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又在鬧分手[快穿]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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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深也并沒有問她什么,像是根本不信也不屑于她的話。 接著,顧寧就看見許綠宛從她腰間取下了一個竹筒,她將竹筒里的東西倒了出來,卻是兩只蠕動的黑色小蟲子。 那蟲子看不出什么品種來,卻透出一種令人惡心的詭譎感。 她注意到,在看見這蟲子時,其他人的神色沒什么變化,只有許綠宛身后的一人神色微變,她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年輕男人就是那日劫持她的人。 許綠宛溫柔地看著陸明深的臉,道:“這就是我們巫族的情蠱,極其珍貴,百年才能生成一對?!彼浇堑男θ莞?,“它沒有解藥,除非人死,否則絕對解不開。一旦服下情蠱,你就會喜歡我,將錯誤的人忘得一干二凈?!?/br> 陸明深睜開眼,轉(zhuǎn)頭看她一眼,那神情就跟看傻子似的。 顧寧也是無語:“……” 萬萬沒想到,許綠宛還能這么玩兒的,不過她要有這種神奇的藥,還愁任務(wù)完不成嗎? 只是這情蠱真能靠譜嗎? 就在這時,許綠宛卻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顧寧,眼神里有一種毫不掩飾的陰狠毒辣,看起來就像是已經(jīng)被她和陸明深給逼得進入黑化狀態(tài)的女主。 有種不受控似的瘋狂。 顧寧沉默地看向了陸明深,不明白他怎么還在裝,真要等許綠宛給他喂蟲子嗎? 陸明深也看了一眼顧寧,那目光很平靜,瞳仁漆黑,卻莫名讓人很安心。 顧寧也稍稍放下了心。 這時,陸明深忽而問許綠宛:“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許綠宛忽而冷笑道:“怎么會沒有?這本就是你我的命運,我只不過是在讓你改正錯誤的路而已?!?/br> 顧寧默默聽著,心里有些感慨,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和書中女主也能算盟友了,都在努力走劇情,甚至許綠宛這態(tài)度還要比她堅決得多,仿佛手握劇本似的。 接著,她就又聽見許綠宛似有些激動地接著道:“待我們回了北塞以后,便可聯(lián)合月國,利用它的力量復(fù)仇,殺了燕國的狗皇帝,到那時整個天下便都是我們的了?!?/br> 這就……有些異想天開了,原著里男主也是茍了很多年才篡位登基的,哪兒有她說的這么容易? 顧寧看了一眼其他人,本以為他們會不贊同,沒想到他們竟然也露出了向往之色,顯然被許綠宛洗腦得不輕,只有那日劫持的男人毫不動容地站在那里,甚至蹙了眉。 看來,他們這群人里也還是有清醒的人的。 似是沒有得到陸明深的回應(yīng),許綠宛的面上有了些怒意,厲聲道:“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陸明深卻已經(jīng)又閉上了眼睛。像是虛弱的快要陷入昏迷,又像是不屑她的提議。 許綠宛神色冷了下來,似乎正要將手里的蟲子給他服下,這時,她身后的那個男人卻忽然上前道:“小姐不可!” 被人勸阻,許綠宛似有怒意:“祭司,你敢攔我?” 叫祭司的男人垂首,道:“小姐,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們應(yīng)速速離開,萬一追兵趕來……” 說著,他還看了一眼陸明深,似是懷疑他在拖延時間。 許綠宛冷笑一聲,似是不以為意,正要說什么,卻忽然又神情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 顧寧也正懷疑陸明深是不是在等著援兵,就見一直將她忽略的許綠宛忽而惡狠狠地瞪向了她,隨后笑了,道:“你說得對,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她看了一眼陸明深,才又轉(zhuǎn)頭看向顧寧,笑意冷森森的:“我要他親眼看著你被我殺死,在他最恨我的時候,給他服下情蠱,到那時,他便又會愛我了,不是很有趣嗎?” 許綠宛說著,笑了起來,像是發(fā)泄出一股恨意似的。 顧寧聽得出來,她此刻恨的不止是她,還有陸明深,顯然對于陸明深的無情,她是有些記恨了。 這女主還真黑化了?。?/br> 只是,按照女主目前的想法來看的話,她會殺了她,帶著愛上她的男主一起謀朝篡位,這劇情不就又和原著接軌了嗎? 那她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 只是,她該配合女主嗎? 顧寧遲疑間,卻見陸明深忽然一躍而起,已經(jīng)掙斷了繩索,仿佛一陣風(fēng)似的迅速掠過了許綠宛的身邊,最后將她拉入了懷里,躲過了一劍。 顧寧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許綠宛竟然已經(jīng)在她走神時猛地拔出了長劍朝她刺來。 陸明深卻能在短短幾秒時間內(nèi)就帶她避開了這一劍。 許綠宛一驚,其他人也嚇得不輕,還以為他沒有中毒,但看見他額頭的汗,還有蒼白的臉色時就知道他只是拼盡全力做最后一搏而已,便又放下了心。 顧寧也微微放下心,看來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陸明深根本就沒中毒,不過她疑惑的是陸明深那暫時不能動武的病弱之身到底真的還是假的? 除了能在他身上聞出藥味以外,她是真很難將他看成病弱的人。 該不會也是裝的吧? 許綠宛被他保護顧寧的舉動激怒了,道:“你到這時候還要護著她?” 陸明深將顧寧擋在身后,看起來很虛弱,臉色蒼白,但笑容卻很淡定悠然,道:“無論何時何地,我自然都會護著表妹的?!?/br> 顧寧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有些愣住。 許綠宛的怒意卻更甚,以劍指著他的心口道:“如果你和她之間只能活一個,你也護著她不成?” 陸明深深邃的眸光看著她,一時沒有說話。 許綠宛似以為他動搖了,面上不禁有了些變化。 這時,廟里十分安靜,顧寧卻聽見了外頭似乎有鳥聲嘰嘰喳喳地響起。 好半晌,陸明深忽而笑了:“這種選擇沒有意義,因為我和表妹都會好好活著,反倒是你……能不能活可不一定?!?/br> 顧寧不知道她為什么在這時候還要激怒許綠宛,許綠宛此時看著他們的神色已經(jīng)像是進入黑化狂化狀態(tài)了,她的武功雖不算高,但他們?nèi)硕鄤荼姡獨⑺彩蔷b綽有余了。 許綠宛已經(jīng)徹底被陸明深的話給激怒,像是失去了理智,手里的長劍帶起一陣凌厲的風(fēng),卻還不忘了拐彎,朝著在陸明深身后的她刺來。 顧寧:“……” 她一句話都沒說?。?/br> 為什么要殺的還是她? 顧寧看見許綠宛這一劍刺來的時候,不由有些著急,因為許綠宛身邊的那群異域之人顯然很忠心,如果陸明深一動手,他們也會一齊動手的。 陸明深就是再厲害也打不過這么多人吧。 就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直毫無存在感的系統(tǒng)卻忽然開口道:“快推他去擋刀?!?/br> 顧寧一愣:“什么?” 顧寧覺得有哪里不對,但系統(tǒng)似是見她沒有動作,卻已經(jīng)開啟了懲罰機制,她就感覺電流竄過了身體,就仿佛陡然被雷電劈中似的,渾身都麻了。 她踉蹌著往前似要摔倒,陸明深忙伸手扶住她。 這時許綠宛的那一劍已經(jīng)來到眼前,顧寧確定自己并沒有要推陸明深的意思,因為許綠宛的這一劍明顯是沖著要她的命而來的,她要是真推了陸明深,那他會死的可能性幾乎有九成。 但系統(tǒng)的電流卻cao縱著她的手,猛然推向了陸明深的胸膛,力氣很大,推得他向后倒去。 她看見了陸明深原本關(guān)切的神情還未褪去,只是眼里有了幾分愕然怔忡的神色,看著她,像是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而此時,那一道冷若寒冰的劍光已至。 顧寧的手腳一片冰涼,呼吸都似乎停頓了。 第42章 就連許綠宛似乎也沒料到顧寧會這么做,神情一變,但此時要收手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顧寧心口發(fā)冷,想不明白系統(tǒng)為什么要這么做,在沒了陸明深的攙扶以后,不由身體發(fā)軟跌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以為陸明深一定死定了。 但陸明深卻沒有死,在那柄劍快要從背后刺穿他的心口時,他的身形已經(jīng)一掠而起,輕功極快,在眾人還沒看清他的身影時,他已經(jīng)奪走了許綠宛手里的劍。 而許綠宛還保持著出劍的姿勢,卻僵立著不動了。 “小姐!”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祭司猛然沖過來,才發(fā)現(xiàn)她只是被點中了xue道而已。 但明明已經(jīng)身中巫族的毒的人,本該虛弱到毫無力氣,絕不可能躲過那致命的一劍,更不可能閃電般迅速地在眾人眼皮子底下點了許綠宛的xue道。 其他人自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紛紛戒備起來。 顧寧也愣住了,她知道陸明深中毒是裝的,但沒想到他的武功還在,甚至比以往還更高了。 那他之前為什么要騙人? 陸明深頂著眾人目光各異的視線,卻忽而朝外頭揚聲道:“還不出來么?” 他的話更是令巫族的人悚然一驚,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此時要逃已經(jīng)來不及。 因為山神廟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包圍了,有仿若燕子落下輕盈的身影在外頭響起,這聲音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而錦衣衛(wèi)千戶柳長風(fēng)已經(jīng)緩步走了進來,右手按在腰側(cè)的繡春刀上。 刀尚未出鞘,卻已殺氣十足。 眾人神色變了。 祭司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圈套,是他們引狼入室了,他眼眸發(fā)紅地盯著陸明深,嘶聲道:“小姐待你一片真心,你為何要背叛她?” 陸明深還沒說話,柳長風(fēng)已經(jīng)冷冷地道:“世子是我們燕國的將軍,忠于圣上,爾等意圖造反,還膽敢反過來質(zhì)問世子?” 祭司本不善言辭,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而其他巫族的人卻也清楚現(xiàn)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只有乘其不備突襲才能有一線生機。 因此,角落里的一個少女忽然以輕功掠了過來,似想劫持看起來最弱的顧寧,但還沒來到顧寧面前,就已經(jīng)被陸明深給攔住了。 在兩人交手的時候,其他巫族之人只好也動起手來,似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心。 直到柳長風(fēng)拔出了他的那柄繡春刀,并且將那柄刀橫在了許綠宛的脖頸間,所有人的動作都仿佛提前訓(xùn)練過的一般整齊停下。 柳長風(fēng)目光環(huán)視一圈,道:“諸位雖意圖不軌,但陛下愿意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你們還冥頑不靈繼續(xù)頑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柳長風(fēng)顯然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他手里的刀已經(jīng)劃破了許綠宛的脖頸,在看見她的血時,巫族之人那點兒抵抗的心就都散了。 許綠宛是巫族的圣女,也是巫族秘法的繼承人,他們就是為了保護她而趕來燕國的,自然不會對她坐視不理。 祭司握緊了拳,看著許綠宛,率先放下了手里的劍,冷聲道:“只要你們放過小姐,我什么都可以做?!?/br> 有了第一個臣服的人,其他的自然也就跟著漸漸放下了兵器。 而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陸明深已經(jīng)來到了顧寧的面前,垂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