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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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大家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了。 我說沒有他也可以! 小心!法師一禪棍伸過來,擋在犬夜叉身前,死死地架住襲擊來的刀。 犬夜叉急忙回頭。啊煩死了你們這些骨頭精 紅色裘衣的妖怪蓄力一擊,重重的打入前面烏壓壓的敵人堆里,帶飛攪碎一整道的敵人,露出一條干凈的通道。 少女湊到紅衣妖怪身邊,還沒來得及放松,就讓人絕望的看到,那條通道的另一端,依舊是密密麻麻的妖物,而這個被攻擊開辟出來空間還沒有存在超過一秒鐘,就再一次被其他的敵人填補,再一次卡著微弱的封印,往前攻擊。 他們之前已經(jīng)進行過一次抵抗,那時候,大量的云霧伴隨著這樣的怪物襲擊而來,帶著奈落身上臭不可聞的氣息。他們堅持了整整一天,在敵人被打的七零八碎的時候,奈落撤離了。沒過多久,殺生丸出現(xiàn)在了村莊,就算是犬夜叉再怎么不樂意,也得承認一點,奈落似乎在躲著殺生丸,所以他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而她的食骨之井出現(xiàn)了意外,不知道為什么,她被困在了戰(zhàn)國時代。村民自從迷霧被放出來之后,就一直沒有蘇醒。他們還戰(zhàn)斗了那么久,身心俱疲。 現(xiàn)在,身體的疲憊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奈落就已經(jīng)卷土重來,帶著更多的怪物手下,耗也能耗死他們。 戈薇擊飛又一個敵人,不行,這樣下去完全會被耗死,我們要盡快找到奈落的位置。 犬夜叉沒有答話,在攻擊的同時,開始四處尋覓奈落的身影。然而走位都是密密麻麻的骨頭兵,也不知道是奈落從哪里找來的東西,打死一片,還會蹦出來更多。就好像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品種的妖精,完完全全歸屬于奈落一樣。 他內(nèi)心一瞬間有些遺憾,總感覺,今天可能就要在這里結(jié)束了,殺生丸沒有在這里挺好的,那家伙臭屁的可怕,不用留在這里,遠遠的得知自己死在這里,估計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 戈薇,一會我再攻擊出一條通道來,你趕緊逃,等到食骨之井恢復(fù)正常,就趕緊離開吧。 犬夜叉!少女發(fā)出了哭音。 一旁的法師沒有的笑容,露出自己的手掌,對準敵人,大量的敵人被黑洞一樣的存在吸走,啊,真是的,可愛的女孩子可不能被惹哭啊。 彌勒,不要用風(fēng)xue了! 你和戈薇一起走吧,看到其他男人第一次見你就求婚的話,記得打他一巴掌,一見面就求婚的一定不是好人。 另一個少女差點被氣哭,你以為見面就求婚的還有誰啊。 犬夜叉再度攻擊出沒有敵人的一片空地,大口的喘息,這一次,他眼前的空地比之前還快速的合攏。彌勒!把你的風(fēng)xue收起來,我能行。 話是這么說,但身體的疲憊是掩飾不了的,犬夜叉再度漏掉了一個敵人,骨蛇一樣的家伙,叼著一振短刀,朝著戈薇沖過去。 正在正面抵抗其他敵人的少女發(fā)現(xiàn)了襲擊來的骨蛇,眼底閃過一絲絕望。 雪白的刀光閃過,骨蛇還保持著沖刺的動作,被削成了兩節(jié)。幾人齊齊回過頭看去,那不知道哪里來的小白臉此時正舉著刀,再一次削砍掉周圍一圈的骨頭精。 哈哈哈哈,怎么樣,是不是出乎意料的出手方式。嗯?你們這一臉生離死別的樣子是做什么啊。 隨著這家伙的加入,形勢一下變得不那么嚴峻起來。 犬夜叉急忙撤回來,擋在差點出現(xiàn)意外的少女身前,你怎么突然蹦出來的。 就見那小白臉又是一刀揮出,帶著他自己的靈力,一圈奇奇怪怪的時間溯行軍再一次化成塵粉。 我可一直在這里啊。 犬夜叉瞪大了眼睛,一直在你居然都不出手?你不會和奈落是一伙的吧! 我本來以為外面的審神者大人會有所動作,結(jié)果居然沒有等到啊。 犬夜叉疑惑歪頭:審神者? 彌勒一驚:審神者?!看著周圍一臉茫然的小伙伴,他完全不知多說什么好。 審神者這個稱呼,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就可以叫的,和巫女類似的存在,但是要更強大,面臨的事情更加危險。 彌勒,審神者是什么? 審神者么,就是在祈求神明降臨后,審判神明,分辨對方是否屬于真神、力量是否充滿神性的人,遇到偽神和墮神,他負責(zé)伸手擊退對方。 聽起來很狂妄啊。 彌勒聽到戈薇的話,額頭緊張的流下汗水,這可不是一般的狂妄,審判神明,就連安倍晴明那種人都不一定敢說出來。歷史上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過的審神者,全是早死的命。 審神者是極其危險的工作,甚至?xí)獾缴衩鞯膱髲?fù),如今根本沒有什么人敢直接說,自己是審神者,就算是再強大的人,終究也是人,審判神明的事情,沒有足夠的實力,那就是送命。 可是眼前這個小白臉,居然毫不猶豫地說,審神者大人,所以,外面那個人,要不就是強大到可怕,強大到不畏懼神明。要不就是腦子不好用,完全不知道背后說一個神明的壞話,到底是多么有危險的事情。 而他覺得,那個所謂的審神者半天沒有動靜,估計就是被奈落的手下弄死,那么就不知道,眼前這個白毛是什么情況,是那個審神者收復(fù)的妖怪,還是就是,被審判的神明呢? 彌勒暗暗給其他人傳遞了眼神,大家雖然不明所以,還是暗暗提高了警惕。 三日月自然是強大到不畏懼神明的那種,他之所以沒出手,不過是因為好奇。 不是好奇突然變得亂七八糟,身上散發(fā)著奇怪力量的時間溯行軍,而是好奇整個人狀態(tài)不對的云切香取。 從云切香取被召喚出來以后,完全就是不正常的狀態(tài)。你和他對話,他有正常的反應(yīng),除此之外,他會觀察周圍的情況,他會對其他人的語言有反應(yīng)。 所以這個其他世界的刀劍,是可以和他們溝通的,只不過是記憶或者腦子在最后成形的時候,被鶴丸國永和燭臺切光忠當初那么一撞,出了一點意料之外的問題,嚴格來說,是反應(yīng)遲鈍,似乎和世界隔著一層?xùn)|西,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一點都不鮮活。 而在那些完全異化的時間溯行軍出現(xiàn),大量的云霧籠罩過來之后,之前那種怪異的感覺完全消失,這一振短刀瞬間變得鮮活起來,冷血、銳利、充滿了攻擊性,靈動選尋覓著最適合攻擊的方位,如同被激活的戰(zhàn)士。 當初你的村子,遇到的就是這種妖怪么。三日月分神打量了一眼神情激動的柘,隨口問道。 是他們,雖然當初是夜里,但是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他們。柘攥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周圍那些被陣法隔離開的時間溯行軍,斬釘截鐵的認定了兇手。 五條后裔隨后注意到了對方的武器,有些疑惑,他們的刀,怎么很多都是一樣的? 三日月并沒有回答小男孩的問題,而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繼續(xù)問:你的村子是什么時候受到攻擊的。 這個問題對于慘遭滅門的人來說,似乎有些太過沉重了,在看到神明大人堅持的眼神后,柘白著臉,還是說出了那個可怕的日期。 得到了具體的時間,三日月?lián)Q算了一下,居然就是他們來的第一天晚上,在他和鶴丸國永打造他們的營地的時候,那個小村莊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這就很奇怪了,嚴格來說,這些時間溯行軍并不應(yīng)該在這里,或者說,這個時間點,這個位置,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多的時間溯行軍。之前森林里的那些,包括現(xiàn)在出現(xiàn)莫名其妙變異的這些時間溯行軍,大部分都是白花花那個蛤蜊從其他空間收集來的,進行處理后,弄出來的失敗品。 只不過這種失敗品越積越多,他留著做炮灰用,就存在了這個森林。而從這些時間溯行軍身上的狀態(tài)來看,已經(jīng)一絲神明的氣息感受不到,渾身籠罩的是一種貪欲和惡臭的力量,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改造,這種力量根源上的改造,可不是在蛤蜊他們離開,到晚上進攻村莊,這短短的一下午就可以完成的。 而且就算是時間溯行軍,在被普通的改造之后,也不會突兀的攻擊沒有武力,沒有改變歷史能力的平民。 綜合上面的情況,三日月更傾向于,有人在這個時空里,在白花花那兩個家伙的眼皮子底下,將他們的炮灰給改造了。而且,陳地改變了力量的運行方式。 三日月可以察覺到,陣法外面的這些時間溯行軍,已經(jīng)擺脫了原來的等級束縛,這可是蛤蜊他們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他們改造的時間溯行軍特異體雖然強,不過是在體型、力量上有一些提升,本質(zhì)上,還是在時間溯行軍的力量上進行固化升級。 眼前這些完全變異的家伙就不一樣了,有強有弱,完全就像是自由生長出來的妖怪,有著自己的能力界限。 他對這個技術(shù)也很有興趣,對云切香取的變化同樣有興趣,如果他們可以對上,那么,這一場戰(zhàn)斗,將是用未知的方法被改造到奇奇怪怪的時間溯行軍付喪神、對上他用修真界方法做出來的時間溯行軍付喪神。 不知道會得到什么結(jié)果。 當即,三日月對小男孩說:將幸子抱回來吧,云切香取的話,可能要進攻,沒有精力保護幸子了。 柘聽到這話,急匆匆的從云切香取的懷里把幸子接過來,即使他也渴望手刃仇敵,不過看著眼前看不到邊際的怪物,他理智的選擇看著,還是和幸子在一起等待結(jié)果就好。 既然決定放手看看情況,三日月直接豪放的將大量的靈力傾瀉,注入刀剛剛誕生的本靈里,隨著力量的注入,周圍的空氣都在烈烈作響。 黑發(fā)的付喪神回頭看了一眼,拔出自己的本體,沖出保護陣法,朝外面的時間溯行軍攻擊去。 短刀的身影及其靈活,在密密麻麻的時間溯行軍掩蓋下,三日月也沒有辦法輕易找到云切香取的身影,尤其對方還是一陣身材嬌小的短刀。他只是可以看到,刀光不停的閃現(xiàn),隨著云切香取的前進,他行進的方向上,出現(xiàn)了一道明確的缺口,那是他硬生生殺出來的一條路。 看著對方的身影越來越深入敵人中心,離他們這里越發(fā)遙遠,三日月抬步向那邊走過去,周身撐起來的保護陣法輕輕旋轉(zhuǎn),隨著他的走動而移動,柘默不作聲,只是更加用信賴的眼神看著,緊緊地跟在三日月身后。 不遠處,云切香取似乎遇到了困難,周身都是高大的太刀和薙刀,那一振短刀應(yīng)付起來似乎有些吃力。三日月想要看看他的極限,再一次提升力供應(yīng)的靈力量。 這一次大幅的靈力輸入以后,云切香取渾身過電般一抖,整個人卡頓住。 柘驚呼出聲,他周圍還有敵人! 幾振太刀和薙刀可不管云切香取出了什么問題,趁此機會,提刀就砍。這情況不在三日月的預(yù)料之內(nèi),他正準備抬手,將云切香取救下來的時候。 這振短刀抬起了頭,明明還是那張臉,還是那雙眼睛,卻和原來截然不同,充滿了神采。 這云霧,就如同你的命運。 就見云切香取突兀的說出一句話,后縮后猛地向前一擊,紫色的眼瞳里閃著不一樣的光輝。 那就把云切開來看看吧! 直刃的短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目的光,刀身前沖的時候,帶起一長溜的刀光,如同一振□□,猛地刺入云霧之中。 一擊過后,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停頓了一番,隨后霧氣輕顫,以云切香取的攻擊點為圓心,層層向外崩塌,陡然散去。 柘滿臉驚訝,看著周圍一圈骨頭怪化作飛灰,好厲害! 這振短刀的表現(xiàn)也出乎三日月的預(yù)料,他所有所思,哈哈哈,這就是,云切嗎。 是的,云切,即是我名,也是我命。短刀付喪神收刀,臉上不再是空洞的一片,說完,他看向被三日月用陣法隔離開,還在試圖攻擊的完全異變時間溯行軍,看著對方腰間的那些刀劍,他有些恍惚的開口,有需要的話,就算是虛無的云,也能為你切開看。 這種入手詞一樣的話三日月并不想接,不過這也再度確認了一點,時間溯行軍,果然就是時之政府的殘留物。 先回來吧。三日月如此說,云切香取毫不猶豫,立刻回到三日月身后,停頓片刻后,自覺地接過柘懷里的幸子。 看到對方的情況還可控,三日月倒是輕松了一些。不論這個付喪神的本靈是怎么想到,在明知道周圍的全是時間溯行軍完全變異體,和云切香取是曾經(jīng)的伙伴的情況下,他還要讓對方不停地進行攻擊,實在是有些不人道。三日月自認為自己是個比較好說話,很溫和的人,所以他決定,讓云切香取回來。 攻擊時間溯行軍的事情,交給他好了。 已經(jīng)得到更好的結(jié)果,三日月沒有再和這些變異體繼續(xù)糾纏下去的耐心,他還要盡快找到村莊里面的人,去詢問現(xiàn)在的時間,尋找到最近的歷史錨點,趕緊在時之政府察覺到不對以前,回到自己的本丸里面去。 看著三日月拔出刀,云切香取視線緊緊跟隨著。就在剛剛,他恢復(fù)了記憶,恢復(fù)了理智。就像是之前所有的東西被云霧籠罩一樣,混混沌沌的,在那一刻,他將云霧切開,得到了他不記得的所有的一切。 他的歷史,他同刀派的兄弟,為了保護歷史戰(zhàn)斗的時之政府,還有,他們攻擊過的時間溯行軍。云切香取看著周圍,那些怪物的外表,和他和伙伴們曾經(jīng)攻擊過的時間溯行軍如出一轍,只不過,現(xiàn)在,這些怪物的腰間,懸掛的,全是他的伙伴。 那不是妖怪腰間懸掛的是他的伙伴,而是他的伙伴成了妖怪。 云切香取身上的肌rou一點點繃緊,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幸子在他的懷里舒舒服服的打瞌睡。 他曾經(jīng)也是妖怪,直到被這個審神者帶回去改造。就像看最后的救命稻草,云切香取的神態(tài),此時和柘簡直如出一轍。 劃破天際的一刀,渾身散發(fā)著墮落氣息的怪物,那些詭異時間溯行軍在這一擊中消失一空,云切香取和柘同時瞪大了眼,一點都不愿意錯過眼前的一幕。 柘看著美麗的仙人颯爽的英姿,沉迷不已,實現(xiàn)不自覺掃過對方的刀,再度回到那張美麗的臉上,突然一愣,急忙把視線挪回去,誒?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天下五劍,刀劍中最美麗的一把。柘突然想到了這個稱號,他愕然地看著現(xiàn)任那張迤邐的臉,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 那仙人回過頭,食指輕輕抵在唇上,噓 不多時,凌亂的腳步聲從村莊那邊響起,一行人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