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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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們好不容易招來的亡靈弄到哪里去了?。?/br> 五虎退哇的一聲哭出來,我們這是在哪啊,審神者大人。 阿嚏。白蘭打了一個噴嚏。 柘抬起頭,遞過去一張手帕,你沒事吧。 沒事呦。白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將渾身發(fā)出來的冷汗壓了下去。 殺生丸大人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還有鶴丸。 沒意外的話,大概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了。 柘乖巧的點點頭,等到回去之后,我要去找神明大人祈福。 宇智波斑現(xiàn)在也是神明了,你不去找他么。 小少年撇嘴,我說的神明大人只有那一位。 白蘭又喝了一口茶水,含了一會,艱難的咽下去,他還是不喜歡這種東西,苦苦的,還很淡,帶著一絲飄忽不定的味道。 再度掏出棉花糖的白蘭如是想,也就三日月那個家伙喜歡。 你的神明大人只有三日月宗近么,那你想要祈福的話,要等好久了。 小少年似乎被氣得不輕,要不是你故意把空間通道弄亂,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去了。 白蘭歪在地板上,噓,這不要和宇智波斑說。 三日月宗近通行的可還有宇智波斑的弟弟。要是讓對方知道他可以擾亂空間通道,就是為了不回去這種事情,又要打一頓。 要是之前打一場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宇智波斑已經(jīng)成神了,他和一個已經(jīng)成神的家伙還怎么打,那不就是被按著打么。 柘投過來一個充滿懷疑的目光,為什么不能說。 因為當(dāng)時的隊伍里,還有宇智波斑的弟弟啊。空間通道混亂的話,還是有風(fēng)險的。 柘從地板上彈起來,跪著挪了幾步,靠近白蘭,那神明大人也有危險么?! 他?他沒事。 想到三日月宗近之前展露出來的實力,白蘭覺得胳膊上封印著刀劍付喪神分靈的忍術(shù)一抽抽的疼。 認(rèn)為三日月宗近溫和可親的審神者怕不是瞎子吧。不,或許只有眼睛是好的,只看到了對方那張溫和可親的臉,其他全無視了。 白蘭面無表情的塞了柘一包棉花糖,你的神明大人自身實力那么強(qiáng),外加上空間通道里也不會有什么意外情況,不過是空間混亂而已。 我現(xiàn)在就祈福。 不在一個世界,就算祈福,你的神明大人也聽不見的。 我不管,心誠則靈。 柘這么說著,就真的躲到一旁歸做起來,雙手合十跪在一旁。 英武的神明大人啊,希望您平安到達(dá)。美麗的神明大人啊,愿您事事順心 世界祝福您,三日月宗近大人。 童稚的聲音響在耳畔,帶著遙遠(yuǎn)的信念之力飄到一間小冶煉。 黑夜中,一聲聲規(guī)則的敲擊聲還在回響,火爐的熱氣帶起一小串火星飛起來。這是一家工期滿滿的小冶煉。一間部屋里,傳來研磨的聲響。 部屋里,一位老者充滿了興奮,刀劍的聲響響起。 好美的刀,這是我三條宗近的杰作! 充滿了信念的童稚聲音還在響起,三日月大人一定會順利到達(dá)的三日月宗近大人最厲害了神明大人比任何人都厲害 印著新月的眼睛緩緩睜開,新月與頭上華貴的金發(fā)穗相映生輝,深藍(lán)色的眼里帶著漠然和茫然。 三日月宗近?誰? 作者有話要說: 五虎退:審神者大人救命啊 三日月:那是誰 鶴丸國永:三日月快救救我們啊 三日月:三日月又是誰 三條宗近:是我的刀! 第110章 一百一十個月亮 三條小冶煉所的一間部屋里面,房門大開,讓月光可以輕松地照耀進(jìn)部屋里面。 這間部屋里,一振刀劍的加工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步,此時正在緊張的進(jìn)行。刀身細(xì)打磨的聲響在夜色里清晰異常。 在眼含興奮工作的匠人身后,一道半透明的身影浮現(xiàn)到半空。 三日月感覺腦海里面空蕩蕩的,好像忘了點什么東西。不過在那個孩童的念叨中,他隱隱感覺,所謂的那個神明,那位三日月宗近大人,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 紺色服飾的神明垂下眼眸,看著眼前的這位匠人,還有匠人手中的那把刀,他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邁開步子,在從空中走下來,月光透過他的身體,照在部屋的地面上,沒有收到一絲的阻擋,仿佛這里什么都不存在。 在月色和燭光的映照下,三日月靜靜地站在這位匠人的身后,看著對方打磨一振刀。 突然,他的耳畔再度響起那個童稚的聲響。 三日月宗近大人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刀時之政府算賬了。 伴隨著這童稚聲響的,依舊是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信仰之力。甘醇、濃郁、純凈,著信仰的力量可以說是上佳的力量來源。 可是不等他去尋找這力量的源頭,那信仰的力量就又停止了。三日月只能抓緊那力量消失前的的方位,勉強(qiáng)順著之前的感覺去追尋。 隱隱可以感應(yīng)到,似乎是在很遙遠(yuǎn)很遙遠(yuǎn)的地方,遠(yuǎn)的感覺不在這個人間。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是由人類產(chǎn)生的信念,那這個人類怎么可能不在人間。 除非是被陣法所隱匿起來。 神明大人我好想你! 又是一聲嘹亮的呼喊,清晰的仿佛就在耳畔。 三日月抬起袖子掩唇,眼神輕撇看向四周,黑黝黝的,沒有什么孩子的存在。 他再看向身前背對著他的匠人,這位匠人還在研磨著手中的刀劍,不時停止打磨,好心意義的擦干凈,放在燭光下,來來回回的贊嘆欣賞。 很明顯,這位匠人沒有聽到什么孩童的聲響。那這是什么情況? 三日月飄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因為一片空蕩蕩的腦海有些茫然。 外面的部屋里大部分還亮著光,有規(guī)律的敲擊聲還在響動。一輪弦月掛在天空之上。 三日月抬頭看過去,月光如紗一樣,緩緩地籠罩過來,溫柔的裹住半透明的身影。 帶著手甲的纖長手指抬起,輕輕撫摸著身上這一層月光凝聚的紗巾。 在這一刻,三日月感覺似乎有一些奇異的力量被隔絕在體內(nèi),完全沒有辦法運轉(zhuǎn)。還有另一股力量在體內(nèi),可以調(diào)動,但是有沒有完全的融合。 天上的月亮和他有一種共鳴存在,不過這存在現(xiàn)在隱隱約約的,還帶著一絲被其他存在排斥的感覺。 帶著新月的眼睛微微瞇起,他不喜歡被月亮里來的力量排斥的感覺,總感覺自己的東西被占據(jù)了一樣。 就算沒有了記憶,三日月依舊有一點感覺,如果他能夠融合了身體里面的力量,再將被隔絕的力量拿到手的話,那么,被月亮排斥的感覺就會完全消失。 神明毫不猶豫的抬起腳步,向部屋外面走去,他要找一處靈力充足的地方融合自己的力量。 半透明的身影剛剛踏出部屋的門框。 多美麗的刀紋。 三日月的身后,背對著他的那位匠人突然開口,三日月扭過頭去,看到這位匠人已經(jīng)將刀鐔組裝好,拿著刀柄,在燭光下仔細(xì)的查看。 三條宗近拿著手中的太刀愛不釋手。 他一生打造了不少刀劍,可是眼前的這一把,可以說是他的杰作。 這振刀,一定會在歷史上留下名字,也會讓三條的名字更加響亮。 三條宗近小心的放下刀身,將族人呼喊過來,一同欣賞。 冶煉所里面響個不停的敲擊聲停了下來,腳步聲四起,三條族人已經(jīng)等到這振刀成型很久了。今夜,他們終于等到了這振刀。 敞開大門的部屋里,頓時擠滿了人。在燭光的照耀下,光亮的刀身上,細(xì)小的弧形刀紋熠熠生輝,引來三條族人不住地贊美。 父親大人,此刀可有名字? 三條宗近沉思了一下,抬頭看到天空中的三日月,神情突然一陣恍惚,只覺得天上的月亮帶著一股奇異的力量,蠱惑著他,讓他開口說: 刀紋上遍布弦月,今日也是三日月夜,那么,此刀,就名為三日月宗近吧。 話音剛落,門口月華大作。三條眾人順勢看過去,只能看到不刺眼,但是光亮的一團(tuán)虛影。這感覺似乎是天空中的月亮就在眼前,掉落在了門口一樣。 一位三條族人驚慌大喊,有妖怪嗎?符咒呢?快去找陰陽師大人。 三條宗近攔了下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月光一樣的存在,等等,再看看。 可是 再等等。 被阻攔的三條族人簡直想要從后面翻窗而出,還等什么,現(xiàn)在不去找陰陽師大人,非要等妖怪顯形,吃了人再去找么。 他當(dāng)即放棄和三條宗近爭吵,推開不知為何呆滯的族人朝后面跑去,在翻過窗框的時候,這位三條回頭看了一眼,頓時驚呆。 只見那門口的光團(tuán)已經(jīng)散去,只留下云一樣縹緲的月光,如同半透明的紗巾,輕輕的籠罩在一位大人的身前。 月光中,衣著華麗的仙人側(cè)過頭,夜風(fēng)中,一絲發(fā)絲吹起帶動了金色的發(fā)穗。 帶著溫和與疏離冷漠的美麗臉龐此時正看著他們,帶著典雅的氣質(zhì)。沒有好奇,沒有疑惑,仿佛是神社里面的泥塑看著自己的信徒。 這大概是神明大人吧。 所有的三條族人都屏住了呼吸,突然覺得陰陽寮里面?zhèn)鞒鰜淼哪切┕砉止适逻€是有一些緣由的。 如果說,這樣的存在是妖怪的話,那么世間那么多人被妖怪所欺騙引誘,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三條宗近從對方的形貌上移開,屏住呼吸,死死地盯著對方衣著上的花紋,那如弦月一樣的花紋讓他眼底一熱,突然出現(xiàn)了淚水。 這位知名的匠人跪坐起身,期待的看著門前的身影。 請問,大人,您是誰? 部屋前,在月光的籠罩中,這位不似凡間存在的人物開口說:我是三日月宗近。 一絲神威伴隨著神明真名出現(xiàn),那純?nèi)坏牧α孔屗械娜龡l家族人都正坐起來,帶著一片空白的表情,恭敬的行禮。 而在這一刻,月亮上不被普通人察覺的力量一閃而過,各處的神明齊齊抬頭,看向了月亮。 一股極其強(qiáng)悍的力量,就在剛剛,從月亮上呈現(xiàn)出來。不過只有那一瞬間,似乎力量和月亮之間的聯(lián)系還沒有那么的緊密,但是那一瞬間的神威,還有那強(qiáng)悍的力量,還是被一眾神明感應(yīng)的清清楚楚。 感應(yīng)到這一動靜的神明敢看的看著天空,為這突然出現(xiàn)的強(qiáng)悍力量而驚訝。 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樣強(qiáng)大的一位神明了。 應(yīng)該是新誕生的神明吧。不過剛一誕生,就這么的強(qiáng)大,那以后 空缺了良久的月神,終于出現(xiàn)了嗎。不,還不是完全的月神,這是什么? 平安京的一處宮殿里,一位帶著星辰之力的神明睜開了眼,抬頭看向天空,在璀璨的星辰中,那一輪弦月散發(fā)著最為醒目的光芒。 高挑的神明握緊欄桿,喃喃道:月神啊。 三條小冶煉所里,在那位名為三條宗近的匠人將刀的名字說出口的那一剎那,三日月就感覺到,這個世界的聯(lián)系在他身上形成。 而他承認(rèn)自己的名字時,身體里的力量再度融合。 他與那位匠人手中的刀,仿佛就是一體,虛化的身影瞬間凝聚為實體,身體里有些凝塞的力量再度通暢。 只不過,那被隔離開的力量依舊無法動用,與月亮之間,被阻隔的感覺依舊在。 可就算是這樣,在他現(xiàn)身的那一刻,天空中的三日月夜還是給予了他回應(yīng)。 三日月回答了這位理論上是他父親的匠人的疑問后,抬起手,對準(zhǔn)桌上的那振刀。 不應(yīng)該叫那振刀,那就是他自己。刀身朝三日月飛了過來,直接沒入他的手心,消失在他的身體里。 在這一連串的刺激下,三條家的族人居然只是呆愣楞的看著三日月的行動,完全沒有阻止他的行為。 三日月看著那位老者,守在空中輕輕一劃,握住虛空中的一點,隨后一抽,一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刀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他端詳了一番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出現(xiàn)的刀,他剛剛僅僅是想了一下,離開的話,剛剛鍛造好的刀身就不見的話,似乎不太合適。 哪知道這一念頭剛剛浮現(xiàn),身體就自己動起來,似乎做出了無數(shù)次這樣的動作,輕而易舉的在空中,抽出了振分體似的的東西。 一種相互連接的感覺浮上心頭,這振刀,基本和他的自身一樣。只不過他可以感知到這振刀的一切情況,卻不會受到這振刀的影響。 就算手上的分體破碎,損毀,他也不會因此受到任何的傷害。 三日月抬手一推,這振分體漂浮到三條眾人身前。那位匠人急忙起身,伸出雙手,小心的接住浮空的刀劍。 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三日月腳步輕轉(zhuǎn),直接消失在月光中。 三日月宗近大人 三條宗近喊了一句,可是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那道身影,只剩下細(xì)碎的月光緩緩飄落。 他舉著手中的太刀悵然若失。 三條宗近身后,幾位三條族人湊了過來。帶著不敢置信和興奮說:那是三日月宗近?就是宗近你打造的刀么? 那他這是什么,付喪神嗎? 付喪神不是九十九年的器物才可以出現(xiàn)么。 宗近這一振刀明明今天剛剛鍛造好。 部屋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三條都湊過來,看著三條宗近手上捧著的太刀。 那大概就是,神明了吧。 三條宗近手微微顫抖,帶著機(jī)動和不敢置信,我,鍛造出來了一位神明大人? 快將刀供起來。 真是美麗啊。 這件是一出,我們?nèi)龡l家一定更加出名!