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書迷正在閱讀:日月永在、[綜漫同人]夏油弟弟的術(shù)式、攢夠了黑歷史就離婚、綠茶味Alpha、菟絲花男配我不當(dāng)了(穿越)、恃宦而驕、假少爺不摻和劇情[重生]、言靈直播戰(zhàn)、青橙、余生七分甜
可是呢,燭臺切先生,為什么審神者會給這種東西呢,難道是燭臺切先生身體上有什么問題嗎。 夠了,別再問了! 燭臺切崩潰的看向一旁,滿臉嚴(yán)肅的脅差少年百折不撓,倔強的看著他,似乎一定要給伙伴找回公道。 燭臺切先生? 燭臺切: 你可以的堀川,你再也不是幫我打下手的家政小天使了。 噗嗤。天守閣的審神者部屋里,從空氣中突然傳出來一聲嗤笑。 部屋里的空中扭曲出一道波紋,隨后,一雙手撐在空間裂口處,從里面躍出來一個雪白的身影,十分隨意的朝窗口處走過去,一屁股坐在空著的小墊子上。 三日月端著茶杯,靜靜地聽著底下的熱鬧,他就知道會變成這個情況,暗墮付喪神的思維回路如此奇異,他已經(jīng)放棄拯救了。 他輕輕抿了一口茶,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刀劍本體,是一定要找的,推翻時政這種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得到的,尤其后面還有更復(fù)雜的時間溯行軍。 所以要找刀,就一定要經(jīng)常接觸到刀劍的刀身,他可不想和之前找鶴丸國永一樣,輸入太多的靈力,找起來是很快,就是有點后遺癥,比如不小心綁定了契約。 而且,想要得到刀劍分靈的本體刀,不一定非刀劍打好關(guān)系不是么。 三日月看著桌子上的燭臺切光忠,滿意的喝了一口茶。啊,突然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用暴力解決事情的速度,反而更快呢。 誰也不知道審神者腦子里一瞬間出現(xiàn)了怎么樣的計謀。 鶴丸國永正興奮扒在窗戶邊,看著下面的熱鬧,我就說不會有事的,一個個都不信。 三日月轉(zhuǎn)過頭,看著這個能自由穿梭各種陣法的鶴,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打開空間通道,把燭臺切帶出去呢? 哈哈哈哈,審神者大人直接和刀劍討論突破空間陣法的問題,這樣真的好么。時政知道了一定會很困擾吧。 嗯,所以他們不會知道的。 鶴丸國永神色莫名的回頭看一眼,這才正式回答,我的空間裂縫一點都不穩(wěn)定,自己出入有時候都會被困。 他擺正身體,摸了一塊小點心,塞進嘴里,看那樣子十分滿足。就算底下陷入了困境的同是伊達組,可是這個鶴丸國永都沒有報上一絲同情。 同伴把他當(dāng)好戲看,外加還有堀川不停地在拆臺,三日月都忍不住同情起燭臺切來了。 那么,繼續(xù)吧。鶴丸吃掉了小點心,又喝了一口茶,抬起臉,看著自家審神者。 你說的合作,是什么。 雖然鶴丸看起來很是隨意的樣子,但是確實是有些緊張的。 這可是歷史修正的人,時間溯行軍誒,一直以來都是在戰(zhàn)場上才能看到的,現(xiàn)在居然成了他的審神者。 作為名義上的敵對方,現(xiàn)在居然坐在一個部屋里,一起喝茶吃點心,討論怎么推翻頂頭上司,然后盟友之間,隨時都有可能開啟互捅刀子的模式,這真是太有意思了。 鶴丸金色的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但是他體內(nèi)瞬間做出反應(yīng),涌出一股力量,抵消了那一絲黑暗的氣息。 他的審神者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與天下最美之刃三日月宗近如出一轍的眼睛看過來,里面滿是真誠。 哈哈哈,既然是合作,那當(dāng)然是利益的平等交換了。 哦?那有什么東西,是可以作為交換的呢? 一旁的火爐上,燒著的水壺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響。 審神者沒有答話,只是轉(zhuǎn)過頭,去看水壺。 鶴丸國永: 有求于人,外加解了這個審神者的三日月宗近扮演愛好,鶴丸無奈的嘆了口氣,熟練地伸手,撈起水壺,給茶壺徐水,順便又給審神者滿上一杯茶。 哈哈哈,鶴丸真是深得我心呢。 審神者心情愉悅的再度端起杯子,慢條斯理的吹了口霧氣,緩緩開口,作為合作,我能提供的,是力量和自由。 鶴丸國永放水壺的胳膊一顫,水壺里的熱水發(fā)出晃蕩的聲響。 啊,果然么。 自從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里的力量之后,鶴丸就已經(jīng)開始研究,自身的力量自身清楚,他不過是本靈的一個分靈,是本靈意識的延續(xù),就好像是一棵繁茂大樹上的枝丫。 所以在力量上,枝丫的力量是不可能強過樹干的。作為刀劍的分靈,他們在力量上有很多限制。 尤其是時政拿出來的鍛造陣法,其實不過是用材料鍛造出最次的刀胚,然后用審神者的靈力進行神明呼喚,再混合時政的契約,通過神明降臨的時候產(chǎn)生的靈力波動,徹底改造這把刀胚。 也就是說,這個刀胚是改造出來的,不僅大幅度弱于本體,而且還受時政的召喚陣控制。 可是在他昏迷過后,這種感覺完全不見了。力量雖然依舊不高,但是沒有一種遇到天花板的感覺,就好像只要有機會,他可以強到不敢想的地方。 能力的壁壘得到突破,擺脫時政的控制,這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鶴丸放穩(wěn)水壺,端坐起來,你說的,是我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么? 三日月有些驚奇,他沒想到鶴丸居然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看來他還是可以對合作伙伴多加一些信任的。 不止這些??粗袂閲?yán)肅的伙伴,三日月一瞬間產(chǎn)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就好像是門派里那些長老,看著家族小輩終于茁壯成長的感覺。 三日月不由得放緩了語氣,你們可以更自由。 更自由? 就是徹底擺脫審神者,或是其他什么提供的靈力與信念,形成自體靈力循環(huán),完全不需要依靠其他任何東西,在世界上存在下去。 這才是三日月的目的。 作為付喪神,其實很悲哀,雖然身為神明,但是卻是高天原八百萬神明的末尾,地位十分可憐。 不過在神位低微這一點上,大家誰也不清楚是什么情況,畢竟很奇怪,大家都沒有見過其他神明,所以也不好說,他們到底高位神明有什么區(qū)別之類的。 而且作為時政喚醒的付喪神,他們沒有遠離本體的能力,還需要其他的靈力來源,用來支撐形體的顯形。 而從修真門派里拿到的各種功法,剛好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三日月在鶴丸國永呆滯的目光中,哈哈哈放下茶杯,從芥子空間里面翻找出玉簡。 有什么能比修真更好的方法嗎,沒有。 大家一起來修仙啊。 不修仙怎么搞時之政府?你不是想要造神么,那我就弄出來一堆真正的神仙給你看。 呆滯的鶴丸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你、這可真是,大驚嚇啊。你到底在說些什么,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吧。 鶴丸看上去有些不敢置信。 三日月很理解鶴丸的心態(tài),畢竟,在他來到師門修煉之前,他也不知道可以這樣。刀劍付喪神的情況,就像是世界規(guī)則,付喪神,必須要吸收其他人的靈力或者信仰,以此作為顯形的基礎(chǔ)。 他說的這些,簡直是在挑戰(zhàn)世界規(guī)則。 鶴丸國永在那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你有什么方法能證明么。 三日月拿起玉簡,向鶴丸國永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放在桌面上,手指頭勾了勾。 那意思很明顯,鶴丸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猶豫了一下,想到審神者說的那夢幻般的未來,最終還是把手搭了上去。 審神者拉過鶴丸國永的手,扒開他的護手,將玉簡放了上去,拇指大的玉簡,上面還刻畫著繁復(fù)的花紋,潔白潤滑的玉石,看起來很喜人,不像是什么有害的東西。 鶴丸就見審神者闔眸,手勢催動陣法,玉簡在他的手心里微微發(fā)涼,隨后就像是融化了一樣,緩緩地滲入到身體里。 看著眼前的一幕,鶴丸感覺頭皮發(fā)麻,一絲因為未知帶來的恐懼襲上心頭,可是手臂被審神者牢牢地拽住,這真是想跑也跑不了。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塊玉石消融在自己的手心,隨后,一股溫和的力量充斥了他,能明顯感覺自己的力量提升。 而且鶴丸還發(fā)覺,自己腦內(nèi)出現(xiàn)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似乎,是什么修煉的方法? 可以了。 玉石變得毫無光澤的退出來,在鶴丸國永的手心里,襯托的有一些暗淡,似乎被吸走了精華,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 三日月確認了一下情況,點點頭。在確認玉簡里面的力量與信息已經(jīng)不見,徹底被鶴丸國永的刀劍本體吸收后,這才滿意的拿走玉石,松開了拽住對方的手。 鶴丸國永摸了摸自己的手心,這東西是什么? 是傳功玉簡,不過因為一些原因,這個方法只有你能用,其他人還是得慢慢修煉。這個原因你可能理解不了。 三日月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因為被綁定了契約,所以能通過他的靈力進行連接傳功什么的,一點都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事情。 不,我有點理解。 鶴丸帶好護手,看向?qū)徤裾撸劾锷裆珡?fù)雜,你給我綁定了一個很牢固的契約對吧。 哈哈哈,先不說這個。 鶴丸懷疑的湊過來,哦,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么。 哈哈哈,年輕人的好奇心真是可怕啊。說起來利息已經(jīng)付了,是不是討論一下你們應(yīng)該付出什么? 審神者毫不猶豫的把他推遠,轉(zhuǎn)移了話題,一下子就噎住了鶴丸。 啊,是啊,我們需要付出什么呢?鶴丸國永干巴巴的說,他們還有什么東西,可以被審神者惦記的么? 身體?從接觸來看,審神者應(yīng)該是個很風(fēng)雅的人,他可不覺得他們的審神者腦子里全是白色漿糊。 靈力?恕他直言,全本丸可能都打不過審神者一招。 難道是神位? 或者說,作為一個時間溯行軍,這個審神者有什么需要暗墮的刀劍付喪神去做的么? 鶴丸國永再一次改變了思路,從時間溯行軍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他記得審神者好像說過,刀劍本靈在未來已經(jīng)出事了。 那如果說,在未來,在刀劍本靈出現(xiàn)問題以后,這種水平的歷史修正主義者還是失敗了,那么,那就一定是時之政府哪方面有什么可怕的進展了吧。 譬如什么更高等級的武器什么的,所以才會有時間溯行軍回來改變歷史。 雪白的太刀思考了很久,終于抬頭,有些遲疑的開口,你是想讓我們刀劍付喪神出動,去給時之政府搗亂? 三日月抬眼,看著對面滿臉糾結(jié)的刀劍付喪神,有些驚奇,他確實想要刀劍們幫忙牽扯住時之政府的動作,至少是在他拿到所有刀劍的本體之前。 只不過鶴丸國永怎么這么快就想到的?按照這些暗墮刀的思想,不應(yīng)該是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么。 哈哈哈,你要這么說的話,嗯,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這樣呢。只不過現(xiàn)在來說,你們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盡快提升實力。 三日月把腰間的鶴丸國永卸下來,交還給鶴丸,又拿起桌子上的燭臺切光忠,而提升實力的第一步,就是讓我拿到你們的刀。 那我明白了。鶴丸立刻就想明白了緣由,之前大家一直誤會審神者了,他們覺得扣押刀劍本體是一種威懾,現(xiàn)在看來,不過就是拿去改造了嗎。 這和時之政府的招數(shù)差不多啊,只不過一個是給大家改造出付喪神,另一個改造增強了。 如果太弱的話,那作為合作對象,他們會不會被審神者丟棄呢?鶴丸已經(jīng)開始思考,用各種方法來給時政添堵了。 感覺到自己責(zé)任重大的鶴丸點點頭,我一定盡快把大家的刀劍拿過來。 三日月看著鶴丸國永斗志昂揚的樣子,滿意極了。 那就交給鶴丸了,哈哈哈。從明天開始,每天過來修行吧。 不用自己費心和刀劍打好關(guān)系拿刀真是太好了。 該說的事情已經(jīng)交代,三日月就讓鶴丸離開了,他還要研究燭臺切的本體位置。 啊對了,鶴啊,提升實力這種事情,不要說出去。審神者這么說。 還沒走遠的鶴丸腳下一晃,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他立刻就察覺到,身體里浮現(xiàn)了一個契約,似乎就是對于這件事情的禁制。 他一邊穩(wěn)住身體,一邊回頭抗議,這可不對吧,要是不能說出去,我怎么把大家的刀劍拿過來。 哈哈哈,這種事情,不是才有挑戰(zhàn)的意義么。 一項喜歡刺激和挑戰(zhàn)的鶴丸,刃生第一次覺得,太過挑戰(zhàn)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想到本丸里,除了那幾把老刀,大家對于審神者的幻想態(tài)度,他簡直頭疼。 漫步在本丸的小路上,鶴丸開始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提高刀劍們對于審神者的砝碼。至少,得盡快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吧,要不沒有用的刀劍,早晚會被遺棄。 鶴丸殿。 燭臺切的身影突然從廊道的陰影里走出來。 啊,咪醬,你擺脫大家的追問了啊。 先不說這個。燭臺切嘴角一抽,不想回想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他有些忌諱的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天守閣,審神者,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我們 他們不就成了歷史修正主義者了么?一直以來都是和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的,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同陣營么。 鶴丸:沒錯,就是你猜的那樣,怎樣,是不是很刺激。 審神者是時間溯行軍什么的。 鶴丸感受了一下身體里的力量,輕松地往刀劍部屋走去。放輕松一點啊。 可是畢竟我們是隸屬于時之政府的。 這種事情無所謂的吧,刀在誰的手里不是用呢。 刀劍,可從來不是只屬于一個主人物品啊。 哦,加州清光除外。 很快,刀劍們就發(fā)現(xiàn),本丸里的情況好像有些奇怪? 自從前幾天,鶴丸殿拿回自己的本體以后,事情就變得古怪了。 被拿走本體的燭臺切,出乎意料的對于審神者閉口不談,仿佛自己的刀還在身上一樣,生活沒有一點變化。 而鶴丸殿,時不時就往天守閣跑,經(jīng)常一大早出去,夜里滿臉疲憊的回來,好不容易大家能看到他,還經(jīng)常被拉著,聽鶴丸殿鼓吹審神者的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