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說說自己錯哪了? 18Ь.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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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夠了女孩的恐懼,黎沛瑜斂著眸,神情漠然著將高腳杯剩余的紅酒一飲而盡。 杯沿幾滴猩紅的酒液順著來時的足跡往回流,淺淺地沉積在杯底,反射著奢靡的光澤。 黎沛瑜將空杯放到一旁的茶幾上,換了個坐姿,讓身體愈發(fā)深陷于有著高高椅背的鋪著紅絲絨的座椅。 手肘搭在兩邊的扶手上,黎沛瑜微瞇著眼睛,舒服地呼出一口充滿了濃郁紅酒味的氣息,涂著鮮紅丹蔻的指尖捏著那枚佩戴在食指上的小小的金屬戒指。 她的聲音也像是給紅酒泡得微醺了,有股子性感至極的煙熏的沙啞,鉆進耳朵便要使人懷孕。 女人的聲音慢悠悠地滑出來。 “把衣服都脫掉吧。” 黎沛瑜話音剛落地的瞬間,林安便驚住了,她下意識望向地窗外明晃晃的日頭,在這燦爛炙熱的日光下,世間的一切都被照得纖毫畢現(xiàn)。 多么希望這是自己出現(xiàn)的幻聽啊,林安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膝蓋、腰背傳來的酸脹讓人無法忽視,可見她想以為的幻聽只是自己的單方面的白日夢。?ūz?αīωū.ρ?(yuzhaiwu.pw) 口腔像被膠水黏住了,林安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自己發(fā)出了干啞的聲音。 “可,可是,窗簾沒有拉上?!?/br> 這句話過后,這個用來進行調(diào)教林安的外間便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林安艱難地吞咽著唾液,粘稠的唾液滑過干澀的咽喉的時候,像是用刀在上邊劃了道口子,讓她難受得眼尾逼出淚來。 先是一道極輕的冷哼。 接著是女人冷的眼斜著睨過來,猶如月光下泛著冰冷疏離冷雕一般的深刻面龐陰沉著,仿佛下一面就有可怖的野獸從那具漂亮妖嬈的嬌軀里沖出來,殘忍地將她撕碎。 “安,你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嗎?” 林安的視線被女人尖銳上揚的唇角,狹長上挑的眼尾完全占據(jù)了,純良羊羔般的臉龐露出驚恐萬分的神情,悲鳴熄在喉嚨里。 只見女孩蒼白的嘴唇不停地哆嗦著,纖細到病態(tài)的手指也不停地顫抖著。 林安睜著一雙瞳孔放大的眸子,手指扣著衣領,用力拉扯,領子很快在她手下變了形。 衣服被粗暴地脫下,接下來是褲子,連猶豫都不帶猶豫地將內(nèi)衣內(nèi)褲脫下。 黎沛瑜讓她脫下衣服,可不會允許讓她有留下內(nèi)衣褲的權利。 叁四點鐘的日光是強烈到刺眼的程度,林安顧不上赤條條地暴露在青天白日光下的羞恥。 白皙纖細的胴體爬著蹭著來到了女人的腳邊,女孩將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身體與女人僅有分毫的距離,但卻始終沒有碰到女人。 沒有女人的命令,林安不敢碰她,即使是求饒,也不敢。 在黎沛瑜是”主人”的時候,身為小狗的她主動觸碰主人是一種逾矩。 比動作做不標準更讓黎沛瑜生氣的是小狗的逾矩。 林安謹記住這一點,蜷在女人腳邊,像一只可憐的小動物,眼睛里含著一汪清澈動人的淚水。 “主,主人” 仰著瑩白的小臉,林安巴巴地望著如同天神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更不可褻瀆的女人。 “我脫了,我脫了,請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br> 黎沛瑜沒有說話,只是低垂了眼眸,目光落在女孩一身可人的牛奶肌上。 前些日子的鞭痕變得淺淡了些,rou粉色的整齊碼在女孩的肩背腰臀上,純潔又rou欲。 喉管那塊以微不可察的小幅度地滾動了一下,女人的眸光深了些,暗欲很快升騰而起,在漆黑的瞳孔里聚集。 但林安是看不到這些的,黎沛瑜眼睛里所有的瘋狂的涌動被她濃密纖長的眼睫一攏,掩得嚴嚴實實的。 明晃晃的光線下,赤裸著身體,這對女孩來說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余光瞥見落地窗遠處閃過一道冰冷的金屬光線,那是商業(yè)大廈反光玻璃反射出來的光線。 雖然知道H市現(xiàn)在正值盛夏,室內(nèi)的人都將窗戶關得緊緊的,生怕冷氣從哪個邊邊角角泄露了出去。 但這種類似于外出裸露的感官體驗仍十分強烈,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皮膚很快泛起了粉,細白的身體不斷打著顫。 白乎乎粉撲撲的一團,蜷在黎沛瑜腳邊,有一種殘虐的可愛。 欣賞夠了女孩的掙扎與驚懼,黎沛瑜才捏起茶幾上的羊皮手套優(yōu)雅地戴上。 眼皮掀開,紅唇微啟,慵懶的聲音如在口腔里融化的巧克力般絲滑。 “說說自己錯哪了?” 見女人終于出聲了,林安松了口氣,趕忙回答到。 “跪姿不穩(wěn),還有主人讓我脫衣服的時候我猶豫了?!?/br> “嗯——” 女人哼出一聲氣音,里面沒有不滿意,林安高高懸在心口的巨石才穩(wěn)穩(wěn)落下。首發(fā):sんiLiцsんцщц.coм(shiliushu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