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又在鬧分手[快穿]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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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察覺并沒有人跟上來,只當是已經甩開了魔尊,便又封存起修為隱匿了氣息,這樣不容易被找到。 她收起了仙劍,落在一處荒山野嶺里,走了幾步,抬頭正好看見了這里有一間山神廟,或許是常有人來此祭拜,廟宇看起來修建得挺莊嚴整齊。 沒有絲毫的破敗之色。 她奔逃了一路,因為是逃命,所以是幾乎用盡全力在天上飛的,這么一趟下來,現(xiàn)在夜已經深了,她也又累又餓,沒力氣再跑,就打算在廟里待一夜明天再作打算。 但她沒想到是這間看起來極為真實的山神廟居然是用法力幻化而成,等走到廟內的時候她才發(fā)覺一點,因為察覺到了魔族的氣息。 她心中一凜,剛要轉身退出去,身后的門自行關上了,她瞬間解封修為拿出劍劈過去,但這門卻是紋絲不動。 如果這是真的門可能還會在她的這一劍之下碎成渣,但偏偏是假的,她的法力在空桑派算是很高的了,但在曾經差點一舉滅了仙門的魔尊面前顯然對他不能造成絲毫傷害。 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靜觀其變了。 這時,身后有一道低沉平靜的聲音響起:“你想去哪?” 顧寧聽了只覺得這是明顯的在嘲諷她,他想殺她,她還能逃去哪里之類的意思。 她深吸口氣,轉過身,就看見了站在廟內的魔尊,他臉上還是戴著白玉面具,只是模樣已經沒了在凡間時的偽裝,一雙血紅的眼眸在廟內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有幾分邪肆詭譎的美麗,如夜間升起的一抹紅月。 顧寧手里握著劍,隨時做好了出招的準備,因為他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太氣人,讓人感覺如逃不出他掌心的獵物一般,她嘲諷了回去:“哪里都行,只要不是這里?!?/br> 魔尊看了她片刻,開口道:“那就隨我回魔界?!?/br> 顧寧神情一頓,心底有些驚異,他沒打算現(xiàn)在殺她? 同時,又覺得他這話哪里怪怪的,什么叫回魔界,她又不是魔族。 見她不說話,魔尊又問:“你不想?” 他問她的語氣依然平靜,仿佛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她也知道,書里的大反派也不一定就是看起來就很兇惡歹毒的人,這種平靜和氣的反派下手時說不定會更狠。 顧寧覺得自己又被威脅到了,要是她說不想,是不是他現(xiàn)在就會動手? 顧寧看了看對方看不見神情的戴著面具的臉,更覺得他有些深不可測難以捉摸,就連鐘道成這么個仙門配角都那么變態(tài),作為書里反派的魔尊很可能會更變態(tài)。 她還是不要觸怒他為好。 不如,就先順著他,再找機會逃跑。 顧寧面上看著鎮(zhèn)定,心里心思已經轉了幾轉,才露出微微笑意,道:“凡間已經待膩了,換個地方也挺好的?!?/br> 果然,見她答應,魔尊的唇角竟有了些微笑意,那一雙血紅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緩緩開口道:“其實魔界是最好的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br> 顧寧敢怒不敢言:“……” 打又打不過。 她敢說不喜歡嗎? 她不禁很想吐槽,只覺得這反派簡直太狂妄了,要報仇也就算了,還要俘虜一定喜歡他的地盤? 第78章 就算心里再不情愿,顧寧還是不得不跟著魔尊來到了一個修仙人絕不會踏入的地方——魔界。 她還期盼著可以在前往魔界的路上動些手腳,沒想到魔尊他法力無邊竟然直接帶著她用縮地成寸的法術回到了魔宮。 從荒郊野嶺到魔宮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瞬息間的功夫而已。 顧寧不由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她是怎么才能天真地以為只要她跑得夠遠,魔尊就抓不到她了的? 除非,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否則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要抓住她也不過是幾個縮地成寸術法的時間而已。 既來之則安之,看樣子魔尊是不想她死得太輕松,她還有時間慢慢想辦法。 魔界魔氣很重,陰風陣陣,導致空氣里也仿佛籠著一層若有似無的薄霧。 雖然魔宮修建得絕對不輸凡間京城皇宮的華美廣闊,但色調卻也是偏暗色系的,乍一看還以為來到了閻羅殿。 而魔宮里侍立的下仆們穿的衣服也大多是黑、灰、紫色等等,顧寧看著就覺得傷眼睛,仙門的色調其實也挺單一,但好歹也是仙氣飄飄的白色或者淡青色之類的,偏明艷,不像是魔宮這么陰間審美。 也不知道魔尊是怎么有信心說出魔界最好這種話的。 顧寧跟著魔尊來到了一座名為舜華殿的殿宇前,門口侍立的兩個侍女紛紛俯身朝魔尊行禮。 而之前在凡間見過的那位跟在魔尊身邊的青年也在這里,不過他已經換了一身裝束,穿著一件淡青色華服,發(fā)帶束發(fā),面帶微笑,乍一看還有些像是仙門中人。 他看見顧寧時也沒有意外,同魔尊行過禮以后,還溫文爾雅地同她介紹了一下他自己的身份和他身后的殿宇。 她才明白,這個人居然就是魔尊的心腹右護法楚州,原主其實也是見過他的,只是那時是在仙魔的戰(zhàn)場上,對方可不像現(xiàn)在這樣隨和,而是跟著魔尊沖鋒陷陣,出手狠厲,因此她之前也一時沒想起來。 而舜華殿就是魔尊的寢殿了。 楚州道:“陛下,顧姑娘的住處已經備好了,留在客棧的東西也帶來了,要過去看看嗎?” 他不說還好,顧寧這才記起她跑得太急了,她的錢財衣服還有生活用品都還在客棧里,沒想到楚州居然還將這些東西給她帶來了。 顧寧不由有些意外又疑惑,這階下囚的待遇也太好了吧? 是先養(yǎng)肥……再殺嗎? 她不禁轉頭去看身邊的魔尊,他很高,穿著一件白色的錦衣,玉冠束發(fā),氣質出眾,仿若高山松柏般清俊又飄逸,只是氣場太強,又生了一雙美且妖異的血色眼眸,就給人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 顧寧看不懂這個魔尊在打什么鬼主意,而在她疑惑的時候,手卻忽然被他牽住了,他拉著她的手就往殿內走,一邊對楚州淡淡說了句:“不必了,她就住這里?!?/br> 顧寧表情都凝固了:“……” 什么叫住這里? 他問都沒有問過她的意見?。?/br> “等等,我覺得……” 她轉頭去看楚州,很希望能去給她安排的那個住處,哪怕是魔界的監(jiān)獄也好過和這魔頭住一起啊。 結果楚州總是笑瞇瞇的看著人很好的樣子,在她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卻早就料到她會說什么,在他們踏進殿內以后,他就將殿門給飛快地關上了,也將她的話給攔在了殿內。 而在門關上的片刻間,她還看見楚州對她溫柔又鼓勵地笑了一下,仿佛在勸她一定要好好伺候魔尊。 顧寧:“……” 狗還是你們魔族比較狗啊。 “覺得什么?”身邊傳來魔尊似乎關切的聲音,甚至還有些柔和。 顧寧卻聽得差點兒雞皮疙瘩,這感覺就像是明明該兇惡歹毒的綁匪卻忽然對人質溫柔起來,就很詭異,仿佛她的答案要是不讓他滿意,他下一刻就可能翻臉似的。 她忙甩開了他的手,卻發(fā)覺她這個舉動似乎可能觸怒他,因為他面具下的薄唇微微抿起,一雙血紅的眼眸靜靜看著她。 顧寧努力鎮(zhèn)定下來,故作不覺,轉頭看向他的寢殿,本來想要夸一夸的,但這寢殿真的很大,東西也很多,刀劍都有,一列排開,還有弓箭長矛等等武器,乍一看就跟練武場似的,雖然陳設得很整齊干凈,但也實在談不上什么美感。 更別提墻上還掛著很多獵物的皮毛了,就像是彰顯著主人的兇煞與強大。 而珠簾后頭就是一張超級大的床,鋪著雪白的狐毛毯子,看著就很軟,很暖和,卻也讓人感覺有些危險。 而此時魔尊還在看著她,仿佛在等著她的回答。 “你的寢殿……還挺別致的?!鳖檶庍`心地夸贊道。 魔尊卻似乎有些意外地看著她:“我不關注自己住的地方,稍后你可以隨意改造它,怎樣都可以?!?/br> 真的不是錯覺??! 這個魔尊……目前為止好像都沒有對她表現(xiàn)出明顯的惡意來。 現(xiàn)在居然愿意讓她隨便改造他住的地方? 顧寧知道,像是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對于自己的地方都有一種領地感,是不能容忍旁人輕易闖入的。 可是……他為什么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顧寧是真的越發(fā)看不懂這個反派了,只覺得他和原著里不是一點半點不同,只是原著對于反派也著墨不多,或許他私下里就是這么……好說話的樣子? 還是他真的是口蜜腹劍笑里藏刀那種人? 就等著抓她的錯處好光明正大羞辱她懲罰她? 顧寧一時有些思緒混亂,不由揉了揉眉心,但這個舉動卻似乎讓魔尊產生了誤會,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驟然懸空,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她雖然纖細窈窕,但也并不算矮,在他的懷里卻仍舊顯得跟小貓咪似的嬌小柔弱,他個子高,腿也很修長,幾步就已經走到了床榻前將她放下。 顧寧驚嚇抬頭,他卻已經半跪在她腰側,俯身看著她,他身后的長發(fā)垂落下來,冰冰涼涼的,也很柔軟,落在她的頸間,帶起幾分酥酥麻麻的過電似的感覺。 “你……干什么?” 終于暴露出真面目要報仇了嗎? 魔尊低眸看著她,兩人的距離很近,床幃之間的氣氛也有些安靜的曖昧,他的聲音微微沙?。骸袄哿藛幔磕蔷退瘯?。” 顧寧不敢動,也不說話,身體有些僵硬,一時不明白他說的睡是字面意思還是有更深含義。 而魔尊看著她的眼神明明已經有些危險了,深邃的眼眸深處仿佛有火焰跳躍,但他卻仿佛極為克制,并沒有對她做什么,看了她片刻后就迅速移開了眼神,拉過了一旁的被子將兩人蓋住。 隨后她感覺到他在她身旁躺了下來,與此同時,殿內的燈盞也瞬息而滅,殿內歸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在黑暗里,人的感官仿佛陡然間靈敏了數(shù)倍,她仿佛能聽到她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卻聽不見他的任何聲音,仿佛身邊沒有人似的。 但他的存在感還是強烈得如黑暗將她一寸寸包裹,她能感覺到他靠著她的體溫不是如他外表那般冷冷的,而是guntang的,仿佛能將人灼傷。 顧寧睜著眼睛,不明白事情怎么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樣,她居然和魔尊這么安靜地躺在一張床上,和她預料里的報復一點兒也不同。 難道……他是打算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也不怪她這么想,如今仙魔兩道的隔閡極深,彼此都憎惡對方,和魔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足夠令修仙者厭惡不已了,像是她這樣和他睡覺,那恐怕真的會有些女修寧愿去死了。 所以,她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冷靜了點兒,他要是覺得她沒被羞辱到做得更過分怎么辦? 可也許是他那張臉太過熟悉,也太過俊美,她還真是一點兒……也害怕不起來。 黑暗讓人的想象力無限放大,就在她越想越沒譜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身側的人忽然伸手抱住了她,將她帶入了懷里。 顧寧僵住了身體,要、要開始了嗎? 魔尊在黑暗顯得愈發(fā)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還不睡?” 他的聲音柔和,仿佛還帶著些笑意,她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了他這般淡笑著眸光卻冰冷危險看著她的樣子,仿佛在說,我讓你睡你敢不睡? 顧寧:“……” 又來了,這熟悉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