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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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閆就發(fā)來了劇本,其實電影的內(nèi)容江清月大概了解。 她飾演的是一名女警察,小時候父母被毒販害死了,從小與jiejie相依為命。她們姐妹倆決心給父母報仇,她奮發(fā)圖強考上了警校,成為一名嫉惡如仇的女刑警;jiejie身為警方臥底混入販毒集團,用美貌與智慧游走于各個販毒頭目之間;兩人黑白聯(lián)手決心找到殺害父母的兇手并將販毒集團一網(wǎng)打盡… 既然是飾演女警,身體素質(zhì)一定要過硬。進組后會對她們進行專業(yè)的刑警必備技能培訓,比如射擊,槍械使用等。在這之前,江清月很有作為演員的覺悟,為了更好的貼近角色,她專門請陸閆幫她找了一位有過警察經(jīng)驗的教練進行特訓。 這半個月來,江清月每天都早起跑步,然后開始一天的特訓,訓練并不輕松,每天江清月都一身疲憊的回家。聶霂最近出差了,‘柏靈’酒店的下一個選址在日本,日本的各類設(shè)計藝術(shù)世界聞名。這次‘柏靈’將自身特色與日本傳統(tǒng)風格結(jié)合,他們特意邀請了日本著名建筑設(shè)計師參與設(shè)計,聶霂也親自趕赴日本。 本來還擔心朝夕相處會很尷尬,結(jié)果江清月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見到他了。明天她就得進組了,估計又得幾個月的時間不能見面。這樣看來,這段婚姻關(guān)系好像暫時沒有給她帶來不適,兩人各忙各的,只是名義上的關(guān)系罷了。 江清月結(jié)束了最后一天訓練,早早就回了家。明天就得進組了,林市離邊境很近,當?shù)嘏臄z環(huán)境也不是很好,一呆就得一個月左右,她的行李還沒整理好。這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讓江清月身心俱憊,到家后又直接躺在沙發(fā)上不想動。 江清月差點就要睡著了,被伍一打來的電話吵醒了。 “喂…”江清月迷迷糊糊拿起電話放在耳朵邊。 “月月,你明天就得進組了,行李收拾好了嗎?”伍一的聲音聽起來永遠充滿活力。 “還沒呢,剛到家?!?/br> “我說,月月你也太拼了,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江清月的特訓包括體能格斗等訓練,免不了受傷。 “沒事,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br> “那就好,最近我正式到工作室上班,不太好請假,等你拍完了,我好好給我們大明星慶祝?!?/br> 伍一學的服裝設(shè)計,不得不說她很有天賦,大學時就進入了著名華人設(shè)計師郭霓的工作室實習,畢業(yè)后也如愿留了下來,雖然是個小助理,但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 “嗯,知道了,你好好工作,我的大設(shè)計師,先不和你說了,我得去收拾了?!?/br> 等江清月收拾完已經(jīng)到飯點了,最近她回家時間不定時,就讓周姨不用過來做飯,她自己能湊合。 現(xiàn)在好像還不太餓,她打算先泡個澡,畢竟未來一個月可能沒有這么好的沐浴條件了。 每天實打?qū)嵉挠柧氉尳逶律砩隙喽嗌偕偈芰诵﹤?,大部分都恢復得差不多,今天教練的一記過肩摔讓她后背又添了些新傷。江清月洗完澡準備上點藥,畢竟身體也是演員的重要表現(xiàn)部分。 江清月洗完澡隨意披了個浴袍,對著鏡子上藥,手上腿上的小淤青好得差不多了,她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自言自語“江清月,你真的太敬業(yè)了,不紅簡直天理不容?!?/br> 身體前面部分都還很輕松,這后面的傷不太方便上藥。得找一面大鏡子,反正家里就她一個人,她直接去了衣帽間。 聶霂處理完工作就讓秦宋定了最早的機票回榮市。此時天色微暗,打開門家里亮著燈,很安靜,沙發(fā)上沒有人,只剩小七窩在一旁。 猜測江清月可能在她自己的房間,他一邊解開襯衫扣子一邊走向衣帽間,衣帽間沒關(guān)門,他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江清月穿著貼身衣物,腰間松松系著腰帶,浴袍半披著,長發(fā)微潤放在肩膀一側(cè),她微微側(cè)身站在鏡子前,手里拿著藥反著手吃力地對準自己的傷處。聶霂走進衣帽間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美人圖”,就是美人的姿勢有點扭曲怪異。 在明亮的光線下,她的皮膚被稱得更加瑩潔白皙,走近后才看見后背有一兩塊突兀的小淤青。 “需要幫忙嗎?”聶霂這才發(fā)現(xiàn)她在上藥。 聶霂走路輕手輕腳沒有聲音,江清月也專心致志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走進來。聽見這聲音她被嚇了一跳,抬頭看見了鏡子里的聶霂,松了一口氣。 “你回來了,嚇我一跳。”畢竟自己現(xiàn)在“衣冠不整”,江清月拉起了浴袍。 “你這是和人打架還是被人打了?” “.…” 雖然聶霂神色平淡,但江清月總覺得他的語氣帶著戲謔的味道。 她把藥膏一把塞在聶霂手里,“不是要幫忙嗎?幫我上藥。” 江清月沒想那么多,反正她和聶霂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彼此已經(jīng)“坦誠相見”了,她也不遮遮掩掩,重新拉下浴袍背對著聶霂,就是前面的衣襟還是攏得嚴嚴實實的。 聶霂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有點想笑,拿手沾取了些藥膏,朝她傷處抹去。 “嘶~”江清月有點吃痛,這是新傷,藥膏摸上去還有點痛。 “你輕點。”江清月忍不住出聲。 “恩,我輕點…”聽到聶霂的回答她突然感覺這段對話有點莫名的曖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