕的背影,“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對他出手?別拿商場應(yīng)付我,你和他所處的領(lǐng)域根本就沒有交集的地方。” 傅亦臣的身體微微的僵硬,為什么要對他出手?還不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她?明明他都已經(jīng)放手了,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為什么要把她接走?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想到云朵身上的傷痕,想到那巷子中發(fā)生的一切,如果他去晚了一步會怎么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他們要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他放在口袋里的手緊緊的握起,他當然不會和云朵解釋這些,屬于他的尊嚴不準! 他背對著她,不轉(zhuǎn)身也不說話,氣氛有了一瞬的凝滯。 好似整個房間的氛圍都變得沉重了起來,兩個默默無聞的人,空氣中都沉悶的令人瘋狂。 傅亦臣背對著云朵,心里想著她應(yīng)該是生氣了吧,不然怎么會對他這樣的質(zhì)問? 一道柔軟的身體突然貼在了他的后背,杜阮瑜從他的后背挽住他,“我知道你做著一切都是因為我,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所以你可以放過夜楓嗎?” 她的聲音悶悶的,貼在他后背的臉帶著淡淡的溫度,透過他的西裝熨帖在他的肌膚上,她的聲音好似就這般傳入了他的心頭。 一點點的顫動在他的心頭蕩漾開來。 傅亦臣覺得云朵真的是他的一生之敵,不然他的冷硬到了她這里怎么就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 他轉(zhuǎn)過身,繃著一張臉看向她,“可以,不過你準備拿什么來換?” 杜阮瑜被那一雙黑的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突然感覺她好像是送進虎xue的小綿羊。 傅亦臣注意到她想要逃走的意圖,薄唇咧開一絲笑意,直接將她拉了回來。 “你想要我用什么換?”杜阮瑜的聲音有些虛弱,像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傅亦臣唇角帶著一絲似笑非笑,他的俊臉擦著她的側(cè)臉滑過,停在她的耳垂,“你有什么可以交換的呢?” 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撒旦的誘惑,魅惑中帶著無限的危險。 杜阮瑜的鼻尖縈繞著的全是男人那清冽的氣息,帶著無比的寒冷。 好似陽春白雪一般,令人沉醉其中。 傅亦臣感覺到懷中小人的顫抖,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敢在他的面前為別的男人求情,她早就該知道會有這個時候! 他的眼眸微微變冷,不讓她嘗到他的厲害,她是不會知道在他的面前什么話可以說,什么話不能說。 一雙寬大的手掌落到她的后背,順著她腰背的完美曲線緩緩的向下,帶著灼熱的溫度,一路延伸到她的腰際。 杜阮瑜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動作弄得渾身燥熱,“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云朵,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嗎?我想要什么,你還不知道,嗯?” 最后一個字鼻音微微上揚,帶著無限的魅惑。 話音剛落,他就張開嘴,含住她的耳垂。 渾身都戰(zhàn)栗開來,杜阮瑜的腿腳發(fā)軟,她的雙手抵在傅亦臣的胸前,“你,不要……” “不要什么?”傅亦臣抬起腦袋,一雙眼睛帶著揶揄的色彩看向她。 杜阮瑜才意識到她剛剛的聲音是多么的嫵媚,根本就不像是她的聲音。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切都是他害的! 傅亦臣看著云朵那帶著酡紅的臉蛋,卻是笑出聲來,淡淡的聲音溢出薄唇,像是在述說著一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事。 可是杜阮瑜卻因為這個笑燒紅了臉。 傅亦臣笑夠了,才拿眼眸睨著她,“還不脫衣服?” 脫衣服!杜阮瑜捂緊胸口,“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br> 他當然知道,不然他會這樣的忍耐?眼神幽暗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傷還沒好,還不脫,不脫我怎么幫你上藥?” 呀,他是想要幫她上藥?的確沒有什么不對,可是他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真的這么讓人誤會? 杜阮瑜等著他,想到她進來之前他也要出去,難道是想要幫她上藥?想到這一點她的心有了那么一點觸動。 其實,從林夕夕的話中她就已經(jīng)推測出,傅亦臣雖然重創(chuàng)了夜楓,可是他用的辦法也肯定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 這個男人,肯定還在為了那件事而自責,不然他怎么會還抓著不放呢? 她解開衣服,感覺男人那粗糲的手指接觸到她的肌膚。 她背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正是在長新rou的時候,所以有點癢,而傅亦臣那手指輕輕的滑過恰到好處的撓到了她癢癢的地方。 她舒服的瞇起眼睛,希望傅亦臣能從那件事里走出來吧,畢竟那樣的事誰也預(yù)測不到,她并不能怪罪任何一個人。 如果說硬要怪罪,那就要怪那個害的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她的眼睛睜大了一些,到底是誰在背地里這樣的對付她呢? 傅亦臣手指輕輕的滑過他柔軟的背脊,看著向貓一般舒坦的伸展著身體的杜阮瑜,他的眼神暗沉,喉結(jié)也是微微聳動。 他突然貼了過去,握住她的手,“幫幫我,用手!” 杜阮瑜不解的轉(zhuǎn)頭,他要她幫什么忙? 看著他拉著她手去的地方,杜阮瑜黑了臉,這個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