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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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瀾歆嗤笑出聲,折扇在手中挽了個一圈,走得瀟灑,目標當然是顧寒泠。 周秦側(cè)頭,顯得有些狼狽。 他理了理微顯凌亂的衣服,凰安城主脾氣一如既往的大,他要不是反應快,就要出丑了。 花舫內(nèi)的裝飾十分典雅,擦拭得干凈的香爐煙氣低沉,一叢叢玉碗蓮簇擁著龐大的花舫。 周秦作為黑棺器靈,藏進黑棺里即使沒被邀請也能進入。 留在花舫外的凰安城主還在想辦法怎么跟進來。 阿泠,你是生氣了嗎?周秦察覺到主人的低氣壓,慫得縮了脖子。 顧寒泠不答反問:你能讓別人看不見你嗎? 我試試。周秦鉆出黑棺,身形似石頭墜進湖面,漣漪了幾圈,我不確定 他和黑棺的聯(lián)系被切斷了! 怎么回事?他差點伸手去扒顧寒泠的衣領(lǐng),阿泠我和黑棺失去了聯(lián)系。 你還能回去嗎?顧寒泠握住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抬眸詢問。 周秦皺眉:不能。 不著急。顧寒泠注視著他,淡定非常,我會幫你找到原因,現(xiàn)在別讓我分心。 我知道了。 周秦的手卻沒有被放開,這時邀請顧寒泠的黃衣女子羞怯地進入了房間,女子換了身華麗繁復的宮裝,撐著繡了山水畫的團扇。 讓公子久等了。女子聲音婉轉(zhuǎn)悅耳,擺出低微姿態(tài)反令人憐惜,妾身玉碗。 顧寒泠不接茬,只是端詳著面前的一切。 玉碗見他沒有要告知姓名的想法,順勢謝過之前的出手相救,裊娜的身姿半蹲行了一個極漂亮的禮,放在腰部的柔荑捏著團扇又遮住了自己的小半張臉。 玉碗便為公子舞一支煙雨驚吧。 舞起之際,又進來了幾位美麗女子,調(diào)整起最體現(xiàn)自己美麗的姿勢,彈奏起未知的樂曲。 顧寒泠表現(xiàn)得像是沉浸舞蹈中,和那些刻意風雅,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嫖客段位高了不止一籌。 周秦腹誹,假正經(jīng)。 好酸。 顧寒泠稍掀開一絲眼縫,把小器靈的模樣看了個透徹。 殊不知危險臨近的黑棺器靈傻乎乎地吐槽著自己的主人。 琴弦挑起,奏出那一聲特定樂調(diào)。 周秦就見自己的主人形態(tài)無狀,不知從哪個旮旯掏出一本書翻閱。 他好奇地湊近,視線落在書面上,臉紅了個透。 春宮圖! 他剛想退后,就被另一人攥住,硬壓到身邊。 看清楚了嗎?顧寒泠故意在小器靈敏感的耳朵邊說話。 什周秦不自覺又瞥了下,注意到某物時,立即睜大了眼,兩、兩個男的 為什么不是一男一女?!他的重點偏了。 然后呢?顧寒泠把器靈圈在懷里,下巴埋在人的脖頸處,格外輕浮地嗅了小器靈身上的氣息。 周秦毫毛都炸起來了,尤其是感覺到吹拂在脖子上的熱氣時,但是他想掙脫卻是不可能的。 顧寒泠不指望得到令他滿意的話,咬上那雪白嬌小的耳珠:我是對你太放縱了。 饒是周秦再遲鈍再蠢,也該了解到對方對自己抱了何種心思。 顧寒泠的動作察覺到他的僵硬時,完全地放肆起來。 不我嗯周秦渾身軟綿綿的,乞求地看著把自己玩弄于股掌的人,有人 擔心嗎?顧寒泠靠近美人的臉,若有若無地觸碰著那張軟唇。 我、不想周秦的雙眸漫上盈盈水意,在別人、面前表演活春宮。 你說顧寒泠輕輕撥開器靈已經(jīng)松散開的衣服,居高臨下道,你是我的誰? 什么人可以和你做這種事呢? 顧寒泠側(cè)身俯視器靈,修長的手指拉著那條藍色的腰帶,緩緩地、緩緩地解開了 是夫君,主人。被過分欺負,緋紅的眼角流落出晶瑩的淚珠。 深色的紅翻過,壓住了身下抽泣的人,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放心,她們看不見。 所以引他出來、要找什么黑棺聯(lián)系、春宮圖,都不過是騙他的,早就算計好了。 煙雨驚已表演完,玉碗見對面始終斟茶的俊美男子,壓根不分一絲目光給自己時,便識趣地退走。 出了房,看見一個行為猥.瑣的黑影,玉碗神色一緊:何人鬼鬼祟祟! 好歹是花舫中的代表人物,鎮(zhèn)定地指揮暗藏船中的護衛(wèi),叫人捉拿那鬼祟小人。 找到了。 然而,陌生的聲音響在她背后,她正要動手。 看好了。一塊刻了一片黃葉的枯木名牌出現(xiàn)在玉碗眼前。 玉碗瞬間變得柔順,仿佛之前對外人的殺氣都是錯覺:主公。 你邀請的人在哪兒? 在二層第一個房間。 為何沒有留宿? 公子無意。 你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公子沒說。 那你記住了。停頓了少頃,那個人未來也將會是你的主公。 玉碗瞳孔頓縮,驚得差點暈倒。 因你不知,恕你無罪,但是沒有第二次。 謝主公寬恕。玉碗跪伏下,額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抵在堅硬的甲板上。 下去吧。 被稱之為主公的人,揮手融入了陰影中,轉(zhuǎn)身之際,露出懷中的折扇。 凰安城主設局引人來,可不是真的要見識一場某人的風流。 周秦若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要搖頭,還是不對,顧寒泠所要做的都是針對蒼云宗,不是真的喜歡去解決麻煩。 遠在鳳都府的鳳主,得知自己的新客卿將要調(diào)查的地方和恭瀾歆有關(guān)時,臉色猛地一沉,不顧纏身的事物,趕向三蓮塢。 以恭西琛、恭瀾歆的實力,雖然無法破除顧寒泠的幻術(shù),但是察覺到不對倒是沒問題的。 若是再勉強勉強一下,說不定能使幻術(shù)不穩(wěn),再加把力氣找到薄弱點攻擊,幻術(shù)后的真相就真的示眾了。 恭瀾歆根據(jù)下屬提供的情報找到了顧寒泠所在的房間。 但即將敲上門時,又退卻了。 為了不引起大動靜進入花舫,她費了番心思,如今進來了,卻是不知該如何不令人懷疑地出場。 畢竟她之前是擔心顧寒會跟這些女人發(fā)生些什么,分寸才亂了亂,但是對方風流歸風流,仍保留了原則。 此刻也不能拿出捉jian的態(tài)度去迎對 不如先問問在她趕到前,顧寒在里面是如何作為的。 反正都在花舫內(nèi),見面不急于一時。 另一邊,快馬加鞭趕到三蓮塢的鳳都之主,眸色沉沉地望著眼前熱鬧非凡的煙花之地。 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攥得泛起了白,陷進了rou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快樂每一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Jessic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我是一口棺材5 屋外有人。 周秦睫毛輕顫,熟悉的氣感讓他知道了來者是何人,心里就更急了幾分。 阿泠 顧寒泠克制地喘息著,嗓音低?。耗阌X得要怎樣才能讓我快一點? 雪嫩肌膚蒸出薄薄的一層汗?jié)n,周秦微瞌的雙眸掠過一絲氣惱,要被外人撞見的緊張感促使他睜眼時,手指扯住對方的紅色發(fā)帶,往下一拉,他抬頭正好吻住那雙噙著討厭的笑的唇。 單身幾十年的高超技巧,小半個時辰后,周秦才得以解脫。 練過?顧寒泠的臉色冷得可怕,簡單的兩個字都透出沖擊人心的陰桀。 我又不是不舉!周秦覺得這人真是得寸進尺,還敢跟他生氣,暗示地鄙夷,你也不過如此。 此后,周秦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這次挑釁,若能時空倒流,他絕對要堵住自己的嘴,嘴賤要不得。 房間的門被推開。 周秦心虛地想躲,發(fā)現(xiàn)自己和黑棺仍然沒有聯(lián)系,他瞪了眼好整以暇地理著袖子的人。 他還未束發(fā),將將穿好衣服,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剛滋潤過的欲態(tài),意外的顯出一種慵懶媚意。 顧寒泠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指甲輕輕刮過磨砂平滑的桌面。 周秦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心底無奈,主動牽上落坐到對方左手邊。 一位仆人裝扮的人端著茶水過來。 客人,你要的茶。仆人一直低頭,恭敬道。 凰安城主。別演了。周秦無語。 恭瀾歆驀地抬頭,睜起鳳眼:你怎么會在這?! 你能在,我怎么就不能了?周秦心情欠佳,見人就懟。 誰給你的膽子敢和我這么說話?恭瀾歆手腕微抖,裝著茶水的底盤直朝周秦飛去。 顧寒泠瞇眼,茶水和底盤炸開,guntang的開水四濺,恭瀾歆未料此變故,慌張地護著臉躲避,但手臂和肩后都濺到了開水,所幸并不嚴重。 周秦心里一咯噔,所有的氣霎時就消了,他沒想徹底得罪恭瀾歆,更不想顧寒泠因自己失去了一個好棋子。 他扯人的袖子,示意對方說點話,安撫下可能要爆發(fā)的女人。 小器靈,你也太精了,我是為你出頭顧寒泠反手握住他的手,結(jié)果你還要做好人,弄得壞人是我、賠禮也是我。 故作委屈的姿態(tài),令周秦大開眼界,臭不要臉! 你不愿,我來。周秦嘟嘴,哼道。 黑棺畢竟存在了幾千年,歷任主人的手段千奇百怪,他只需從里面挑一種使用即可。 顧寒泠幻術(shù)造化極高,但也只才看出了周秦術(shù)法的三分端倪。 盡管無法迅速計算出原理,但破壞對他來說非常容易,所以不知道原理也無所謂了。 我給你說我很厲害吧。周秦沒忍住得瑟。 顧寒泠好笑:你自創(chuàng)的? 那倒不是。 創(chuàng)造出這個法術(shù)的人很厲害。 周秦:也很難學的 什么時候,給我詳細說說你的前主人們?顧寒泠故作不知地轉(zhuǎn)移話題。 周秦扭頭不打算理對方。 顧寒泠收起逗弄心,抱住了傲嬌起來的人,溫柔地低喃:我的小器靈真厲害。 嗯?你說了什么?周秦的左耳聽不見,這人還在他左邊說話,傳遞進右耳的聲音太輕,他沒聽清。 顧寒泠曬笑:夫人,是要夫君哄嗎? 滾!周秦頓時惱怒地把人推開,才不要哄呢,我又不是個寶寶! 顧寒泠目光微閃。 周秦臉一僵,他居然忘記反駁了!時機已過,現(xiàn)在再提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他怎么就那么自然地接受了夫人的稱呼?! 鳳主府來人了! 花舫外一陣喧囂,混亂的腳步聲攪斷了嫖客們的興致。 鳳主府正在查封三蓮塢,快走! 大多都是披著件外衣就跑出船的男人,看到塢頭排列整齊的武士,晚上的涼風吹上袒露的肚皮,冷汗瞬間浸出額頭。 鳳主正追查透露機密的叛徒,各位不得阻礙,也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 鳳主府的武士還算溫和,把每個房間里的嫖客請到了一起。 以周秦和顧寒泠的修為自然能夠知曉外界的情況,聽著敲門聲,周秦看著顧寒泠,任對方定奪。 顧寒泠一副看傻子的模樣:溜啊,當眾處刑就算了,就讓這兩兄妹扯一地雞毛吧。 你好毒啊。周秦真看不懂自己到底認了個什么主人?變化無常的性格令人頭禿。 當然,后來他們真的溜走了。 恭瀾歆被她兄長狠狠敲詐了一筆,過程怎么撕逼的周秦就不清楚了。 但是恭西琛一改往日的作態(tài),對待顧寒泠強勢了不少。 周秦在旁邊隱身看好戲,桃花真多啊。 他自從上次失去了和黑棺的聯(lián)系,就再不能感應到黑棺,不知道顧寒泠用了什么手段,他若想回到黑棺里,需看對方樂不樂意。 對方肯定是記恨他之前的幾月避見,不計較都是騙人的!顧寒泠就是個大騙子! 顧兄,我釀了壺冰晶,埋在桃樹林五年了,不知顧兄可愿同我去桃林飲酒? 周秦聽到冰晶二字眼睛一亮,他偷喝過一次,雖然不懂酒,但清醇的口感記憶深刻,而且他那次飲的只有兩年,五年的味道又會是如何呢?不是說酒放得越久越香嗎? 他竟是為了品酒,想要攛掇顧寒泠答應追求者的邀請。 周秦迎上對方的眼睛,恍然發(fā)覺自己表現(xiàn)得過于積極了。 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是該吃醋?可是作為曾深度接觸過主人內(nèi)心的黑棺器靈,太明白顧寒泠從來都沒有在別人面前表露出一絲的真情。 吃醋不起來啊。 好。顧寒泠答應了恭西琛,恰好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