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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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觀察好了么? 鶴丸國永輕輕靠過來,作為報復(fù)剛才審神者在他耳邊吹氣撩撥一事的報復(fù),他也有模有樣的學(xué)著在審神者耳畔,一點點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巡邏位置說了一通,熱氣輕飄飄的往外吹。 熱氣在審神者耳朵上吹了半天,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反應(yīng),雪白的太刀極其失望的抬起手,在空中指點一番。 從這里拐彎,從稍微偏僻一點的部屋那里前進,那里會遇到兩撥相對前進的武士,不過那個部屋是黑的,應(yīng)該沒有人,我們可以躲進去。 三日月認真地看著鶴丸國永指出來的巡邏地點,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振太刀的小心思,注意力全都在那些移動中的武士身上。 有點不對勁。 這里的巡邏不太正常。 三日月細數(shù)那些正在天守閣前面巡邏的武士,輕輕蹙眉。不是巡邏的武士太多,切切相反,是太少了。 作為織田信長的守護衛(wèi)隊,布局居然這么松散,完全不符合常理。作為刀劍三日月可以很清晰的察覺到,這些武士根被沒有徹底的警備起來,反而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是一種放松,過度的放松。 一定是有哪里不對,他們才能這樣有依仗一樣的行事風(fēng)格。 沒有更多的情報,三日月也沒有辦法作出判斷,他打出個手勢,按照剛剛找好的路線,繼續(xù)朝著天守閣潛進。 躲過了一波武士,鶴丸國永在前面帶路,到了他之前說的那個轉(zhuǎn)角處。果不其然,兩隊武士的腳步聲在前后兩邊同時響起。 雪白的刀劍付喪神在不故意搞事的時候十分可靠,極其迅速的拉開門,兩道身影無聲的潛入部屋里,在門無聲的合上時,那兩隊巡視的武士剛剛出現(xiàn)在兩端的街角,絲毫沒有看到不對,這返回去繼續(xù)巡邏。 鶴丸國永扒在門前,聽著腳步聲遠去,回過身去找審神者,走遠了,可以調(diào)整一下,等他們在一次離開的時候,從左邊的路出發(fā)。 審神者點頭同意了這個計劃。 二刃在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好幾間屋子層層遞進,空蕩蕩的,都沒有什么家具,生活的氣息極少,估計平時就不是用來住人的,自然也沒有什么情報。 鶴丸國永在靠里面的部屋里找到了兩個坐墊,二刃忙里偷閑,在上面坐著休息。 這里已經(jīng)靠近天守閣,可是沒有時間溯行軍的氣息。 應(yīng)該是位置比較偏僻。 位置偏僻的地方,時間溯行軍反而不在,這就證實了他們的猜想,關(guān)于時間溯行軍和實權(quán)控制者合作的問題。 奈落控制的時間溯行軍如果沒有得到上位者的全力支持,那么他一定是偷偷潛伏在天守閣附近,借助天守閣的防護力量保護自己,他一定是在天守閣的保護范圍里面,但是有比較偏僻的角落。 比如這個部屋所在的地方。 可是這里沒有時間溯行軍的氣息。偏僻的地方不在,那就只能是在更為中心的地方,比如,天守閣。那就不是偷偷摸摸借助武士躲避的人能做到的事情了。一定是有上位者的支持。 能夠改變歷史的人物,和能控制時間溯行軍的奈落聯(lián)手,這是他們最不想看到這場景,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 二刃的心情都不是太好,鶴丸國永是惦記著四魂之玉,還有未來本丸里面的大家。三日月則是知道歷史改變以后,時之政府怎么對待出現(xiàn)的平行世界,他在擔(dān)心刀劍們的本靈。 這一番思考的情況下,部屋里面安靜的出奇。 就在二刃在休息了一番,準備動身繼續(xù)前進時,部屋門口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響。 三日月和鶴丸國永對視了一眼,同時盯上了這間部屋里面,唯一的一個柜子。 雪白的付喪神率先走過去,拉開柜子門,里面是兩振展示刀劍,柜子倒是空蕩蕩的,可以容得下他們二刃。 門口那里的聲音已經(jīng)停下,可以聽得到腳步和小聲的交談,來人拉開又一扇門,似乎目標就是最深的一間部屋,也就是他們這里。 鶴丸國永毫不猶豫,直接鉆進柜子,修長的雙腿微微曲起來,留出一個空蕩,讓審神者進入。 他看到自家審神者似乎不太想鉆這個小小的柜子,急忙打手勢,幛子門外,小聲對話的來者已經(jīng)越來越近。 他急忙拉著住三日月宗近出陣服寬大的袖子,將審神者扯到自己的懷里,關(guān)上柜子門。 本來寬松的柜子里面,窩著兩個成年人,就算是再寬松的柜子,也變得狹小。 鶴丸國永努力后靠柜子的壁,給審神者騰出空間,可就算如此,二刃還是近近的貼在一起。 就在鶴丸國永調(diào)整好位置的下一刻,部屋的門扉被拉開。 最近真的是很奇怪啊,什么事情都順利的不像樣。 這是信長公武運榮昌。 是是是,快一點,一會還要回去巡邏。 三日月在柜子里面挑眉,這是巡邏的武士? 本以為這些守護天守閣的武士已經(jīng)很寬松了,沒想到還可以比他以為的更寬松。巡邏中的武士居然可以跑出來偷溜。 很明顯這確實是巡邏的武士,他聽到了盔甲落地的聲響。 等等,落地? 外面的那兩個武士還在對話。 最近信長公好像到處派人找什么東西的樣子,巡邏的人越來越少,簡直太累了。 是安格什么玉吧。 四魂之玉。 柜子里面的三日月和鶴丸國永立刻想到了這一點,二刃眉頭立刻皺起。事情往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開,掌握著一堆完全變異體時間溯行軍的奈落,和織田信長聯(lián)手,聽這兩個武士的意思,織田信長還在幫助奈落收集四魂之玉。 既然得到了織田信長的支持,奈落的收集過程一定會更加順利,那在沒收集齊全四魂之玉以前,奈落怎么可能讓織田信長死在本能寺的大火里面。 鶴丸國永倒是沒想那么多,聽到這個消息,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打結(jié)收集的差不多的奈落,搶走四魂之玉,然后回去就許愿,讓時之政府完蛋吧。不過審神者這里是個問題,審神者可不一定能夠同意這個計劃。 就在鶴丸國永胡思亂想,思考著計劃的可行性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兮兮嗦嗦衣服摩擦的聲響。 讓我們一起淪入眾道吧! 見多識廣鶴丸國永:?! 在這兩個武士發(fā)出更奇怪的聲響之前,雪白的付喪神發(fā)揮出了極限,用極其迅猛、悄無聲息的動作,伸手,捂住了審神者的耳朵 沒錯,不能讓審神者聽到,要不實在是太尷尬了。 鶴丸國永面不改色,手捂在審神者的耳朵上,聽著外面撞擊的聲響,雪白的臉上染上一絲粉紅,臉邊,是審神者的呼吸聲。只要他稍微側(cè)過頭,就能看著審神者近距離的臉,那張三日月宗近的臉。 他悄悄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那張臉上滿是疑惑,但是審神者倒也沒有撥開捂住他耳朵的手。鶴丸國永反而松了口氣。還好,審神者不知道眾道是什么意思,可喜可賀。 眾道是什么三日月一開始確實不知道,作為不上戰(zhàn)場的刀,他的位置不是主人的部屋,而是單獨的刀劍供奉場所,自然而然很多事情就沒有什么了解。不過就算他沒見過,但是他也聽說過這個詞。 畢竟他誕生的年代,眾道及其興盛。說完全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三日月微微動了動,他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不舒服,尤其鶴丸國永雙手都放在他耳畔,不方便力的支撐,三日月只能直接撐在鶴丸國永身上,本來就很熱,偏偏鶴丸國永的手心還燙得很。 耳聰目明聽得到外面動靜的三日月再度不適的動了動,被鶴丸國永用腿急忙夾住,雪白的付喪神急忙對他比劃著口型,喂喂別亂動,外面有人。 鶴丸國永悲傷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勸告一點用沒有,審神者依舊在小幅度的磨蹭,似乎想要擺脫這個姿勢。透過柜子縫隙照進來的光亮,鶴丸國永勉強看到審神者的雙唇動了動,似乎在說些什么。 他瞇起眼,只有柜子縫隙照進來的一絲光亮,鶴丸國永在黑暗的柜子里完全看不清審神者的唇語。 雪白的付喪神為了了解審神者的意圖,只能往前探身,幾乎和審神者臉都要貼上,近距離的看著審神者的唇形。 淡色的雙唇形狀美好,不愧于主人最美的名頭。那雙唇幾乎是在他眼前動了動。 放開吧,我聽得到。 鶴丸國永:! 咚 雪白的付喪神一個不小心撞到了木柜,在安靜的夜里發(fā)出極其明顯的響動。 外面兩個正在辦事武士當(dāng)即發(fā)現(xiàn)了不對,立刻分開起身,連盔甲都穿戴上,金屬撞擊的聲響充斥在鶴丸國永和三日月的耳邊。 有什么東西! 是柜子那邊傳來的。 兩道步伐朝著他們藏身的地方過來。 要被發(fā)現(xiàn)了! 鶴丸國永驚慌不已,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誤,導(dǎo)致審神者安靜潛入的計劃失敗,他急忙四處打量,想要找到一絲可以進一步躲藏的地方。 這是個展示用的柜子,本來就不算很大,上下兩層,上面一層的隔斷只有柜子深度的一小半,所以他和自家審神者才能躲進來。 柜子上下兩層各有一個刀架,上面擺設(shè)著兩振觀賞用的陣太刀,其余的地方還有幾個花瓶擺設(shè),完全沒有進一步躲藏的可能。 雪白的付喪神求助的看向自家審神者。 柜子外面,腳步聲靠近,停在了離柜子幾步外的地方,隨后,柜子里的二刃聽到了拔刀的聲音。 三日月嘆了口氣,他對鶴丸國永的接受能力已經(jīng)失去了形容的力氣。 隱身用的陣法現(xiàn)在倒是來得及,不過身體只是看不到,其實還是在原位,看外面這兩個武士的架勢,他覺得隱身并不安全。 而迷惑性的陣法實在是效果太過顯眼,這兩個人明顯一會還要去巡邏,如果是被迷惑,巡邏的時候反應(yīng)部隊,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 真是不妙啊。 這樣的話,潛入計劃完全沒有辦法實施,這一次的潛入會變成強攻的。 溫和的仙人完全沒覺得自己的思路哪里不對,張望一番以后,視線釘在了刀架上。 這個柜子就是展示收藏作為美觀存在的鎮(zhèn)太刀么 鶴丸國永湊了過來,用口型說著審神者大人? 三日月輕輕推開鶴丸國永的腦袋,看向雪白太刀的本體長度,再看看擺放著陣太刀的刀架。 鶴丸國永沒有得到響應(yīng),再一次焦急湊過來,外面已經(jīng)要開柜子的門了,審神者也沒有什么動靜,大概真的要直接武力鎮(zhèn)壓。那至少要告訴他,是要做到什么程度吧,是直接打昏還是直接打死? 在他再一次湊過去的時候,審神者朝他抬起了手。 鶴丸國永:? 雪白的付喪神只覺得一股靈力沖進自己的身體,隨后眼前一黑,在一亮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沒了人形。 他,被審神者,壓回本體里面,變成刀了。 鶴丸國永保持著茫然,看著審神者將那兩振陣太刀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隨后把他放在其中的一個到刀架上,再之后,審神者又將他腰間的那振三日月宗近放到另一個刀架上,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鶴丸國永: 雪白的付喪神再一次隱隱覺得不對,既然審神者作為一個人類,能夠直接消失不見的話,為什么不把他化成刀劍,直接掛在腰上一起隱身多好,為什么還要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疑惑剛起個頭,立刻被拉開的柜門打亂。 外面那兩個武士舉著火燭,舉著手里的刀劍,對著空蕩蕩的柜子。 誒?沒有東西嗎? 其中一個□□尖挑開半閹的柜門,輕輕往柜子后面的木板刺探,聽到的是實心咚咚的響聲。 后面不是空的,只有兩振太刀。他們又四處張望一番,周圍可以躲藏的只有這個柜子。 應(yīng)該是老鼠之類的東西。 說話間,兩個武士放松了下來,刀也收回,看著柜子里展示的兩振太刀。 一振刀拵雪白,一振刀拵黑黃相間帶著月亮紋。 展示刀居然是合在刀拵里的,為什么不亮出來。 其中一個武士漫不經(jīng)心的伸出手,握住鶴丸國永,鏘啷一聲□□。 鶴丸國永:救命! 兩個武士在燭光中發(fā)出驚呼,好刀! 什么時候我才能有這樣一把刀劍啊。 這是誰收藏的刀劍,這樣的好刀為什么沒見到過呢。 鶴丸國永: 二人爭搶的欣賞了片刻,將這振不知名的刀劍放回刀架上。將視線挪到下面那振太刀上。 鶴丸國永幸災(zāi)樂禍,看著審神者最喜愛的三日月宗近被兩位武士拔出,在燭光中欣賞。 這振太刀刃真美啊,新月一樣的刃紋。其中一個武士做出感慨以后,那兩個武士突然卡住。 新月一樣的刀紋、那不是三日月宗近么,大將軍那振 兩個武士頓時一驚,大將軍的刀劍怎么會在這里。 自覺知道太多的武士慌了手腳,來來回回確認一番刀刃上的紋路后,慌了。 刀劍,尤其是上位者的刀劍,不僅僅是作為武器的存在,還象征著地位和權(quán)利。那不是他們這些地位低級的武士可以觸碰的東西,你動了上位者的刀,甚至可以理解為,你想要動上位者的地位。這樣的名頭他們怎么能頂!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了顯現(xiàn)行,那他們就可能變成試刀名字里面的酮切了。 別慌別慌,去掉目釘看看刀銘,沒準是仿刀。 怎么去掉目釘,現(xiàn)在都沒有工具,而且仿刀也做不出這個樣子。 算了快快快放回去,趕緊走。 兩個武士慌亂的將刀劍放回刀架,滅掉燭火,將屋子里的痕跡消除的干干凈凈,溜得飛快。 一振最美的刀劍,將武士嚇得小臉刷白,跑的比誰都快。 安靜了良久,柜子的上層,雪白的刀劍突然發(fā)出嗤的一聲悶笑。 作者有話要說: 鶴丸國永:哈哈哈哈!就連最丑的刀劍都嚇不走人,三日月宗近做到了 三日月:今天鶴丸國永又在拐著彎罵我,我記住了 看我的描述大家一定能看出來眾道是什么的,這個行為在武士階層十分盛行,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