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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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嚇到了嗎,我今天去萬屋可是認(rèn)真了一把,不知道這個驚喜你看到?jīng)]有。 三日月緩緩轉(zhuǎn)頭,看著鶴丸國永不說話。 你怎么了?鶴丸國永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視線好空嚇人啊,就像時政宣傳片《活擊》里面的那個三日月宗近一樣恐怖。 哈哈哈,是嗎。三日月的語氣聽起來一切正常,鶴丸國永,你今天去萬屋,回來的時候安全么,畢竟風(fēng)紀(jì)組都出動了。 被問到這個問題,鶴丸國永還以為審神者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想到今天的計劃,不禁有些得意,今天萬屋有一振沒跟著審神者的三日月宗近,吸引了很多人。 從空間裂縫逃走的時候,我暗示那些風(fēng)紀(jì)組那是我的同伙,他們居然真的信了,這真是嚇到我了啊。 哈哈哈,這樣啊。審神者點點頭,抬腳朝鶴丸國永走過去。 完全沒有意識到哪里有問題,鶴丸國永還在交代今天的事情,那振三日月宗近應(yīng)該沒事情,好像是有個渣審,所以一直在藥店買藥,這次被風(fēng)紀(jì)組抓了以后,估計還可以換審神者,這樣說的話,我其實 審神者的手按在了他的嘴上。 淡色到有些冷淡的美麗唇形近距離張合,其實,什么? 鶴丸國永小小的吸了一口冷氣,一股藥材的味道,瞬間沖的鶴丸國永腦袋一暈。他金燦燦的眼睛對上審神者,就見對方眼睛里滿是冷意。 嗯? 那個其實我應(yīng)該換個理由的。 彭 天守閣那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小烏丸依舊坐在墊子上,看著庭院的風(fēng)景,毫不意外的喝了口茶。 鶯丸看著被震出波紋的水杯,鶴丸殿又被扔出來了。 這就是命運吧。 刀劍的部屋,刀劍們好奇的探頭,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動作,就像是知道鶴丸國永不會有什么事情一樣,淡定的等待著那個白色的身影抱怨著回來。 小烏丸看向遠(yuǎn)處的天守閣,命運,總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從天守閣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仔細(xì)看的話,白色的底子上還有些泥土的顏色。 鶯丸眨眨眼,期待什么,下一次摔落在地么。 不,小烏丸放下茶杯,看著鶴丸國永越來越近,是期待新的起飛。 一紅一綠兩振刀劍面色平和,一陣微風(fēng)吹過,懸掛在屋檐上的鈴鐺叮當(dāng)作響。 十分的有禪意啊,起飛什么的,是不是,弟弟丸。一個奶黃色的頭出現(xiàn)在小烏丸和鶯丸之間,左看右看,兩振鳥丸,鳥丸一號,鳥丸二號,還有茶點么。 小烏丸:鳥丸一號? 鶯丸:鳥丸二號? 氣氛破壞的一干二凈。 阿尼甲??!連特化都沒有的膝丸十分絕望,一點都拉不動自家兄長,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還不忘記鞠躬,十分抱歉,打擾了。 髭切啊,為父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寬恕了。 刀劍出鞘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膝丸驚呼的聲響。綠發(fā)付喪神在身后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糁?,端起茶杯,飲了口茶,審神者給的茶味道真好啊。 有些灰撲撲的鶴丸拿著包裹走回來,看著打斗中的小烏丸和髭切,他倆又怎么了。 沒什么。鶯丸稍稍側(cè)頭,躲過一道刀芒,你想多了,鳥丸三號。 鶴丸國永: 等到小烏丸和髭切日?;Y(jié)束,刀劍們聚集齊全的時候,鶯丸已經(jīng)喝光一壺茶了。 燭臺切呢?鶴丸國永四處張望了一下,感覺本丸里最靠譜的那個身影不在,十分的讓人不安。 可能是面子薄,今天他把三日月宗近和審神者弄混以后,不敢露面了。 這樣嗎?鶴丸國永雖然覺得燭臺切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還是沒有深究,那三日月宗近呢,他也不在。 三日月殿這下是問倒刀劍付喪神們了。 三條家的各位,你們知道三日月殿在哪里么。 以今劍為首的三條大佬們搖頭。 藥研藤四郎帶領(lǐng)短刀站出來,要不要我們?nèi)フ艺?,本丸不大,只要不在天守閣,很好找的。 算了,找到他也沒用。鶴丸國永想到這次的任務(wù),直接放棄了找三日月宗近的念頭。 審神者到底找我們有什么任務(wù)。和泉守兼定問道,進(jìn)攻萬屋、破壞歷史節(jié)點,還是去救之類的。 哈哈哈哈,我也希望是啊,不過審神者真的給人出了大意外,就是這個。 鶴丸國永拉開包裹,刀劍們探頭過來。 這是種子?種田?刀劍付喪神們齊齊驚呼。 對,種田每種種子的種法不一樣,今天必須種完。鶴丸國永抓著一大包種子,十分頭疼。 沒想到現(xiàn)在到了暗墮本丸,依舊是要刀子種田啊,現(xiàn)在的人,這么有創(chuàng)意的么。 不管讓刀劍種田這種事是誰想出來的,審神者現(xiàn)在交代了,那就只能執(zhí)行。畢竟他們還需要審神者提供力量的提升方法。 刀劍們行動起來,誰也沒說要去找燭臺切光忠和三日月宗近一起來干活。 前者是要留著體力做飯,后者算了,后者來了也是白來。 等到天色都擦黑的時候,疲憊的刀劍們終于將所有的種子都按照要求種好,挖坑多深的幾種,種在淺水區(qū)的幾種,埋在泥里的幾種 累、死、啦。加州清光也顧不得美了,自顧自的躺在土地上,懷里抱著毛巾。 五虎退擦了擦汗,那個,明天應(yīng)該就沒有這么累了,今天是埋種子,明天只需要澆水,會輕松好多。 付喪神們蔫噠噠的點頭,認(rèn)同了會種田的五虎退。 走吧,回去吃飯。 疲憊不行的刀劍們回到食堂,狼吞虎咽一番,湊在一起泡澡后,早早入睡。 深夜,月色正濃,一道飄逸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月光下,走出來沒多遠(yuǎn),就又折回天守閣,拉著一振身形完全相同,但是衣著不同的身影出來。 兩道身影來到刀劍白天奮斗的藥田前,一道道陣法打出,天上的月輝就像是被引下來一樣,緩緩流動在藥田間,空蕩的地面上,瞬間長出濃密的植被。 那人影繼續(xù)打出手訣,符咒在夜色里微微發(fā)亮,一道道半透明的身影浮動出來,恭敬的行禮后,開始在藥田中忙碌,后出來的那個身影幫忙收獲,不一會,藥田就空了不少。 一道靈力沖過,所有無用的部分化為塵粉,藥田上再度光禿禿一片。 清晨,刀劍們起床,帶著水桶準(zhǔn)備去澆水。 這是什么?短刀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和昨天如出一轍的種子。 所有刃心生不妙,沖到藥田前,果不其然,一片光禿禿。 短刀從包裹里拿出一張紙條,不得不種藥材的原因,去問鶴丸國永。 刀劍付喪神: 鶴丸國永:啊,這個,其實 鶴丸國永?。?! 哈哈哈,真是充滿活力啊。三日月收拾著昨夜收上來的藥材,看著分量,還算滿意。 分靈:還差多少。 再有幾天差不多就夠了吧。三日月放下藥材,看向被封印住的盒子,馬上,就可以實驗一番了。 作者有話要說: 鶴丸國永:瘋狂甩鍋,自己逃脫 三日月:我一張紙條就有一群人揍你 鶴丸國永: 三日月: 相互傷害.jpg 第46章 四十六個月亮 審神者的部屋里面,整體的布局沒有動,但是看上去已經(jīng)大變樣。 本來還算寬闊的部屋里面,現(xiàn)在變得有些狹窄,只在入口處還有窗戶邊留了空位,幛子門前的空位不遠(yuǎn)處,圍上了一圈屏風(fēng),這是為了不讓胡狐之助看到里面的情景。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部屋的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放了一大堆的藥架。 一層層一排排的木架上,零星散放著一些藥材,有一些藥材少到只能淺淺的沒過架子的底面。這些需要處理的藥材,是昨天夜里,三日月帶著自己的分靈收割來的。 雖然,是短短片刻速成催熟來的,不過三日月用的都是甘泉靈露,絕對保質(zhì)保量。 沒有辦法,本來,三日月是想要從最底層的藥材開始弄起,譬如現(xiàn)世就可以買到的藥材就很好,只需要花花錢,就能弄來很多,就算是失敗了,對于藥材的儲備也沒有什么太多的影響。 可是在萬屋,鶴丸國永為了擺脫大量的追兵,哐當(dāng)一口鍋從天而降,大咧咧的特異點鶴丸國永同伙的標(biāo)簽砸下來,帶著烏央烏央的風(fēng)紀(jì)組成員,就直奔三日月而來。 動手就會被發(fā)現(xiàn)部隊,還不如讓風(fēng)紀(jì)組認(rèn)為他是個流亡付喪神,所以為了不造成更多的影響,三日月只好無視還沒有打包好的藥材,直接從人群中溜走,離開萬屋。 不過,就此以后,單獨作為三日月宗近去買藥材這種事,估計是是沒戲的。首先,三日月宗近分靈存在的數(shù)量太少,尤其是沒有審神者的情況下,獨自出現(xiàn)在萬屋實在是過于顯眼。 而且又出現(xiàn)了特異點鶴丸國永和流亡的三日月宗近付喪神是同伙的設(shè)定,這要是直接去,那簡直就是直接再喊:我有問題,快來舉報! 除此之外,看時之政府之前對特異點鶴丸國永的重視程度,他想要買的這些藥材,絕對會被時之政府好好研究。 就算換成壓切長谷部的外表,或者是什么其他刀劍的樣子去萬屋,想要買這些藥材,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絕對會被優(yōu)先察覺。 這樣一來,想要弄一些顯示就能弄到的低端藥物,只能從空間裂縫里去現(xiàn)世購買。去現(xiàn)世找到一家賣藥材的藥店,還不能被時之政府的官員發(fā)現(xiàn)? 那還不如自己種。 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那就徹底舍棄掉那一套最初級的藥材配方,換中檔一點的。既安全,完全不會被時政察覺到一丁點的問題;效果又好。 而且,可以讓本丸里的刀劍們有點事情可以做,免得天天閑著,腦回路越發(fā)神奇。 三日月看著分靈在藥架間忙碌的身影,悠然的喝了口茶水。 于是,刀劍們開始了每天辛辛苦苦種地的日常,每每都是白天累死累活挖坑培土,第二天所有的種子消失不見。 沒種出來,或者種出來了東西,但是審神者連根都沒留的拿走了。無論是哪種,都感覺審神者簡直就是在耍人。 審神者留下來的種子很多,每天大家都要一起干活,這樣才不用緊趕慢趕,能夠保持一定體力。 為什么突然要種地啊,讓刀種地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么。鶴丸國永撐在一個籬笆上,頭上搭著一塊毛巾,遠(yuǎn)離了太陽的照射,蔫成了白花花的一灘。 江雪左文字極其認(rèn)真的在干活,翻土填種培土,熟練地動作完成后,起身看向鶴丸國永,這樣不是很好么,沒有戰(zhàn)亂,不需要刀劍與殺戮,感受新生命的培育。 江雪啊,天天在原地種的都是種子,你是看不到新生命的。 總感覺就像是懲罰啊。髭切很是不爽,膝丸忙完了自己的活,顛顛跑過來,阿尼甲,我來吧。 一貫喜歡偷懶擺脫當(dāng)番的刀劍每天也堅持不了多久,或多或少的干活之后,總是躲在一旁休息。髭切將剩下的任務(wù)交給自家弟弟,擦著汗,走到籬笆旁的樹蔭里。 小烏丸坐在地上動都沒動,還是鶯丸從旁邊遞上了一杯茶,髭切道謝后接過,一飲而盡。 為什么是咸的。 鶯丸抬頭看看髭切面帶微笑的臉,側(cè)回頭看向鶴丸國永,哦?不太清楚,這是鶴丸殿給我的茶水呢。 握著杯子的白皙手指猛的一用力,只聽咔吧一聲,杯子碎了,陶瓷質(zhì)地的碎片掉落在地上。 攥緊的拳頭松開,一縷被捏成粉末的殘骸隨風(fēng)散去。 連累到大家一起種田都不夠,還要繼續(xù)搞事么,鶴丸國永啊,我好想劈了你吶。 被捏碎的粉末吹過鶴丸國永眼前,搞事的刀劍付喪神急忙坐起身,哇哈哈,別生氣嗎,開個玩笑。 種田這件事情,可能也不全是因為鶴丸國永。小烏丸熟練地和髭切對立,種田的事情,是從燭臺切光忠認(rèn)錯了三日月宗近的身份,我們在食堂集體進(jìn)行戒備之后,才開始這樣的吧。 看起來是這樣的。 小烏丸:而且廚房還出現(xiàn)了代替大家切rou的式神。 還是在三日月宗近第一次被拉去切rou之后。 髭切坐下來,看著田地上,正在干活的三條家,那里沒有紺色刀劍付喪神的身影,三日月宗近再一次被審神者扣在天守閣了。 難道,審神者讓大家干活,是為了三日月宗近抱不平? 刀劍們的猜測誰也沒有說出來,但是,對于三日月宗近的態(tài)度,他們確實要好好考慮考慮了。如果僅僅是把他當(dāng)做后來到本丸的新刃,甚至是做出排擠的話,恐怕是不行的。 不過是猜測。鶴丸國永湊過來,被小烏丸嫌棄的推開,我覺得審神者是真的需要藥物的,之前在萬屋,他就是偽裝成了三日月宗近,要去買藥材的。 既然在萬屋買了,為什么還要大家種? 鶴丸國永心底發(fā)虛,視線看向其他方向,啊,那個啊,當(dāng)時我不知道那是審神者,為了擺脫時政的追捕,所以把風(fēng)紀(jì)組給引流了。 所以,藥材什么的,自然就沒有了。所以,大家就被扔過來種田了。 原來是這樣啊。齊刷刷的聲響在鶴丸國永身后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