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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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刀劍付喪神怎么能成為審神者。土佐刀笑的前仰后合,我們需要供奉和提供靈力才能現(xiàn)世啊,審神者則是提供靈力,這怎么可能弄混。 說的就是啊,除非晉升成更高級的神明,否則作為付喪神,不可能自己供應(yīng)出靈力來的。 刀劍們笑得開懷,坐在前面的小烏丸沒有笑。 他只是靜靜的思考了片刻,滿臉的嚴(yán)肅,開口問,你們是怎么做出判斷的? 三條家的刀對視了一眼,解釋說,一開始是因為靈力,和三日月殿很相近的靈力波動,然后是后來,審神者對我們?nèi)龡l出乎意料的關(guān)注。 小狐丸接口,我在被清繳部隊攻擊,受傷的時候,審神者的態(tài)度也很熟悉。更不要說那些習(xí)慣用語和外形。 巖融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認(rèn)同的點頭。 是這樣的么。小烏丸了然,可惜了,和三日月殿最熟悉的骨刑偎睦擅揮屑且?;葥Q箍梢蘊(yùn)嶁巖幌??! 嗯?今劍有些不明白。 你們還不明白嗎,這個審神者,狐之助已經(jīng)說了,對三條的刀有些特殊的愛好。 食堂里安靜下來,這個愛好,大家都有些承受不來。 小烏丸說:這個審神者可以改變自己的外表,也就是說,他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和三日月宗近相似的地方,全是假的。 那么你們覺得,一個對三條有特殊愛好的審神者,偽裝得讓你們?nèi)龡l都誤會,還故意誤導(dǎo)他的身份,他的目的會是什么呢? 第9章 九個月亮 三日月在時政開了半天會,應(yīng)付了不少心存疑惑時政高官。順便參觀了一下復(fù)建極快的時政總部,拒絕了時政的晚飯,自己回到本丸。 在三日月充足的靈力供應(yīng)下,本丸完全符合現(xiàn)世的時間變化。此時本丸里的天色已經(jīng)黑透,雖說三日月已經(jīng)擺脫了付喪神狀態(tài),不再受制于那些偵查的固定影響,但是,他在夜間的視物能力,依舊不強(qiáng)。 可能是黑暗本丸的原因,三日月回來的時候,傳送陣前面一個刀劍男士也沒有。 在夜色中,三日月取消掉壓切長谷部的外表,重新變回自己的樣子,慢悠悠的往天守閣走。 在經(jīng)過建筑群的時候,幛子門后面已經(jīng)隱隱透出燈光。 卡啦 一扇幛子門輕輕拉開,燭臺切站在里面,溫暖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 他安靜的鞠躬,語氣恭敬,審神者大人,十分抱歉,夜色來臨,沒有去迎接您。 哈哈哈,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三日月眉頭有些皺了起來,他感覺到,燭臺切的語氣好像變的更加疏離了。 其他的刀劍呢? 燭臺切飛快的接口道: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休息了。 之前在餐廳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把審神者分析了一個底掉:實力強(qiáng)大,背景深厚,時政戒備,對三條有特殊的愛,對三日月宗近更是偏愛。 如果是一般的審神者,他們早就像上次一樣,直接嘗試神隱,不成就下手。反正預(yù)定送來黑暗本丸的審神者,一般也是在現(xiàn)世有案底的人,他們下手一點都不心疼。 可是偏偏,這個大人是時政特殊照顧的。 大家可忘不了,因為這個審神者走錯了本丸,大家就差一點被全體刀解的事情。 所以,盡可能的恭敬與遠(yuǎn)離、保護(hù)好自己的本體,這就是大家達(dá)成的一致觀點。 燭臺切不禁把自己的姿態(tài)再一次的放低視線緊緊的頂著地板,靜靜地等待審神者新的發(fā)言。 地面上的影子動了動,似乎是審神者點了點頭,隨后,燭臺切就聽到審神者開口說。 燭臺切,找一個近侍,晚上過來。 燭臺切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猛地一張,在審神者察覺以前,急忙低頭,掩飾掉失態(tài)。 大人,今天大家很累,而且大部分已經(jīng)睡了,您看要不 今天新上任的審神者不在乎的擺擺手,看上去有些疲倦的樣子,他繼續(xù)往天守閣走,隨便誰都行,如果大家都睡了的話,燭臺切你也可以。 聽到這話,燭臺切手猛地攥緊,指甲掐入rou里。等到審神者都走出去幾步了,才回復(fù)到。 是,審神者大人。 哈哈哈,別讓我等太久。 眼看著審神者的身影遠(yuǎn)去,號稱已經(jīng)休息的全體刀劍們,齊刷刷的出現(xiàn)在部屋里,看著燭臺切,滿是擔(dān)憂。 三日月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的走進(jìn)天守閣的保護(hù)結(jié)界里。 沿著黑暗的廊下往里面走,小心的扶著墻壁走上臺階,終于來到睡覺的部屋。 三日月沿著墻壁找了半天,最終在夜色中,敗給了自己的視力,還是沒有找到審神者房間的電燈開關(guān),只好從芥子空間里面,弄出來一個夜明珠當(dāng)燈泡湊數(shù)。 他弄出來一個矮榻,上面又放了個門派小姑娘送的刺繡墊子,坐了上面,靜靜地等待著燭臺切安排的近侍。 安排近侍這件事情,是三日月想要回來睡覺的時候,剛剛想起來的。 他現(xiàn)在身上的華服,繁復(fù)精美的程度,那是一點都不亞于自己的出陣服。而這也代表一點,那就是,這衣服,穿起來和脫起來一樣的麻煩。 正好審神者都有近侍,他讓近侍幫忙換一下衣服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安靜地坐在矮榻上,三日月等待的同時,開始思考,如何才能在這座黑暗本丸里,得到刀劍分靈手里的本體。 畢竟不是自己的刀,本丸里的又全是分靈,所以感應(yīng)起本體的位置這件事情,估計會很麻煩。 三日月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很有可能感應(yīng)一把刀都需要很久的時間。 啊,真是麻煩啊,燭臺切好慢。三日月再一次打了個哈欠。 就在他身體一瞬間放松的時候,天守閣里,號稱是審神者最后的安全港灣的陣法里,三日月身后的空間猛地裂開一個大縫,一道白色的影子伴隨著刀光突擊而出。 哈哈哈哈!大驚喜! 三日月驚愕的瞪大眼睛,抬手架刀擋住攻擊,雪白的刀光從上而下豎劈,砍在黃黑月亮的刀稀 在窗外月色和夜明珠的光線下,三日月看清楚了來著的臉。 哦,五條家的。 話音剛落,就見鶴丸國永抽刀,再度橫砍過來。三日月不敢拔刀,生怕傷了鶴丸國永分靈的本體,只好繼續(xù)用刀值病 對方連攻不下,居高臨下的往下壓迫。 一時間,刀光飛成一片。 哈哈哈,還真是驚喜啊,沒想到鶴你居然從天空中飛出來了。 三日月用刀柄一個抽擊,逼退了鶴丸國永,試圖從矮榻上站起來。 可是對方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再一次貼身攻擊過來,三日月無奈的再次抵擋,站不起身來,也攻擊不開。 一時間,為了不傷到對方,三日月形勢變得有些尷尬。 可是鶴丸國永也是同樣的騎虎難下。 他驚險的躲開審神者的抽擊,又是一刀刺出,卻再一次被那柄和三日月宗近十分相像的刀擦訟呂礎(chǔ) 鋒利的御用太刀,居然沒有在對方的刀匣鲆桓鏨撕邸k淙緩淄韞賴某穌幸讕上嵌鍆返暮谷瓷雋順隼礎(chǔ) 沒想到、沒想到這個審神者居然這么強(qiáng)! 鶴丸作為本丸里實力最強(qiáng)的一員,滿級的太刀付喪神,他對于攻擊審神者這件事情,本來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尤其是,他還自己瞎作死,研究出來了空間陣法以后,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隱藏進(jìn)空間里,甚至可以進(jìn)入審神者的保護(hù)結(jié)界。 他就沒有想到過攻擊失敗的事情,前幾任來的審神者,全都會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控制住。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聽到狐之助傳來新任審神者的消息后,直接躲進(jìn)空間裂縫里面等著。 可是眼前的這個,從反應(yīng)速度,到出刀抵抗的能力,甚至是力度與對陣時機(jī)的把握,完全都不輸給他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刀劍付喪神。 甚至因為對方坐在矮榻上別扭的姿勢,外加上絲毫沒有出鞘的刀,鶴丸國永可以說,在打斗這一項上,眼前的審神者遠(yuǎn)勝于他。 時之政府,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人物了? 鶴丸一點點被逼遠(yuǎn),再這樣下去,對方很快就能站起來,到時候他絕對會被控制住,這樣的話 想到之間觀察到的情況,鶴丸試探性猛地一刺。 夜色中,金色的瞳孔興奮的收縮。果不其然,坐在矮榻上的審神者抵擋過后,依舊沒有出手傷他,反而往后仰了一些。 有破綻,難得的機(jī)會! 鶴丸抓住機(jī)會,迎著審神者的攻擊沖了上去,打定主意以傷換傷,也要控制住這個審神者。 瑩白的刀光橫劈過去,將將劃過審神者臉上的面具,面具被刀鋒帶的一揚(yáng),揭開一個細(xì)小的縫隙。 審神者急忙把面具押回臉上,可是已經(jīng)晚了一步。 啊啊?。?/br> 一聲慘叫劃破本丸的天空,與此同時,沖天的靈氣從天守閣涌過來,與之前審神者溫和的方式完全不同。 本來正在部屋里面秘密聚會,可是現(xiàn)在被嚇了一跳,刀劍付喪神們驚坐起來。 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洶涌沖擊過來的靈力沖的一蕩,空氣中都被靈氣激蕩,泛起來月白色的波紋。 所有得到刀劍付喪神們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艱難的僵硬在原地。 這股靈力,好可怕! 如果說,之前審神者簽訂本丸契約的時候,那個靈力是溫和的溪流的話,那現(xiàn)在的靈力,就像是津波中的大海。簡直要濃郁成實體的力量沖擊著大家。 不過還好,這失控一樣的力量,只出現(xiàn)了一瞬。 所有的刀劍付喪神艱辛的喘著氣,渾身冷汗。 太鼓鐘艱難的起身,急忙沖出去,剛剛是鶴先生! 刀劍們臉色大變,他們剛剛已經(jīng)聽燭臺切簡述了一番,關(guān)于審神者要求近侍的事情,再聯(lián)想到今天失蹤已久,又可以在時空里到處亂跑的鶴丸國永。大家心里全都用起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小貞!燭臺切急忙跟了上去,刀劍付喪神們也集體帶好了本體,臉色沉重地往天守閣趕去。 沖在前面的小烏丸突然回頭,所有的短刀和脅差留下。 可這是夜戰(zhàn) 聽話的孩子才可愛,留下! 一期一振沒有反駁小烏丸的決定,他回頭對對短刀們點點頭,和其他成年刀劍一起,趕往天守閣。 刀劍們帶著義無反顧的氣勢,眼里燃燒著火焰。如果大家的猜測是真的,那么這些場景,還是不要讓小短刀和脅差們看見比較好。 第10章 十個月亮 三日月看著昏迷在地的鶴丸,倍感頭疼。 剛剛面具被鶴丸國永攻擊到后,面具曾經(jīng)一瞬間離體。 就是在那一剎那,一直以來,被面具里面篆刻的陣法所壓制的力量噴涌而出。 那是他的師傅親手制作的面具,是為了不讓他修為進(jìn)展過快,導(dǎo)致力量增長大過心境增長,從而產(chǎn)生心魔。這是一個強(qiáng)大力量的抑制器。 可是剛剛,抑制器被鶴丸打開了一個縫隙。 而就在那時候,鶴丸國永的刀直接接觸在面具上,直接被洶涌的靈力澆灌,讓付喪神達(dá)到了靈力的上限值以后,直接昏了過去。 甚至是因為是刀劍直接接觸靈力的原因,三日月發(fā)現(xiàn),被鶴丸國永分靈吸收不了的靈力,竟然順著鶴丸的分靈,源源不斷的往本體運(yùn)送。 麻煩了! 三日月的臉色大變。 被面具封印的,是可以讓他直接飛升的力量,這力量被低位神明的付喪神吸收的話,那絕對會是引起大變化的。 這些靈力涌到付喪神本體去的話,提升神階不一定,但是作為時政里登記在案的付喪神,在鶴丸國永的各項戰(zhàn)斗數(shù)值上面,一定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三日月十分不喜歡這種超出掌控的感覺,可是意外已經(jīng)發(fā)生,他必須要在時政發(fā)現(xiàn)以前,趕緊找到鶴丸國永的本體。 他蹲下身,在鶴丸國永寧靜的睡顏中,附身靠近,伸手抓住了對方身側(cè)的刀。 通體雪白的刀光潔美麗,上面映射著帶著面具的臉龐,三日月闔眸,靜靜感應(yīng)起靈力。 他握上去的一瞬間,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出現(xiàn)在心底。一道清晰的痕跡穿越了時間與空間,遙遙通向遠(yuǎn)方。 就是這個! 那是他的靈力軌跡,在鶴丸分靈和本體間,源源不斷流動的通道。 三日月急忙放下刀,準(zhǔn)備起身,好破開空間壁壘,去拿鶴丸國永的本體。 轟隆 天守閣突然一震。 三日月被突如其來的晃動影響到,本來起身過程中就重心不穩(wěn),外加衣服下擺繁復(fù)冗雜,現(xiàn)在被這么一震,整個人沒有把握好平衡,不小心倒在地上的鶴丸身上。 唔呃。 昏迷中的鶴丸恍惚中悶哼一聲,在夜里清晰可聞。 天守閣下面,眾刀劍付喪神們傾巢而出,正在攻擊時政提供的保護(hù)陣法,聽到鶴丸國永的聲音,大家眼底一暗,紛紛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果然是鶴丸殿! 太鼓鐘焦急地大叫了一聲,掏刀向前沖,被臉色不好的燭臺切一把拉住,擋在身后。 嘿。螢丸一刀劈出,本來正在休息的兩只狐之助聽到動靜,急忙跑出來,剛一路面,迎面就是一道刀光。 暗墮的付喪神力量驚人,強(qiáng)大的力量,直接在狐之助腦袋上的陣法處,攻擊出來了一個細(xì)縫。 看到刀劍付喪神們毫不留情的攻擊,狐之助嚇得眼淚的都出來,連滾帶爬的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喊。 審神者大人啊?。?!刀劍男士們攻擊上門了! 一胖一瘦兩只狐之助沖上高層,八條小腿相互一別,二狐就嘰里咕嚕的滾了出去,直接撞上審神者休息部屋的最后結(jié)界上,兩只狐之助發(fā)出敦、敦兩聲,反彈在地板上。 在頭暈眼花的視線里,狐之助腳底發(fā)軟的爬起來,就見眼前幛子門一動,他們的審神者走了出來。 審神者大人,危險。 不知道為什么,刀劍男士們發(fā)瘋一樣的在攻擊,這樣不行的審神者,我們上報時政吧!本萬里原有的狐之助滿臉驚慌,他可不想再一次沒了審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