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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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主持人的陰陽師急忙呼喊安保上前,想要控制住這一振鶴丸國永。大批不說話的制服人士出現(xiàn),剛剛邁出幾步,就被攔了下來。 三日月提刀站在他們前面,這種情況,算我輸也沒用哦。 一刀,所有的安保人員不發(fā)一聲的被打飛。作為主持人的陰陽師瑟縮的趴在地上,躲在椅背后面看著那邊的情況,顫抖著想要逃走。 剛一轉(zhuǎn)頭,眼前一片雪白。 喲,是不是超級驚奇的出場? 主持人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你這一臉看到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鶴丸國永不滿的用刀拍了拍這位陰陽師的臉,可惜對方?jīng)]有辦法回應(yīng)他。 看臺上,橫七豎八的到了一大片的審神者,全都是被鶴丸國永打暈的。而在出口那邊,也堆起了人山。 一期一振吉光他們沉著歸來,沒有人員逃出。 三日月點頭,大門那里麻煩你們看守了。 骨喰藤四郎領(lǐng)命,回去守大門,作為薙刀,這種守門的大開大合的場面,最適合他干了。 只有鶴丸國永不開心,既然能直接出手,為什么還要打上一回。 三日月笑而不語,為什么能夠直接出手卻選擇上臺,不就是單純的想要打鶴丸國永一頓。 然而沒有人理他,一期一振吉光去后臺將刀劍們帶出來,骨喰藤四郎在上面一層守門,三日月準(zhǔn)備去審問那個嚇暈的陰陽師。 鶴丸國永頗為無聊的在遍地的審神者中走動,無意中看到那些被陰陽師叫出來攻擊他,卻被三日月收拾掉的面具人。 真是奇怪啊,居然不帶護神紙,戴面具有什么意義啊。鶴丸國永朝這些面具人伸出爪子。 真是的,護神紙好歹別人摘不下來,面具就 看到對方的臉,鶴丸國永臉色大變,三條家的!快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亂掏出來比誰都大藤四郎:我聽說,有人叫我死娘炮???:) 鶴丸國永:嚇?biāo)牢伊?,救命,三日月呢?/br> 第82章 八十二個月亮 說實話,能讓鶴丸國永嚇成這樣的事情可是不多了。 作為一振千年老刀,鶴丸國永自認(rèn)為經(jīng)歷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在戰(zhàn)場上輝煌過,也在神社里收到過供奉,還被埋在墳?zāi)估锩孢^,最后還被收為御刀。作為刀劍能經(jīng)歷的起起伏伏,除了修復(fù)和重鍛,他都體驗了個周全。 也就是說,他自認(rèn),自己對于事物的承受能力要比一般的刀劍付喪神要高不少。 然而在看到眼前的事情的時候,他還是失態(tài)了。 鶴丸國永接二連三的將倒地昏迷的面具制服男翻過身來,扒開他們的面具。 背后傳來匆匆趕來的腳步聲,這一嗓子,一期一振吉光和三日月全過來了,就連在上面一層看守大門的骨喰藤四郎都探出頭來,長長的黑色馬尾垂到外面,鶴丸殿,出了什么問題么。 鶴丸國永扒拉著那幾個制服面具男,面無表情,啊,遇到了大問題啊。 雪白的付喪神僅僅回答了一句話,連頭都沒有回一反往常鬧騰的情況,安安靜靜的蹲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被鶴丸國永一嗓子叫過來的三日月走上來,靠近鶴丸國永蹲在地上的背影,怎么了? 鶴丸殿?! 從陰影處,一期一振吉光從后臺趕過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連串的刀劍付喪神。這些刀劍付喪神身上都帶著傷,可使臉色看起來筆直走梅郎不太看到的時候m號看了不少,一個個眼睛都帶了一絲的活力,看到看臺上倒成一片的審神者和觀眾,眼底也有了一絲斗志。 后面情況怎么樣?三日月說。 很明顯,這些都是之前備戰(zhàn)的那些刀劍付喪神。既然這些家伙能完好的出來,那說明后臺看守的那些面具人,估計在前面發(fā)生打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這些刀劍付喪神們解決了。 果不其然,一期一振吉光走過前來,小聲的向三日月匯報,我到的時候,后面已經(jīng)解決了。 解決了。 這個詞必然不是什么友好的答案,恐怕和前面這些昏迷的審神者們不同,后臺的那個面具看守,已經(jīng)被刀劍付喪神們首落了吧。 這倒是不錯的情況。至少在面對機遇的時候,刀劍們還有反應(yīng)。如果在前面發(fā)生動亂,后面滿屋子的刀劍付喪神外加一個看守,在這種情況下,這些刀劍付喪神都沒有什么舉動的話,那這些刀劍付喪神不救也罷。 連自己都不愿意救助自己的人,還是讓他們暴尸荒野吧。 匆匆到了一眼那些相互攙扶的刀劍付喪神,三日月看向蹲在前面,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話的鶴丸國永。 鶴丸,怎么了?他說。 此時的鶴丸國永與以往十分不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一點都沒有活躍起來的意思,反而安安靜靜地蹲在那里一言不發(fā)。不僅僅是三日月覺得驚奇,就連那些跟在后面過來的刀劍付喪神們,都忍不住投來詫異的眼神。 這個情況實在是出乎意料了啊。 隨后,鶴丸國永讓開身體,露出他身前昏迷不醒的幾個人的臉。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凝滯,只有個別幾振刀劍滿臉茫然,不知道眼前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幾振跟在一期一振吉光后面的刀劍付喪神中,有幾振更是發(fā)出驚呼。得到了那位三日月宗近大人的一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保持安靜。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有幾個刀劍付喪神嚇得渾身發(fā)抖,小臉慘白的看著到在鶴丸國永身前的身影。有一些茫茫然的刀劍則被她身邊的伙伴拉著往后退,即便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能理解,眼前昏迷的家伙,恐怕來頭不對。 而三日月,同樣是茫茫然的刀劍之一。不過沒有人拉著他往后跑。三日月走上前,低頭看了看這幾位閉眼昏迷的男性,在鶴丸國永身邊蹲下,仔細(xì)檢查了一番。 這幾個男性沒有什么問題,只是陷入了昏迷。 三日月有些遲疑,怎么了,鶴丸,有什么問題么? 這一句問話得到了大部分刀劍付喪神驚異的眼神,還有少部分刀劍付喪神一臉的認(rèn)同。 疑惑重重的三日月得到了鶴丸國永的解釋,你居然沒有認(rèn)出來么,這可是檢非違使啊。 檢非違使! 這句話包含的信息如此的驚人,繞是三日月,也呆愣了一瞬,看向地面上,昏迷的男性。 檢非違使,是刀劍付喪神重復(fù)出現(xiàn)在同一個歷史坐標(biāo)點的時候,會引來的一種遇強則強的存在,普通的刀劍隊伍遇到違非檢使,那就是遍體鱗傷的結(jié)局。甚至運氣不好,又沒有御守的時候,碎刀也是有可能的。 作為本靈,三日月是沒有親自看到過的。只有傳來的分靈記憶里面,有一點些許的印象。不過三日月宗近本來普及率就低,出陣的時候遇到檢非違使的幾率就更低,綜合下來,他對這些家伙也沒什么印象。 再加上時光荏苒,從世界破碎,再到修真界幾千年的時間,這么久過去,他早就忘了檢非違使的樣貌。 而這些刀劍付喪神們就不一樣了,他們不僅僅時時刻刻和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還需要不時提防著出突然出現(xiàn)在的檢非違使。對于這些家伙的臉,刀劍付喪神們記得一清二楚。 鶴丸國永將手里拔下來的面具扔開,環(huán)胸疑惑,檢非違使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他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歷史空間坐標(biāo)點上的嗎。 一期一振吉光搖頭,反駁道: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是干什么的么。 眾所周知,檢非違使會為了維護時間的穩(wěn)定,無差別攻擊時間溯行軍和刀劍付喪神。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審神者知道,刀劍付喪神知道,他們不過一位這是一種特殊的存在,重來沒有深入的思考過這些家伙的行動目標(biāo)和行動原理。 大概就是歷史自動生成的保護程序吧。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直到他們看到,檢非違使出現(xiàn)在這里,作為賭斗場的看守出現(xiàn)。 三日月勉強從記憶里面,搜索出檢非違使的臉,和眼前的進行對照,似乎好像可以對照上,有一點點的眼熟。他首期之前準(zhǔn)備好的各種藥物陣法,微微闔眸說:看起來不用再審問也可以,這個賭斗場后面站的是誰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鶴丸國永接道:時之政府科技部。 沒錯了,能夠?qū)z非違使改造,也有可能是非直接制造出檢非違使的,除了時之政府的科技部以外,根本不用做他想。其他的組織,既沒有實力,也沒有足夠的實驗器材。 總不可能是那兩個同樣是異世界來的家伙,畢竟在他們來之前,檢非違使就是一直存在的。時間溯行軍、檢非違使,刀劍付喪神,還有時之政府,這是同時出現(xiàn)在世界上的產(chǎn)物。這里面的聯(lián)系其實已經(jīng)足夠顯眼了。 三日月看著那些昏迷的檢非違使,眼底發(fā)涼。他早就該想到的。時間溯行軍不是自然形成的,那么檢非違使又怎么一定是自然形成的呢。而且偏偏剛好也是用刀劍的存在,為什么就會這樣的巧合出現(xiàn)。 怎么會這樣一些小短刀看著眼前的檢非違使,徹底崩潰,那我們怎么辦?這些檢非違使是不是已經(jīng)將事情上報了。 一期一振吉光他們倒是還好一點,尤其是鶴丸國永,畢竟已經(jīng)得知了一部分真相,對與時之政府能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他們早就設(shè)置了沒有下限的猜想。 而這些被營救出來的刀劍付喪神們,那就是徹底的陷入了茫然。 他們在前線奮勇殺敵,隨時面臨的最大危險,居然就是時之政府弄出來的。 寂靜中,突然。 那后臺的那個家伙消失了嗎?三日月說。 這說的是在后臺,看守著刀劍付喪神的面具制服男。 這句話提醒了刀劍付喪神們,一振傷勢最輕的五虎退自告奮勇,前往后臺。不一會,慘白著一張臉回來,腳下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一期一振吉光急忙伸手,將這振五虎退撈起來。 那振五虎退艱難露出笑容,滿臉感激,謝謝您,審神者大人。 一期一振吉光: 染成一頭黑發(fā)的太刀青年最終也沒有說出來解釋什么,只是護神紙露出來的地方,可以看出來無奈的笑意。 那振五虎退要哭不哭的樣子,咬著嘴唇,走到同本丸的亂藤四郎身邊,沒、沒有了。 五虎退這句話雖然沒有說全,但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后臺看守的那個戴著面具,身穿制服的家伙,一定也是檢非違使,在被襲擊以后,和時間溯行軍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鶴丸國永皺眉,麻煩了啊。 本來按照三日月的計劃,他們應(yīng)該是將所有的人控制起來,然后審問清楚背后的實力,隨后囧所有參與的審神者一網(wǎng)打盡,然后慢慢找那個背后勢力算賬的。 現(xiàn)在可倒好,這個賭斗場的背后勢力果然如他們所料,是時之政府不算完,連看守都是檢非違使,他們要是直接就這么一網(wǎng)打盡,恐怕引來的麻煩就更多,后期其他刀劍本體的尋覓工作都有可能受到影響。 雪白的付喪神起身,牽扯的事情太多了,這一次恐怕不能直接動手。 可是已經(jīng)少了一個檢非違使了。一期一振吉光反駁。 少了一個看守,不管是從安全角度,還是從保密的角度,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時之政府他們一定會到處追查這一次的事件。 哈哈哈,沒關(guān)系的。三日月掏出另外一個小瓷瓶,瓷瓶上帶著一絲魔幻的感覺,不同角度看到的顏色都有所不同,有些像會變色的貓眼石。 三日月招呼刀劍付喪神們都站到身后,又將看守大門的骨喰藤四郎叫下來,隨后打開了瓶子的蓋子,一股淡淡的青煙飄散出來,飛往昏迷的所有審神者。 鶴丸國永伸手想要摸摸這個青色的煙霧,這是什么? 哈哈哈,讓你腦子不靈光的東西。 鶴丸國永瞬間將手收了回來。 不過數(shù)息只見,淡淡的青色煙霧已經(jīng)將昏迷的所有人籠罩。三日月這才收起那個瓶子,回身,看向滿臉茫然的那些刀劍付喪神們,一抬手,靈力飛出,所有的刀劍付喪神瞬間修復(fù)。 我可以幫你們離開,不過,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一下。 還震驚于三日月宗近實力的刀劍付喪神左看右看,和其他的付喪神交流了一下之后,重重的點了點頭。 合作暫時達成,三日月將所有的昏迷人士記憶篡改,然后在審神者身上都搭上了不會被輕易察覺的印記,用來以后尋覓位置。 確認(rèn)標(biāo)記全都達成,分散在整個空間里面,三日月這才帶著幾振刀劍返回。 他們沒有返回本丸,而是先去了現(xiàn)世的神社,從桔梗那里將被封印住的審神者帶走,并將一期一振吉光和骨喰藤四郎留下,這才重新撕開空間裂縫,回到本丸的審神者部屋。 審神者部屋里,分靈已經(jīng)泡好了茶水,在三日月鶴丸國永出現(xiàn)在部屋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茶香。 有茶點么。鶴丸國永隨手將拎著的審神者扔在地上,朝著三日月宗近的分靈走去。 隨后一彎腰,叼走了分靈的三色丸子,鶴丸國永一口吃了一整個丸子,鼓鼓囊囊的嘴里念叨著,壓壓驚,壓壓驚。 分靈看著手里少了一個的三色丸子,哈哈哈笑了一聲,將剩下的丸子也塞到鶴丸國永的嘴里,隨后看著三日月開口道:情況怎么樣。 鶴丸國永噎到要死,急忙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三日月走過去坐好,是十分順手的拿走了鶴丸國永剛剛倒好的茶,在對方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緩緩飲了一口,可以說是還在控制范圍里吧。 可以說?那也就是,本來有可能是不在控制范圍里的。 哈哈哈,確實是。本來有可能不再控制范圍,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糾正了過來。 在三日月宗近的本靈和分領(lǐng)對話的時候,鶴丸國永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全灌進去后,終于緩過來。他松了口氣,看向三日月,這也不算是解決吧,接下來呢? 接下來先處理其他的。三日月飲著茶,睫毛在霧氣中隱現(xiàn)。 賭斗場那里,今天去的那些,一定不是所有的審神者,他要是想將所有受害的刀劍都弄出來,絕對不是大鬧一場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再加上賭斗場背后是時之政府的科技部,那就更加不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