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在她那倒挺受寵的 18Ь.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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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沛瑜化了精致的妝容,臨走前取了一個一指寬的黑色皮革項圈過來,為林安戴上。 林安往后退著,抗拒著,“可不可以不戴?!?/br> 女人的手追上去,拍了拍女孩因為往后退而裸露出來的大腿根,她盯著那處瑩白細膩的肌膚,眼睛里閃著晦暗不明的暗光。 林安立刻將翹翹蓬蓬的裙擺往下壓了壓,被黎沛瑜的眼神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裙子是粉紫色的,裙擺由層層迭迭細膩柔軟的紗制成,上身后像穿了裙撐似的翹翹的,林安白,穿在身上很是可人,黎沛瑜還給她扎了個丸子頭,漂亮又精致,就像城堡里逃出來的小公主。 那晦暗的神色在林安停住了掙扎后便立刻消失了,那銳利線條造就的眸子染上了柔柔的暖色。 黎沛瑜今天心情不錯,林安叁番兩次惹她她也不惱,耐心地哄著她的小女孩。 “安安,不戴的話,會被別人捉去的哦,那些人可沒有jiejie這么溫柔,到時候,jiejie只能找到一個破布娃娃了?!?/br> “安安,你想成為破布娃娃嗎?即便安安壞成什么樣,jiejie都會愿意把你修補好,但是,安安,那樣會很痛的,你這么怕痛,受不住的?!?ūz?αīωū.ρ?(yuzhaiwu.pw) 黎沛瑜撫摸著女孩涼涼的臉蛋,她沒有危言聳聽,事實就是如此,店里的客人玩得瘋,沒有主人的落單小狗很容易被撿去玩壞的。 但是有這項圈就不怕,幾乎人人都知道這項圈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套上項圈的人是屬于黎沛瑜的,沒人膽敢對著戴了這項圈的人造次。 況且,項圈還連了店里的安保系統(tǒng),自動識別危急情況。 林安戴著這項圈,黎沛瑜會安心很多 林安領(lǐng)著周全在”滿月”的大樓里四處逛,走廊明亮,還有小陽臺,西餐廳,不像個調(diào)教類的俱樂部,倒像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酒店。 這些地方林安之前都逛過了,因此她今天專門想去一些沒有去過的地方。 在林安提出要去九樓的時候,周全明顯怔了怔。 九樓是專門為了一些重口味客人設(shè)置的,給林安看到那些場景,周全覺得不是很妥當(dāng)。 周全這一猶豫,便更激起了林安的好奇,她提醒道。 “jiejie說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的?!?/br> “這” 周全想了想,還是妥協(xié),進了電梯,刷了黑卡,按下了九樓的按鈕。 林安經(jīng)過了幾個調(diào)教室,從單面可視玻璃里看到了許多讓她感到匪夷所思的yin虐的做法。 她看到一個蒼白纖弱的長得很女氣的男生被架上一座木馬,木馬正中央豎著一根粗長到可怖的黑得發(fā)亮的棍狀物,上賣弄還布滿了凸起。 棍狀物在男生身下一點點消失,男生仰著脖子,臉上是痛苦的猙獰表情,嘴巴大張著,似乎在痛呼,可這些房間隔音都太好了,林安聽不到一點聲音,但她卻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 這就是男生所遭受痛苦的盡頭了嗎? 不,不是。 因為那匹仿真的白馬竟然在調(diào)教室內(nèi)奔跑了起來,男生整個地伏在馬背上,雙手雙腿被黑色的皮革束縛著,動彈不得。 林安可以清晰地看到男生跟女孩兒一般纖細的小腿上流下了一條鮮紅的小河,那血隨著白馬的奔跑,在調(diào)教室的各個角落,留下了鮮紅的血跡。 林安臉色蒼白,她看不下去了,跌跌撞撞地跑開了,來到另一面玻璃前。 里面正在進行著的東西讓她反胃:一條身材高大的藏獒,流著哈喇子,雙目赤紅,興奮地伏在一具殘敗的分不清男女的身軀上,進進出出。 光光是瞥了一眼,林安便看到了長著倒勾的狗莖上沾滿了血跡。 她不由地瞪大了眼,嘴也不由自主地大張著,俯下身,手扣著脖子,無力地呼吸著。 手指觸到了已經(jīng)被體溫捂熱的項圈,林安心情復(fù)雜,這才知道黎沛瑜為什么執(zhí)意要她戴上。 相比于這些人的遭遇,黎沛瑜對待她,簡直算得上是”寵愛”了。 可 林安腦子里亂哄哄的一片,理不出什么思路,只是一遍一遍地?fù)崦弊由弦呀?jīng)沒什么存在感的項圈。 “喲,這不是黎沛瑜屋里的小可愛嗎?怎么在這兒玩,這可不是讓你隨便玩的地方?!?/br> 來人的聲音很是嬌媚,似乎每個音節(jié),每個氣音、每個停頓都經(jīng)過了專門的訓(xùn)練。 那人眼尖地看見了林安脖子上的項圈,勾勒得極為輕佻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些,隨后又跟變臉?biāo)频模謴?fù)如常。 “你在她那里可是受著寵呢?!?/br> 穿著黑色緊身包臀裙的女人,挑起林安小巧的下巴,瞇著眼,仔細打量這張純白無害的臉蛋。 “沒有,” 林安輕輕搖頭,否認(rèn)了女人口中的受寵,她艱澀地吞咽著唾液,聲音像是在粗糲的磨砂紙上狠狠滾過一圈,將聲帶磨壞了似的,眼睛里呈現(xiàn)出灰敗的枯色。 “她,總是罰我?!?/br> “嘖,真是傻孩子。” 女人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收緊了,在女孩白皙的下巴留下了一道泛紅的指痕。 眼睛一斜,“周全,站這么近干嘛,往后退十米遠。” “瑜姐讓我時刻” 年輕男人話尚未說完便被女人毫不留情面打斷了。 “周全,我叫不動你了是不是?” 女人眼里浮現(xiàn)出黑色的笑意,就像一條吐著猩紅蛇信的響尾蛇,危險地蓄勢待發(fā)著。 “是?!?/br> 這名代號叫”響尾蛇”的女人是”滿月”上一任的當(dāng)家,黎沛瑜上位后,她便退居二線了,但仍管理著一些”滿月”的事務(wù)。 還是”滿月”僅次于黎沛瑜的女調(diào)教師,每月都為”滿月”帶來豐厚的收益。 她的話,周全不敢不聽。 “我教你一招,你就知道你在她心中是什么位置了,小可愛乖,閉上眼睛?!?/br> 女人邪氣得很,身上有著濃郁的香水味,林安聞著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在女人嬌媚的聲音中閉上了眼睛。 她確實很想知道,自己在黎沛瑜心中處于一個什么位置。 女人托著她半邊臉,拇指刻意在女孩白皙光潔的耳后留下指痕,然后她將涂了復(fù)古玫紅調(diào)口紅的唇貼上林安的,并且尖銳的牙齒在她下唇處故意劃了一下。 頃刻間,鐵銹味便充斥了口腔。 林安疑惑地睜開眼,看到女人的紅唇鮮艷似血,她用舌尖頂了頂被劃出的傷口,血腥味讓她皺緊了眉頭。 “你還沒有教我?!?/br> “已經(jīng)教你了,剩下的自己領(lǐng)會?!?/br> 說完這句話,女人便扭著水蛇似的柔軟腰肢,只給林安留下個婀娜妖嬈的背影。 林安擰緊了眉毛,不明所以。 已經(jīng)遠去的女人轉(zhuǎn)過身來,歪著頭笑了笑。 “小可愛你要聰明一點才行啊,不然怎么在人精似的黎沛瑜身邊待著呢?” 作者菌有話說:首發(fā):yàοɡцοsんц.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